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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试大红喜服的纳兰祁,一听禀上来的消息,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明天就是他大婚了,那个混蛋林阳书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撬他墙角吧。
三下两下脱掉身上的大红袍,“来人,孤要去宁府。”
门外刘喜匆匆跑了进来,听见纳兰祁的叫嚣,立即上前安抚,“殿下,您不能去,大婚前夕俩人不能见面,要不然会不吉的。”
“没什么吉不吉的,孤就要去,大不了以后,孤等父皇母后回来,在宝儿及笄礼再办一次大婚,去,备步撵。”
“这……,是。”
——
“宝儿,明天你就大婚了,作为表哥我也没有啥送的,那这是我此次出任务无意得来的,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很有用处,而且外形挺别致的,这个簪子虽然普通,但是这头带着荧光粉,如果你一个人走失,把它打开洒在身上一些,在让猎鹰嗅一下和这个簪子同款的,会直接追踪到你的下落。”
宁宝儿一听,噗呲笑出声,“我明天是大婚,跟人家成亲,你送我这个,难不成还有人敢绑架我吗,再说,人家都是女儿家添妆的,谁听说表哥给添妆的。”
林阳辰抓了抓头,干笑两声,“嘿嘿,谁让咱家闺女少呢,而且这怎么说也算是首饰吗,再说这个真的是好东西,拿着拿着。”
宁宝儿嘿嘿一笑,随即接过林阳辰给她的东西,直接插在头上。
“谢谢。”
林阳辰看了看自家大哥,又看了看宁宝儿,随即出声道,“对了,我现在要去看我的柔儿了,你们聊,你们聊啊。”
宁宝儿摇了摇头,抬眼才看向林阳书。
“大表哥,你坐啊。”
一时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的俩人,俩眼干瞪了半天。
“你……。”
“你……。”
“呵呵,你先说。”
“你先说。”
“额……。”
“你的脸色不太好。”
林阳书抬眸看向远方,嘴角微微勾起,“老样子而已,你呢,明天就成亲了,怎么一点待嫁的样子都没有。”
宁宝儿嘴角微扯,待嫁的心情,前世已经用光了,这辈子怎么还还会有待嫁的样子。
纳兰祁气匆匆的来到宁府,直接奔向后院,站到宝阁院门口时,就看见林阳书和宁宝儿紧挨着坐着,并且互相谈笑。
“紧张过了,就不紧张了。”
“我原本还以为,你是打心里抵触,这样我还有一点机会呢。”
宁宝儿看着林阳书一脸自然的说着,心里涌出一丝自责,当初是她私自托着大表哥,害大表哥如今这副模样。
“宝儿。”
一声高喊,让宁宝儿和林阳书抬头望去,就见纳兰祁穿着一身大红袍走了过来。
原本纳兰祁已经把身上的喜服脱掉,可是在临出门的时候,他又给套了上去,目的就是要恶心林阳书,当初他和宝儿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可是最终迎娶宝儿的却是他,没有比这更打击人的了。
宁宝儿看见纳兰祁,尤其是那一身红袍,眉头紧蹙,“你怎么来了。”
纳兰祁自动忽略旁边坐着的林阳书,直接走到宁宝儿身边,傻呵呵的说道,“我穿了喜服,特意让你看看,好不好看。”
一旁林阳书见此,脸色越发的难堪,尤其是那刺眼的红色。
纳兰祁用眼睛看见林阳书离开后,一抹得逞的笑容挂在脸上,冷哼一声,心里暗称,跟他斗,下辈子吧。
宁宝儿不知纳兰祁心里所想,但是看见眼前一身大红袍的纳兰祁,心里直感慨,前后两世都是穿着一样的衣服,可是性子却是天差地别,大婚前男女不相见他不懂吗。
大婚,宁宝儿穿上一身红色喜服,戴着太子妃的凤冠,由宁宝俊亲自背着坐上凤撵,而纳兰祁为了体现重视宁宝儿,亲自迎亲,坐在前面的大马上游街。
在街道游行一圈,正欲往皇城去时,路过的一条街道上,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站在阴影处,嘴角邪魅的挑起,视线直直的盯着凤撵上的人。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直接走进皇城内,一路上纳兰祁嘴角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回头眺望凤撵上的宁宝儿,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宁宝儿被宫人扶到太子东宫后,宫人默默退出。
呼,芍药松了一口气,“小姐,您渴了吧,奴婢给您倒杯水。”
“好。”
宁宝儿晃动了一下头顶,这凤冠还真是重,好像比当年的皇后凤冠还要重似的。
“海棠,帮我把这卸下来。”
“好。”宁宝儿头上的凤冠乃是宫中嬷嬷亲自戴的,海棠拆了老半天才给拆开。
“水来了,水来了,小姐,这正殿可比偏殿大多了,取个水都费劲,还好我见到一个热心的小太监,帮我送来茶水。”
折腾一小天,又渴又饿,接过茶水直接饮下。
空杯子递给芍药,转头看向海棠,“海棠你也喝点水吧,你们跟我一天都是又渴又饿的。”
海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下,“还好了小姐,倒是您,奴婢去给您弄些吃的吧。”
海棠刚刚走到门口,就听扑通一声,旁边一直站着的芍药突然晕倒在地,海棠和宁宝儿惊呼。
“芍药,你怎么了?”
一阵晕眩,宁宝儿随即也晕了过去,屋子里面只剩下海棠一人,在看见宁宝儿和芍药通通晕倒后,转身便要跑出去呼救,可是门刚刚被打开,只迈出一只脚,海棠突然就倒了下去。
一声肆虐的笑声,“嗤,真是大费周章啊。”
一个穿着太监服的男人,越过地上晕倒的海棠,大步走进新房内,看着床上躺着的美人儿,上下打量,“兹兹,还真是漂亮,怪不得那么多人惦记。”
走过去一把把宁宝儿抱起,“走吧美人。”
带着宁宝儿走出门外,就看见外面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宫人。
片刻功夫不到,那小太监又转了回来,肩膀上还扛着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女人,用力一甩把那女人摔在床上,露出容颜时,正是和宁宝儿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题外话------
呼,万恶的第一卷终于完了,明天换场地,这是人家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三十万以前连想都不敢想,虽然更的少,又慢了些,但是,人家还是想要夸夸自己,橙子棒棒哒,还有,还有,伦家要宣传,群号,391324344,伦家要热闹…伦家要欢腾…木马…
☆、001
芍药和海棠先后醒过来,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着自己身处的环境,猛然起身。
“小姐。”
这时躺在床上的宁宝儿幽幽转醒,黛眉微蹙。
“怎么了这事,我刚刚是不是睡着了。”
芍药和海棠对望一眼,好像不仅仅小姐睡着了,就连她们俩也跟着睡着了。
“小姐,你没事了吧。”
宁宝儿摇了摇头,“没事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下去休息吧。”
“这……。”
“下去吧。”
芍药和海棠默默退出,走出房门时都没有注意她们身边的宫人就像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直到她们离开后,宁宝儿穿着一身红衣慢慢走到门口,手指间弹了两下后,外面的宫人才慢慢动了起来。
——
宁宝儿再次醒来时,感觉肚子被顶的十分痛,而且头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努力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一片漆黑,而且映入自己眼帘的好像是两条大腿的后面,用力抬起头看着四周,这时她才明白,她现在正被人倒立的扛着。
“啊啊啊,你是谁?”
扛着宁宝儿的黑衣男子在听见宁宝儿的声音后,用力在宁宝儿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老实点,美人,这可不是皇宫,你要在在这么大声叫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反正大晚上的,要是对你做点啥,别人也不知道,到时吃亏的是你自己,啊,不对,怎么能说你吃亏呢,想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之人,应该说是你的荣幸才对。”
宁宝儿浑身一寒,完全没有理会那黑衣男子刚刚说的话,反而心惊胆战的看着四周,她被人掳出皇宫了,竟然一个发现她的都没有。
扑通,宁宝儿整个人被摔倒在地,“拿着,去把你身上这件衣服换下来。”
宁宝儿对着月光想要看清那人的容貌,可是那厮脸上竟然从鼻梁处横着一条黑色布条,就露出眼睛和一张好似女人的小嘴。
还有那眼睛,也太妖娆了吧,如果不是他刚刚粗里粗气的声音,她一定会误会,这是个女扮男装的人。
看着手边被扔下的衣物,撩起一件,标准的短衫。
“我为什么要换。”随手把衣物甩开,抬眼狠狠的瞪着那黑衣人,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怕眼前这个人。
“嗤,我让你换你就换,要不要老子亲自给你换,小爷我可不介意给你换衣裳什么的。”说完还假意撸起袖子。
宁宝儿负气的拿过衣服,看了看自己身处的破屋,狠狠的瞪了一眼那黑衣男子,“你在这我怎么换。”
那黑衣人撇了撇宁宝儿,“净事。”转身走了出去。
见那人离开,宁宝儿忽然伸手摸了摸头发,一脸欣喜,还好,今天早上那宫嬷嬷给她梳头时,用了自己的簪子做了包发,伸手一抽那支林阳辰送她的发簪落在手上。
按照林阳辰的说法,把簪子头部打开,一些细细的银色粉末,映入眼前,真没有想到这个东西还真是有用处,当初林阳辰告诉她,这是怎么用来着,洒在地上,还是身上。
就在宁宝儿苦思冥想时,门外忽然高喊,“好了没有,墨迹墨迹的,女人就是麻烦。”
宁宝儿吓了一跳,一不小心把那银粉打翻,让气全部落在自己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想要把它收起,可是那银粉竟然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暗恨,该死的混蛋。
没有了银粉,她要怎么逃出去,脱掉身上的红色衣服,把那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短衫穿上,要不是脸上的妆容和头发的样式,宁宝儿此时真的像一个刚刚张开的小子。
换好衣服走出破屋看了看外面漆黑一片,“这里是哪,你要带我去哪里。”
那黑衣人双手抱膀,后背依靠在大树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稻草,听见宁宝儿的声音,把嘴里的稻草吐掉。
“兹兹,来爷给你换个头发。”
恩?
宁宝儿睁大双眼,她刚刚没有听错吧。
“你要干嘛?”
手腕一痛,那人直接抓住宁宝儿的手,把人按坐在地上。
宁宝儿感觉头皮被拉扯的就像当初丽嫔挟持她一样,只是时间短了一些。
“完美,我真是天才。”
宁宝儿伸手在头上一摸,就是一个发髻在头顶上,到底能有多完美。
“好了,我要带你回去复命。”
宁宝儿慢慢站起身,“哦,那你可以不可以告诉我,你要带我去哪啊,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把我掳走。”
“嘶,不是说了,别那么净事吗,赶紧的,还得赶路了,走。”
宁宝儿的肩膀被用力的推了一下,常年的娇养,皮肤娇嫩的很,就那么一下,宁宝儿就感觉肩膀火辣辣的疼,伸手揉了揉,眼中带着雾气道,“那个大侠,我可不可以去个茅房。”
那黑衣人一个白眼过去,“女人就是事多,不过看在你叫我大侠的份上,赶紧去。”
“好,谢谢。”宁宝儿脸上一喜,这个人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说是坏人,可是对她又不坏,说是好人,他还把自己给掳了出来,于是立刻那黑衣人十几步远,转头看了看着周围,终于发现自己身后远处有光亮,也许那就是正道,转身蹑手蹑脚的越过杂草。
果然脚下是一个被人长期走的路,不管后面的黑衣人到底发现没有,拔起腿变开始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