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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加是锦上添花。
贾母听了赖嬷嬷说起之后,很是惊喜的问:“凤丫头,听说你也会作诗了?”
珂珂不好意思的笑道:“老太太别听他们传说,我会做什么诗,不过是跟着姐妹们玩玩闹闹,哄她们玩呗。上不了台面的,老太太可别问我了。”
这一扭捏反而把她的优点给无限放大了,赖嬷嬷恭维的说:“二奶奶就是低调,好事总是不愿意往自己身上揽。老奴在就听说了,二奶奶不仅做了诗,还做的最好,比林姑娘和宝姑娘做的都好。”
她这样对比,林妹妹和宝姐姐都没有任何的不悦。在她们看来,王熙凤的飞跃是一次天与地的转变。她们只会恭喜,绝不会吃醋。
李纨则气的心口疼,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婆婆王夫人给小小的教训了一顿。
眼看侄女在荣国府的地位威望日益高涨,而她们二房则是日渐式微。这是一个不容小觑的问题,王夫人把打击大房提到她的第一日程表上。
☆、尤二姐
就在荣国府的大房和二房明争暗斗的时候;宁国府的老爷子贾敬得道升天了,就是翘辫子了,再不懂就是死了。
贾敬活着和死了没有任何的区别,他逢年过节时;儿孙就是在门外给他磕几个头。过生日时,他在道观里修仙,他的儿孙们在家里搂着小媳妇给他过寿。现在他死了;棺椁一装,他的儿孙照样花天酒地。
上次死了儿媳妇;贾珍如丧考妣;哭的不成样子。还差一点就倒下了,不知道的还真是同情他。这次死了爹,他不过是干嚎几声。也不需要请谁来协理了,也不必要满世界的找上好的木头了,也不必为了在排场上好看而去买啥子龙禁尉了。
即使这样,该走的场还是要走,荣国府的人该出场的也是一点都不会少的。
尤氏得了空就和王夫人抱怨:“我老娘才来了些日子,两个拖油瓶也想跟着来。你看看我这里,有一个是我省心的吗,再来两个,还不翻了天。”
尤氏的老娘是继母,两个拖油瓶是尤二姐和尤三姐,都是尤老娘从前夫家带过来的,故而尤氏不喜。
王夫人深知她意,贾珍是个吃不饱的,别说是继小姨子,就是亲小姨子他也能做出丧天良的事。尤氏宁愿男人在外头胡来,也不想让自己的妹子和他撘上。万一要是搭成功了,这可是要名分的。
王夫人笑笑说:“不知你家妹子定亲了没?”
尤氏撇撇嘴说:“二丫头定亲了,说的是个穷鬼。提起来就丢人,也没有奈何。她是在那头就定下的娃娃亲,也算是门当户对。可是这些年张家衰败了,只怕以后连吃的都没有。”
“哦,原来是这样?”二太太不愧是当过多年家的,心狠手辣不在话下。她笑了笑说:“要是不合意,退婚又何妨呢?”
“这……”尤氏有些迟疑了,“谁知人家愿不愿意退呢?再说了,穷富都是自己的命,她命薄,也怨不得谁。”显然,尤氏并不打算替她两个妈的妹妹重新考虑终身大事。
王夫人却是热心的很:“你妹妹来了也好,若能在这里,以后或许还能成了你的帮手呢。”
尤氏早就巴不得有个贴心的小帮手,她嫌底下没有牢靠的人。那个媳妇总算是死了,新娶了一个,听话是很听话,就是太老实,办不成大事。那两个隔肚皮的妹妹,大的老实有心眼,小的泼辣急性子。要是能把二丫头给笼络住,也许能帮帮她。
可是,她已经名花有主了,想留也留不得,能留又留给谁呢?王夫人打眼一瞧,就看出了她的心事。尤氏从不在她的面前掩饰,所以,王夫人说话也是敞开心扉。
“你们家二姐虽说是有了婚约,可那边是个穷鬼,他还有脸来提婚约吗?依我说,你给他几两银子,把这婚给退了。”
尤氏有点害怕:“不知他愿不愿意啊?”
王夫人脸色一板:“你也太心善了,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还由得他说!”
尤氏又问:“不是我瞧不起二姐儿,我娘家本身门第就不高,她又是我后娘带来的。加上退婚这一遭,就算找个世家子弟,人家也不一定愿意。”
王夫人就慢慢开导起来:“这个你就想多了,外头的世家子弟,就是嫁了,与你也没有好处。以后你有难处,她也不见的能及时帮你。她若心不高,就在咱们这里,做个姨娘,日后也是风风光光的。”
“这不行吧!”尤氏误会了,她以为王夫人是要让小姨子给姐夫做小呢!
王夫人就知道她误会了,你这女人的眼光咋这么短呢?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急眼了。她急,王夫人不急:“有什么不行的?你妹子是大闺女,可咱们这位是要模样有模样,要家底有家底,比张家可强的多了。”
尤氏心情不爽的说:“再怎么着也不行,府里的这些事,外人还不知道了解了多少去。那些被人笑话也就算了。我可不能让人戳我的脊梁骨,说什么姊妹共侍一夫。”
王夫人一边在心里偷笑,一边解释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会给你出那馊主意呢。我说的是琏儿,人物难道不好?”
尤氏方放下心,笑了起来:“太太说的对,琏儿兄弟自然是不错。不过……”凤丫头的威名她还是见识过的。这个琏二爷一直都对她服服帖帖的。上次王夫人给他安了一个房里人,没几天就被人家给踢了出去。踢完了,她啥事没有,还被老太太给花儿一样的夸了一顿。“凤丫头能愿意?”
王夫人低眉浅笑:“这就看琏儿的了。若男人诚心收姨娘,我就不行她能拦得住!你看咱们家的爷们,有哪个是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的若没有几个姨娘,那还叫男人吗!”
“琏儿可是听凤丫头的啊?”尤氏还是不放心。
王夫人咬着牙低低的说:“安儿那婢是没有本事!你怕她什么,二姐儿不是丫头,还能由着她摆弄?我再和老太太去说一下,保管这事儿就妥妥的。”
因为前世和尤二姐的事,贾琏一开始就对贾敬的丧事躲的远远的。反正他爹和他叔叔都天天的去,贾珍也没有伤心到不能下床的地步。贾琏开小差的事,也没有人注意。
躲了四五日,没有一点的事。眼看就要发引的时候,贾蓉到西跨院来请他了。
“侄儿来请叔叔帮个忙,不知婶子可同意不?”
珂珂指着贾蓉,嗔道:“你这小猴崽子,什么时候也跟我贫嘴了。本来是能去的,你这样一说,我还真的不同意了。”
贾蓉只好装作低声下气的说:“婶子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是侄儿不会说话,让您生气了。等过了太爷的事,侄儿再给你赔罪不就行吗?”
珂珂白了他一眼:“别让丫头笑话了,你也是做爷的,怎么就这样没有骨气。看在你去了的媳妇面上,我才不和你计较呢。你要是有良心的,别给你二叔下绊子就行了。”
贾蓉心里咯噔一下,讪笑着说:“瞧婶子说的,我怎么会给叔叔下绊子呢。要是我这样做了,可是要让雷劈的。别的不说,就是婶子给帮忙的事,侄儿是一辈子都记着呢。”
贾琏摸着脸,只是不说话。珂珂若有所思的说:“但愿你能记得。说吧,让你二叔帮你什么?”
一听二婶子松口了,贾蓉眉开眼笑的说:“说来是怕婶子您恼,不过这事确实得二叔去,别人做不了。”
知道这小子不稳当,珂珂也没给他软话:“别把你叔叔说的和孙猴子似的,咱们家这么些人,叔叔大爷的一大把,我不信偏偏就他能做好。你倒是说说,难不成还是上西天取经不成?”
贾蓉没想到二婶子会问的这样详细,他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在外头悄悄的给二叔说了,就是以后二婶子知道了也不打紧。可是,眼前她既然问了,他就不能不说。照实说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吃飞醋。贾蓉从他妈的眼神里看的出,这次尤氏是没安好心。万一出点岔子,他八成要给他妈背黑锅。
贾蓉摸摸头,奶奶的,我容易吗我,老子是混账,老妈是后娘,没脸的事都让我上。我这不成了宁国府的龟孙子了吗我!出了事,他敢保证,他老娘一点都不会为他说话,而是忙着为自己开脱。
悲了个催的!
可是,二婶子问了,他还是要有个交代不是。“这个嘛,婶子你可能不知道,我二姨和三姨要来,可是我姥娘家没有人送,让她们自己来也怕路上不安全。所以,我母亲就和我父亲商量了一下,想请二叔去接一下。”
我靠,你们这群没天理的,想干嘛,给老娘照实说!要是珂珂并不知道她就是王熙凤转世,那么她对尤二姐只会是一声叹息。但是,站在王熙凤的角度上,她对尤二姐绝对没有一点好感。至于同情神马的,那就更是没影的事。
你想想,有哪个原配会对小三有同情包容的心理。珂珂表示,除非此刻脑子被驴给踢了。反正,她是不会同情这一世的尤二姐的。
珂珂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以为是啥事呢,原来是这样!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你该早给我说了,让蔷儿去,这事保管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贾蓉脸上结霜!他娘点名的让贾琏去接,以贾蓉一贯的经验,这其中一定是有猫腻的。如今半路换人了,回去后,尤氏不跳脚才怪。
跳脚也没办法,现在他没有好的理由去驳回。人家都说了,让贾蔷去,你倒是找个不行的理由啊。贾蓉没有理由,只好苦巴巴的接受了。
不过,他也搞不懂,老娘一天到晚的没事瞎琢磨个啥,你和二太太好也就算了,别搞秘密活动啊。就二太太那精明劲,都吃了凤辣子明着暗着的多少亏了。你也要跟着吃吗?真是的,我可不想被殃及池鱼。如果出身能选择,我真不想要这爹妈。
珂珂开始施号发令,让旺儿立刻去叫了贾蔷。贾蓉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他的堂兄弟走了。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贾琏只觉得背后一阵阵的发凉。他觉得自己很冤,因为二姐,他比以前往东府跑的还少。贾珍胡闹的时候,他也尽量的跑的远远的。都这样了,还是被沾了一身的腥。真的应了那句老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抬起眼角,飞快的瞄了媳妇一眼。只见媳妇脸上带着杀人般的笑:很狰狞有木有?
珂珂开口了:“这事儿原是我错了,该让你亲自去接二姐,怎么也得叙叙前缘不是?”
贾琏很羞赧,在偷娶尤二姐的事上,他最对不起的就是媳妇了。早就祈祷苍天,不要让那件事再重演了。可是造化弄人,不想让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珂珂,你做的对啊,蔷儿去接正好。我哪有闲心去操心东府上的事儿,你看,我又买了两个庄子,正琢磨弄点什么新奇的东西,好多赚几个钱呢!”扯,极力的扯!只要能撇清就行。
珂珂是女人,自然也会犯女人都会犯的通病——吃醋。你以为你顾左右而言其他,我就能不生气了?告诉你,没门!前世你出轨,今生未必会改好。就是没做,说不定你精神上会出轨。鬼才晓得,你现在心里还有没有尤家二姑娘。
“别给我说好听的,我就不信,你一点都不想念二姐?她可是你费心费力娶来的姨娘!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心里一定是放不下她吧?”
平儿在外头听的一知半解,她大约听到姨娘等词。难道二爷在外头胡来了?就听奶奶咬牙切齿的语气,她料到这事有七分的准了。
平儿怒了,瞧着二爷平时挺斯文的,怎么也干这龌蹉事。男人一定要三妻四妾吗?越想越气,以后是她叔公怎么了,敢欺负我家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