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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是繁荣的街道,不时有小贩的吆喝声隐隐约约传来,她看得入了神,突然,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水慕儿以为自己是眼花,再认真瞧去却见那人竟是进了他们这间酒楼。
她心下一惊,慌忙站起身子。她这一动,自然也惊醒了碧儿。眼瞧着她面色有些苍白,碧儿急急忙忙的问道:“小姐,可是觉着哪里不舒服?”
听到动静,白御寒的琴声也戛然而止。他讶然的看了一眼怔忡的水慕儿,正要说话,却只见了水慕儿将食指放到唇角,示意几人不要出声,外头已听得店小二的声音传来:“公子,这间厢房可是我们这里剩下的最好的一间了,既安静,环境又好,眼底下瞧见的还是整个京城呢!”
“行,我们就要这一间!”有男子的声音回应着。
紧接着是隔壁间的房门合上的声音。
“是南漠太子……”
水慕儿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写着,看到字迹碧儿差点惊呼出声,一旁的白御寒则微微变了脸色。
东离不是与南漠正在打仗么?怎么作为监军的宁子澈竟来了京城?
刚刚的那一下,水慕儿并没有看清,因为除了他以外,其余几人都戴了斗篷,她看得并不清楚,而且由于只是无意间的一瞥,她也没有用心去瞧,只知道一行大约有四五人。
那他们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莫非……
水慕儿脸色一变,一旁的白御寒的面色也变得极为难看。只是碧儿面对二人如临大敌般的神色一脸茫然。
隔壁间竟也适时想起了琴声。然后是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传来,听得很是模糊。
只怕几人定然是有目的而来,不然也不会以琴音来掩饰说话声。
“你们留在这里别出声,我出去看看!”白御寒快速的点了茶水在桌上写着,水慕儿与碧儿互视一眼,点了点头。
片刻功夫之后,白御寒走了进来,“是三男两女!”他写道。
水慕儿坐了下来。
也不知这几人会何时出客栈!
水慕儿抬头看向碧儿,写道:“你先回王府,将这件事情通知行……王爷,我和御寒在这里等他们出门。”
她很想看看,这三男二女究竟是何人。
碧儿隐约知道了事情的重大,急忙点了点头。
眼瞧着她一路出了酒楼,水慕儿和行风二人默然坐到一起。二人对视一眼,俱都神色凝重。
眼瞧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隔壁房子的琴音却依旧没有停。也就在这时,居然听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水慕儿与白御寒同时神色一紧,而白御寒已经起身来到了她身侧,却在这时听得门外的掌柜的声音传来:“公子,夫人,我看两位坐了一天却只点了几碟点心,小店因着年关过去不久,对新来的客人向来都有福利,我这里是本店赠送的几样招牌菜,还请公子夫人享用!”音好人声。
听到是他的声音。白御寒这才在水慕儿的身侧坐了下来,“进来吧。”他朗声开口,神色平静。
掌柜的一入内,果见了身后店小二端来的几样菜,白御寒瞟了一眼,示意放下,这才微微朝掌柜的拱手道谢。
掌柜的低头还礼,这才同小二一起退了出去。 w。
白御寒仔细的闻了他们递上来的饭菜朝着水慕儿轻声道:“没有毒,可以放心用!”
水慕儿点了点头。精神瞬间松懈下来,她也恍觉有些饿了。她这头正准备动筷子,却忽的听得隔壁的琴声忽然断了,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他们要走了!”
白御寒一个示意,二人急忙来到窗口的位置。
片刻之后正见了从客栈走出的几人,依旧是兜帽遮面,宁子澈在首,只是当视线落在其中一人身上时,水慕儿眼神一缩,猛然一片惊异之色。
只见那人兜帽遮面,但是身形却难掩的婀娜多姿,尤其特别的是,她同自己一样,挺着大肚子!
“怎么了?”瞧见她如此,白御寒知道她定然是发现了什么,也就在这时,只听得水慕儿的声音喃喃传来。
“竟然是她……”
“谁?”白御寒惊疑。
“水静儿,我的姐姐,被龙飞尘废过的前皇后!”
龙飞尘回朝的第一件事便是宣布水静儿的死讯,将她所有的一切都掩盖。
第一卷结局篇(上)
闻言,白御寒也不由看了窗外一眼。却只是看到了道婀娜背影,几人已经消失在街角。
他眸间闪烁不定;去看对面的水慕儿;她更是一脸凝重;整个眉宇间都是一层化不开的愁虑。
她怎么会和宁子澈在一起?
宁子澈可是南漠的太子;难道说;她跟了宁子澈?
可是没道理啊;刚刚看了一眼她的肚里;少说也有七八个月了;就在一个半月以前;她还和宁子澈在一起;也没听到他身边有什么风吹草动;莫非他们还有很多自己未知道的事?
“行风来了!”
忽的听得对面白御寒的说话声,她这才回过神来,举目瞧去,果见了碧儿带着行风入了客栈。她急忙的站起身,不对,刚刚白御寒说的是行风?
水慕儿惊疑不定的看着望向楼下的他:“你知道他不是萧凤鸣?”
白御寒闻言抬起头来看她,却只是淡淡一笑:“凤鸣与我自小便相识,他的身子还是我医好的,正因为他自小用药的缘故,所以他的身上有一股并不容易察觉的药香,乃至现在似成为了他体香的一部分,而行风所扮的凤鸣却没有,而且……”
他抬起头来看向水慕儿:“若他当真在你身边,你连日来的忧虑又是因为什么原因?”
水慕儿闻言一怔,却不知道二人明明只见过几次面,他竟将自己看得这般透彻,连情绪都能一一给瞧了出来。
“无怪我这双眼睛厉害,实在是凤鸣在我面前提过太多次你,所以你的一言一行几乎已能深深印进我脑子里,不管是你高兴时的,忧虑时的,还是古灵精怪的模样,我都一一瞧得清楚,而这几日我从你身上闻到的气息只有三个字,你,不开心!”
他一字一句的将水慕儿的心里解剖了出来,迫得她无端的想起了眼下不知身在何处的萧凤鸣:“他眼下没有丁点消息,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
闻言,白御寒眸色微闪,却也正在这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行风一脸急切的走了进来。也就在这时,白御寒早敛好了神色,实在让人怀疑刚刚的眸光只是一时的错觉。
“你有没有怎么样?”行风急忙查探,瞧见水慕儿完好无损,他这才放了心。
离东不龙。“他们一行人刚刚离开了酒楼现下也不知道去往了何处,只看到消失在了去往城东方向的路角!”水慕儿站起了身子,碧儿急忙扶了她。
闻言,行风只是宽慰一笑:“慕儿放心,只要他人出现在京城,我们的人随时随刻都能查探到他的位置!”因为京城有的是金甲兵。
“只是,照你所说,这个宁子澈既然是南漠太子,他眼下出现在京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们暂时还摸不透,所以,也就不好及时安排应对措施了!”金甲兵不是随意能动,看来这件事只得率先通知龙飞尘。
他这般想着,却不知道水慕儿已经与他想到了一块儿。
“那就写道折子;八百里加急;亲自送到皇上手中;让他来定夺!而京城这边也该多安排点人手;毕竟防范于未然!”
听她这般说,白御寒倒是颇为诧异的看了水慕儿一眼,他凝了唇角:“慕儿的方式极为行得通,八百里加急的话,最快的话明晚折子就能到皇上手里,一来一回也不过三日,三日的时间也该够京城部署的了!”
“好,那我马上联系一下还在京城的诸位王爷大臣,好好商量一下对策!”行风对这法子也极为赞同,当即定论。
四人一道出了酒楼,站在门口,行风将水慕儿托付给白御寒:“有劳御寒兄帮我将慕儿送回去!”
“荣幸之至!”白御寒微微一勾唇,便看到行风极快的一转身消失在了街角。
待三人回到王府时,天也已经黑了。
水慕儿要留白御寒用晚膳,他却执意不肯,只说着,等来日有的是机会。
见他执意推迟,水慕儿也不好强留,只得随了他去。
却未曾想到的是,白御寒只是在王府街角一个转身,并没有回到自己所住的客栈,而是向另一个相反的方向快速而去。
回了王府,才刚入了房间,水慕儿忽然顿住脚步不前。
西风寻不着萧凤鸣的动静,固然是能力有限,若是让龙飞尘帮忙,他就驻扎军营,与南漠军队有交手的机会,若是让他帮忙查探,比之于如何?
思及此,她急忙的回转身子对着碧儿道:“碧儿,去帮我取笔墨来,待会,你将我写的信封好一起给王爷,让他同八百里加急的折子一起送到皇上手上。”
快马加鞭的折子很快便送到龙飞尘手上,彼时,两军形势愈发紧张,只因了几日前一直处于下风的东离军队突然间在深夜以迅雷之势渡过淮江偷袭了南漠大军,打得南漠大军措手不及,损失惨重,为此,赫连绝两次发令勒令大军退居淮江十里处,稍作整顿。
同一时间,东离大营。
有黑影迅速的掠过半空,在几座军营之间穿梭,奇怪的是,本来是两军对峙的主要时刻,主帐周围却空无一人,更别说巡夜的侍卫了。
那团黑影陆续掠过几座大营后闪身入了主帐。
那里灯火通明,瞬间便成了两个人影打在帐上,分外醒目。
“你来了!”
龙飞尘看到黑影后,立刻转身将手中刚刚收到的八百里加急的折子递给他看:“这是刚刚从京城递来的折子,南漠太子入居京城,实不知此行究竟是何目的!怕只怕,他的另一路大军早已抵达京城周围,只等他入城探个究竟,然后再与城外大军来个里应外合,这样一来,京城可就不保了!”
“皇兄安排了多少人在京城?”黑衣男子伸手拉下蒙在脸上的布巾,立刻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来,只见他长眉入鬓,狭长的凤目带了一抹探寻看向对面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他正是水慕儿万般查探不到踪迹的萧凤鸣。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得从一月以前,龙飞尘刚到这里开始说起。
那时龙飞尘刚到淮江,并不十分清楚两军状况,贸然的第一次出兵,伤亡惨重,他这才知,南漠军队远比表面上看上去的更加骁勇善战。
一战失败,他只得吩咐所有人稍作整顿,养精蓄锐的等待下一次的可趁之计。
可是南漠军队无懈可击,根本就找不出丝毫攻克的办法,更别说什么弱点了,苦苦等了几日,无奈之下,龙飞尘只得安排人悄悄夜探敌营。但是随行的人中却没有一个人能担次重任,他本来想到了萧凤鸣,但是无奈因为水慕儿,他只得安排他留守在京城。所以眼下看来,能夜探敌营,又能全身而退的人,似乎便只有他自己一人。
无奈,他只得铤而走险,只身探军营。
而也正是这一探,他才知晓,大军之中,根本就没有主帅,堂堂的南漠大将军赫连绝和监军太子根本就不在大营之内,而大军亦不过外表看起来勇猛无比,实际上,里头早无带头之人。
也正是怕了东离的有了可乘之机,所以他们才伪造一份无坚不摧的样子来伪装。
得到消息的龙飞尘可谓是龙颜大悦,可也正是因此以至于使他疏忽了自己的所在地。
不过是一个不小心便泄露了行踪,遭到围攻之时,却得神秘男子相救,后来他才知是只身探入敌营查探水慕儿消息的萧凤鸣。
他惊异于两个萧凤鸣的同时却也瞬间明白过来,萧凤鸣怎可能弃水慕儿与不顾,所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