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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中愈发昏沉,萧凤鸣却又在这时捧了她的脸,望着那双黑沉如渊的眸子,她心间乱作一团。却也在这时,唇上一凉,萧凤鸣已深深吻住了她。面凤紧紧。
唇齿在她的唇上肆意留恋,水慕儿只觉呼吸不稳,似又有什么要从胸腔涌出来,她喘着气微微推开萧凤鸣,刚要说话,又是一个窒息。Tcii。
这一次萧凤鸣却是什么都不管的,加深了刚才那个吻,舌尖探入她的口腔,与她的肆意纠缠,恍若抵死缠绵般,水慕儿垂着眸子颤了颤,不适的退了些距离,萧凤鸣的唇却紧随而至,甚至探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更近的压向自己,这般不依不挠的索吻是水慕儿从未见过的。
面上突然一凉,紧接着有什么滑进嘴里,随了两人的呼吸重重混在一处。终于,过了许久,萧凤鸣才微喘着气的放开她,将她紧紧压到怀里抱着。
好半响,水慕儿才微微推了推他,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眸色一片平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淡然出声,却是质问。
萧凤鸣不语,只拿狭长的眸子看着她。水慕儿却并不放弃,见他依旧不愿意说,她突然上前,唇落到他的面容上,不过轻轻一触后离开:“这是什么?”
刚才亲吻时那落入唇间的咸意,清清楚楚,而此刻,他的脸上仍有残留。平白无故的,他为什么落泪?
萧凤鸣却是铁了心,死咬了牙关不松口,“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解决的,你不必担忧!”
他又要上前去抱水慕儿,却被她用力推开:“你总是如此,你自以为的为我着想,什么都不同我说,什么都瞒着我,你以为,这便是帮我吗?”
“慕儿……”
“别这么叫我,我不想听!”水慕儿捂住耳朵,冷冷的看向他,“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没把我当你的妻子!”
她气急败坏的就要出马车,萧凤鸣紧紧拉着她:“慕儿,你别这样!”
“放手!”
“不放!”
“放手!”水慕儿死死的一挣,袖口应声而裂,而此刻马车正在道上快速奔跑,她一时没站稳,脚下一歪,人便随着滚落马车。
她心下一慌,条件反射的以手护头,却正在这时,腰上一紧,有人揽了她的腰,抱住了她,紧接着入耳的,是一声重重的闷哼。
萧家的诅咒!
马车极快停了下来,“车夫”一个箭步上前。水慕儿慌得起身去看身下的萧凤鸣,却见他只是笑笑摆摆手,然后慢条斯理的坐起身子。
见他没有大碍,水慕儿不由又想起刚刚的事情,心中气闷,她直接拍拍屁股站起身,也不想去搭理他,却就在这时,听得一声嘶哑的低唤,她惊异的转过头,正看到那一身黑的“车夫”掏了药与纱布要为萧凤鸣缠手,水慕儿也是这时才留意到他满手的鲜血,有新鲜的,也有已经风干了,她心头一惊,莫不是刚刚在尚书府时留下?当时书房内的一声巨响……
“不必!”萧凤鸣却只是淡淡收回手,然后从地上起身朝水慕儿走去,眸光暗沉。
水慕儿索性便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他开口。
“你既当真想知道这一切,那便先随我去个地方。”他淡淡出声,声音甚至都有些沙哑,水慕儿瞧了他一眼,许是因了从车上跌落地面时的撞击,他的发丝有些乱,衣服也皱巴巴,却偏偏就是瞧不出狼狈的模样。水慕儿瞥过眼,不语的看着地面。
终于松口了么?
见她不动,萧凤鸣叹口气走到她身前,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拉了她:“上车。”
重新入了车内,萧凤鸣一声不吭的坐在一侧。
马车受了颠簸起起伏伏,水慕儿到底忍不住瞧了他一眼,这一看之下便立刻想起之前他流血的手,旧伤添了新伤,人家都说十指连心,应该是很疼的吧?
忍不住掏出手帕,水慕儿冷着脸伸手道:“给我!”
萧凤鸣看了她眼,不知所以,瞧见她手上的帕子,又唇角一勾,立刻伸出自己的手。待水慕儿细心替他包扎好后,他瞧着自己的手指,浅浅轻笑起来。那笑容太过绚丽,迫得水慕儿不敢直视。
她郁愤的坐在一旁不去看他,一时也不知究竟是该原谅了他,还是该为他之前的不松口继续生气。
马车很快,飞快的车速颠得她有几丝晕眩。几次险些坐不稳,她下意识的去扶车壁,萧凤鸣的声音却已经落在耳侧:“过来!”
他嘴上是这样说,却根本没尊得水慕儿的同意,直接大掌一带便将她揽进怀里。水慕儿愤恨的看了他眼,萧凤鸣装作视而不见,腰上的力道却不松分毫。
有了依靠,终于不再觉出难受,听着他胸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以及男子身上特有的气息,她眯了眯眼,这样安静温暖的感觉叫她有几分沉沦,若可以,她真的希望两个人就这么停驻下去,光阴停在这一刻,永不老去。
又是一下颠簸,水慕儿下意识的扶住他结实的腰线,紧随着腰上的手也紧了紧,萧凤鸣用那只受伤的手轻顺了她耳侧的发,声音细碎如树叶沙沙声响在耳侧:“睡吧,待会到了我叫你!”Tcii。
也不知是不是真困了的缘故,她意识有些混沌,逐渐沉沉睡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响在耳侧,萧凤鸣的面色在瞬间沉了下来。他看了水慕儿好片刻,手指在她颈脖间轻点了下,然后伸手缓慢的去接她的衣衫。
他的动作很轻,即便是她没有被点昏穴也不会被吵醒,可是即便如此,他仿佛依旧当她只是潜睡,动作格外轻柔。地水下下。
待一层一层的衣衫褪开露出她晶莹如玉的肩头以及贴身的肚兜,他停了好半响不动作,似在犹豫什么,直到听到车帘外有暗哑的声音开口道:“主上,到了。”
“候着!”他淡淡开口,声音沙哑异常。将衣衫褪到她的腰际处,他这才缓慢的将水慕儿放倒在他腿上,如玉的肌肤在冷淡的月光下愈发晶莹,恍若镀了一层白色光晕,只是肩胛骨的下面却有一个拇指大小的黑影,细细瞧去恍若一只蝴蝶停留在那里。
萧凤鸣眸光猛然缩了下,那一瞬间划过眼中的复杂情绪有震惊,悔恨,痛苦,复杂……太多情绪参和到一起,到最后只剩下满眼的灰败。
他颓败的坐在原地,心口像是被什么藤蔓用力缠着,寸寸剜心,明明痛着却又意识混沌,似痛非痛,他清明的脑海恍若一团浆泥。
他说的竟是真的!
也不知究竟坐了多久,直到听到车帘外人重复的提醒,他这才惊醒了过来。
掌心触到水慕儿冰冷的肌肤,他慌忙拢紧了她的衣衫,又细细为她穿戴好,这才又轻点了她后颈,唤醒了她。
“慕儿,到了!”
水慕儿悠悠醒了过来,视线内依旧一片黑沉,她困顿的摸了摸眼睛,已见萧凤鸣抱了安怡先一步出了马车。
“下来吧!”
立在马车前,萧凤鸣朝她伸出手,水慕儿顺着他的力道下了马车,惊异的看着耸立在身前的宅院,满眼困惑:“这是……”
“进去便知道了!”
萧凤鸣携了她的手进入,黑衣人紧随其后。
水慕儿之所以惊异,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间院子太过熟悉,站在这里甚至隐约能听见前院的丝竹之声。
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她曾经来过几次的春风楼后门。
萧凤鸣一路带着她进了院子,又几个拐弯,穿过游廊,到最后这才停在一间房子门口,黑衣人率先领了他们进门。
她本以为这只是一间普通的房子,却未曾想到这里是别有洞天,当萧凤鸣带着她一路走过黑漆的通道,直达眼前金璧辉煌的大殿之时,眼里更多的是震惊和诧异。
这里便犹如一个地下皇宫。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殿内四处都放满了夜明珠,颗颗大如银盘,照得整个殿内明亮如昼。
“参见主上!”
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许许多多的黑衣人,他们的装扮与那车夫无丝毫异处,俱是一身黑衣,兜帽遮着面容。
水慕儿呆愣了半响,又听到几声轻笑声,随即有女子从另一头的入口处走了进来。
她们笑声如铃,行走间身子极其飘逸,衣带纷飞,见到萧凤鸣俱都面色一喜,急急忙忙的行礼道:“参见主上!”
水慕儿的视线从她们身上一个个扫过去,只见四名女子中,有三位是极为活泼的,其中一人身着白裙,面貌冷酷,水慕儿注意到,刚刚给萧凤鸣行李时,也只有她是冷着脸站在一旁,并不下跪。
而其余三名女子,分别以青,蓝,紫三色衣裙着身,她们个个面貌清丽,秀气,看起来都是十四五岁的模样,格外年轻。
掌心一紧,萧凤鸣已拉了她的手对着众人道:“都下去!”
他带着水慕儿从那几名女子中间穿过,从另一个入口进去,经过几名女子身边之时,水慕儿立刻感觉到她们打量的目光,虽然没有人露出过多好奇的表情,但是到底眸光之中多了几分惊异。
萧凤鸣领着她拐了几个弯便来了一处如石室般的门前,门口的黑衣人见到他慌忙行了礼,萧凤鸣目不斜视直接领了她进去。
一入到里面,水慕儿立刻觉出几分熟悉,这地方她似乎曾经来过。
她猛然想起那次自己中无花果昏迷之时,中间隐约看到的人和地方似乎就是在这里。
果然,她一眼便看到石室里间的一张床。
“那次你便带我来了这里?”
萧凤鸣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次,点点头道:“不错,就是在这里!”
他又领着她往内,里面桌椅床榻一应俱全,与王府无丝毫差别,只是所用东西却是样样精美无比。
萧凤鸣将安怡放到一旁早准备好的摇篮之内,这才转身站在不远处看着不时打量房间的她。
水慕儿一触到他深深的目光,立刻想起了此次来时的目的,随即微微冷了面容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萧凤鸣看了看她,这才移步来到一旁的榻边坐下,朝她招了招手。
水慕儿龟速的移向他身边,萧凤鸣这才缓缓的讲起了他的身世之谜。
“你都看到了,正如你所看见的,这里是我们萧家自顾以来得以隐藏身形的地方。萧家与东离皇家的约定,你应该也有听过传言”萧凤鸣沉眸看向她,里面一片暗沉的同时,也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他是在想着,何种说法,水慕儿才可以体谅与他。
水慕儿想了想缓慢的点了点头,她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确实听过这样的传言。东离的江山是当年太祖皇帝与萧家一齐打下,因萧家并不喜于皇位,遂与太祖皇帝协商。龙姓与萧姓同时握整个东离一半兵权,拢姓掌权者昏庸无道,萧家可拼接手指兵符取而代之,相反,若是萧家有谋逆之心,龙姓可凭当日太祖与萧家祖先歃血为盟的契约书夺得萧家兵符,从此将萧家连根拔起。
但是这契约书并不容易得到,听说,契约书的守护者是睿智神明的谋师后代历代护佑着,若是那代帝王想取得契约书,必须付出血的代价,这也是至今,龙姓并没有将萧家连根拔起的原因。
“你听到的自然有一半是正确的,另一半却并不如传言所讲。那便是萧家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守护朝廷,保护龙姓一族不受外疆侵犯,这是使命,也是一份诅咒,如果背弃了它,萧家也会付出血的代价,而每一代萧家继承人的身上都会种下这份诅咒。”萧凤鸣缓缓的看着水慕儿沉着眸子道,“而我是而今萧家的唯一继承人!”
等不及了
听他缓缓说完,水慕儿震惊的睁大眼睛:“你的身上也有诅咒?”
“不止我的身上有,龙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