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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们叫风寒!”水慕儿似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萧凤鸣瞧了瞧她的神色到底没有细究。
“只是有点小病,御寒给你看过,说是需要稍微治疗一下才好!”他淡淡开口,水慕儿脑袋昏沉,便信以为真。
不过片刻功夫有人抬了一个大木桶进来放到房子中央,水慕儿奇怪的瞧了一眼,愈发疑惑:“这个是……”
刚刚不是洗澡了吗,还要浴桶做什么?想起刚刚,她脸上有丝发热,好在萧凤鸣并没有留意到。
“嗯,御寒说要跑一次药澡。”他起身抱起她,失了被子,水慕儿下意识抖了抖,好在萧凤鸣的怀抱足够温暖,片刻功夫后便觉得身子回温暖和起来。
“来!”走到木桶边缘,萧凤鸣将她放下,他试了试桶内水的温度,这才抱了她进水,“可能有点凉,你忍一下!”
他说的凉却不是一般的凉。
冰冷的水漫过指尖时水慕儿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但瞧见坦然立于水中的萧凤鸣时,她不得不忍了忍,直到两人全身都浸在水里,水慕儿这才抬起头来看他:“你应该不需要泡吧?”
萧凤鸣看她一眼,理所当然的道:“陪你!”
事实上,只有用凉水加药浸泡,才可抑制她体内的东西。
心间虽感动,但瞧见他酷酷的面容,水慕儿忍不住便笑了:“陪什么,不过洗个冷水澡罢了,我没事!”
萧凤鸣却只是看她一眼,依旧坚持的留在浴桶内。
于是她也懒得去计较,只是自此之后的几日俱都是如此,每日的一个时辰,他都坚持陪着她,眼看着天愈发凉了,水也越来越冰,但他始终陪着她,让她意外。
“萧凤鸣?”
这日,他正在替她脱外衣,水慕儿已忍不住出声:“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瞎说!”
萧凤鸣冷着脸看她一眼,眸光触到她怔愣的神色旋即温声道:“别瞎操心,有御寒在你怕什么!”
水慕儿想了想,倒也是,白御寒医术那么高明,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而且在她的印象里几乎没有什么病是他治不好的。思及此她立刻喜开颜笑道:“行,不过我这样每天泡着总不是个事,什么时候能不泡了?”
她专注的抵在他胸口抬起头看他,下巴搁在他的胸口上,像温顺的小猫,萧凤鸣眸光闪了下,随即温声道:“好,等下让御寒来瞧瞧,说不定今儿个以后便不用泡了!”
等到床上的人儿熟睡过后,萧凤鸣这才起身出了殿内。
另一间密室内,袅袅烟雾之中,白御寒一人坐在火炉旁边,他的身侧是沸腾冒着热气的药罐,萧凤鸣在门口站了片刻种,直到他将药汁倒进碗里,他这才走了进去。什来来这。
“谢谢你!”
白御寒诧异的回头看了他眼,失笑道:“我倒以为我听错了,你竟会说谢谢。”
萧凤鸣却不理他的调侃,而是认真的看着他道:“她起疑心了,药浴怕是不行了。”
吐血不止
萧凤鸣却不理他的调侃,而是认真的看着他道:“她起疑心了,药浴怕是不行了。”
白御寒顿了顿,这才站起身子看向他:“你打算瞒到何时?”
“能瞒一时算一时。”萧凤鸣淡淡开口。
“可你明知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白御寒出声反驳,黑漆的眸子直探入他的心底。谁都知道,水慕儿的病情是没有解药的。
面对白御寒的质问,萧凤鸣微微垂了眸子:“在她知道之前,我会想出别的法子!”
“什么法子?将她送给龙飞尘么?”
“我绝不会将她送出去!”萧凤鸣的面色骤然难看,他死死的盯住白御寒,“你最好也别打这个主意!”
白御寒摇了摇头:“没用的,不会有别的办法!”
“即便没有,我也不可能将她送出去!”
“你—凤鸣!……”
“你什么都不用说,把药给我!”
他语气决绝,白御寒无奈,只得将刚刚熬好的药汁递给他:“你可想仔细了?”
萧凤鸣却并没有答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径直端了药碗出了密室。
室外,西风一连急切的在门口来回踱步,瞧见萧凤鸣出来,他急急忙忙的上前道:“主上,行风刚刚服药突然吐血不止,属下实在没了法子……”
“去看看!”萧凤鸣沉了脸,令他意外的是,行风居然能在水牢熬过三日,这不得不算是一个奇迹。只是放他出来之时,他不但落了满身的伤口,身上中的几种毒也混合到一处,白御寒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好不容易配出了解药,只是眼下,他却又似撑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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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偏殿,一进门便闻得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萧凤鸣皱了皱眉漫步踏入,只见行风此刻正靠着床榻闭着眼睛,瞧见他来立刻挣扎着要下床,好在被西风按了。只见眼下他瘦得几乎只剩骨头,深陷的眼窝,尖细的下巴,苍白的面容,连里衣都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凸现菱角分明的肩膀。
萧凤鸣瞧着他身前星星点点的殷红淡淡启唇道:“你不必急着求我原谅。”
事实上,自他出牢房开始,萧凤鸣便再未曾来看过他。以至于眼下看见他,行风情绪不免有些激动。刚在在出。
“主……主上……”行风启唇,低沉的声音似从胸膛传出,沙哑得厉害,“属下……知道对不住主上……留着这条贱命也只不过为求得主上的原谅……”
“既想让我原谅你,那你为何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御寒给你的药,你当真有喝吗?”萧凤鸣眯起眸子,早在他将第一碗药倒掉之时,他便已经知晓他的动机。为的不过就是求得他的原谅罢了。
行风嘴角动了动,黯然道:“我知瞒不过主上……属下只是想主上能给属下一个机会……咳咳……呕!”
他这边说着又突然呕出大口的鲜血,西风急急的替他顺着后背鲜血却怎么也止不住的从他嘴里流出,萧凤鸣眯眼看着,终于跨步上前,从西风手中接过他:“记着,这是我给你的第二条命!”
他快速在他胸口点了两下,护住他的心脉,旋即又将他扶好盘膝坐于他身后。源源不断的将自己的内力渡到他的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行风的面色这才逐渐好转。他也收了功下床。
“以后别做这些无用的事,你既然想逼着我来看你,你便别糟蹋自己!”他冷着脸开口。
“是,主上……”行风裂嘴一笑,为自己得获原谅而欢喜,“从此后,西风这条命便只是主上的!”
萧凤鸣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直接端了药碗跨步出门。
直到走出大殿好远,他这才顿了身子,细细瞧去只见他面色发白,额上遍布的全是细密的汗珠。
停了好一会儿工夫,直到觉得腿脚有了些许力气,他这才继续向自己的寝房走去,只是却怎么也遮不住虚浮的步子。
来到寝殿之时,水慕儿依旧沉睡着,他瞧了瞧睡得安稳的她,忍不住勾了勾唇。一旁的安怡此刻也睡得正香,小小的嘴巴微微张着即便是睡着了,也依旧吐着泡泡含着,萧凤鸣专注的看着她,正在这时只见安怡又动了动嘴角,原本的泡泡破灭,立刻又起了新的泡泡,他站在一旁忍不住失笑。
好半天才将药碗放到一侧,他起身来到床边,才不过坐了下去便瞧见水慕儿睁开迷蒙的眼睛看向他,眼睛逐渐清明之时,她嘴巴动了动,竟直接从床上滚到他的大腿上来,双手环着他的腰又沉沉睡去。
萧凤鸣瞧着这对母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抬手顺了顺水慕儿垂落在脸上的发,却不忍将她移开。直到腿脚发麻,他这才抱了她的身子放到床的里侧,自己也跟着除了鞋袜钻进去。
好不容易哄了她喝完药,他抱着她却久久都无法睡去,直到鸡鸣三更。他这才眯了一小会,到五更之时又急急忙忙的起床赶往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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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慕儿醒来之时,天已大亮。
她是被安怡的哭声吵醒的。小家伙难得的晚上睡得分外安稳,眼下起来便“依依呀呀”的要着吃的。她心头无奈只得唤丫头去将乳娘带来。
搞定了小丫头,她百无聊懒的趴在桌子上竟又格外的困乏,她也不知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清醒的时候竟变得越来越少,好像眼皮子刚睁开便又犯了困意。
她也不知道趴在桌子上睡了多久,直到被轻微的响动弄醒,她睁开眼这才看到正是萧凤鸣为她盖衣袍。
她揉了揉委屈的眼道:“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萧凤鸣挑了挑眉,询问。
水慕儿立刻如蜜糖般黏在他的身上道:“中秋节马上就要来了,你是不是该考虑带我出去走走?”
萧凤鸣微微错愕,随即失笑道:“若是想出去,直说便是,何必这般委委屈屈的模样!”
“你都不知道我都快憋死了!没见到太阳,整个人便总是没精神,最近也老是精神恍惚,好像老是忘事,要是再不出去,我怕我都快记不清太阳的样子了!”
“瞎说!”萧凤鸣敲了敲她的额头,“好了,到时带你出去便是,何必扯这么多理由。”
水慕儿听他答应,立刻欢喜的吐了吐舌头,正在这时,晚膳上了上来,看了满桌的菜肴,水慕儿食欲猛然飞涨,直到摸着鼓鼓的肚子,她这才满意的打了饱嗝。
而一旁的萧凤鸣至始至终吃相优雅,瞧见她刚刚大块朵颐的样子,他忍不住有些失笑:“可算是吃饱了?”
水慕儿立刻点头如捣蒜:“当然!”她还示意性的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给他看,萧凤鸣忍不住眯起眼睛勾起唇角,显然也是极其欢快。
只是突然的,水慕儿却突然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很是难受,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便“哇”的一口吐出血来。萧凤鸣神色猛然一变,极快的放下碗筷来到她跟前。
水慕儿愣愣的看着地上鲜红的血液似也犹不可信自己怎么会吐血,可那鲜红的液体就这么实实在在的摆在面前,叫她不得不直视。 。
“我怎么……”她才说了几个字,胸口有一股热流上涌,她慌忙捂了嘴。
萧凤鸣的脸色这时变得格外阴寒,他极快的抱起她快步朝外走去:“慕儿,先忍一忍!”
水慕儿听话的将口中的腥甜强咽了下去,缓慢的便觉脑海一片昏沉。接着意识也开始模糊。
她这究竟是怎么了?
陷入黑暗之前,她仿佛瞧见萧凤鸣恐惧的面容在她眼前一闪而过,那焦急之中的恐惧清晰的映进她的眸子里,她想说话,眼前却骤然一黑,再也看不见。
萧凤鸣飞快的将水慕儿抱到白御寒的住处。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瞧见他火急火燎的进来,连门都是被踹开的,白御寒心里明显有几分不悦,只是当视线触到她面前殷红的一片之时,他的瞳孔也猛然缩了下:“怎么会这样?”
萧凤鸣也阴沉着脸极快的将她放到床上:“我也不知,刚刚吃完饭后突然这样吐血不止!”
水慕儿不知道的是,萧凤鸣之所以满脸恐惧,正是因了她从第一口开始便无休止的吐血,那血液直接染红了她的衣襟。
白御寒也顾不得许多,急急忙忙的便上前来为她探脉,好半响面色凝重,在萧凤鸣的忧色之中,他缓慢看口道:“尽管我们用了各种方式来抑制,可是事实是它长大了!”
结发为夫妻
白御寒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急急忙忙的便上前来为她探脉,好半响面色凝重,在萧凤鸣的忧色之中,他缓慢看口道:“尽管我们用了各种方式来抑制,可是事实是它还是长大了!”
萧凤鸣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