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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颜合起书,无奈的说道:“前些日子有只马受惊,跑出了马厩。然后,不凑巧的把我吵醒了。后来,摄政王府除了人,就没有别的活物了。”
“那、那你不和我们出去玩吗?明日,我们就要去天机山了……”夜伊人有些失望。
“那就提前恭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王爷不在府里!”
月夕颜的话让夜伊人着实一愣,脸红的看向夜南竹,夜南竹笑着为她解释道:“她在当望夫石呢!”摄政王不回来,她怎么会动?
“本王不过是离开了一个时辰,爱妃就这般朝思暮想?”要说这楚啸天回来的还真是时候。
月夕颜从刚刚的百无聊赖,顿时变得喜笑颜开:“相公,他们要去踏青,我们也去吧。”
这般快速的变天,让夜伊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明媚的阳光下,四人并排席地而坐。月夕颜纤手微微遮住了夺人的血眸眸,仰望着碧空云卷云舒,露出一抹沁人的笑。如风,撩人,丝丝入扣。
楚啸天也是一笑:“夕颜,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最近太乱了,让我有些心烦了。”
阳光洒了四个人一身,染了一层淡淡的金晕。
夜伊人有些愧疚的小声问着“南竹,我们这个时候成亲,会不会太不是时候了……”
楚啸天幽幽地说道:“太是时候了,你们此去就暂且留在天机山吧,也省的卷进这场无谓的战争中。”
☆、第105章 桑羽之变1
楚啸天幽幽地说道:“太是时候了,你们此去就暂且留在天机山吧,也省的卷进这场无谓的战争中。”
原本那说事来和亲的雪樱公主雪飞鸢,再也未提和亲之事,而是跟着雪袁宇回了国。这其中若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动,雪樱又怎么会打自己的脸?
这也就说明,这个看似太平的天下,即将要乱了。
最让人欣慰的是,那个羽邵冰已经离开了琉璃。至少,月夕颜不用再看到那张讨厌的脸了。
月夕颜赞同的说道:“江湖恩怨被从新挑起,四方小国蠢蠢欲动,桑羽虎视眈眈,朝中人心叵测、各怀鬼胎,你们留下,只会将天机门再扯进来。已经够乱了……”
夜南竹安抚着夜伊人:“我们先回去把婚事办了,等事情平息了,为夫陪你搬回来住可好?”心知夜伊人舍不得京都,毕竟,这里有她从小到大的回忆。她的亲人朋友都还在,她怎么舍得?
“那好吧,天……咳咳,啸天,你要照顾好夕颜啊。”
“天天”两字差一点又脱口而出,看到夜南竹和楚啸天那警告的目光,赶忙改了口。
月夕颜则是魂游天外,她依旧刻意清楚的记得,朱雀那憎恶、怨恨的目光。“血眸者,妖也。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这句话时常飘荡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总是心神不宁。
他们的身世,瀚海国、逍遥岛的世仇,朱雀死前的诅咒,似乎被人刻意的联系起来了一般。直觉在隐隐约约的告诉她,有人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究竟是谁有这么大本事,将这个天下玩弄于股掌之上?
与此同时,她似是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难道,有变数?曾经的算无遗漏是自己太过自负,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官道上,月枫影与月弄痕率兵护送太子羽回国。
马车内的羽邵冰,从袖冲抽出一副画。画上一个男子怀抱倾城女子,本该是唯美的画面,可画上的女子却是唇角溢血,双目紧闭,了无生机。
温柔地抚过画上女子的脸颊,轻声说道:“那个困扰了我二十年的梦,终于可以停下来了。我找的人就是你…………月夕颜!”
眼眸中那势在必得的光一闪再闪,掩饰不住的兴奋。
从记事起,那个让他肝肠寸断的梦,时常影响着他。梦里,他梦见自己怀抱着一个美的不似真人的女子哭泣。而那女子已然断了气,自己却难过的无以复加。那种痛每次都超过了自己所能负荷的,所以,每当梦到这里时,他都会哭着从梦里醒来。
因为被这个梦时常困扰着,后来,他便将那个场景画了下来。再后来,他发现,自己居然爱着一个不存在现实中的女子。
就在他以为自己是疯子的时候,属下来报,在追杀暗夜之主时,发现了一个女子,和自己画上面的美人儿,居然生的一模一样。那女子,便是名响天下的“妖女”………月夕颜。
这一次,他本不想过来的,可他实在想见一面月夕颜。他想亲自证实,她是否和梦中的那人一模一样,结果真是让他又惊又喜。
月夕颜,咱们下次再见,待本殿下解决了桑羽的内忧外患,再来和楚啸天谈一谈你的归属。
楚啸天,你可要看好你的娇妻……
琉璃新皇登基前后,因为京都人口的递增,各个行业在这短短两个月中,盈利是往常的三倍之多。而这幕后操纵的人,就是传说中的富商…………念月公子。念月公子,是商界的传奇,短短时间成为了富甲琉璃的老板。
至于这位念月公子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却也无人知晓。
而天机老人的爱徒成亲之日,念月公子却送上了一份“薄礼”。所以,世人猜测,这富甲琉璃的神秘商人,与天机门交好。原本还想挑战一下,与念月公子斗法的人,也自然就安分了下来,不敢轻易试探或说得罪。
而月无尘也借用着念月公子的身份,大肆敛财,以备不时之需。曾经只是为了满足月夕颜小小的乐趣,而现在,为的是要成为她的后盾。
太子羽回国的车辇,已经在城门口停了下来,终究是到了目的地。
一旁驾车的属下一副冰冷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冷冰冰的声音飘了过来:“太子,到了。”
坐了许多天的车,终于踏上了土地。连一声感慨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听见一声悠长的马嘶。紧接着,一股冲击力十足的劲风扑面而来!
道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匹骏马,迅若流星,快如闪电,尚未来得及眨眼,那一片炽红之色顷刻覆盖了双眼。是汗血宝马!汗血宝马上,来人银色的战铠,五官充斥着阳刚之气。
羽邵冰眉头微皱,一声冷笑凝在唇边,望着横冲直撞的汗血宝马,丝毫不理会耳边四周百姓们那一连串的惊呼,竟然是不躲不避,就那么直直挺挺地站着,从容不迫、潇洒冷静,一副天塌地裂不为所动的样子,轻描淡写地顺着汗血宝马打量上去。
眼看着就要撞到这个身份尊贵的伪君子,那马上的男子这才猛一勒缰索,骏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不偏不倚地避过了他。
马上之人带着轻视,挑衅的说道:“臣弟恭迎太子殿下回国!”
“文王的汗血宝马还是不错的。”略带嘲讽的浅笑之后,羽邵冰头也不回的迈开步子昂首挺胸地走进了皇城。
只留下一脸阴郁的羽邵文在原地,危险的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他总觉得,他这位大哥从琉璃回来,似乎变得不一样了。难道,是琉璃的哪位答应了支持他,这才让他如此嚣张?
此时的他,俨然忘记了,刚刚的自己究竟有多么的嚣张。
紧随其后的天涯小声问道:“太子刚刚为何属下出手?”
想到刚刚文王的试探,羽邵冰不屑的一笑:“他若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伤我,这么多年,早就死了多少回了。他不傻!而且,将死之人,何故与他斗气?他刚刚的行为,只是在向本太子炫耀,父皇是有多么在意他这个儿子。呵呵……”
☆、第106章 桑羽之变2
想到刚刚文王的试探,羽邵冰不屑的一笑:“他若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伤我,这么多年,早就死了多少回了。他不傻!而且,将死之人,何故与他斗气?他刚刚的行为,只是在向本太子炫耀,父皇是有多么在意他这个儿子。呵呵……”
“不过是个蠢货!”
听到自己属下的话,羽邵冰笑的发自内心:“还多亏了他是蠢货,不然,本太子要对付他,不是要费些心思了么?”
“儿臣见过父皇,两月未见,儿臣甚是挂念父皇,父皇近来身子可好?”羽邵冰恭敬、担忧的神情,让身为皇帝的羽志杰很是满意,点着头回道:“一切照旧,不知太子出使琉璃可还顺利?”
明知故问!
羽邵冰行礼回话:“回父皇,此行并不顺利,这两个月,儿臣遭遇各种行刺二十三起,回程这一路,若不是有月枫影父子俩护着,儿臣早就成了那些贼人的刀下亡魂了。”
羽志杰怒言:“岂有此理,竟然有人如此仓皇,敢行刺我桑羽太子,真是胆大妄为。太子可有线索?”一看便是故作姿态。
“回父皇,儿臣与月枫影分别查到了一些证据,儿臣担心是琉璃的离间之计,将证据交给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去查了。”
“什么?那查到的证据是什么?”
羽邵冰淡笑鞠躬说道:“查到有些杀手是文王母子派人去的,不过,非常时期,儿臣觉得事有蹊跷,所以,不敢妄下定论,直接将案子交给了大理寺卿和督察院。”
羽志杰顿时哑巴吃黄连,羽邵冰说查到了证据,他却不敢妄下定论。没有先呈给他这个皇上,反倒是直接交给了大理寺卿和督察院御史,要知道,那两位可是太子的舅舅。他这个皇帝就是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只是妄想了。什么担心离间之际,纯粹是他想借此发挥的筹码。
这个太子他打小就不喜欢他,其母工于心计,导致外戚干政多年,而这个太子似乎也并不和自己这个皇帝一条心。
所以,常年下来,让他们仅有的一点父子之情也荡然无存。而他将重整河山的重任,全部放在了文韬武略都出类拔萃的羽邵文身上,但却又不敢全然相信。所以,这么久以来,这羽邵文的位置,一直都是不上不下。
“你……你为何不先和父皇商量一下?”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走了一趟回来,好似变了一些。具体是哪变了,他也说不上来。
羽邵冰笑的无辜:“本来是打算抄近路回宫先呈给父皇的,但是,三弟的汗血宝马拦住了儿臣的去路,儿臣就只能绕着远路,走回了宫。途中经过大理寺和督察院,索性,顺手就先递过去了。即便给了父皇,依父皇这秉公处理的性格,也定会先交给三司审核调查的。”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是羽邵文自找的呢。
羽志杰顿时哑语,他还能说什么?这明明就是文王自己送上门去,给了他一个好借口去查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为何非要与他较一日长短?现在恨铁不成钢也为时已晚,只能看大理寺和督察院能查出什么来吧。
“这一行,太子辛苦了,你母后想你的很,你先去吧……”
“而臣遵旨!”
看着羽邵冰离去的背影,羽志杰无奈的叹息,冰儿,为何你不与父皇一条心?他是长子,他出生之时,他不是没有对他抱有希望。只可惜……
若凭借他的脑子和手段,若与自己一条心,这皇位又岂会另选他人?
“冰儿,你可回来了,如何?琉璃那边对你的态度如何?”皇后莫紫馨见儿子回来了,赶忙追问着这一行的成果。
羽邵冰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所谓的母亲,他的遭遇她不会不知,可他一回来,她便先问琉璃是否支持自己,这会不会太不关心自己死活了?
若不是他想引蛇出洞,他又岂会以身犯险,独自去琉璃?他拿自己当做诱饵,她却欣然接受,丝毫不做后怕。她就不担心,自己死在那群杀手的剑下?真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啊……
“鬼才和儿臣算是交了个朋友,母后莫要担心,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