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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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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常理来说,当时的君啸白是不可能会有能力完成那样的周公之礼的。

但是他也朦胧的记得,自己似乎曾经醒来过一会。他还吻住了她的唇瓣,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下,用一个男人的本能,完成了对她爱的诠释。

☆、破绽(3)

但是他也朦胧的记得,自己似乎曾经醒来过一会。他还吻住了她的唇瓣,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下,用一个男人的本能,完成了对她爱的诠释。

只是而今想来,也许正是因为那一次的记忆太美好太缠绵,所以才更令他无法再去回想其中的细节。

有时候他甚至只想劝自己,就当那一切都是梦好了。不管他愿不愿意,她从自己的生命中离去,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至于她还会不会回来,何时回来,这个问题,就如她当初蓦的闯入了他的世界一样,他都只有等待,只有思念。

可是就在这短短的片刻之间,宝旦和流云的话就改变了他之前心如止水的等待。东陵的棺椁内并没有人,也就是说,甑蕾并没有死。那一场举世瞩目的葬礼,不过是幌子。

而就在她进宫的那一日,她突然出现的月事也被流云证实为人为。那么,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说明了,的确是有人处心积虑,想要将甑蕾从他身边夺走,并且很有可能会给她换一个全新的身份,再度出现在世人眼中。

一点一点的握紧双手,攥成坚硬的拳头。君啸白重重的将双掌落在书案之上,好半天,才对流云说道:“你下去吧,你放心,我是她的丈夫,我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妻子冤死呢?你明日就回京城,我还有些事情,要你替你家小姐完成。”

流云听他这么一说,才再度俯身拜下,道:“王爷,奴婢便是做牛做马,也一定完成您嘱咐的事情。”

君啸白点点头,将嘴角苦涩的泪水咽下。他无力的挥挥手,示意流云退出这方寂静的天地。

门被轻轻扣上的时候,他才颓然的在书案前坐了下来。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其实早在出事前的半个月里,他就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京城气氛的微妙改变。虽然他也曾想过要保护好甑蕾的安全,为此才安排了君兰和君竹接替之前的飞烟和流云,目的就是想能护住她,但是,他毕竟还是大意了。

伴君如伴虎,他没有想到,皇帝会借皇后的名义宣她进宫,而就在她落入敌人的圈套的时候,他还在拼死为他守护着他的龙椅!

若说此时此刻,他心中没有恨,那是假的。

可是除了对自己曾经深深扎根在心中的忠君思想的悔恨之外,君啸白其实更恨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对于自己心爱的妻子的命运,他居然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如果是这样,他还有什么中资格宣称自己可以保家卫国?他还有什么颜面,可以宣称自己是个男人?

在书房中怔怔坐了许久,他才召了宝旦进来,对他说道:“我让你打听的,关于白姑娘的事情呢?”

但凡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过。甑蕾出事的那日,白玉妆几乎也一直都在宫里。对于前后的经过,她也知道的最为清楚。

如果说还有什么人能给他提供一点线索的话,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白玉妆。

☆、破绽(4)

宝旦便将自己多方打听来的消息,如实汇报了给君啸白。

君啸白听罢,又是眉间一皱。“你说波斯王船在海上遇到了海啸,所以沉没在海啸当中?那波斯国主和白姑娘呢?他们现在可有消息?”

宝旦点点头,道:“属下托了禁军中的兄弟,打听到大约是在一个月之前,波斯国主致信给皇上,说在海上遇上了风暴,幸而有侍卫拼死相救,这才侥幸逃出生天。他现在已平安回到波斯王庭,并昭告全国,册封白姑娘为明月公主。”

“哦,那还好,这么说来,白姑娘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想到白玉妆和霍青城这对因为自己阴差阳错成就的鸳鸯,最后却因为种种缘故而劳燕分飞,君啸白又禁不住一阵叹息。

而后一抬头,见到宝旦似乎还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属下还听那天当值的那个兄弟说,说皇上在接到波斯国主的来信之后,本来是面色如常的。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间发了大脾气,还差点把信使都推出去杀了。若不是皇后娘娘及时赶到,只怕那信使就无辜做了刀下鬼。属下当时听着觉得有些奇怪,王爷您想啊,这波斯国主是从咱们昭国回去的,这要是在路上真遇到点什么意外而身亡的话,波斯王庭必然会迁怒于我们昭国。即使是真跟咱们无关,但是朝廷肯定也少不得要花些力气安抚他们。所以,波斯国主能够大难不死,这对皇上来说是有利而无害的。属下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为此大发脾气?这件事,于情于理,只怕都说不通啊!”

君啸白亦点了点头,的确,这件事情,是有些莫名的蹊跷。难道说,皇上很希望波斯国主在海上遇难?不,照说不可能啊,君啸白也见过这个波斯国主梵璃,当日虽然是他的侍从与自己交手的时候用了毒,但是后来他还是很痛快的把解药给了甑蕾。要不然,以他当时的身份,若要推说与自己无关,皇帝也是不能将人扣在朝中不放的。

以君啸白的眼光看来,梵璃并非是一个老道的君王。他此次之所以来昭国,还确实是为白玉妆而来。只是他不凑巧的是,在港口遇上了宫本雄一,所以才会误打误撞的被搅合进了汾阳王谋反一事。后来也查清了,他与汾阳王一党没有任何干系,所以,皇帝也就很快允许他们归国,并且也是以礼相待。

可是,为什么皇帝会在听到他平安无恙的消息时大发雷霆?甚至不惜违背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旧例,差点把信使都杀了?

君啸白面色凝重的坐在书案前,沉思半响,才道:“那当初在紫宸殿负责照顾我的那个温太医呢?可有查实,他确实死了?”

宝旦摇摇头,道:“回王爷,要说这件事,只怕就更加奇怪了。属下与几个兄弟去过皇宫后山的乱葬岗,将近来所有新葬的坟墓都挖开来仔细查看了一遍,这里面并没有与温太医的身高衣着相类似的人。按说,温太医在宫中颇有美誉,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一直都很为后妃们所欣赏。他便是真被太妃赐死,也会有人念着旧情多少给他烧些纸钱送些装裹要用的体面。这是宫中旧例,也没人会为这个去追究什么的。可是属下找了三个晚上,都没有找到他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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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绽(5)

君啸白一听,两道剑眉皱的更加紧了。他沉吟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对宝旦说道:“你去把流云叫进来,我还有事要问她。”

等流云进来之后,君啸白又问道:“王妃出事之前,你还一直在她身边服侍,我来问你,那段时间,她可有吃过什么汤药,或是在别的地方吃过什么东西?”

流云想了想,很快就回道:“回王爷的话,当时那些日子二爷和二奶奶因为云罗的事情闹的厉害,二奶奶不是还差点自尽了么?王爷在宫里请来了温太医,温太医给二奶奶开药方的同时,也给小姐开了一剂补身的药。因为小姐之前在甑府的时候身子受过寒,而且她还说温太医看来的确是医术高明,又是皇后娘娘信任的人,所以她就照着那方子,一连吃了七天。在进宫前的几天,那方子才停的。”

君啸白点了点头,果然,这事还真跟那个温太医有关。不过,当他听到流云说这个温太医是皇后娘娘信任的人时,眸间不由的又是一寒。

“你说温太医是皇后信任的人,这话可是王妃亲口对你说的?事关重大,你可要仔细回想才好。”

流云见君啸白若有所思,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最后点头道:“回王爷,这话的确是王妃亲口告诉奴婢的。要不然,以王妃的性子,她必然会去找百草堂的大夫先看看方子,等闲大夫开的药,她哪里就会轻易照着吃呢?”

君啸白闭上眼,心中又将来龙去脉理清了一下。原来,很久以前,他曾经有过的那种怀疑就不是空穴来风的。皇帝对甑蕾的心思不简单,那么,那些时常围绕在王府周边的高手暗卫,想必一是为了监视他,二则就是为了探听甑蕾的日常生活细则。

而皇后之所以出手,是为了防防御未然?亦或者,是嫉妒成恨?

君啸白将这个猜测在心里试着推断了一下,最后还是断然摇头否定了皇后是主谋的嫌疑。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也许,皇后只是误打误撞的被人利用了作为棋子。而那个幕后的主谋,实力显然在皇后之上。

到此时此刻,那个人的身影已经在君啸白心里呼之欲出了。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负手在窗下来回走了两次,见流云仍垂手站在一旁,这才转念想起一件事,对她说道:“流云,你回京之后,找时间去见一下定国公夫人与其他几位平时与王妃交好的夫人,就说给她们送些王妃调配的胭脂,请她们关照一下花想容的生意。到时候,你将她们各人的言谈举止和神色,都记在心里,让宝旦转告本王。”

流云点点头,应了一声:“是,王爷,奴婢记住了。”

君啸白又将宝旦也唤进来,对他们说道:“你们都见过那个温太医,可还记得他长的什么样子?能不能把他的画像画出来?”

宝旦闻言为难的挠了挠头皮,不曾想,流云却姗姗上前,道:“回王爷,奴婢曾得小姐教过一些绘画的皮毛,可以勉力一试。”

君啸白有些欣喜的点头,道:“好,那你就只管画来,若有什么地□□得不是很肖似的,告诉我,我再来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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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经白露(1)

如此这般忙活了近一个时辰,流云主笔,君啸白在旁边根据她的描述来进行修正。再加上宝旦也曾经见过温太医,三个人当中,只有君啸白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所以,等搁下笔大功告成的时候,也到了深夜时分了。

最后,看着那副几经修改的画像,流云和宝旦两人都点头,道:“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样子。”

君啸白却有些眉间不展的看着画像上这个人,其实此前在汇芳苑的时候,他应该也跟他打过一次照面。只是当时他并没有怎么留意这个年轻的太医,只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当时过境迁,这个人成为了寻找妻子下落的一个重要线索之后,他才暗暗震惊的发现,这个看似年轻平常的太医,一双平静的眼眸下,却似乎掩藏了许多许多的内容。那一身的风骨,看似儒雅的淡定从容,却隐隐给人一种无形而飘渺的杀意。

君啸白也曾跟诸多的江湖人士打过交道,熟知他们所谓的快意恩仇的价值观和原则。但对此人,他却有些拿捏不准。

也许,他就是那种超脱于黑白两道之外的真正高手?

只是,这样的年轻,这样的看似不经意,看似平淡无奇,但,却又是这样的无从下手……。

他让宝旦和流云都下去休息,自己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等着那画像上面的笔墨干透。而后,才缓缓的将画像收起,用白蜡封好,仔细的收进袖子中。

明日一早,他将带着这副画像,亲自去拜会一个自己父亲生前的至交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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