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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啸白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才道:“五毒教的阴掌门真会卖咱们这个面子么?我可是听说,此人非男非女,性格十分的古怪。而且为人行事手段狠辣,子啊江湖上名声委实不算好。”
洛阳逸见他话里似有质疑之意,便仰头哈哈一笑,道:“你放心,我与五毒教虽然也没有什么交情,但是,我却有办法,让他一定卖我这个面子就是。老弟你且莫着急,温无双并非等闲人,咱们要去找他要人,若没有充分的准备,只怕是有去无回啊!
☆、她一直在我身边(1)
君啸白只得略带歉意的笑一笑,道:“洛先生自然是江湖高人,只是我很少涉足此间事,所以才说出这等话来。抱歉了,先生不必介意才是。“
洛阳逸丝毫也不以为意,见小二上了两盘凉菜上来,举起筷子便吃了一口,形容间十分随意潇洒的模样。又抿了一小口酒,才道:“这个阴无邪性格的确十分古怪,不过,此人却有一个十分隐秘的嗜好,那就是……他其实十分喜好男色,是个男女通吃的好色之徒。算起来,他是温无双的师弟,其人年纪今年不过四十来岁,但是也跟温无双一样,面容俊美,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在他师父任掌门的时候,五毒教一度曾与温无双关系十分的紧张,两方还多次起过冲突,为此死伤不少人。但是而今五毒教已经到了他的手里,他与温无双的关系却并不像上一辈那样的僵硬。我收到消息,说是两人在年前还见过一次面,并无再起龌龊的势态。因此,我才想借阴无邪作为桥梁,请他传个话给温无双。有了这张底牌,咱们就是找上凤凰山去,想来也不至于被上面的美貌女弟子痛打一番逐下山才是!“
君啸白听的连连皱眉,心想原来他心里打的是这等主意。不过,一想到这即将要打照面的阴无邪原来是这等龌龊角色,他心理又不免有些鄙夷。想了想,便道:“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去找那阴无邪?是否要深入五毒教中相会?实不相瞒,我此次离开军中,并未向上禀奏,故而在此间的身份不宜对外公开。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那就是,你们见面的时候,我最好是不在场。这样以来,也好免却日后诸多麻烦。不知道,先生以为如何?“
洛阳逸一面喝酒吃菜,一面点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嗯,说的也是。其他的先不讲,这阴无邪喜好男风这一点,我估计你就受不了。不过,你这身份,该如何掩盖,这倒的确是个问题。这一路上,咱们就算再低调行事,也足够招人耳目的了。得想个办法,尽量拖延一下你不在军中的这个消息才对……“。
君啸白闻言也点头,垂眸沉吟了一会。那头洛阳逸一边嚼着嘴里的东西,一边开动脑子想着。忽然,就听他放下手里的筷子,对君啸白说道:“有了!我想到了一个绝好的办法!哈哈哈!“
那张嘴间,便见嘴里已经嚼的半烂半不烂的一堆食渣,随着那最后一声高亢的哈哈哈这几声笑,准确无误的喷了君啸白兜头兜脸。
君啸白郁闷的从袖中取出丝帕擦拭了脸上被喷到的食渣,他一向有些洁癖,再加上这一路上只顾着赶路,坐下来还没洗脸洗手,便觉得这般吃东西有些不合习惯。当下就想起身去找掌柜的要盆水来洗个脸,忽然听见洛阳逸说道:“你袖子里掉了个东西出来,咦?好像是个香囊?“
君啸白心中一跳,连忙折回身,十分急切的捡起地上那个红色的香囊。又轻轻的拍去上面的灰尘,才十分小心的放入袖袋之中,低声道:“还好先生提醒我,不然,要是丢了这个,我今晚可就无法入眠了。“
☆、她一直在我身边(2)
洛阳逸是练武之人,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香囊上绣着的小巧的花朵,笑道:“是你妻子的东西?”
君啸白也不遮掩,点点头,道:“是她留给我的信物,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很重要。我一直随身带着,这样,就能觉得,她似乎还在我身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洛阳逸失笑道:“所以你才刚说,要是没有这个东西,你晚上就睡不着觉了是吧?呵呵呵……用不着觉得不好意思,热恋情深嘛!我也年轻过,知道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滋味。不过现在想想,就觉得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你看我和我夫人,年轻时还不是爱的不分你我?这回我说要下山来,也许要走十天半个月的,她居然连个不舍得的表情都懒得给我。唉,女人啊,一旦有了儿子,丈夫就给她扔到一边了。等你有了孩子,你就会知道,眼前这样的情怀,是多么的弥足珍贵了。”
君啸白听着他的话,不由失神苦笑道:“孩子?是啊,若我们之间有个孩子,也许我的人生就圆满了……只是,眼下我都还不知道她人在何方,这样的念想,充其量也只是梦想罢了。”
说完,又对洛阳逸说道:“其实在下虽然只见过尊夫人一面,但是看得出来,她心里还是十分依恋先生的。许是前日出来的时候,当着大家的面,她不好意思表达而已。”
洛阳逸又摇摇头,叹口气,一副被人抛弃无人问津的苦闷样。君啸白心中暗暗失笑,也不便再说什么,便去了后院找小二要水来洗脸。
这面洗完脸出来,就听洛阳逸对自己说道:“才刚跟你说话,一下子分了神,忘了说正题了。嗳,我真是给你想到一个好办法,让你既可以避人耳目,又能不被阴无邪那厮给盯上。”
君啸白心中一愣,本能的说道:“不会吧?阴无邪会盯上我?洛先生快别开玩笑了,这玩笑可有点……”。
洛阳逸正色道:“我这怎么是开玩笑呢?你爹当时临死的时候肯定告诉过你,我洛阳逸虽然表面上看着有些行为不端,其实骨子里却是个正儿八经的君子。我可是从不会拿话来忽悠人的!尤其是你也算我的后辈,我既然答应了你,帮你去找温无双,那我就肯定会说到做到!”
见他把胸脯拍的震天响,就差没有指天指地发毒誓了,君啸白只得马上道:“那是,洛先生为人仗义高洁,晚辈自然是十分敬仰的。只是您说,这阴无邪,他……”。
洛阳逸借机凑近前来,仔细看了看君啸白的五官,又把视线拉后一点,再看了看他的身材和周身风度。最后一拍桌,断然道:“没办法,你说就你生的这副俊俏的小模样,老实说我第一眼看了都觉得有点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你老爹的亲生儿子。更别提阴无邪这种男女通吃的妖怪了,你看你这皮肤白的,这鼻梁生的这么直这么挺……啧啧!这不是引人犯罪是什么呀?”
*****噗哈哈,美貌果然是不定时的炸弹,可怜的小白。。。。。。。
☆、蓦然回首(1)
君啸白被他这么一番猛看细瞧,后背上早已沁出了一层汗意。他马上想到,之前在京城的时候,他和霍青城两人只要双双一露面,马上就有风言风语从阴暗的角落传出来。现在看来,两个同样美貌风流的男子走在一起,那在世人眼底简直就是非得有一腿才能对得住大家的眼神。
他不禁无奈的发窘,话说,这是什么道理?这世道,难道已经不再是自己以前所认知的那个世道了吗?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双双滚床单……这情景,他真是不敢想。(我纯情的小白,泪眼汪汪……。)
但是静下心来,细细一想,也觉得……。貌似洛阳逸的话还有几分道理。毕竟,他现在的确需要掩藏身份,而这张脸太过招人注目,总归是不好的。
于是便问道:“洛先生所言有理,不过,不知道您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在下不招人注意呢?我愿闻其详。”
洛阳逸见他果然上钩,便朝他做了一个神秘的手势,示意他凑近过来说话。
君啸白看了看旁边那桌自己的几个侍卫,见他们都在埋头吃饭,这才凑过来,只是,待洛阳逸的话一说完,他的一张俏脸就霎时变了。
“您说,让我男扮女装?这……这怎么可以?”
洛阳逸不以为然的瞟了他一眼,又夹了一筷子的夫妻肺片塞到嘴里,嚼吧嚼吧几下,才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说,你这身材这样貌,要是妆扮成一个女的,然后再对外说是我的如夫人,这不是天衣无缝是什么?我想过了,要会这阴无邪,咱们就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你带的那几个侍卫都是五大三粗的男子,估计阴无邪一定看不上。可这通州是他的地盘,他要是看上了你,你又不能亮出身份回绝的话,那你说咱们是不是连脱身都很难了?”
君啸白听他说的头头是道,脸上便生出了犹豫之色。然后又听洛阳逸火上浇油的说道:“你说你天天晚上对着个香囊睹物思人有什么意思?你难道就不想早点见到自己的心上人?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本色!想想这些,你就觉得,再大的难事也没什么难的了。”
君啸白一想,果然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咬唇沉吟了片刻,毅然点头,道:“就依先生所说,只是……这女装可要怎么扮?我可没带丫鬟出来,先生身边也没有这样的人……。”。
洛阳逸见他从善如流,对自己的意见十分的重视,便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是他出的主意,他就乐得大包大揽,当下就拍着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君啸白勉强一笑,索性低下头开始吃饭,不再去想那些纠结的面子问题。算了,就当是为了她,为了她,他有什么不可以的?
于是,这拨人吃过饭之后,君啸白就打发自己的侍卫上去房间里休息,自己则和洛阳逸两人,并肩走出了这间客栈。
至于目标么?自然,就是去找适合改装的女人衣服和首饰。等匆匆忙忙买到了这些道具之后,洛阳逸一眼就瞟见了旁边的胭脂店,便道:“对了,差点忘了这个最重要的东西。胭脂水粉,没这些妆扮,我就是手再巧,也弄不出那个味道。”
☆、蓦然回首(2)
君啸白闻言一脸抽搐,道:“真的还要抹那些东西在脸上啊?洛先生,这个……。这个就不必了吧?”。
洛阳逸正在兴头上,当下就不由分说的把他拉了进去,一面走一面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不是跟你说了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做戏就要做全套嘛!来来来,小二,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脂粉都拿出来,让爷挑选几盒试试。”
这话一说完,登时就让原本正在店里挑选胭脂水粉的两位女客怔了怔。原本这胭脂店倒也不乏有男人进来给自己媳妇或者心上人挑东西拿去送人的,只是这时候,恰好君啸白和洛阳逸两人,一个彪悍一个俊美,一个粗狂一个精致,而且还拉拉扯扯,拖拖拽拽的,看起来就像是………………有那等关系的暧昧嫌疑犯。
当下众人就不由的暗暗撇嘴侧目鄙夷,心道,这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人也好意思,真亏这脸皮够厚的……
再一看,见君啸白生的皮肤白皙,五官俊美,而且还一身出尘气质,其人可以说是风度翩翩,温柔儒雅。再一看洛阳逸,留着一部大胡子,一身简朴的青衣,再加上那举止之间掩饰不住的江湖豪爽气,一看就知道出身不怎么样。当下便有不少人暗暗惋惜,心道:果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可惜,可惜呀……
君啸白被洛阳逸拉着,最后只得硬着头皮来到了柜台边。店小二虽然心中也是鄙夷,但毕竟做生意才是正经,也连忙麻利的取了一溜的胭脂水粉出来,在柜台上一一摆开,一样样介绍道:“两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