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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洞房(2)
甑蕾决定,对君啸白抱以怜悯和宽容之情。咳咳,说到底,喜欢男人也不是他的错不是?
接着又是一个托盘送来,这是一对交杯酒。
金樽双耳,也有一根细细红绳拴吊,打成同心之结。其中一樽,被递到了甑蕾手中。
她平稳地接了过来,抬臂与君啸白交缠,再次对望,已是近在咫尺。
他方才面上的僵硬已经不见,又浮出那种可有可无漫不经心的笑。
只是盯着她的那双长了浓翘眼睫的漂亮凤目里,漆黑双眸透出一丝纠结的意味。
甑蕾很是了然的冲他眨巴眨巴眼睛,告诉他:放心,今晚没人会吃了你。
可是她哪里知道,其实君啸白是在纠结,今晚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赖死在这新房里?
生米煮成熟饭,生米煮成熟饭………………一想到她写给自己的那本蛋美小册子,那些很黄很暴力的情节进展设计,君啸白就紧张的快要尿频尿急……
“咕咚!”一声,两人几乎是同时喝下了杯中酒。
正所谓是酒壮熊人胆,这一杯酒下肚,君啸白马上顿悟过来。对啊,一会儿自己就借着出去敬酒,然后装着喝了个酩酊大醉,然后就趁机赖死在洞房里不走,她总不能叫人把自己给扔出去吧?
对!就这么干,她的那本小册子里不是也说了么?适度的耍赖,让对方心软……
甑蕾才喝完酒,煮得半生的子孙饺就送了过来。郭夫人夹了,笑眯眯送到她嘴边,甑蕾只得吃下。
喜娘马山问道:“生不生?”
甑蕾本能地说:“生。”
于是再次引来满堂哄笑。
再接着,屋子里各种声音不绝于耳,最后“夫妻恩爱,百年同心”的高声祝唱之中,各种彩果如雨点般纷纷砸向喜床。
甑蕾按着礼仪没动分毫,只是微微垂眸迎接果雨。
身侧那坐着高过她大半个头的男人也纹丝不动,两人像被果雨砸懵了一般。
礼仪终于毕了。
君啸白起身,他还要出去应酬宾客,刚才落于他膝上的喜果纷纷跌落在地。
皇族中的一位堂嫂,成国公府上的夫人便笑着调侃道:“新郎可要早早回,莫醉酒误事让新娘空等洞房……”
君啸白略微一笑,一语不发,在女人们的嘻嘻哈哈调侃声中,踩着满地的喜果大步出了洞房,过脚之处,喜果纷纷被碾成齑粉。
甑蕾还耐着性子应酬了一番这些四福太太们,直到外头夜色浓黑,有人来招呼这些贵夫人们出去吃酒席,新房里这才安静下来。
这些人前脚刚走,林嬷嬷马上就走近了甑蕾身边。甑蕾见她脸色凝重,便知道肯定是有事。
“王妃,老奴先前一直在这云华殿附近观察来往的人,发现几个可疑人物。”
甑蕾皱了皱眉头转过脸,正好对上林嬷嬷那一脸的神秘兮兮。她心中暗道,自己这外祖母果然慧眼识英才,这林嬷嬷要是放在现代,那绝对是一八卦妇中的极品战斗机。
瞧她那老辣的眼神,只需一秒钟,轻轻松松就能把人全身的衣服扒光,然后再利落的褪下你的小内裤,看看这人到底有木有小鸡鸡……
☆、火烧洞房(3)
不过,今夜是自己进入王府的第一夜,这□□令也是自己亲自颁布的。想到这里,甑蕾便正色道:“都是些什么人?”
林嬷嬷环顾四周,小声的在甑蕾耳畔低语了几句。
甑蕾旋即讶然冷笑出声:“哦?是她?你确定没看错?”
林嬷嬷灰常坚定的点头:“老奴绝对没看错,这沐阳郡主老奴之前在老太太身边时见过一回。另外那几个人,也像是她屋里的人。”
“看清楚她们都在哪个地方转悠吗?”
甑蕾伸手拿过桌子上的一个苹果,咔嚓一声脆响,咬掉一大口。
站在一旁的飞烟和流云听见那一声脆响,心头都是一阵颤抖。
她们知道,自己主子只有在心情不爽的时候,才会有此动作。
甑蕾咬下苹果,心中冷笑。嘿嘿,真是精彩。这边哥哥大婚,那头妹妹心怀鬼胎的到新嫂子的后房转悠………………这是要争着来抢男人滚床单么?
甑蕾可不傻,这些日子里,她已经把定安王府的老底摸了个底朝天。
正所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舅舅尹丰举端的是财大气粗,为了不使外甥女受委屈,这回向王府的下人管家们花钱挖料起来,他可是眼也不眨一下。
这沐阳郡主和君啸白之间那档子事,甑蕾也大致清楚。
老实说,对于这种有乱伦倾向的兄妹恋,她可是二话不说的深痛恶觉的。
她能接受百合啊耽美啊,甚至是双性恋。
可是绝对不能接受什么母子啊,父子啊,兄弟,兄妹啥的……………更别说什么合家欢了。
这沐阳郡主口味显然太重,与她优雅的品味相去太远。
再说了,这沐阳郡主的存在,不是无形中给她和君啸白的合作增添了难度吗?
有她在这里搅和,人家霍青城只怕更加不敢投入君啸白的怀抱了。
想了想,甑蕾决定,果断出手,先给沐阳郡主来个迎头棒喝。
“林嬷嬷,你去取两百两银子,把咱们带来的那些送亲的婆子和丫鬟都叫过来,就说我赏她们的辛苦钱。还有……”。
甑蕾对着林嬷嬷也是低声耳语几句,片刻后,林嬷嬷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离去。
君啸白在外面狠狠的灌了自己两坛子酒,然后,这才开始装疯卖傻的往新房那边挺进!
今晚的喜宴,霍青城自然也到场祝贺。只见两表兄弟互相拍拍肩膀熊抱了一下,临别时,霍青城还一脸淫贱笑意的塞给他一个小瓶子。
君啸白找个无人的地方偷偷一看,顿时咬牙切齿青筋暴突。
只见那白色小瓶上赫然写着一行小字…………金枪不倒龙虎双鞭大力丸!
君啸白很有一种想跳脚起来,破口问候霍青城祖宗十八代的强烈愿望!
“王爷,您怎么在这里?身边怎么也没跟着个人?你这是喝醉了吗?”
君啸白正拿着这瓶子不是是扔好呢,还是留好,这当口,偏偏被出来的飞烟看见了。
他吓的浑身一个激灵,久经沙场的手脚这时候也有些不太好使了。这可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啊,这要是被她看见自己手里拿着的这个瓶子,那自己不就成了……
☆、火烧洞房(4)
想到这里,君啸白的后背顿时就流下几行大汗来。慌乱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只管把瓶子往袖袋里一掖…………
然后就被飞烟领着,昏头昏脑的走进了那间布置的红艳艳的新房。
“王爷!”
丹朱流淌的绮丽喜榻之上,只见甑蕾红衣委地,双手乖巧交于膝上,露出段玉白的颈项。
芙蓉面,秋水眸。
这样惹人怜爱的笑,这样绵软的声,那一声“王爷”叫得他怦然心动。
君啸顿时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起来,咳咳……这新房布置的好是好,就是有点密不透风了,热的他全身那叫一个汗流浃背啊!
“唔,甑……啊不,现在应该叫你王妃了。”
结结巴巴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君啸白又忽然想起来,自己不是要装醉吗?哪里有喝醉酒的人说话还这么利索来着?
于是马上就势往旁边来了个踉跄,差点就要朝那个娇小的人儿扑倒过去,飞烟和流云急忙扶住。甑蕾这才伸过头来一看,嘴里说道:“王爷这是喝醉了么?”
君啸白几乎立马就想点头来着,是啊,他就是喝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呀!
可是心里想着,嘴上却说道:“我没醉!我没醉!我还要喝!来人,上酒!”
甑蕾一个眼神示意,于是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扶着他躺下,早有外头守着的小丫鬟飞奔去打水了。
君啸白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只柔软香滑的手给褪下了,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幽幽香气,真是让人迷醉……
他正陶醉的不知东南西北,心中暗暗拍腿大赞自己的急中生智时,冷不防的,“哗啦!”一声,被一盆凉水迎头浇个透心凉。
接着就听见有人在旁边大叫:“哎呀!走水了!新房走水了!”
“什么?哪里走水了?王……王妃呢?”
君啸白一个鲤鱼打挺,再也顾不得装醉了,连忙从床上蹦跶起来。可是起来一看,新房里早就走的一个人影也无,之前那个吼叫的人显然也跑出去了,地上还扔着个湿漉漉的银盆子。
之前那个给自己脱衣服的人呢?甑蕾跑哪去了?
出来云华殿正殿一看,君啸白这才发现,的确是走水了。
烧起来的似乎是正殿的后屋,与新房只有一墙之隔。而且看来火势不小,好在已经有不少人发现了火情,大家都在急急忙忙的往那边泼水,连他衣衫不整的走出来,也没人发现。
“看见王妃了吗?”君啸白好不容易在慌乱的人流中逮到一个甑府送亲过来的婆子,经这么一番询问,他才知道,原来是才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后院转悠,被王妃身边的人发现。
这火就是那伙人放的,王妃现在已经将人拿住,正要送去两位老王妃处审问。
“什么人敢在王府内故意纵火?简直是反了天了!”君啸白此时还一身湿漉漉的,外头的红色喜服也被人剥下了,一副形容狼狈的样子。
他闻言就是一肚子窝心火,一想到刚才还躺在温香软玉的洞房里,享受着美人在侧花在堂的无边艳福,而现在,却因为这些人放的这把火,弄的不得不大半夜的到处去找自己的新娘子,他就想叫人直接把那帮人拉去全部砍了!
☆、火烧洞房(5)
回话的人手里提着水桶,也顾不上和他多说,只道:“王妃已经拿着那几个人去了刘老王妃的月华殿,王爷要是想一起去问话的话,可要赶快了。”
月华殿?君啸白愣了一下,立即就有一丝疑惑浮上心头。莫非这纵火的人跟月华殿有关?否则甑蕾怎么会带着人去了月华殿?
身为定安王妃,甑蕾自是有权处置王府中犯事的下人,但是,如果这些人跟王府里的其他主子有关,她才需要经过刘老王妃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婆婆的同意。
“啊泣!”也许是刚才那一盆冷水浇的太彻底,君啸白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妙,于是顾不上其他的,转身去了新房里取了件外面的衣裳,便匆匆赶去了月华殿。
这一路走来,还好王府用来宴客的紫宸殿并没有受到影响。
此时天色已晚,宾客们泰半都开始携醉而归,只有一些酗酒的,此时还歪着脚步,在下人的搀扶下,一步一个趔趄的往外走。
到了月华殿门前,果然看见几个甑府前来送亲的。
君啸白不再发问,他径直闯进了正殿。
“见过母妃!”
刘重昭正危襟坐在上首,见到他来也是吃了一惊。母子二人问过好之后,刘重昭因见君啸白形容有些狼狈,便立即命人给他沏茶上来。
君啸白落座的时候,才看见正殿门口的一个角落里,有几个人被蒙头捆的严严实实的,扔在地上。
看来,纵火犯的确是被抓到了。
“见过王爷!”甑蕾原本已经落座,见君啸白上来,不得不起身问安。
君啸白自进殿开始,其实眼角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此时见到她依旧一身喜服大妆,明亮的灯火下衬得一张脸明艳无比,心中不由的又是一紧。
等看清她大红喜服的裙裾上,有个角落似有被火烧过的焦痕时,他更是隐隐觉得肝区一阵微痛。
“王妃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压抑着满心的关怀,当着继母的面,他也只能淡淡的问候。
“谢王爷关系,我没事。”甑蕾回他的话也是淡淡的,一张脸上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