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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还是不够这个胆……所以这话充其量只能想一想。
“不行!你不能睡地铺!”
他说这话的口气很冲,那表情,那叫一个纠结不舍啊!就像他这厢房的地砖都是金子做的一样。
“为什么我不能睡地铺?我……。”。甑蕾这回反应能力没有那么快了,事实上君啸白的身手不是盖的,只见他卷了被子就朝她扑过来。然后,她整个人就被他按倒在床了。
“别动!就一会就好,别动,求你了!”
君啸白的双腿紧紧的夹住她的腿,两个人隔着一床薄薄的丝被,甑蕾被抱的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君啸白却把一张脸死死的埋在被子里,就是不肯抬起头来。
“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松开我,我快被你抱的透不过气来了!”
君啸白这才微微松开了一点,不过,甑蕾没有发现,他抱着的那床被子,却被他的鼻血一点一点染上了一朵嫣红的花。
甑蕾见他放开自己后便不再乱动,于是走下地去,给他绞了一条巾子,搭在他的额前给他降温。
君啸白这回乖乖的躺在床边,闭着眼睛,一副老实可怜孩子的样。
甑蕾摇摇头,再看看窗外,天都快要发白了。估计现在已经是凌晨两三点的样子。
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嘴里模糊的说道:“快睡吧,我也要睡一会。一会还要起床去给长辈敬茶呢!”
顺便想一想,敬茶能得多少红包?嗯,算了,明天再想吧!好困……。
说着,她便掀开被子在他身旁躺了下来,不一会,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可怜君啸白却是彻底失眠了,他刚才强行点了自己下身的两个大穴位,这才终于没有失去自控力。
只是这会儿,她给他额头上搭了一块凉巾子,他是彻底醒过来了。
转头一看,朦胧的曙光里,他的床上睡了个小丫头,睡相还不是很好,腿很自由的展开,还有那已经发育的胸脯很自然的起伏……
回想起自己先前无意中触摸到的那种美妙的手感,他又是陷入了新的一轮天人交战……
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看她,不去看她,可是,就是忍不住哇!
甑蕾睡的很香,睡梦中也是一脸幸福甜甜的模样……
这个丫头从此真的成了他的王妃?
那睡不睡的,是不是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那么,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睡?
君啸白想的入神,他失眠了……
第二天一大早,飞烟过来接流云的班,两人便在门外给新人叫了早起。
甑蕾睡的一脸迷糊,她万分不舍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两眼依旧闭着,嘴里还嘟嘟喃喃的说着:“想赚个红包钱也不容易啊!这么一大早的就得起床,哎呀我的妈呀!我好困!”
说完,她就像以往一样抬腿从旁边挪下地去。可是没想到自己身旁还睡着一个人,于是……
君啸白一睁开眼,就看见她正好坐在自己的肚子上。
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外加一张呆萌的少女的脸。
☆、金枪不倒丸(5)
这些都算了,反正甑蕾只要不露出精明厉害的模样时,他都觉得她其实长的不差。
不但不差,有时候还会觉得,嗯,小丫头其实蛮有味道的……。
就像一朵半开的兰花一样,越品越觉得韵味无穷……
咳咳,打住打住,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先把她从自己身上挪开最重要。
当前最关键的问题是,为了配合两条腿顺利挪下地,她的两只手,也附带着作为辅助前行工具,此时正按在他的胸口上。
其中有一只,无意识的往上游动了一下,而后,便正正揪住他那点敏感的乳头……
可惜前世的裴笑笑虽然谈过恋爱,却没有真刀实枪的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否则现在的甑蕾哪里会不知道,清晨的男人,是绝对不能招惹的!
君啸白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很快,通过那一点敏感的触点,那的身体又再一次被点着了一盆熊熊大火!
而他那昨晚孤身苦战一夜的小兄弟,也再一次竖起了大旗。
“你干嘛?什么东西顶住了我?我……”。甑蕾也感觉到了异样,她本能的就要伸手去摸,却被君啸白一把拉住了。
“别去摸!”
“为什么?!”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同时出声,然后……………甑蕾终于意识到点什么少儿不宜的关键点了,她的小脸一下子腾的涨红,然后,立马就从某人的身上翻身跃起。
“吱嘎!”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是几个整齐的声音传来:“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甑蕾回头看了看君啸白依然高高挺起的那一片区域,嘴里喃喃的骂了一句:“流氓!”
君啸白也跟着她从床上跃起,然后,他一把抱住甑蕾的纤腰,低声附耳道:“快!先帮我挡一下!让她们先出去!”
无可奈何啊!他现在就已经发觉了,这云华殿的奴才基本上不受他差遣。如果甑蕾不发话,只怕他的窘态就要被人笑掉大牙。
甑蕾猛的被他抱住,正要奋力甩开,眼角瞟见那探头探脑的林嬷嬷时,她才不得不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你们先出去,把东西端进来,我服侍王爷更衣洗漱。”
“是!”一听甑蕾发话,这些人都不敢再看。恭敬的垂头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鱼贯列队而出。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些人,她回转身,就站到了床边。“哼!臭流氓!你说你怎么突然间就发烧了呢?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发骚!”
君啸白脸上很是尴尬,不过他轻咳了一声,麻利的找了一件衣服换上,边换边说:“这事真不怪我,你先前给我吃的什么药?那东西肯定有问题!”
甑蕾瞪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狐疑:“你说我的药有问题?这不可能!”
说着,自己拿过那药瓶来看了看,可惜那上面的纸笺已经剥掉,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等她打开瓶塞细细一嗅时,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咦?这是什么药?药性这么烈,不对,这不是我的藿香正气丸……。”。
这个朝代其实并没有藿香正气丸,这药是甑蕾照着之前的记忆,请舅舅让自己药房里的大夫自行配出来的。所以,对于这个气味,她自是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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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枪不倒丸(6)
君啸白见甑蕾也是如此说,这才走过来,他原本刚想扳回一局。谁知接过那药瓶细细一端详,后背的汗却再次流了下来!
糟了!这不是昨晚霍青城塞给自己的那瓶金枪不倒龙虎双鞭大力丸吗?这会子怎么到了她手里?
他暗地里一摸袖袋,果然空空如也。当下只得在心中暗暗扶额长叹,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啊啊!
事关昨晚沐浴更衣的时候,他不慎将药瓶掉进了水里,于是上面贴着的那张小小的纸笺就被洗澡水打湿了。
等他从水里捞上来的时候,为怕人看见那上面的字,便索性把纸笺揭掉了,后来便顺道将它再次放回了袖袋里。
原想着找个无人的地方把这玩意给扔了,万万没料到,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君啸白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道甑蕾这一晚上是不是故意的,可是他却由衷的得出了一个深刻的总结。
那就是,谁敢跟她玩,那肯定会被她玩残……。
忽然之间,他就有点明白那日在天香阁,为何江重华会失去理智将自己的店砸成了一个破烂窝了。
因为,他现在也很有这样类似的冲动。
那就是,仰天抱头,长叹三声,接着再痛哭流涕一番……。
“王爷,王妃,时候不早了。太王妃那边,可还等着你们去敬茶呢!”
见两人在屋子里搞了半天也没动静准备出门,林嬷嬷少不得又来催。甑蕾这才想起今天的正事,那就是拜见太王妃,然后等着拿红包!
一想起等会就有银子到手,她顿时一扫疲惫,麻利的洗了脸,见君啸白仍站在那里发呆,便对他说道:“你墩在哪里干什么?好狗不挡道,快点穿好衣服,我好叫人进来服侍咱们出门啊!”
“哦!”君啸白这才反应过来,他默默的将手里的药瓶紧紧的攥在了掌心,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的嘶吼着:霍青城,你给我等着,我要是不已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你也尝尝这药的厉害,我就不是君啸白……
就这样,等两人在丫鬟婆子的服侍下,七手八脚的终于收拾利索出门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林嬷嬷和徐嬷嬷两个,马不停蹄的就带着众人往明华殿的方向而去。不过这才刚刚走出云华殿大门口,已经有人飞奔了过来。
“王爷,宫中急诏!皇上请您速速入宫觐见!”
君啸白此时面色焕白,两只眼睛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他闻言看向甑蕾,甑蕾皱了皱眉头,心道这什么皇帝还真是不人道,连婚假都不给臣子。
再看看君啸白的脸色,她便放缓了语气,当着众人的面仍端庄温柔的说道:“既然是皇上急诏,那王爷自然是正事要紧。太王妃那边,我便自己去请安敬茶了。”
君啸白点点头,走出去几步之后,又折转身。
“你一个人去见祖母,那……。那个东西……”。
☆、金枪不倒丸(7)
甑蕾见他欲言又止,也觉得这男人这么一扭捏起来,还蛮有几分可爱劲。她噗嗤一笑,也低声回道:“王爷放心,我早已准备好了。”
不就是要送上落红的喜帕吗?这程序她早就被人念叨了几百遍,万万不可能在这上面出错的。
君啸白这才如释重负,他场酢醯蕾点点头,又道:“那你万事小心,我去去就来。”
“嗯,王爷不必挂念。”
这情景,看在众人的眼底,只觉得这对新人婚后感情甚笃。瞧,这不过是才分别一小刻,就已经难分难舍了。
君啸白随着来人大步而去,甑蕾等他走远了,这才领着众人往明华殿方向走去。
她知道,自己这番举动,肯定落入了很多人的眼底。
王府里晨起劳作的下人们,见了甑蕾无不靠边行礼。
甑蕾也不一一回言,只是点点头,自顾自的往前走。
那派头,倒是十足十的女主人的架势。没有丝毫的扭捏和不自在。
只是她这架势,少不得让许多心怀不轨的人心中燃起了熊熊大火。
甑蕾知道今天早上肯定少不了一场硬战,她可没忘记,自己昨晚才收拾了君流玉母女。现在,只怕她们正排着队变着法的在太王妃面前等着怎么回敬自己呢!
不过她心中却没有一丝怯意,相反,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期待。本来嘛,该来的总会来的,她可不是一个只懂得逃避的人。
对于人与人之间的斗争,甑蕾一向以为,如果不是实力相差太远,那肯定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个勇字,以智为基础,剩下的,便全靠个人的胆量和手段了。
再说了,趁这个机会,好好摸个底,看看这太王妃和老王妃之间的矛盾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如果可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那自己以后可以少去很多的麻烦和不必要的精力关注在这一块。
对于这位沈老太君,甑蕾之前得到的消息是,此老太太一贯蛮横,而且手段奇多,花样层出不穷,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儿孙面前摆出一副老资格。
然后变着法的让儿孙们以孝为名,达到自己种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霍老太太的女儿霍兰珠,就是她的正经嫡媳妇,也是皇室亲封的霍王妃,君啸白的生母。
据说这霍兰珠因为丈夫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