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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只怕她在皇帝的眼底以后就要变成彻底的一个吃货了。
“王妃今日进宫向太妃谢恩,这是在等定安王一起回去?”皇帝似乎喝了一口茶,而后放下茶盏,如是问道。
甑蕾其实很想回答不是,可是她又不能实话实说,说自己是在等吃的。
否则皇帝肯定会在心里说:除了吃你还能干点别的吗?
于是便硬着头皮回道:“回皇上,正是。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能回府?”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个侍女在门口轻轻回禀道:“启禀王妃,您要的饭菜都送来了,奴婢……”。
甑蕾嘴角一阵抽搐,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气的恨不得朝那侍女送去个大大的卫生眼,你这是要捣乱也要看对象啊!
回头看我怎么叫你们王爷收拾你们这些惹祸精……。
偏偏面前又坐着个最不能露出自己真面目的皇帝,于是只得勉强截断她的话道:“没规矩!没见皇上在此吗?都退下去,不得喧哗!”
“是!”侍女们被她呵斥了一番,只得连忙退下。
“王妃还没吃饭吧?正好,朕也没吃,不如一起?”
“啊?”甑蕾惊诧的抬起头,这是怎么说的?邀她共进午餐?
尼玛的,你不是皇帝么?在这时代,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你说你自降身价的跑来跟我一个小女子抢饭吃,你好意思么?
可是这些腹诽她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而且,就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马上就从对面的皇帝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该死!她现在可以肯定,第一,自己现在必然是只贪嘴的小花猫。第二,人家古代的皇帝视力都很好,近视眼什么的,都是幻想。
甑蕾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当下只得马上低下头,弱弱的回道:“遵旨。”
不遵旨还能怎么着?难道她还能拍着桌子把人家赶出去?
“呵呵,王妃果然爽快。不过,在吃饭之前,朕觉得,王妃还是可以先擦擦脸。”
甑蕾敢摸着良心对天发誓,一定不是她想歪,而是这皇帝的口气里绝对充满了浓郁的腹黑。
虽然他说话的声调看起来很平板很端正,可是……那话里的意思,的确是充满了玩味和嘲弄。
而且,说完之后,他还朝她递过来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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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吃货(1)
金灿灿明晃晃的,拿在手里叠的整整齐齐,而后趁着她发呆的功夫,塞到了她的手里。
甑蕾低头一看,是块明黄色的丝帕。一只角上绣着一朵祥云,云中有一个小小的,非常漂亮工整的靖字。
当今天子,姓凌,讳名,靖。
接过丝帕,甑蕾只觉得手心发烧,当然,脸颊更烧。
皇帝转身往屏风外的正屋走去,趁这功夫,她跟在后头赶紧使劲的擦了擦脸。
却不防用力过猛,把嘴唇上抹着的胭脂膏儿也一起擦在了丝帕上。
等她意识到这丝帕应该还是要物归原主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定眼一看,明黄的织物上一片红色的晕染。唉,等会这到底是还还是不还?
外头侍女们早已将端来的饭菜摆在了桌子上,仓促之间,自然不可能准备的像正儿八经的皇帝午饭一样齐全。
只是既然是御膳房端出来的菜品,自然色香味都不错,四菜一汤,看起来很是撩人胃口。
甑蕾只是看了一眼,便发现其中有一味自己最爱吃的红烧乳鸽,一份正好两只,被厨子用刀分开来,只是仍摆成整只的样子,鸽嘴里还各衔着一朵娇艳的蝴蝶兰。
皇帝凌靖早已撩开龙袍坐下了,侍女们再上了一杯餐前茶,他端过来之后又看了一眼甑蕾,那锐利的目光似乎在她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下。
“王妃不必拘礼,定安王与朕情同手足。都是自家人,在朕面前,你不必顾忌太多。”
甑蕾心中暗道你说的轻巧,我可不上当。回头要是万一再做错点什么,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嘴里应了一声,只是依然摆着那副可怜巴巴的小媳妇样,心里却在大声吼着:君啸白你他母亲的到底跑哪里去了?你这顶头上司怎么找你都找到书房来了,你还骗我说去了御书房?!!!
她没滋没味的夹了一筷子罗汉素菜放进嘴里嚼巴嚼巴,心思却忽然一歪……………这君啸白莫不是以公事为名,其实去见霍青城了?嗯,有这个可能啊!君流玉和刘重昭去见霍太妃,然后霍太妃肯定会打发自己侄儿先暂避让一下,然后他们两就……
“王妃似乎不喜欢这些菜?那朕让人再换一些上来。”
“啊?不用不用,皇上您太客气了。这些菜挺好的,不用再换了。”
开玩笑,人家皇帝都没嫌菜不好,她有几个胆子敢吹毛求疵?
再说了,要是再换,那还得再等,要她跟这个长的像严宽一般的皇帝再大眼瞪小眼干坐一会,她肯定会奔溃掉的!
“那王妃喜欢吃什么?朕给你夹。”
甑蕾闻言更是要凌乱了,穿越小说后宫小说看的多了,可是从来就只见人家太监给皇帝夹菜的。
她是那颗葱啊?怎敢享受如此待遇?这皇帝这么说,实在是太考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不敢,还是臣妾给皇上夹菜吧!”
说着,甑蕾连忙站起来。然后在那盘水晶鸡里面挑了一块细嫩的鸡腿肉,放到了皇帝的碗里。
孰料人家又来一句:“朕从来不吃鸡肉。”
☆、我是吃货(2)
孰料人家又来一句:“朕从来不吃鸡肉。”
啊?不吃鸡肉?还有人不吃鸡肉的啊?………………好吧,甑蕾立马认错:“皇上恕罪,臣妾不知……”。
“不怪你,不知者不罪。定安王妃,朕记得你本姓甑,叫什么名字来着?”
甑蕾暗暗皱了皱眉头,不是说这里的男人都很含蓄的吗?问闺名是不是太直接了点啊?
不过鉴于人家是皇帝,她得罪不起,于是只得道:“回皇上,臣妾单名一个蕾字。”
“蕾?花蕾的蕾?甑蕾,这名字倒是挺适合你的。”
皇帝索性放下筷子,笑眯眯的看着她。
甑蕾此时就算在感情方面再单纯再没经验,也不由的警铃大响。这是红果果的调戏啊?!!!尼玛的笑的这么淫荡,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
对了,史书上不是常说,古代的皇帝因为工作压力大,都喜欢搞一些重口味来调剂心情吗?
后宫嫔妃再美也没有刺激感,什么父子共妻,兄弟共妻啥的,就比较容易让人放松了。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了夺臣子之妻,反正对皇帝们来说,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
想到这里,甑蕾立即收起了之前的恭敬和谦卑的笑容。
她飞快开动大脑,一心想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这皇帝明白,她绝对不是他的菜。
当眼光落到那两只鸽子身上时,她飞快的定下了主意。对了,她可以用恶心的吃相,让他从此以后见到自己就退避三舍!
反正从一开始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一副标准的吃货相。此时再用此计,合情合理之余,也能巧妙的兵不刃血。
主意一定,甑蕾就立即一屁股坐下来,一只手拿起筷子,就将那水晶鸡的鸡腿夹到了自己的碗里。
嘴里还说着:“既然皇上不喜欢吃鸡肉,那臣妾就只有勉为其难为您分忧了。对了皇上,臣妾在吃之前想向你讨个旨意,因为臣妾在家吃饭的时候一般都是一个人,所以一会儿,您能不能不要介意臣妾的吃相太过难看?”
皇帝凌靖显然愣了一下,继而点头道:“这个自然,朕说了,朕与定安王情同手足,既是自家人……”。
“多谢皇上,皇上您真是明君,那臣妾就真的不客气了!”
说完,甑蕾马上两手开动。
一只手将鸡腿塞到自己的嘴里,另外一只手则将筷子伸到那红烧乳鸽的盘子里,一口气连夹了好几块鸽肉。
“嗯,介鸡腿真香……这鸽子腿也好嫩……黄鳝,您也吃啊……”。
甑蕾一边拼命的往自己嘴里塞着各种肉菜,一边还不忘“顺带”着恪尽一下自己为人臣妇的本分,用公筷给皇帝也夹上几块肉放到他的碗里。
皇帝凌靖当然早已停止了吃的动作,他正危襟坐的坐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盘子里的菜都被甑蕾扫进了自己的肚子里。最后,她还不忘再来几碗汤,而且吃完之后,还一脸满足的摸着自己的肚皮,打着饱嗝对他说道:“这宫里的饭菜真是香,臣妾吃饱了。皇上您吃饱了没有?”
*****我的分分啊,为毛,才一转眼的功夫,又从4。3变成4。2了?为毛?为毛?
☆、我是吃货(3)
皇帝凌靖很想如实说:木有。当然木有,菜都被她吃光了,他能吃空气吃到饱吗?
可是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给她倒了一杯茶,搞得甑蕾不得不摸着滚圆的肚皮站起身,然后听见皇帝道:“定安王妃,你知道朕为什么要将你赐婚给定安王做正妃吗?”
额……甑蕾猛然听到这个意想不到的问题,连忙拍了拍胸口,止住那股想要打嗝的冲动。
她想了想,索性装傻道:“臣妾不知,不过皇上自然有皇上的英明之处。这些事情我们妇道人家怎么会懂?”
皇帝看着她,摇了摇头道:“既然你说你不知道,那好,朕来告诉你。你之所以能成为定安王妃,是因为朕的母族霍太夫人进宫,向朕的母妃进言,说你聪慧伶俐,贤德大方,知书识礼,与定安王正好结成良配。朕,这才颁下的赐婚的旨意。”
“哦!是霍老太太向太妃娘娘提的主意啊?下回我见了她老人家,一定要重重的谢她。嗯,还有太妃娘娘……”。话说到这里,甑蕾隐隐觉得有些不寻常了。
这皇帝,正经起来还是很能镇得住场子的。最起码,连她都觉得说话有些底气不足了。
“今日在慈安宫发生的事情,朕已经知道了。”
啊?慈安宫的事情?就是霍太妃和荣昭仪一起构陷姚皇后的那件事?
甑蕾垂眸在心里迅速的想了一下,而后才微微抬起头,佯装害怕的说道:“请皇上恕罪,臣妾的确只是以前见过食物和花粉混合过敏的症状,这才斗胆为皇后娘娘求情的……”。
“甑蕾,你以为,朕会是一个好糊弄的昏君吗?朕,会将一个不知底细的官家小姐,赐婚给金凌皇朝最富盛名的异姓王为正妃吗?”
皇帝说道这里,语气里已经不禁染上了严厉的寒意。
这不怒自威的气势,逼得甑蕾不得不立即起身跪倒,谢罪道:“皇上,臣妾绝无此意。皇上是明君,是臣妾言语无状了。”
这回他并不急着叫她起身了,反而是自己缓缓站起,负手在身后,慢慢踱步道:“在赐婚旨意颁下之前,朕派人了解过你近一年的举动。甑蕾,就连你府上的下人都说,你自从掉进荷花池之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从前的甑家八小姐懦弱胆小,为人也不甚机敏。可自从你大病初愈之后,整个人就彻底改头换面了,就连你的继母薛夫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今日一见,朕也发觉,果然如此。”
甑蕾听到这里,自是唯有沉默。她现在才发觉,这个皇帝,还真是不好对付。
此时此刻,她自然不能反驳他的话。可是她也不能全盘接受他的评语,因为改头换面这个词,在古代可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譬如借尸还魂之类的荒谬鬼故事,譬如邪灵上身这样的狗血情节,都在这个词隐喻的范围内。
所以最后她唯有拜下身,简短而含糊的说道:“皇上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