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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那么麻烦,再说了,我又怎么会不喜欢此处呢?这里,是我们的……。”。白玉妆说到此处,一张粉脸上微微羞红。她娇羞的垂眸下去,只看着脚下万福同春纹样的地砖。
霍青城这才恍然大悟,他说道:“对对对!这里是我们的新婚洞房,对于你我来说,都是最最值得回忆的地方。”
白玉妆此时心中似乎也有些意乱情迷了,她一面想着自己的心事,一面也生出了对未来的几许期待与甜蜜幻想。
霍青城看着她这有引人心醉的模样,不由凑过来,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玉妆,昨夜是我孟浪,等咱们大婚那日时,我一定铺满一世界的锦绣,来迎接我最心爱的新娘。”
白玉妆忽然想起昨夜的那张印有落红的床单,本能的看向已经收拾好的床铺。霍青城顿时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他轻轻附耳道:“你放心,那样珍贵的东西,我早就亲自收好了,我必然不会辜负你的。”
至此,白玉妆才总算放下之前忐忑不安的心来。她素来对男人从不抱有信任二字,可对霍青城,却无论如何也生不出那样凉薄的心态。
她知道,或者,自己这陷入情网的一脚,也许,随之而来的,会是死无葬身之地的灾难。
可是,在这样一刻,她还有什么不能放下呢?
倒在霍青城的怀里,感觉着彼此之间心心相印的那种温柔甜蜜,缱绻缠绵。白玉妆模糊的想到:或者,能够就这样死去,也能够了无遗憾了吧!
就这样,曾经名满天下的京城名妓白秀行,就此在青楼界销声匿迹。
在霍青城和君啸白二人的努力下,她的脱籍手续办的很利落。幽兰别院内的下人都受过霍青城的严厉吩咐,对这位未来也许将成为他们主母的女子极尽殷勤和周到。
就连她身边的丫鬟木兰,也一跃成了半个主子。
只是君啸白在替霍青城前去乐部办理此事时问过自己的表弟,打算从何处下手去说服霍太妃时,霍青城的一张俊脸上才渐渐布满凝重。
君啸白见他一副惆怅不已的样子,知道他已经动了真心。而且此事说起来怎么也跟他那瓶龙虎双鞭大力丸脱不了干系,于是少不得也跟着一起发愁起来。
这天晚上,君啸白忙完所有的事情,回到王府时已经很晚了。
晚饭时分早过,他来到云华殿略坐了坐,当听说皇上今日赏赐了甑蕾一些赏赐时,便随口问道:“哦?皇上赏了你什么?读来听听看。”
☆、强吻
甑蕾心中仍对他有些怨气,便冷哼了一声,道:“东西都在后头还没收进去,你想看就自己去看看嘛!”≮我们备用网址:。。≯
君啸白这天也折腾的够累了,他勉强笑了笑,只叫流云去后面取来看看。流云看了看甑蕾,最后便转身去了。
谁知东西到了君啸白手上,他脸色就变了。甑蕾之前还没有看过这所谓的云霞锦缎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此时远远见他拿在手里,烛火下亦是光彩熠熠,七彩炫目,而且看起来似乎又软又坠,一看就知道,还真不是一般的丝绸锦缎。
最起码,就连她这个享受过二十一世纪高科技的富二代,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织物。
见君啸白死死的盯着帕子上的一个角发呆,她不由道:“你这么用力瞪着那个角干嘛?莫非上面有金子?”
君啸白抬起头来,脸色肃然道:“这东西,你先前看过吗?”
甑蕾见他神色古怪,便摇头道:“没有,又不是什么宝贝,就是三千条帕子嘛!有什么好看的!”
顿一顿,见站在一旁的流云和飞烟都是盯着那东西看,一副眼睛都移不开的表情。便又说道:“对了,你们两个要是喜欢,我一会就一人送你们一百条,怎么样?高兴吧?”
谁知这回却是君啸白陡然出声制止她的想法,只见他霍然起身,将手里的丝帕揉成一团,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御赐之物,若是转赠或赏赐,都是对皇上的大不敬。还有,这些丝帕你们一定要好好保管。除了这个房里的人之外,其余人等,一概不准让她们看见。听清楚了没有?”
甑蕾见他郑重其事,而且听起来似乎还有些不高兴的样子,便问道:“你这是为何?既是赏给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送人也不能赏赐给丫鬟?还有,你叫我们好好保管,不许让外人看见,那我要是拿来用呢!肯定会有人看见的。”
君啸白这才将手里的帕子递给她,道:“你自己看。”
甑蕾狐疑的接过,定睛一看,也是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这皇帝赏的是什么东西啊?每一条帕子的角上都绣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花蕾,这,这,这……这不是红果果的调戏么?
她登时涨红了脸,回头又见君啸白正盯着自己看,心中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就生出了几许慌乱。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被丈夫当场抓住自己和别的男人的暧昧之情一样。
甑蕾心慌之下,连忙把手里的帕子丢到了地上,跳脚道:“怎么会这样?君啸白,你不是说你们这里的人很含蓄的吗?怎么……。”。
君啸白见状,连忙吩咐所有人都退出去。他走到甑蕾身边,捂住她的嘴唇说道:“你小声点,叫别人听见,又是大不敬之罪。”
甑蕾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嘴里含糊的说道:“我去他的什么大不敬,我还要说他调戏良家少女呢……”。
君啸白哭笑不得,也不再跟她废话,见那张红润润的小嘴犹在不停的上下开阖着,便索性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不会叫?(1)
甑蕾大惊,很是吓了一跳。她瞪着眼睛看着君啸白,心中愤愤的□□道:骗子!都是骗子!不是说以后没有我的同意绝对不会碰我吗?怎么现在又对我非礼?果然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哇!
可是不等她的□□声说出口,这回君啸白却很是利落的出手点了她身上的几个穴位。而后,她的身体就软软的倒进了他的怀里,张嘴也说不出话来,只听他在自己耳畔轻轻附耳道:“嘘!别出声,隔墙有耳。”
甑蕾半信半疑的仍瞪着他看,君啸白见她不信,便将她抱到了床上。接着吹熄了烛火,将纱帐轻轻放下。
再然后……他居然开始轻轻摇晃着床架,那声音那频率……就算是甑蕾未经人事,此时也听出来了,他这是在模拟男女交换的动静!
甑蕾一下子涨红了脸,她顿时觉得全身都像火烧一般热了起来。
好在君啸白只是躺在她身边,并没有对她上下其手,可是,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声音,一室寂静之余,只听得这张紫檀木雕花大床发出吱嘎吱嘎的细微响动,偶尔还间隔着男子粗重的呼吸声……天啊!这也太让人羞耻了吧?
尽管甑蕾尽力不去看君啸白,可是他却依然看准时机,凑过来对她说道:“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怕羞?咱们这是行夫妻之间的鱼水之欢,你怎么能一声不吭呢?”
甑蕾闻言囧的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就在这时,她听见来自房顶上的一个轻轻的响动。君啸白显然也听见了,他对着她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不可任性。
果然,隔墙有耳!来者不善!
两人的眼神经过短暂的交流之后,甑蕾终于微微垂了垂睫毛,弄懂了他的意思。
君啸白这才伸手给她解开了伸手的哑穴,而后,甑蕾这才不情不愿的开始轻轻呻吟了起来。
没哼哼两声,君啸白就果断附耳道:“你晚上没吃饭吗?这哪里是□□?听着就像蚊子嗡嗡叫。”
甑蕾被他打击的一脸狗血,心中不无抓狂的叫道:老子怎么知道什么样的声音才是□□?人家一点经验也没有好不好?对了,这家伙能够提出这样一针见血的刻薄意见,想来,必定是听过很多女人□□了咯?
说不定,还真是传说中的情场鬼见愁呢!
哼,什么守身如玉,什么叫就连王府里的侍妾都从来没碰过,简直就是狗屁!
不行,明天一早,自己就要把那两个侍妾都叫过来,看看是不是长的太丑,所以才让他提不起兴趣来……
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是一阵生气,可是君啸白还用手指着屋顶,示意监视他们的人此时还没走。
甑蕾自是狠狠的挖了他两眼之后,又不得不无奈的开始了新的尝试。
这一回,她开始发出比之前声调略高一点的哼哼,可是,听起来……
君啸白见她仍是两眼一抹黑,便浮上一丝坏笑,凑近她耳畔,轻声道:“还是不知道怎么叫啊?要不,我给你找找感觉?”
说完,见甑蕾不出声,他便马上道:“不说话就表示同意,来,好好感受我的动作。“
☆、不会叫?(2)
君啸白见她仍是两眼一抹黑,一脸的神色真是不懂人事,便浮上一丝坏笑,凑近她耳畔,轻声道:“还是不知道怎么叫啊?要不,我给你找找感觉?”
说完,见甑蕾不出声,他便马上道:“不说话就表示同意,来,好好感受我的动作。“
说完,他便果断的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襟内。她柔滑的肌肤一接触到他温热带着点微微厚茧的手掌,顿时就是一片惊悸的颤动。
接着,君啸白就开始埋头吻住了她的颈子,他的舌灵活如蛇,一点一滴的划过她所有娇嫩的所在。就在同时,他的另外一只手更趁机滑入了她的腰封处,一番探索之后,甑蕾便觉得腰间一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的美妙的感觉,充斥了她全身的感官。
“嗯,别闹了,你再不停手,信不信我咬你一口?”
甑蕾对这种意乱情迷的感觉有点本能的抗拒,她也是听力极好的人,这时已经发觉,那屋顶上的人早就没了动静,又见君啸白越来越过分,连忙小声制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君啸白正弄的兴起,闻言很有些依依不舍的停下了手。不过他只顺手扯过了一床丝被给甑蕾裹住身体,然后将她紧紧的拢在自己怀里。
两人身体的动作很是暧昧缠绵,就算是从屋顶上的角度看下来,也只以为这是两夫妻之间在欢情过后呢喃的说着情话。
“喂,君啸白,你老实告诉我,白秀行的事情,你那表弟到底打算怎么处置?”
君啸白见她在如此亲密的时刻,依然惦记着别人的事情,心里不免有些不快,便道:“还能怎么处置?先给她赎身办个脱离乐籍的手续,然后再找机会跟我舅舅舅妈去求情吧!不过我估计明媒正娶是没什么希望了,顶多也就是个妾的名分,还要看看是良妾还是贱妾……”。
甑蕾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道:“哼,你这话说的轻巧,好像谁多稀罕他家的那个妾的名分似的。这件事,说到底还是你害了人家白姑娘,所以,你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把她那个弟弟给找到,要不然你怎么对得住人?”
君啸白无奈的点点头,道:“遵命,我尽力就是。”
甑蕾又把今日王府里的一些事情拣大一点的跟他说了,说道后来,她似乎有些困了,便打了个呵欠道:“事情就这些,你那表妹听说在云逸殿把我骂的狗血淋头的,我看你明天出门时还是去看一看她,免得传出去叫人笑话。还有,你要真依着老太太的意思纳她为妾呢,我也不反对。只是有一条,麻烦你另外给她弄一处院子离我远一点住着。我这人怕吵,我看就老太太那明华殿附近就有一处不错的现成的院子,好像叫什么莲意居来着。其他的也没什么事,我要睡了,你一会儿自己回去榻上睡去。哎呀,困死我了!”
“谁跟你说我要纳她为妾?这话你可不能胡乱冤枉我。”君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