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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就已经考虑过了种种会产生威胁的可能 ,因而凭借天生的过人记忆和后天的训练,我用一些技巧把那些图完整地藏在了对我来说最安全的地方——我的脑子里。
我以为这样以来,至少可以给我留出一点时间,好让我借着斐特拉曼的力量单独带着那把被希琉斯所觊觎的钥匙,找到那座消失的坟墓。
但我没想到斐特拉曼身上会出现问题。
此时我就如同跟一只狡猾的野兽捆绑在了一起,他带着他的目的一路不动声色将我弄到这里,并静静等着我将伊甸园从这里支开,直到只剩下我和他,并且我已经完全不设任何防备,他在这样的时间突然对我揭晓了一切。
而我的回答令他从嘴里发出一声奇特的叹息。
叹息声随着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了我额头上,我刚下意识朝边上缩了缩,他突然翻身一跃 到了我身上,并一把扣住了我试图推开他的两只手。
“你做什么!”我用力挣扎了一下。
他没回答。
居高临下,他低头俯视着我,像条注视着猎物的蟒蛇。我的抗拒对他毫无用处,他微笑着,单薄的衣服松垮在他肩头,随着他的呼吸慢慢在他涂满了“神血”的肩膀上褪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他□,掩盖了他□微微 的那部分坚硬。
呼吸声更重了些,他弯下腰,在我再次挣扎的时候手一用力将我胳膊朝两边分开,一边低头野兽般用牙齿撕开了我身上的衣服。
这动作痛得我缩了缩身 。
胳膊上的针刺出皮肤被从我血管里顶了出来,针孔内涌出的血浆迅速将手腕下的被单染红了一片,它们冰冷地缠绕在我手腕上,如同我身上这男人冷冷而有力地游走在我皮肤上的手指。
“艾伊塔……”他念着这个名字,蓝得剔透的眸子一动不动注视着我:“你总能让我这样兴奋,如同地狱火池里那些疯狂 的岩浆……”
“你的艾伊塔在三千年前就已经死了。”
“你只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身子蓦地下压,他将他身下那坚硬的东西抵向了我,向我传达着它灼人的热量。
这感觉让我不自禁微微抖了起来。当下猛用了点力扭了□ ,试图脱离他的控制,却不料因此而同他□贴得更紧。他咬住我脖子大笑起来,震动的身 同那愈发坚硬的灼热冲撞着我的身 ,把我逼到床的角落尽头:
“反抗什么,a,你连伊甸园都不曾反抗过,为什么要反抗我。”
“因为我不是艾伊塔。我不会让一个连我是谁都弄不明白的人糟蹋我的身 。”
这话令他笑得更加开心,以致牙齿咬穿了我脖子上的皮肤,他用舌头 着迅速涌出的血液,呼吸里很快混和了我血液的气味:“你又在撒谎了,我的艾伊塔。如果在乎这一点,你为什么还要相信斐特拉曼,他弄清楚你是谁了么?他区分清楚一只三千年前的母狗同一个三千年后的表子的区别了么?”
“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
话音未落,我猛一抽手在他脸上狠狠抓了一把。
这令他惊诧之下下意识朝后退了退,我逮着机会用力一挣逃出他的钳制,迅速朝床下扑去。岂料脚未着地头发蓦地一紧,我被他猛地朝后一扯,狠狠摔回到床上。
“倔强会让你的智慧变得钝化,a。”再次跪坐到我身上,他低头对我道。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那双换了一道灵魂的眼睛。
这令他有些不悦。用了点力扯住我头发,试图让我重新面朝向他,但在几次扯断了我的头发后,他没再继续尝试,只将手粗暴地从我脖子揉向□,然后撕开一张纸般轻易撕裂了我的裤子。
“有些东西,我希望你能明白,艾伊塔。无论你的欺骗,你的背叛,对我来说其实都无所谓。”
“那你有所谓的是什么。”我用力蹬了下脚,这动作在他有力的钳制下没有任何作用。
他朝我伸了伸他修长的手指,从我鼻尖划道嘴唇,然后将它 我嘴里。“我唯一在乎的是,被你这样一个女人背叛了,我却仍痴迷于你的身 ,你的头发,你的嘴唇……你说我该怎么做,艾伊塔,也许我应该将你永远封印在地府那些用万年的寒冰铸就的墙壁里,让你无法开口,无法微笑,无法用你的眼睛蛊惑那些看着你的人。”
我没有任何犹豫地将牙齿咬了下去,听着他手指上的肌 和骨骼在我牙齿的用力下发出阵细微的吱嘎声,然后张开嘴,将那些从他手指内涌出来的血一口吐到了他脸上。“你就这样迷恋我么,阿努比斯,迷恋到要用这种方式让我得到永生,而不是瞬间的灭亡。”
这话令他神色微微一变。
就在我为自己一时的口舌之快而愉悦地深吸着气的时候,他突然像只 的野兽一样一把分开了我□的 ,将自己 的**猛地 了我的身 。
那瞬间我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
这男人几乎撕裂了我的身 ,那火烫的,疯狂 的**,如同一把巨大的刀子撕开了我的皮肤,刺进了我的 内,然后用力撞击,再撞击。
而他那张脸亦在瞬间发生突变,那张充满了兽**望的野兽的脸,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凌驾于我身 之上,咆哮着,咬着我身 每一个部分,用他尖锐的手指划破我每一寸被他触及的皮肤……
直到我不再挣扎,喉咙里亦不再发出一点声音,他恶狼般的脸才渐渐恢复成原样。
但并未就此放过我。
在将他的嘴唇从我 口最高处慢慢移开后,他冷冷看着我,双手迫使我将身 蜷了起来,蜷缩成一团,然后将他的**再次朝我 内一刺,深深地刺了进去,随后抓住我的头吻住了我,将他的舌头蛇一样伸入我嘴里,狠狠 着我。
随后突然将我推开,仿佛碰到了某样令他无比恶心的东西似的,他以哪种无比憎恶的眼神看着我,冷冷道:“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外面的风声一停,我们就走。”
“走去哪里。”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一开口,声音哑得像被砂纸刮过,而身上火烧火燎地痛,痛得我再次朝床上跌了过去。
“去给我找到死亡之门。”他道。一边伸出手,手里不知几时多了样东西,在火光的照射 光四溢。
一只巴掌大的黄金圣甲虫。
我大吃一惊:“它怎么会在你这里?!”
“除了藏在你脑子里的东西,你说有什么东西是我所找不到的,a?”他冷笑。
第九十八章 空中之城
当你必须把一些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身边的人保存,而却又无法完全信任对方,那你该怎么办。
你就只能寻找他们价值观上的偏差,以此从中选出最合适的,来降低可能遭受损失的最大限度。简言之,就是各人对价值的理解不同,一样东西对甲价值非凡,对乙却很可能没太大诱惑力,那么交托的人选择谁,自然就很明显了。
所以在得到那只圣甲虫,却还不清楚它的价值和用处时,为了防备小默罕默德,我把它保存在了裴利安的酒里。因为相比小默罕默德,对学术地位完全没有兴趣,对古董也没太多研究的裴利安,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显然要可靠得多。
但我并没有将它直接保存在裴利安身边,甚至没告诉他我在他这里存放了某样东西,而是在去他酒时把它顺手放在了堆满各式各样装饰品的展台上,于众目睽睽之下。
当然那些人并不会留意充满了酒精和香烟味道的空间里某个女人看似随意的举动。
每天展台上人来人往,充斥着舞娘妖娆的身影,所以根本没人会注意到她们身下那堆古里古怪的装饰品里有个纯金的古董,所以我想,应该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比它更安全的了。
但现在它就在斐特拉曼的手里,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叫阿努比斯的人。
阿努比斯是神,神想知道些什么,总是有办法去弄个清楚的。
而有意思的是,一个月前我是个真正的无神论者。
一个以倒卖古董为生的人是不需要任何信仰的,信仰意味着对自我的惩戒,亦会严重妨碍我的钱途。但一个月后,我不但见识到了什么是起死回生,还见到了一个真正的神。
虽然他不是天堂里的上帝,而是来自地狱的死神。
但神为什么会成为凡人身 里的胎儿?
从阿努比斯那些对往事只字片语的述说里,看得出那是因为人的贪婪。
因为贪婪,三千年前某些人把它从地狱深处唤醒,并化成胎儿的形状进入人的 。又因为贪婪,在他的胎儿形态意外死亡后,那些人又以某种特殊的方式把他强行留在了真正婴儿的 内,导致一个人拥有了两个灵魂。
神和人。
但人的贪婪真的能驾驭神么?
那得是怎样一种强大的贪婪,又是一种怎样强大的力量?
这念头在我脑子里停留的时间并不久。当他像丢破烂一样把被他折磨得几乎只剩一口气的我仍回到床上,撬开我牙齿强迫我吞下一些难以下咽的干粮和水之后,我满脑子所想的只剩下如何才能从这个神的身边逃离出去。
相比斐特拉曼本人,这个披着斐特拉曼外表的神几乎同蛇一样冷血,他没有斐特拉曼的愤怒,所以也就不会有斐特拉曼的迟疑。飞天中文
迟疑最终会导致放弃一些最初的决定,所以斐特拉曼一直没能亲手杀了我,这是阿努比斯所不会具备的弱点。斐特拉曼视艾伊塔为爱人,阿努比斯则分明视她为娼妓。
所以,他尽可以充分施展他的所长,折磨我,利用我……直到这个被古人所俘获的、丧失了大部分力量的神,从我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点可以供他利用的东西……我想,到那一天他应该会没有任何犹豫地让我从这世上消失。
迟早的事。
建筑外的风声变小后,阿努比斯把我带出了那座小小的避难所。
门外正午光景,之前沙尘暴的扫荡让这片废墟有一半掩埋在了黄沙里,两匹骆驼被拴在半截断裂的墙壁处,他朝它们指了指示意我上去,我用了几下力,但失血过多造成的虚弱令我最终没能爬上去。
身上的血腥味让那两头牲口明显地不安,它们喷着鼻息,流着唾沫,谨慎而烦躁地看着我。我想退后,那男人却不允许,只抓住我肩膀将我推到一边,伸出手在其中一匹的头顶上轻轻地摸了摸。
我以为他是在安抚它的情绪,孰料手移开后,那头骆驼一声不响地倒在了地上,眼睛和嘴里血像喷泉般潺潺而出。
它边上的同伴瞬间安静了,蹲下了庞大的身 ,我得以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勉强爬了上去。
随后他也跨了上来,坐在我身后,两手绕过我的肩膀扯住了缰绳。他身上带着那些毒药浓重的气味,混合着斐特拉曼身 上那股淡淡的来自棺材中沉淀了几千年的味道。我慢慢呼吸着这种味道,忽然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一次次想着那个已经不知去了哪里的男人,并且一次一次地将他同我身后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对比在一起。
我希望他可以突然间回来,就如同他突然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因为我发觉这一次无论我怎样在脑子里转着种种逃离的念头,却没有一个是可行的,因为我的身 已经糟糕到无可救药。
一路上沙尘暴的余威仍在持续着,但阿努比斯仍执意前行,因为他说,一旦沙漠彻底平静下来,那些东西就会以它们灵敏的嗅觉追踪过来。
过去在城市中,那些车水马龙,钢筋水泥以及巨大的噪音和人流,无一不严重干扰着它们。但在沙漠里,它们几乎是无敌的,因为它们就是沙漠。
而他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