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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听说过卸磨杀驴的故事没有?”
“唧唧唧唧…”小火狐似乎听懂了洛弋轩说的话,顿时焉巴了,拉拢着耳朵,低下头看着一旁的圣旨若有所思。
“对,就这样,你应该有危机感…”洛弋轩看着小火狐吃瘪的样子,心里舒坦了不少,果然,在别人身上找安慰,真是一种自我安慰的好方法,然后拍拍小火狐的脑袋,“现在,该是你表明立场的时候了…”
小火狐抬起头,眼里闪过斗志的光芒…
洛弋轩一脸欣赏,“是该燃烧你小宇宙的时候了,为了未来,你行的…跟着我,忘记萧羽凡,我保证你跟着我,好吃好喝好穿,适当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你一只母狐狸…”
然后,小火狐像下定决心一样,抖抖身上的毛,走到圣旨上…。顿时,一股尿***味弥漫开来…
洛弋轩捂着鼻子,看着在圣旨上尿尿的小火狐,感叹道:“你的狐臭,真是无处不在…”
----------------------------------------------------------------------------------------------------------------------深夜。
洛弋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虽然床单什么都换过了,可是那隐隐的尿***味仍然熏得洛弋轩有点头晕。洛弋轩起身看着在一旁熟睡的小火狐,蹑手蹑脚地爬起来。
披上衣服拉开门走到院子里。阵阵凉风吹得洛弋轩打了个寒颤。看着漆黑洞洞的皇宫,洛弋轩突然有些感叹,今天的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突然的连一个心理准备都没有,就要离开这生活了一个来月的皇宫,甚至还即将嫁为人妇。
而就这短短的一个月里,洛弋轩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小疼爱自己的外公突然去世,自己在皇宫里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外公最后一面都见不着,虽然自己醒来后一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是心里早就已经烂透了,烂透了又怎样,难不成自己要哭天抢地,大喊生活的不公平?这又能怎样…如果要说在这糟糕透了的皇宫里唯一庆幸的事儿,就是遇到了蔻丹,雅雅,还有菁菁,虽然雅雅可能并不这样认为…
洛弋轩想到这儿,不由自嘲地笑了笑,明天过后,一切都会尘埃落定,自己还是会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嗯…准确地说,有一个断袖,会陪着自己一起生活…
断袖…呵呵…洛弋轩轻笑,也许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居然会喜欢上一个断袖呢,这今后的日子,情何以堪?
忽然,洛弋轩望向冷宫的方向,对了,自己明天就要出宫了,易千年这么久了也没来找自己,丽妃也还在冷宫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洛弋轩想着想着,便穿好衣服,四下里看看了,然后施展轻功朝冷宫方向飞去。
穿过熟悉破败的长廊,快要到丽妃的房间时,洛弋轩不由放慢放轻的脚步,慢慢朝丽妃的房间走去。
转过长廊,便看
到丽妃的房间里隐隐有灯光,洛弋轩皱皱眉头,按理说,这时候,丽妃不该还没有休息。
夜色苍茫,幽静的冷宫里更显得这淡淡的火光的突兀。洛弋轩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洛弋轩轻手轻脚地靠近丽妃的房间,放低呼吸,生怕吵了夜色中的生灵,直到靠近丽妃的房间,洛弋轩隐隐能听到有些说话声,才更加狐疑起来。
洛弋轩透过破败的窗户,模模糊糊看到有个身影跪在丽妃的床前,这背影…好生熟悉…易千年!洛弋轩有些吃惊地捂着嘴巴,生怕叫出声来。
丽妃坐在床上,带着自己给她的那个银色面具,头发一丝不苟地挽了起来。易千年面对着丽妃跪下,似乎在乞求丽妃什么,而丽妃仍然坐在床上,不为所动。
洛弋轩有些好奇,怪不得说易千年这些日子都没来找过自己,原来,是自己找着地儿了。想到这,洛弋轩有些不满地撇撇嘴,这算什么嘛,自己没用处了,就不来找自己了,真不够朋友。
洛弋轩竖起耳朵,凝神静气地趴在窗户上,不是洛弋轩人品不好偷听啊,只是这娘俩的行为举止实在古怪得很。
“娘,就算年儿求您了,跟年儿一起离开好不好,在这皇宫里,多留一天,危险就多一分…”易千年痛苦地乞求道。
“年儿,你走罢!”女子缓缓开口,洛弋轩就有些纳闷了,为何不走呢,难不成还在等老情人?
“娘,一切都是年儿的错…年儿不该善恶不分…这事儿年儿会跟轩儿解释清楚的…”易千年抓着丽妃的手,“娘,你就随年儿一起出宫…我们母子分离十六年,好不容易重逢…”
“你别说了…”丽妃隐隐有些哭腔,“年儿,娘亲这十六年来,不是为了等你…等你来将一切真像告知与你,早就…早就…随你爹爹去了…如今,已是多活一天赚一天了…”
洛弋轩皱皱眉头,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还跟自己扯起关系了,难不成丽妃在这冷宫中住上隐了,还舍不得走了?唉…人老了就是爱怀旧…
“娘,这是年儿自己铸下的大错,就让年儿自己承担便是,娘,年儿求你了!随我出宫可好!”
“年儿!我叫你别说了!”丽妃有些生气地从易千年手中抽出了手,“我心意已决,等到轩儿再来看我时,我便以死谢罪!到时候,你再来给我收拾罢了!”
以死谢罪?洛弋轩更是郁闷了,不就是照顾你那段时间你不爱搭理我么?有那么严重么?唉…江湖儿女性情中人!洛弋轩叹叹气,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还是亲自去给丽妃解释。
“娘!云啸天是我杀的!娘不必为孩儿开脱!待娘安全时,年儿必会让轩儿讨个说法去!”
洛弋轩听到这儿,顿时收住了迈开来的腿,吃惊地看着房间里的易千年和丽妃,不由捂住嘴,不可置信地喘着气儿,外公…外公。。是易千年杀的!
洛弋轩捂着嘴,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洛弋轩犹如当头棒喝!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外公一生为人正直…怎么会…怎么会…
洛弋轩忽而想到,易千年当时说:因为家里有富可敌国的宝藏,而引来灭门之灾!不可能!不可能!外公不是那样的人!外公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他们搞错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洛弋轩眼里蓄满泪水,他们一定是搞错了,外公…外公是全世界最好的外公了!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搞错了!
可是…外公…外公死了…而且…是易千年杀的…
洛弋轩顿时气血翻涌,给外公报仇!给外公报仇!脑海里的叫嚣越来越清晰!不不不!洛弋轩使劲儿摇着头,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可是他已经亲口承认了!外公是他杀的!不不不!洛弋轩使劲儿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胸腔里出来,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洛弋轩太过于熟悉了,当年得知阮姐姐去世的时候,也是这般的感觉…
洛弋轩压抑着自己内息的混乱,殊不知,这时,自己的眼睛已经变得猩红,血腥味已经从舌根蔓延到了整个口腔。
“噗!”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透过洛弋轩捂着嘴巴的手,喷涌出来的血从指缝中一滴滴浸透出来,滴落在窗户外的腐木上。洛弋轩心口有些微疼,抬眼看着房间的越来越模糊的人影,洛弋轩急忙慌不择路地朝身后跑去。
“谁!”窗户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易千年立马谨慎地起身朝屋外跑去,待跑到窗户外,洛弋轩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浓厚的夜色中。
易千年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刚才自己明明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意和沉重的悲伤气息,怎么会…突然就消失了?
易千年晃眼看到窗户上星星点点的血迹,顿时大惊,心想:莫不是刚才轩儿在这里!
你信不信我心血来潮就把你阉了!
你信不信我心血来潮就把你阉了!文/相恨不如潮有信
洛弋轩跌跌撞撞地摔到地上,心口疼得越来越厉害了,刚刚只顾着逃跑,也没能看清到底落在哪个院子里,洛弋轩强撑着一口气,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如今内息混乱,气血翻涌,加上刚才强催动着内力施展轻功,现在连迈开一步都觉得为难,刚抬起脚,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隐隐感觉有人靠近,奈何眼皮子太重,着实支撑不起。洛弋轩的意识也越来越薄弱,只知道心口疼得快撕裂一般,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至近,洛弋轩也无可奈何,只能希望,谁也看不见自己才好。
“嘿!这小贱人属兔子的?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黑衣人一号骂道。
“就是!好不容易等到那贱。人出门,这下可好了,人又跟丢了,这回去怎么交代!”黑衣人二号附和道。
“唉…也罢!那人的武功本在你我之上,想当初那贱。人可是一招就把我打飞了…你拽我干嘛?”
“你看!那边地上有个人影好像!夤”
“别一惊一乍的!这大半夜的连个鬼影都没有!咦~真的好像真有!”
两名黑衣人蹑手蹑脚地靠近晕倒的洛弋轩。
“嘿!是那小贱。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呐…”黑衣人一号说完,兴奋得朝晕倒的洛弋轩跑去误。
“等等!”黑衣人二号迅速拽住黑衣人一号,“小心有诈!”
于是,二人相视一眼,达成共识,慢慢朝洛弋轩靠近。
“嘿!这小,贱人受伤晕倒了!”
“哈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呐!”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当然是抬回去交差了,难不成还要跟她疗伤怎么地,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我,你长没长脑子!”
萧羽凡别苑。
逍遥侯坐在萧羽凡对面,一脸春风得意。
“怎么样,还是老爹厉害吧!”
萧羽凡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神色复杂盯着自己手里的杯子,没有搭理逍遥侯,逍遥侯自讨没趣后摸摸胡子,道:“你这是怎么了,当初快马加鞭地催我进京给你抢媳妇儿,现在给你讨着了,你又这幅德行!”
萧羽凡将酒杯放到桌上,面无表情地看了逍遥侯一眼,然后起身朝门外走去。
“哎哎哎…大晚上的你还出去作甚!”逍遥侯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纠结地朝门外走,不由大喊道。
“我不放心轩儿!”萧羽凡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哎哎哎…现在都是你媳妇儿了你还不放心个啥!”逍遥侯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地捶胸顿足,“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都不知道跟谁学得!真是的!”逍遥侯说完,便已经看不到萧羽凡的身影了,只好咂咂嘴作罢,悻悻地走回桌边,自己倒着酒喝,然后嘀咕道:“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爹,一点儿也不顾虑鳏寡老人的感受…”
忆轩阁。
萧羽凡蹑手蹑脚地推开洛弋轩房门,原本以为洛弋轩现在已经睡得像小猪般打着小呼噜,却没想到,入眼的是小火狐四仰八叉地睡在洛弋轩大床上,而屋里空荡荡的,完全没有洛弋轩的影子。
萧羽凡不由皱皱眉头,然后看着小火狐那少年不知愁滋味的睡相,萧羽凡就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到床边,提着小火狐的耳朵就将小火狐给拎了起来。
“唧唧唧唧…。”睡梦中的小火狐顿时不满地叫出声来,睁开眼睛看到是萧羽凡后,立马露出一副讨好的表情,然后再摇摇那不怎么灵活的尾巴。
“轩儿呢!”萧羽凡咬牙切齿。
小火狐立马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四处瞅瞅,发现没人后又可怜兮兮地盯着萧羽凡,似乎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