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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儿呢!”萧羽凡咬牙切齿。
小火狐立马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四处瞅瞅,发现没人后又可怜兮兮地盯着萧羽凡,似乎在说:这不管我的事儿啊,刚才明明还在的…
萧羽凡抽了抽嘴角,“你除了吃就是睡也就罢了,偶尔调戏我媳妇儿我也看在你是个畜生的份上不计较了,现在呢!你居然连个看人的本事也没有,你们火狐一族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哼哼…别用你那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信不信我心血来潮就把你阉了!”
“唧唧唧唧…。”小火狐顿时惊恐万分,尖叫着从萧羽凡手下逃开,直溜溜地冲到被子里只露出个委屈的眼睛盯着萧羽凡。
“哼…”萧羽凡轻哼,撇了小火狐一眼,便自顾自地走到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打算等着洛弋轩回来。
只是刚坐下,心里便一阵慌乱,萧羽凡不由加深了眉头,欲起身出去找洛弋轩,刚站起来,却又不知道到哪儿去找,无奈只好坐下。
突然,门口有个人影闪过。萧羽凡立马放下茶杯,飞身朝人影追去。
萧羽凡追到小院门口,便将易千年拦下,一招一式直取面门,而易千年却只守不攻,与萧羽凡交起手来。
院子里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噼里啪啦,小瓶子睡眼惺忪地拉开门,刚刚打了个哈欠,就被突如其来的罐子打了个正着,吱都没吱一声,便被打得鼻血横流,晕死过去。
“易千年!”萧羽凡暴喝一声,“交出轩儿!”
“轩儿没有回来!”易千年顿时大惊,身形略微一顿,就被萧羽凡一掌打个正着,踉踉跄跄后退几步。
“听我说!”易千年稳住身体,伸手阻拦萧羽凡的进攻,“轩儿没有回来,多半是出事儿了!”
“什么!”萧羽凡收掌,“说清楚!”
“此事说来话长,现在先寻轩儿的下落要紧!轩儿现在内伤过重,应该还在皇宫!”
“轩儿受伤了!”萧羽凡上前拽住易千年的衣领,“是你!”
“虽然不是我亲手所谓,但…也与我脱不了干系!”易千年呕出一口血,从面具下浸了出来,“咳咳咳…我来寻轩儿之时,发现还有其他人跟踪轩儿…咳咳…现在寻轩儿要紧,确保轩儿安全后,我自会给轩儿一个交代!”易千年挣开萧羽凡的桎梏,捂着胸口退到一边。
“易千年,你最好祈祷轩儿平安无事!否则,我定会让你们梵音教血流成河!永世不得翻身!”萧羽凡说完,猩红的眼眸狠狠挖了易千年一眼,便朝东宫方向飞去。依照轩儿的性格,绝对会朝皇宫最高的地方去的,因为只有在最高的地方,才不会有人发现她的狼狈!才不会被人发现,让人担心!
----------------------------------------------------------------------------------------------------------------------清晨的阳光从地牢的天窗夹缝里透了进来,洛弋轩静静地躺在地牢里稀疏的稻草上,原本就很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更显得苍白,似乎一不经意间,就会慢慢透明消失不见。衣领处还有斑斑干涸的血迹,在素袍上显得越发突兀。也许是阳光太过于刺眼,又也许是在昏暗的地牢中太过于明显,洛弋轩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咳咳…咳咳…”洛弋轩嗓子烧灼的生疼,慢慢睁开眼睛。原本想起身,奈何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干一样,连动动手指头都显得过于困难。洛弋轩打量着头顶模糊的景象,昏暗,潮湿。
洛弋轩轻笑,看来,自己又被关起来了,这回,不知道还是不是易千年了。
“咳咳…”心口依然疼得像撕裂般,洛弋轩咳嗽两声后,从胸腔里溢出的淤血便顺着洛弋轩的嘴角慢慢流下,滴在身下的稻草上,地牢里安静得连血液滴落的声音都能听见。洛弋轩心口疼得有些过分,脑海里闪过易千年的话,心口便疼痛加上一分,想到外公的一分好,撕裂般的疼痛便如潮水般从心口涌入四肢百骸。
意识逐渐被疼痛侵蚀,洛弋轩再度陷入昏迷。
这边,皇宫里早就闹翻了天。一夜的搜寻擦找。早已闹得人心惶惶,萧羽凡更是如同一头被激怒后无处发泄的狮子,猩红着眼眸,看谁都像绑走洛弋轩的凶手。连自己的老爹也包括在内,逍遥侯遭到萧羽凡几次威胁后,便哭天抢地地跑了,说什么要拿出自己保命的家伙来找出自己的儿媳妇儿。
小瓶子顶着个大红鼻头,眼泪汪汪地搜寻着皇宫里每一个茅房,因为她觉得,小姐应该吃坏了肚子就在那间茅房里蹲着,等着自己拿厕纸去救她。
洛菁菁带着程尧尧在皇宫里每一个聚众赌博的地方找着,洛菁菁相信自家表姐是手气太好了,窝在哪个赌坊里赢得昏天暗地。
雅雅把自己关在佛堂里,整夜诵经念佛,她觉得轩轩一直那么幸运,肯定会平安无事…
所有人都抱有幻想,洛弋轩不会有事儿。可是…那只是局限于她们的幻想里,因为,洛弋轩从出生开始,所有的幸运,都是定北王一家苦心经营的。
我后悔当初没把你打死!
我后悔当初没把你打死!文/相恨不如潮有信
地牢中,洛弋轩不知道自己昏昏欲睡了多久,只知道迷迷糊糊中有人将自己架起,然后绑到了十字木架上,突如其来的凉水,让洛弋轩顿时清醒了不少。凉水浸透衣物,将干涸在衣服上的血迹晕散开来,暗红变为淡红,如朵朵桃花浮雕在裙摆上。
洛弋轩睁开双眼,入眼的就是刑房里那些千遍一律的的工具,洛弋轩轻笑,真够老土的!
“啪!”洛弋轩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贱。人!现在还笑得出来!你勾。引谁呢!”
张凤娇!熟悉的声音让洛弋轩有些庆幸,既然是张凤娇抓了自己,那自己便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张凤娇定是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才将自己抓起来,那么,原本担心自己会连累定北王府的顾虑,便烟消云散了,只要定北王府安好,其他的真的算不了什么夤。
“洛弋轩,你没想到会有落到我张凤娇手里的一天吧!哈哈哈…”张凤娇幸灾乐祸的笑声在地牢里回荡。
洛弋轩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抬起头一脸鄙夷地看着笑得猖狂之至的张凤娇,“好恶心的,别笑了好不好,你再笑连我在内的其他人们都要吐了…”
“啪!”又是火辣辣的感觉。洛弋轩舔舔嘴角,熟悉的血腥味再次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误。
“呵呵呵…洛弋轩,我从来不知道打人的耳光,是这么一件痛快的事儿!”张凤娇一脸阴狠。
“那可不…你变态么…”
“啪!”
“洛弋轩,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自认清高的样子,既然装的清高得很,那你来选妃干什么!像你这种臭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的贱。人我张凤娇可见多了!”
“嗯…总比你这种明目张胆的婊。子好…”洛弋轩揶揄道。
“你!…哼!”张凤娇气急,但是伸出的手还是收了回来,“我告诉你洛弋轩,别以为你用激将法能够气到我…呵!我可不会生气!”
洛弋轩看着张凤娇气得上下起伏的胸口,轻声笑了笑,“几天不见,长脑子了?看来选妃的事儿对你打击不小呢!”
“哼!洛弋轩,我告诉你,太子妃之位我势在必得!别看着现在石雅雅神气得很,哈哈哈…她可没几天好日子过了,哈哈哈…”张凤娇奸笑道。
洛弋轩顿时收住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样子,阴狠地看着张凤娇,一字一句道:“你听着,你对我怎样我不在乎,要是你敢伤害雅雅,我就让你后悔这辈子遇到我!”
“哟哟哟…人家好怕怕哦…”张凤娇做出一副被吓着的样子,嗲声嗲气地说道,顿时又放生大笑,“哈哈哈哈…洛弋轩,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担心别人,我给你说,你现在这样子,雅雅不知道多高兴呢!”
洛弋轩翻了个白眼,“你除了挑拨离间,能不能说点有营养的。”
“有…有…”张凤娇突然想起什么,兴奋地跑到洛弋轩耳边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准备了什么?呵呵呵…你肯定想不到,我呀!替雅雅准备了一百个壮汉呐!哈哈哈…”张凤娇捂着嘴娇笑,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她既然勾。引太子,那定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我嘛,看在大家姐妹儿一场的份上,就让她快快活活地走!哈哈哈…”
“张凤娇!”洛弋轩双眸有些猩红,“我警告你,你若是敢伤害雅雅,我就找一百只母狗去强。奸你爹!”
“哈哈哈…洛弋轩,你这个提议好!”张凤娇拍手笑道,“不过,我现在可要告诉你,你还是自求多福的好…”张凤娇说完,朝身后的侍卫递了个眼色,便从旁边的刑具栏上挑出跟皮鞭,然后走到洛弋轩身边,举起皮鞭在洛弋轩面前晃晃,“看见没有,这可是我专为你这种皮贱的人准备的呢,这鞭子呐,可是在盐水里浸泡了好些日子了,这打在身上皮开肉绽刺痛无比的感觉,你就好生享受吧!哈哈哈!”
张凤娇说完,便将鞭子递给了身后的侍卫,然后一脸怜惜的样子说道:“看着点儿打呀,打死了,这后面的好戏可就没得看了!”
“是!”侍卫接过皮鞭,淫笑着走到洛弋轩跟前。
张凤娇笑着走到地牢门前,回过头看着洛弋轩道:“洛弋轩,你可后悔了,后悔当初在御花园对我的所作所为!”
“呵…当然!”洛弋轩漫不经心,“我后悔当初在御花园怎么没把你打死!”
“你!哼…我看你等会儿还是不是一样这般嘴硬!哼!给我打!狠狠地打!”张凤娇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地牢。
待张凤娇走后,侍卫夹着洛弋轩下颚,似乎有些怜香惜玉,咂咂嘴道:“这么美的人儿,我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要不…”
“靠!你墨迹个毛!要打就打!”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侍卫恼羞成怒,挥舞着鞭子朝洛弋轩身上招呼着去。
一鞭子下去。洛弋轩全身都有些战栗,这浸泡过盐水的鞭子,还真不是盖的!被鞭子打开皮肉就罢了,偏生还火辣辣地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咬。
洛弋轩死死咬住嘴唇,强迫着自己不痛得喊出来,嘴唇被咬破后,血腥味弥漫口腔,疼痛再次让洛弋轩的意识清醒开来,只觉得全身都在疼,疼得都快没有知觉了。皮鞭仍然呼呼地朝洛弋轩身上招呼,到最后,洛弋轩也记不得到底被打了多少鞭子,只知道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意识涣散前夕,洛弋轩还有些自嘲地将自己和刘胡兰做了番比较,然后想起萧羽凡那长欠抽的脸,便陷入黑暗。
----------------------------------------------------------------------------------------------------------------------疼…。好疼…全身都像被撕开了一样…。
洛弋轩是被疼醒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这种专心的疼,也只能说明自己还没有被活活打死!长这么大,除了在定北王府被爹爹象征性地打过几巴掌,还没有挨过这么厉害的鞭子呢,看来,英雄真的不是好当的。洛弋轩想着想着,意识便慢慢淡薄起来,正想沉沉睡去,耳边确响起了嘤嘤的哭声,这是谁呢…“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