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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月楼里,此刻,正是欢笑之时。
三王连景霄因为好奇,守了三日之约,今日早早便在盘月楼里等着君柒的那个嘱咐她的人来。
而他等了不多时,也是等到了人来。
当一位红色劲装女子出现在盘月楼并指明是来会见三王时,三王还是愣了一下,待他见过那名少女之后,眼底便满是惊艳,又听她道,
“还让王爷久等了,奴家前几天托了手下人来摆脱王爷一事,王爷可还是记得?”
这么一说,连景霄便是恍然大悟和窃喜了,
面前少女一袭红衣,眉眼却是生的冷燕无双,极致的反差,让她更是绝美,
“本王自然记得。”这少女这么一说,三王便是笃定,她就是今日他好奇等着的人了。
那明眸皓齿的少女听闻三王这么一说,便是抬起脸,她那张沉鱼落雁的容颜便呈现在连景霄面前,只听她巧笑倩兮道,
“听奴家仆人道,王爷想见奴家,正好奴家今日上街来,便是记着王爷的话,来了。”
连景霄见这少女出行身穿如此张扬的红衣,而她身后又有数人随身保护,脑中回想,也不知大宇京都有这样一位女子,上次那人道是君文俟兄弟得罪了人,才是如此捉弄他兄弟两,看来是得罪了面前女子,那她是谁呢?
“本王还不知道姑娘姓甚名谁呢?上一次,只是你的仆人过来,也就知道你那仆人姓甚名谁,却是没说小姐叫什么,小姐可否告知本王?”
三王的态度,倒还算是彬彬有礼,一双眼睛看着那红衣女子,眼底都满满的是兴趣。
来盘月楼的,都是些贵公子哥们,都是些男人,若是女人来,也就是这些公子哥带来消遣的,还没有哪家正经小姐会和这些个公子来这盘月楼的,是以,很少会看到这样的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
那红衣少女好似知道三王会这么问她似的,听到三王的问话后,冷艳冰霜的容颜浮起一抹笑来,
有些人,要么不笑,如若是笑起来,
“回王爷的话,奴家叫月芙。”
那少女轻声回答道,声音虽冷,却是动听,那三王爷听后,点了点头,跟着轻声念了几次,才道,
“好名字,像姑娘这么明月芳华的女子,叫如此的名字,真是衬得姑娘的美貌。”
那自称月芙的少女见三王如此夸赞自己,貌似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敛眉的,朝周围众多公子看了几眼,忽然便是转头对自己身边的丫头说了些什么,
那丫头时不时点头几下,月芙说完后,她的丫头便上前到三王面前,胆子也的确是大,
“王爷,我家小姐有几句悄悄话想让奴婢对王爷说。”
那丫头与月芙一样,性子看去是较为冷淡直白的,
美人当前,爱好玩乐的三王自然不会拒绝,朝前探了探头,那婢子便伸头过去,悄悄在三王耳语几番,
三王越是听,脸上神情变化便越是多,那丫头说着,三王爷看着月芙的神情,便越是爱慕,眼眸里的倾慕之情,都快要满溢出来,而站在前面的少女,不过就是低着头,羞涩状。
看来,前几日那五君留下的话,那五君幕后的主子,让这三王,很是满意啊!
……。
……。
君柒直直就是往这帝都夜晚里最是繁华的地方而去,穿过两条街后,便是到了那灯红酒绿到处洒满了迷情的地方,现在还是白天,这儿的大门都是紧闭着,看不见里面的潋滟风光的。
轻车驾熟地到了清阁的大门外,意外的是,大门外竟是有一个清秀男子正左顾右盼地看着什么,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君柒到了那地之后,那男子神色一亮,就是朝君柒招手,几步走到君柒面前来,
“可是三日前的那公子?”
那清秀男子站到君柒面前,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她倒是也一愣,她以为自己来会和上次一样,自己进去,然后找人,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来迎接自己,这倒是从未想过的事情。
他上下看了那男子几眼,点了点头,
“正是,你是……?”
得到君柒的肯定之后,便是高兴的点了点头,又朝她后面的兰瓷与蒙着头的南城看了一眼,眼里都是好奇,不过也没说出来,
“好叻!公子还请里面请,我们主子一直记着您今日要来呢,便特地拍了奴家在外头等着,您可倒是好,来的可是晚,让奴家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冷风吹得啊,这皮肤都是起了小疙瘩,一会儿奴家可得要抹上好些雪花膏,才是能将奴家的雪肤给补回来!”
那清秀男子一走一扭腰,打开清阁的门带君柒朝里面走的时候,没少说过话,走一步路便扭一下屁股,扭一下屁股,那可非得要说上一些话的,这么走着,才一会儿,就是抱怨了个君柒够,还自顾自说了好些话。
让后面听着的兰瓷,都是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暗想,不愧是小倌院里出来的男子,这说话,那腔调,可是比女儿家还是娇媚。
那男子好似知道兰瓷的心思似的,兰瓷不过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便敏锐地回过头朝她看了一眼。
兰瓷立马低下了脑袋,那男子对她呵呵一笑,将君柒带到了清阁一楼最右边的那个房间门外,便停下了脚步,
“公子要的人,就在里面,奴家便不进去了,公子便自己进去瞧一瞧吧!”
那清秀男子说完这略带了些暧昧的话后,拿起手中帕子朝兰瓷挥了一下,才是扭着翘tun离开。
君柒一把推开那房间门,只听得门开的‘吱呀——’一声,接着,便是看到里面整齐摆放的家具,却没看到任何一个人,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她正疑惑着,便抬腿走了进去,进去后,才是看到她的两个兄长。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穿得是他们从未穿过的娇媚性感的衣服,他们虽是从未穿过,但他们曾经把玩过无数个这样的男子或女子,
两人此刻正在里面蹲着马步站着,而他们的左右两边,是两个同样身着暴露的男人,而他们的裆部下面各是两个尖锐的钢刺,
丝毫不会有错的是,如若他们松了一口气,那他们的裆部立马就会被刺穿,那他们作为男人的骄傲,顿时就会消失地烟消云散了。
“你们两个好好做了,讨好我们了,攀得了我们了,就让你们休息休息,否则,就一直这样,舒服么?爽么?”
站在他们两个身边的男人,定是最坏的恶魔,调戏着这两兄弟。
这两兄弟现在就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们现在承受的一切,曾经也有人对他们这样过。
君柒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是在想,这一切,都是谁想出来的,想法竟是这么与她契合,令她是眼前一亮啊!
那两兄弟看到君柒进来,只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屈辱异常,显然是认不出君柒的,
“明皇子,可是看得精彩?”
对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很满意,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这金澜国的明奕皇子的心思,的确是她心之所想半分不差啊!这样的人,该是要成为‘挚友’的,该是要成为的。
【051】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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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皇子,可是看得精彩?”
对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很满意,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这金澜国的明奕皇子的心思,的确是她心之所想半分不差啊!这样的人,该是要成为‘挚友’的,该是要成为的。爱虺璩丣
君柒的视线,看向的是窗帘后正好挡住视线的地方,那里,隐隐约约可见半片墨色长衫的一角。
那人,不是明奕还会是谁?君柒说得这么响,那人不会听不见她的声音,可,却是还未出来。
“明皇子若是再不出来,那,下面的一场好戏,我可是不会让明皇子看到。”君柒转头不再看向明奕的方向,而是朝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的方向走去,眼神有些邪恶地从君文俟,再扫到君文涛,再从君文涛,转到君文俟的身上。
说完,便不再说话,这屋子里边只剩下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被那两个小倌折磨的声音,一声一声的轻呼声,或者是不甘的叫声。
兰瓷在后面见到自家的两个少爷传成这样风尘的模样,做马步蹲在面前被人如此指挥着逗弄着,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想看却又是不敢看,看得时候,又是睁了眼睛又闭了眼睛,
“主子,这样,若是被老太君知道了……”
兰瓷对现在面前的这场景,还是不太能接受,如若是老太君知道了大少爷与二少爷在倌院里被人这样戏弄,会不会气的喘不过气来,毕竟大少爷二少爷无论是如何在外荒唐,那始终是君家的嫡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与屈辱。
她的手捏住君柒的袖子,晃了晃,
君柒没回过头,又是朝前走了一步,直直就是站在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面前,之间的距离不过是差了几寸罢了。
他们两个,现在是处于自己的下方的,蹲在地上,如若君柒要与他们说话,便是俯视他们,而他们,则只能是仰视君柒,
“我受人之托,特意来此,”君柒居高临下地对着她的两个哥哥道,特意压低的声音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说话清脆的少年。
君文俟仰头,因为羞愤,这眼里都满是闪烁的光泽,当他用那样光泽的眼睛,看着君柒时,她觉得,他的眼里,心里,都写满了不甘与恨意,有一种将面前人撕碎的感觉,却又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在他们两兄弟身上此刻矛盾地呈现了出来。
“到底是谁!老子出去后,定饶不了他!”
君文俟猛地挣扎一下,就是朝君柒吼道,声音都是有些嘶哑了,双眸因为瞪大而血丝满是,他的鼻翼因粗重的呼吸而一张一合,来表达他内心无比的愤怒。
君柒微微倾下身子,让自己与他们的距离,稍稍近了些,她看了看君文俟,又看了看同样愤怒的君文涛,一直微笑,却是不语。
那笑容初看过去,温暖袭人,再看一眼,便觉遍体森寒,再看一眼,便不愿再看,只能低下头去。
“那,你们饶不了的人,便可从帝都的街头,一直排到街尾。”
半响后,君柒终于是回了君文俟,回的,却是这样一句话,这样语调平凡,却是藏着刺的话,从她嘴里说出,让君文俟与君文涛两兄弟无半点反驳的能力。
“你们曾经屈辱过的人,你们曾经戏弄过的人,难道就只有一个人?”
君柒接着又说,
她虽未亲眼见过这两兄弟欺辱别人,但从他们的行为以及她所看见的样子,他们平日里,定是没少欺负过人,再者,
“听人说,你们二位,最是喜欢的,便是攀附权贵之人,便是喜欢如狗一样跟在权贵皇亲身边,比最乖巧的狗还要会讨好人。”君柒的话,说的让人毫无颜面但却令这两兄弟毫无反击之语。
君文俟也停止挣扎了,他蹲在地上,双腿发软,却也是忍住身形不跪下,保留住自己的最后一点仅有的尊严,听到君柒这句话,胸口起伏极大,反应也很是激烈,
“我们攀附?我们讨好?那不过是为了踩着他们往身上爬!谁愿意做狗了?!有免费的梯子放在那里,只要我朝前走一步,只要我稍稍放下些身子,就可以踩上去,从此平步青云,我为何不做?”
君文俟听了君柒的这话,便开始愤恨地反击,将自己的脑袋抬得高高的,往上抬起,试图让人只见到自己的下巴,而自己高高在上一般。
“大哥说的对,我们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哪个有点地位的人,不曾经这样下贱过?!不懂就别瞎说,这整个大宇国里有点地位的,都要学会攀附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