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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筲此次来大宇国时,父皇嘱咐过明筲,一切有关金澜与大宇两国事宜,明筲一人与皇上决定即可。”
明奕求之不得。
明筲说这话的意思是告诉在场所有人,明奕说的话,没用,代表不了金澜国,只有他明筲的话,才是能代表。
而大宇皇帝,等得又是这句话。
“那,明筲王对纳兰肆方才所言,意下如何?是否,还按照原意索取三分之二银钱?”
明筲不知该如何回,凝眉想了下,
“不知皇上愿意给出多少?”
“原定银钱的十分之一。”
大宇皇帝这次回的极快。
明奕低着头听着,敛下的眼睫微动,
“还请皇上待明筲询问过父皇后再定。”明筲虽是武将可也不笨,这么一来,金澜国到底还是吃亏的,便只能拖着了。
皇帝呵呵笑,不语。
“其实,明筲此次前来,还有一事。”明筲又语。
“明筲王爷单说无妨。”皇帝现在正高兴,
“听说大宇国有个君家,父皇此次前来,特意嘱咐明筲要去君家拜访,那君夫人,曾经与父皇有些交情。”
明筲此话一出,让在场几人都是变了变脸色。
……。
……。安府后院的一处院子里,此刻其乐融融,姐妹们说话说得欢乐。
“表姐真是厉害,表妹自愧不如。”
君柒与安心月坐在院子外的石凳上,石桌上摆了一些刺绣工具,还放了些剪纸。
她今天一回这院子,便看到安心月拿着这些剪纸的东西,还有刺绣的工具,针线,在院子里等着她,原以为要做什么,不曾想,这安心月是来欲自己讨教刺绣之法的。
她手能握枪,背能扛枪,还能舞大刀,却从未学过什么刺绣,剪纸也只会剪个简单的喜字,哪里会这些古代闺秀们才会的东西。
而且,她不会这些,这原本的君柒怕也是不会的。
就是不知这安心月知不知道原本的君柒并不会了,若是知道,那她此次过来的用心,那就别有深意了。
君柒手边的刺绣一件没动,而安心月却贤惠地执起针线,一朵娇艳的花,便在她的手下迤逦而生。
安心月来这儿已是大半天了,绣完了这花,她才是放下手中针线,听了君柒的夸赞,掩嘴笑了一下,温婉十分,看着手中的绣花,左看右看,本是高兴的,一会儿却是叹了口气,
正事来了!
君柒见此,就知道,安心月今天来她这里,左磨蹭右磨蹭半天的正事要来了。
@文@“可是绣的再好有什么用。”
@人@她说完又叹了口气,看去有些暗自神伤,
@书@君柒沉住气,没立刻问,只是也跟着有些神伤似的玩弄着手里的剪纸,
@屋@安心月见她不问自己,便偷偷看了她一眼,等了一等,君柒还未曾开口,便忍不住了,
“练得再好,姐姐心之向往的人也未曾多看姐姐一眼。”
“表姐怎么了?”君柒配合地问,心中却猜,哪个男子如此有幸,得到安表姐的倾慕。
这安心月无论哪一点,都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她大方贤淑,得体优雅,眼下看,这女红也是样样不落。
“是哪家公子幸得姐姐垂爱?”
安心月被君柒这么直接一问,便是羞红了脸,十分不好意思,都是要将帕子将自己的脸遮住了。
她的丫头见了,便替自家小姐出声,
“回表小姐的话,我们小姐的心头人,可是这帝都里最有才华的纳兰公子!当朝丞相公子。”
“你这丫头,尽是多嘴!”
安心月瞪了一眼她的丫头,那丫头只是吐了吐舌头,笑着站到安心月身后。
这么一说,君柒一下想起两日前纳兰肆来府里时,这安心月的反应,这么一说,便都是明了了。
“纳兰公子是难得的才子,正与姐姐相配。”
安心月一听,应该是高兴的,怎知她有些冷下脸来,原本的羞涩也全不见了,
“妹妹既如此认为,为何要与纳兰公子走的那般近?两日前,纳兰公子只与妹妹寒暄了,其余人却未曾看在眼里,妹妹可否告知姐姐,是为何?”
安心月这话,有些咄咄逼人,说出的话,让君柒觉得,
这躺着,也能中枪。
皇城里的纳兰肆,也忍不住摸了摸有些痒的鼻头。
安心月冷了脸色,她也不必给她好脸色,
“姐姐这话是何意?”
安心月冷笑一声,气势十足,方才的柔婉小姐,此刻却成了冷厉之人,她看着院子外,道,
“一会儿人来了,妹妹再说,也是无妨。”
【054】哼!反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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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哼!反使坏
安心月冷了脸色,她也不必给她好脸色,
“姐姐这话是何意?”
安心月冷笑一声,气势十足,方才的柔婉小姐,此刻却成了冷厉之人,她看着院子外,道,
“一会儿人来了,妹妹再说,也是无妨。爱虺璩丣”
人来了?什么人来了?这安心月到底在搞什么鬼?
安心月是这安府的嫡小姐,身份高贵,言行举止又是经过嬷嬷们的精心调教,就算不是刻意,常年累月下来,也是能在举手投足之间,便让人觉得她大家闺秀至极。
现下,就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明明是坐于她身边的君柒。
女人,真是极其善变,前几天她刚来时,两人还都不相识,这安心月对自己也是友善至极,但如今,却因为一个男人,变成现在这样。
“那表妹,便是拭目以待了。”
她也无需对她客气了,就算是安家嫡小姐又如何?她已是看出来,这安家,需要君安氏在这里,挑了她来安府,定也是别有目的的,这安心月无论怎么闹腾,安老爷对她是不会做什么的,到头来,最是气的伤心伤肺的,绝不是她君柒,而是这安心月。
“哼!”
安心月冷哼一声,看来,在君柒面前,她已经不屑在装下去了,对着君柒,极其刻薄地翻了个白眼,便是不再说什么。
安心月的婢子去了院子外面等着查看,在院外左顾右盼几次,要等的人,似乎还是没过来。
寒风伴着暖煦,吹在身上不冷不热,院子里的树,落败了个光,至今还未生出新叶来,不过算算时间,再过个一两个月,新芽嫩枝便要长出了,到时候,这略显光秃的院子,定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这里唯一的绿景,现下,便也只有植在院角里的一小片竹子,在风中摇曳着竹叶,偶尔发出簌簌的响声。
君柒与安心月两人之间,毫无话可说,可就也这么不声不响的过了快一炷香的时间。
等的人,却还是没有来,守在院门口的丫头,也未曾进来报告。
来了这里,缺什么,唯一不缺的便是时间,君柒不用再和以前一样,每时每刻都在计算着时间,计算着任务,计算着下一步要做什么。在这里,她的时间是任自己自由分配的。
她目前紧要的事,也不过是待君安氏能起床后,便带她回府,一同将君家发扬光大,好好利用自己的异能,推波助澜。
除了这些外,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等着她做了。
所以,她不急,她有时间,和那安心月耗。
“苏叶!”
安心月却是坐不住了,到底是在宅院里长大的没有经历过多大挫折的大小姐,这么一会儿,便已是沉不住气,见自己等着的人还没来,便是有些生气地唤在门口守着的丫头,
那婢子哎了一声,便赶紧小跑着进来,脸色有些紧张,好像很怕安心月惩罚她似的。
“奴婢在,小姐有何吩咐?”
“你去看看,怎么她们还没来?”
安心月皱紧了眉,说完后,红唇抿得紧紧的,语气有些不好,让那小丫头苏叶忙点头弯着腰,赶紧出去,
兰瓷在一边看着,不禁欣慰自己跟着的是君柒。
那苏叶才道院门口,还没出去,便听到她大声的问好循礼声,让里面的安心月紧锁的眉头总算是松懈了下来,
“奴婢见过四小姐五小姐,六小姐,七小姐,见过纳兰小姐!小姐们安好,我家小姐和表小姐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苏叶见到这几个小姐后的心情,也是不错,看来这一群小姐的到来,也是让苏叶松了口气的原因。
四五六七都来了?还来了个纳兰小姐?
纳兰姓氏,在这帝都里,便也只有当今丞相家拥有,是以,这纳兰小姐,根本不用猜,便知道,就是那安心月倾慕的纳兰肆的妹妹。
君柒坐着,远远的就看到那一群花红柳绿的小姐们,扯着嘴角笑得得体地朝着自己走来。
而中间那个女子,是被其他小姐们簇拥着的,她笑得最为张扬与高兴,石榴红的长裙,将那少女衬托地肤白如雪,衬着那笑容,让人觉得,那是一个充满活泼与热情的少女。
不过,有时候活泼热情过头了,或许,便是成了泼辣。
“月姐姐,妹妹来迟了,还望姐姐别责怪啊!”那纳兰小姐见到安心月正坐着等着自己,小跑着便是过来了,在她身边,一屁股就是坐下。
这小院子里的石桌周围的石凳,也不过只有四个,如今安心月坐了一个,君柒一个,这纳兰小姐一个,便只剩下了一个石凳,而来的这一群小姐,还有四个,
不过,都是安家还未出嫁的庶女小姐,或许,安心月本就没打算给她们准备座位。
“柔儿妹妹哪里的话,姐姐反正是在自个儿家中,也正与柒妹妹闲聊着,也不觉这时间过去了,哪里来的责怪一说。”安心月对这纳兰小姐亲昵无比,她方一坐下,她便拉住那柔儿妹妹的手,亲切道。
惹得那纳兰家的小姐倒是羞了一下,“出府前,妹妹肚子有些不适,便是耽搁了些时间,才是来晚了,没想到安府里的这几位姐姐也是一直在等着妹妹来,妹妹一来安家,她们便是将妹妹带到这儿来了。”
说到此,安心月便朝着这几个自己的庶妹们亲切地笑了笑,见她们几个还是站着,便说,
“哎呀,妹妹们怎是还站着,快些坐,都坐。”
君柒在一旁不知这安心月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便只是看着,如今看到那安心月说完这话后,几个庶女纷纷对视一眼,看了一眼那仅剩的石凳,眼中微露尴尬和难堪。
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小的便站出来,语气里还是有些怯怯的,指着那仅剩的石凳,
“月姐姐,石凳儿只能让一个姐姐坐了。”
语气里还有些委屈,一双大眼睛,看着可是无辜极了的。
安心月被她这么一说,才是看了周围一眼,像是才发现似的,用手轻轻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瞧这,姐姐都是糊涂了,苏叶,去柒妹妹屋里那几张长椅出来,让妹妹们坐。”
苏叶应声,赶紧去里面搬,搬了两次,搬了两张长椅出来,四个姐妹两人一张,挤挤便坐了。
与君柒三人空闲地坐在石凳上,有种明显的反差对比。
“这就是月姐姐的表妹?”待所有人都坐定了,方才一直在与安心月咋咋呼呼说话的纳兰柔儿像是才看到君柒一样,睁着眼睛,好奇地上下看她。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剥光了皮的就要任人宰割的小兽,除了好奇,君柒很容易就看出她眼底的不屑来。
像纳兰柔儿这样的高贵身份,丞相家的小姐,安心月又如此对她,那必然不是庶小姐,定是纳兰家的嫡小姐,君柒的记忆里,的确好像有这么个小姐存在,不过并未直接见过面,是以,也并不认识。
她对君柒有这样的眼神,也实属正常。
纳兰柔儿一说完,安心月便转头拉着君柒,这神态语态,与方才只有她们二人时完全不同,她对她的态度,就和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