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能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默默的远远的看着他也好。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沉凡仙子去巡查人间的时候蓦然失踪,神龙日宴为了她,几乎翻遍了三界九重天,可依旧没有找到沉凡仙子的踪迹。
而不忍见他伤心欲绝的她,总是在日宴伤心欲绝时悄悄的送上一杯忘情水,只要能够减轻一些他的痛苦,她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
应龙族一直有一个传说,如果有一名女子,能够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尝到自己九十九滴眼泪,那么那个男人一定会爱上她,至死不渝。
她偷偷的希望着,当日宴能够喝上她亲手端的第九十九杯眼泪之时,能够对着她说:“心儿,我爱你!”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她流下第九十九滴爱情的眼泪之时,日宴却找到了沉凡仙子,而且还带回来一个惊天大消息。
他们要向女娲娘娘禀明爱意,求女娲娘娘能够让他们永远在一起。
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当时的她愤怒极了,也悲伤极了,不断流下了苦涩的眼泪。
她原本以为自己有机会的,只要喂他喝下这最后一杯眼泪……
可是……
她闭起眼,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她年少的青春,懵懂的□□,那悸动的感觉……
后来呢?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却是想不起来了。
只是醒过来之后她便一直不能离开这儿,一直守在大荒之中,守护着仙药夏夷草。
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她的脑海中完全一片空白。
日宴呢?沉凡呢?她们在哪儿?为什么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抬起头,她望着正在水中拼命前进的苏宫锦,这个女子,也有一股和她一般的执着呢!
为了爱,女子也可以变得很勇敢。
她笑了,因为她懂那种愿意为心上人付出一切的心情,所以她愿意破例帮助她。
看着她,仿佛就看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么不顾一切的勇敢。
夏夷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苏宫锦心喜无比,即使双手双脚早已累得乏力,甚至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也一刻都不敢停下。
不能停,她这样告诉自己,君墨在等着她,等着她回去。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仿佛又恢复了些许力气,朝着目标奋力的前进着。
满山的妖怪10
可是夏夷草永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无论她怎么游,它依旧和她保持着相同的距离。
不行,她一定要得到它!无论有多艰难,她一定要游过去!
突然,像是春花在此刻全部绽放,一股异香扑鼻而来,满室芬芳。
夏夷草终于开花了!
像是最美好的事物都聚集在了一起,在瞬间开了又灭,灭了又开,香气一阵接着一阵,只觉得让人心旷神怡,浑身舒畅。
苏宫锦奇怪自己原本酸痛无比的手脚此刻又灵活了起来,甚至比起之前还更有劲一般。
果然是灵草啊!
她心中满是惊喜,照这样的速度,她应该能够在日落前撑到抵达夏夷草的位置。
“夏夷草已经开花了,还有两个时辰,它便要结果。如若你不能在两个时辰之内摘下它的果子,那你得要再等一百年,它才可能再度开花结果。
苏宫锦清晰的听到龙心儿的话,不,她绝对会在日落前游到水域中央,即使拼了她的性命,也要拿到夏夷草!
“糟糕!夏夷草开花,这远近的妖类可都等着这一日呢,刚才我的龙风只是吹走了少部分,如今听这声音,倒像是有更多的队伍来了!”
龙心儿眯起眼,只见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像是训练有素的队伍,不见丝毫紊乱。
看来这群妖异学乖了呢,知道单打独斗赢不了自己,便学会了团结。
这倒让她有些棘手。
原本平静的水域突然掀起滔天巨浪,将原本已经游了一段距离的苏宫锦一个波浪便打了回去,她惊叫一声:“是什么声音?”
水中似乎突然冒出无数双手,拼命的将她往水底下扯,龙心儿听见她的尖叫,定晴一看,竟然有水母早就潜入了水域,此刻正张舞着爪子想要吞噬苏宫锦。
她大喊一声:“吐出水珠,举在头顶,那些妖异近不了你的身!”说着转过身去,丢了一串长长的火龙珠,瞬间将那些小妖精们烧得抱头鼠窜,场面顿时变得混乱无比。
吐?
已经吃下去的东西要怎么吐?
原本百思不得其解的苏宫锦眼见又一条触角朝自己伸过来,也顾不得死马是不是当活马医了,心念一动,那水珠竟似有灵性般又凭空出现在她手中,她大喜,慌忙按照龙心儿的方法高举于头顶,只见那水珠瞬间发出万丈光芒,竟幻成了一朵荷叶的模样,将她整个人托出了水面之上。
那些水母一触到它的范围,像是白纸遇见了火似的,立马化成一团黑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效果这么好。”危机解除,苏宫锦兴奋的摸了摸脚下的荷莲:“小水珠,谢谢你救了我!”
岸边上已经打得水深火热了,凤凰神鸟也加入了战场,只是苦了夜州。
他原本只是一介肉体凡胎,对于凡人来说,他的武功几乎可以称得上天下无敌,可是如今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群奇形怪状的妖怪——
这叫他要怎么打?
季逐日说要赌一赌1
季逐日说要赌一赌1
“别发呆呀,快用你手中的剑攻击它们!”龙心儿随口喷了一道焰火,顿时烧死一大片。
“哦哦——”夜州应道,挥动着手中的剑朝一只蝶妖刺去,只见那只大约有一个人大的蝶妖惨叫一声,瞬间化成一道灰烟。
一击即中,夜州顿时来了信心,原来妖怪和人类也差不多,剑对它们都会造成伤害!
只要武功还有用,他便再无顾忌,迅速加入了战局。
那些妖怪见占不到他们的便宜,一时急得吱吱乱叫,不约而同的望着来时的方向,似乎在等着一个重要的人物到来。
也幸好妖怪死后是没有身躯的,元神俱灭只会化成一团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否则这片水域早就四处都飘浮着妖怪的尸体了。
“吼——”
突然漫天一声巨吼,只见一只成了精的虎妖原本想要从背后趁机偷袭苏宫锦,却像撞到了一股无形的墙般,不仅没有伤到苏宫锦分毫,反而被击得倒退了几米,直到一人轻轻的托住它,这才稳住了身形。
妖异这边,兵败如山倒。
应龙族的力量虽然说不上毁天灭地,但是对付这些成精不久的妖异,却绰绰有余。
而出手托住虎妖的那个人,是一个美丽的男人。
俊朗无比的笑容,原来一直紧闭的凤眸轻轻的张开,宛若流光溢彩般,令人移不开视线。
这个男人,赫然是将君墨打成重伤的季逐日!
也是纠集这大荒山成千上万的妖异来抢夺夏夷草的幕后主使者。
他竟然知道她千里迢迢来大荒山采药,不仅追了过来,而且背地里还整顿了这群涣散的妖异,借用它们的力量来消耗龙心儿和凤凰神鸟的力量。
无论多强大,力量总有用尽的时候。
而既然有人愿意当他的马前先锋,他自然也不会推却。
望着坐在荷莲上面拼命闪躲的苏宫锦,他的唇角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意。
一个闪身,他已经来到了苏宫锦身边,徒手抓住四周正拼命攻击她的妖异,一使劲便捏了个粉碎。
危机暂时解除,可苏宫锦一见到来人竟然是季逐日,顿时一惊:“你来这儿做什么?”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季逐日肯定是来捣乱的。
季逐日露出无害的笑容,宛若三月春花,温煦无比。
“你来做什么,我就来这儿做什么。”
果然是来和她抢夏夷草的!
苏宫锦眯起眼,夏夷草只有一颗,君墨等着她回去救他的性命呢,她绝对绝对不能让季逐日抢走夏夷草!
怎么办?季逐日的本领她亲眼见识过,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如何能打败他,夺得夏夷草呢?
这人究竟和君墨有多大的仇,不仅一出手就要君墨的性命,如今就连救人他也要来捣乱!
真是越看越讨厌!
她的异常沉默反而勾起了季逐日的兴趣,玩兴大起的他随手指着一只蛇妖道:“只要你凭你自己的力量打赢了她,我就将夏夷草让给你!”
与蛇妖一搏2
她的异常沉默反而勾起了季逐日的兴趣,玩兴大起的他随手指着一只蛇妖道:“只要你凭你自己的力量打赢了她,我就将夏夷草让给你!”
“真的?”
“你放心,我并非日宴那不守信用的小人,我说到自然就会做到。”
你才是小人!你全家都是小人!
知道打不过眼前这个变态的男人,只得在心中小声腹诽。视线落在一旁人身蛇尾的蛇妖上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眼前这女子上半身完全赤裸,下半身却是一条长而粗壮的蛇尾,细长的眉眼无一不透露出蛇的冰冷与妩媚,不断抵着舌尖朝着苏宫锦露出媚惑的笑容。
好可怕!
她看起来比她不知道粗壮了多少倍,自己只是一介凡人,斗得过一只蛇妖吗?
“怎么样?想清楚了没?”像是吃准了她不敢答应,季逐日露出得意的笑容。
如今投胎转世的凤凰之王似乎没有以前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了呢!要知道女娲身边的沉凡仙子美丽高傲,唯独在面对日宴时柔情似水。
当初他也就是想看看她对他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所以才不顾天谴捕捉了她。
时光如梭,他自沉睡中醒过来,直到前些日子才在魔龙的帮助下得回能力,而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君墨报仇。
只是在这之前,他还要见见一个人。
眼前的沉凡仙子虽然拥有凤凰之王沉睡的元神,可是却没有她冷傲的气质,她有点胆小,有点古灵精怪,会审时度势,向他求饶,或者像如今这样怀疑他,试探他,以前的沉凡仙子虽然有爱,却是对众生平等的爱护,除了日宴,任何人在她眼中都是一样的,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够让她露出一丝除了悲天悯人之外多余的表情。
那样的沉凡会让人有一种想要蹂躏的欲望,想要看着那张脸上染上痛苦或者快乐的色彩。
可是他最终仍没有做过,即使将她囚禁在自己身边两百年,他还是没有得到她的心。
让她露出和日宴在一起的那种满足与开心……
“怕么?从前的你,对付这种小角色,甚至不用耗费你一丝一毫真气。”
他潇洒的退开,并且在周围划了一个结界,以防有任何人或者妖不慎闯入战圈,打扰到她们。
同时也阻止了想要冲过来救人的夜州,他不仅被撞开了几丈远,甚至还禁受不住那强大的威力吐出了几口血。
这个男人的实力强大得可怕!
龙心儿也感觉到了这股强大的气流,四周安静了下来,所有人或者妖都关注着这边,它们都听到了季逐日的话,虽然有些不甘,但是季逐日的强大却不是它们能提出异议的。
被受以重任的蛇女冲着苏宫锦露出一抹拧笑,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个没有丝毫法力的人类,禁不住她一尾。而眼前的季逐日是妖界的神人,只有他的身份得到了恒古的肯定,这样的人却如此看得起她,怎么能不让她得意忘形?
只要躲过就算赢3
只要躲过就算赢
被受以重任的蛇女冲着苏宫锦露出一抹拧笑,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个没有丝毫法力的人类,禁不住她一尾。而眼前的季逐日是妖界的神人,只有他的身份得到了恒古的肯定,这样的人却如此看得起她,怎么能不让她得意忘形?
她看轻了她,所以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