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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眼中,恐怕是和夜擎越一样,心目中的女主人只有那位兰欣姑娘。
这世上的人情冷暖,她早已看透,所以这些小事,她也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平日是怎生管教你们的?见了主子不知道行礼,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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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心软
“我平日是怎生管教你们的?见了主子不知道行礼,胆子倒是越发大了!”
说话的正是云丹。
她和兰花正一人用食篮拿了些吃食从厨房那边过来,遂将那两个丫头做的事看了个清楚。
那两个丫头皆是一惊,脸上慌乱,却还是快步走到云丹身前,齐齐说道:“云丹姐姐,奴婢知错了。”
云丹皱眉,“既知错,按照我以前教的规矩,可是知道该怎么做了罢?”说罢,她提着食篮走到叶霜沫面前,“王妃,奴婢教得不好,叫这些个小丫头开罪了你,请你责罚。”说罢,“扑通”一声跪在了叶霜沫的面前。
那两个丫头紧跟了云丹的步子,此时也照着跪下,低头说道:“奴婢知错了,王妃。”
兰花生气,本想责备两句,却接到叶霜沫的眼神,她只得堵气地跺了下脚。
“都起来吧。”叶霜沫淡淡说道,然后又弯身扶起云丹,轻笑了一下,这才说道,“我明白你们的心情,我性子古怪,比不得那兰姑娘,却愣是被王爷娶进了门,占了兰姑娘的位置。你们对我可能是淡漠了些,但对那人却是好的。”
其实,她又怎么看不出来,云丹言语上虽恭敬,可心里对她也应该也与这两个丫头相差无几吧。
“王妃……”云丹愣了愣,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听闻这新王妃性情古怪,如今一见,却似乎又与传闻中的不一样。她这般对待下人们对她的态度,脸色平静,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挂在唇边,仿佛这一切与她无一点干系。
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叶霜沫说道:“云丹,我唤不动他们,你便叫他们起来吧,地上凉。”
云丹刚要使眼色,兰花却开了口,“小姐,这些个下人如此待你,你可不能心软,别要他们往后尽来欺负了你去。”
“兰花!”
“原来是王妃娘娘在体罚下人,看来兰欣来得不是时候。”院门口,一道如莺般的嗓音柔柔响起,却正是那美人兰欣。
叶霜沫蹙了蹙秀眉,想起夜擎越说过的话。她本是喜静之人,也没想过要去招惹什么,却原来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躲着不见就能不见的。
“原来是兰欣姑娘,失礼了,不知兰姑娘过来这里,有事吗?”叶霜沫微微点了点头,嗓音淡淡。
……而王府的主屋那边,夜擎越正与况叔谈着这些天府上的事,却听得一奴才急急奔了进来——
“爷,兰姑娘去了王妃的夏荷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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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示威的女人
“王妃新来到府上,今日我又身子不适,还没来得及向你招呼一声,实是怠慢了。现下身子稍是见爽,遂过来看望王妃,只是……”兰欣微笑着,眼神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没想到遇上王妃正在教训下人,倒叫妹妹尴尬了去。”
叶霜沫怎么听不出兰欣话里隐藏的意思,她言语间皆是一副王府女主人的腔调,明里客气,暗里却在向她示意——她才是夜擎越爱着的女人。
而且她第一天进王府,就惩罚下人,高调章显女主人之姿不说,也是个不善待下人的主儿。
因为兰欣过来这边,加上兰花先前那一句话,导致那两个丫头还跪在地上。
她本未想过责罚谁,可事实已经这样了。这时若是狡辩,倒叫兰欣笑话。
“叫兰姑娘看了这等笑话,还望姑娘莫怪。”
“王妃言重了。”兰欣听叶霜沫这样一说,心头高兴,嘴上还是说道,“只是王妃今日刚入府,本是大喜事。底下有奴才愚笨,还望王妃大人大量,别冲撞了喜头,晦气了。”
真是会做人!
叶霜沫在心里诽腹,嘴上说道:“姑娘说得在理。”说罢,朝地上的丫头说道,“起来吧,别跪着了。”
那两个丫头一起来,率先朝兰欣道了谢,这才又诚惶诚恐地谢过叶霜沫,然后又说了些以后再也不敢了云云。
兰欣是美,可叶霜沫打心底不喜欢,但人家没说要走,她也确实饿了,不得不开口客气道:“这里简陋,丫头们也是粗鄙,虽不知饭菜合不合姑娘口味,但眼下晚膳时分,若姑娘不嫌弃,便留下一起吃个便饭罢。”
还不等兰欣开口,她身旁的落音便开了口:“多谢王妃娘娘盛情,但我家小姐实在身子不适。她平日吃的可都是爷亲自叫府上的大厨子做的,尤其我家小姐近日身子不爽,王妃娘娘这里……”
言下之意,这夏荷苑的东西不过是些粗茶淡饭,她家小姐吃不惯。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好意邀请,你们不吃就算了,为何还要说上这些胡话?”兰花气不过,直接冲落音吼了起来。
“兰花!不得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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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狗奴才
“兰花!不得无礼!”
叶霜沫沉沉一喝,兰花更是觉得委屈,“小姐,你今日才来这七王府,这下面的奴才们便个个如此待你,你不生气就算了,现在就是奴婢觉得不值替你说上两句,你也不许,你已吃了那么多苦,要忍到什么时候?”
闻言,叶霜沫一震。
这些年来,兰花都是陪在她和娘亲身边。她所吃过的苦,和受过的冷嘲热讽,兰花都是看在眼里。
兰花心直,如今不过是希望她到了新的环境,能有新的生活,开心的生活。
无言以对,她将视线转至竹林处,思绪便回到了刚穿越过来的那一年,她这副肉身刚被叶闻言的家丁狠狠打了五十大板,稍动一下就疼得她叱牙咧嘴。
偏生叶闻言在气头上,将她们母女赶到了丞相府离主屋很远的下房,还断了他们的吃食。叶闻言的儿子和女儿,也就是这副肉身的哥哥叶震庭和姐姐叶知秋在她和她娘亲饿得头昏眼花的时候,带了人过来看她们,端了两只石槽大碗。碗里装的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满满两碗狗饭,那两只碗,是两只狗碗……
后来,叶震庭说若是她们中有人将那两碗已叫人吐过口水的狗饭全数吃了,他就可以让她们不再饿肚子,且还会让叶闻言不再给她们断粮。
是兰花去的。
她和娘亲死死不许,被叶震庭带来的家丁牢牢按住,挣脱不得,哭着看兰花面带微笑却又满脸泪水地用手抓起那粘有口水的狗饭喂进嘴里。
兰花没说一个字,可她似乎听到了她心里在喊:好难吃,好臭,好脏!
她的兰花是为了报答娘亲的救命之恩,也是真的希望她们以后会过得好。她就那样流着泪看兰花将那两只狗碗里的饭全数吃进肚子,然后在叶震庭他们走后,再也忍不住,张嘴便呕吐出来。
那一天,兰花的脸色很苍白,一双眼睛像血一样红……
思绪正深,却听得兰花大喊道:“不吃就走,我们这夏荷苑不适合像兰姑娘这样的金枝玉叶待着!”
兰花放下食篮,奔到兰欣身前,伸手推攘道:“走走走,别呆在这里!以后这夏荷苑也不欢迎你们!”
叶霜沫一惊,正要阻止,却突见大门口闪过一道青影,随之便听得有人愤怒之极的声音——
“一个狗奴才,是谁给的你这么大的胆子?牧桑,将这贱婢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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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狗奴才,是谁给的你这么大的胆子?牧桑,将这贱婢抓起来!”
夜擎越沉着脸,闪身奔至兰欣身旁,揽着她的肩,放柔了嗓音询问道:“欣儿,可有伤着了哪里?”
与此同时,跟在他身后的一名皮肤黝黑的男子一个闪身,便将兰花擒了起来。
兰欣眼带惊喜,如同是见着了救星,乖顺地偎进夜擎越的怀里,摇头道:“擎越,我没事,幸好你来了。”
叶霜沫看着兰花那痛苦扭曲的脸,知道那名唤作牧桑的男子使了大力,担心兰花的同时,不免又被兰欣的话所震住,然后苦笑不得——我没事,幸好你来了。
我现在没事,幸好你及时赶到,不然不知道等一下会不会有事。
“叶霜沫,你来解释一下,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本王今日所交代你的事,你都尽数忘记了不成?”夜擎越搂着兰欣,看向她的眸光满是阴鸷。
这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叶霜沫咬了咬牙,正想开口,却听得兰花说道——
“不管我家小姐的事,是我做的!”兰花虽吃痛,可她见不得小姐受气。纵使夜擎越让她感到很害怕,她还是竭力忍住颤抖,将事情揽下。
“本王该说是这贱婢生性莽撞,还是说有什么样的主子,便会有什么样的奴才?”夜擎越嘴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清冷,“如今到了本王的府上,若不好好管教一番,倒叫旁人落了个我七王府治下无方的名声去了。”
叶霜沫蓦地慌了。
她几步奔过去,挡在兰花身前,“爷说得对,是臣妾管教不当,错在臣妾,要罚便罚臣妾,放了这丫头吧。”
“小姐,你本没错,快让开。今天就算是被打死了,奴婢也是值了,只要小姐你能过得好。”兰花想去推开她,无奈抽不手来。
“倒是好一副主仆情深。”夜擎越冷笑道,随即一瞥牧桑,“这丫头嘴倒是利索,那便先掌嘴吧。”
牧桑得了令,扬手便挥向兰花,动作之麻利,叶霜沫那一句“不要”才刚说了个“不”字,便听得“啪”的一声,兰花的一边脸颊便高高肿起,嘴角有一丝血水蜿蜒。
叶霜沫只觉得心痛难忍,不敢相信地看着牧桑,然后又无措地看向兰花。
兰花吃痛,却还在朝着她笑,朝着她摇头,“小姐,奴婢还受得住。”
“王爷,求求你,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就放过她吧。”叶霜沫颤抖着,忍住满眶眼泪,求着情。
情急之时,她抓了夜擎越的手臂,却叫他厌恶地用力一挥,她便狼狈地跌落在地。
兰欣一惊,没想到夜擎越出手也没客气,却随即又嘲讽地望着地上的叶霜沫笑了。
顾不得疼痛,也顾不得兰欣和周围奴婢们的眼光。她又摇晃着站起来,来到夜擎越的面前,“求求你,求你了还不行吗?不关她的事,你罚臣妾吧,为奴为仆都行。”
“小姐,别求!奴婢心疼,奴婢死不了的,奴婢还要伺候你……小姐,别求。”兰花又受了几巴掌,脑袋有些晕,却还是不忘阻止她。
“看见没,她可是比你有骨气多了。”夜擎越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好事,轻轻笑起来,然后又鄙夷地看着叶霜沫,“看来,是你的奴婢觉得罚得还不够,牧桑,用杖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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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刑
“看来,是你的奴婢觉得罚得还不够,牧桑,用杖刑罢。”
闻言,兰花忍不住猛地一哆嗦,两边脸颊肿得老高,一双眼睛睁得特别大,满眼的惊恐。
叶霜沫虽没亲自感受过那木杖打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