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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香姐姐,你是了解爷的,他喜欢床上干净,你可也真是的,这些个东西怎生的会落在了爷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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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最美好的事
“月香姐姐,你是了解爷的,他喜欢床上干净,你可也真是的,这些个东西怎生的会落在了爷的床上?”
月香闻言,瞬间羞红了脸。
见月香不说话,彩青又打趣道:“诶,是不是你和爷……那个的时候太激动,不小心掉在床上的呀?”
月香轻咳一声,看了一眼没作声的叶霜沫,遂对彩青娇嗔道:“好你个彩青,这还当着王妃的面呢。”
彩青这才呀的一声,朝叶霜沫歉意地赔礼,“哎呀,看奴婢这嘴,王妃别介意啊。”
叶霜沫笑了笑,“没事,你们一起伺候爷,难得感情还如此好,我替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明白得很。这两人面上看着融洽,背地里也许就不是这般了。她们如今这样,不过也是怕她这正妻到时候不待见她们俩。
她们虽为奴婢,可到底是和夜擎越有过肌肤之亲。在古代那样封建的社会,她们这样也嫁不了很好的人家。今天这样做,也不过是希望以后的生活能稍微好一些。
彩青听了,和月香对视一眼,这才看向叶霜沫,“王妃,我们都是过来人,爷这些个日子似乎……”
月香催促道:“呀,彩青,有什么就快说出来,别磨磨蹭蹭的。”
彩青看了一眼叶霜沫,似是下了大决心,道:“王妃,爷这些个日子以来,似乎并未和你……同床。你是我和月香姐姐的主子,有些话虽不该我们来说,可王妃你到底也是爷的女人,也知你初尝人事,定是有些对第一次的恐惧。”
“爷身强力壮,颇为凶猛,最开始几次是有些疼的。但到后面,你会发现那该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是啊,”彩青刚说完,月香便接道,“若是王妃觉得疼痛,或者是难为情,我和彩青倒是可以对你说些个中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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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相携一生的女人
“不必了。”
叶霜沫知彩青和月香是有意讨好她,可听了这些话,心里颇烦。
加之她本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或者说是从心里便不愿和夜擎越发生这样的事,可她实在是不想听到这些话,尴尬不说,也是有些难为情。
虽是要面对的是同一个男人,可她不想从他的别的女人那听到他们床事上的事情。
于是嘴上说道:“多谢两位好意,只是我和爷之间好得很。虽是媒妁之言,可我们也一见倾心。在床事方面,爷虽是壮年,需索也多,可想着我毕竟是初尝人事不久,所以在这方面对我极是温柔,待我甚好。而你们口中所说的不曾同房,不过是爷挂念着我的身子,才如此而为。”
“凌王,我知你骁勇睿智,看不出你也竟也是个多情种。”
门口,一道男声调侃道。
“倒叫无离兄见笑了。”
屋里的彩青和月香见了,一一朝门口的两名男子见礼,“爷!”随后又看向另一名青衫男子,“见过钟公子。”
夜擎越看了一眼仍站在床前没动的叶霜沫,唇间勾起一抹弧度,朝她柔声道:“沫儿,过来。”
沫儿?
叶霜沫刹时间呆住。
从成亲那天到今天见面之前,他何时对自己温柔和气过?现在突然一声亲近无比的“沫儿”,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时空逆转了吗?还是他突然间转变了性子?
看了一眼他旁边的青衫男子,又看了看他,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才走近他身边,他伸手一捞,她便落入了他的怀抱。
她一愣,才想轻微扎挣,对面男子便发了话:“这便是凌王的新王妃了罢?无离这厢有礼了。”
夜擎越将她不作声色地搂紧了,面上和颜悦色,说出的话又是让叶霜沫为之一震——
“不错,她便是沫儿,本王一见倾心、喜欢多年,并想随之相携一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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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着某个人
因为夜擎越那一句话,叶霜沫一整天都处在呆鄂与疑惑中。
今日钟无离过来,她知夜擎越是为了保护兰欣,所以才说的那番话。
他说她是他想共度一生的女人那句话时,不知是因为离他太近,他口鼻喷薄而出的气息太过炙热还是因为别的,明明知道那话不能信,可她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越来越搞不懂他。
初见时的温和,后来对水秀的暴戾,再到后面对兰欣的温柔,又到对她的冰冷无情……她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变化得太快,让人跟不上他的节奏。
最最重要的是,从今日起,再到不知几个时日以后,她都得住在夜擎越的寝室,不单单是一个侍、寝丫头的身份,而是以七王妃的身份。
因为,钟无离说要暂在府上住几日。
◎◎◎
钟无离坐在夜擎越的对面,盯着玉杯里的酒,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看起来,那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像一枝荷。”
夜擎越但笑不语,只是举了举杯。
“我常在江湖上跑,听了不少传闻,说这王妃本该是她的嫡姐,哪知后来却变成了她。”钟无离有些调侃着说。
他生性大咧爱顽笑,这些个机会,他怎可能放过自己好友。
夜擎越轻笑道:“江湖传言,有几句能当真?”
“那也不一定。”钟无离否定道,“我才见她,看那两个婢子碎嘴,她却一声不吭,穿得也是素淡,还以为你为了这事耿耿于怀,所以才这般欺负一个女子,那知她一番话却是那样的。”
夜擎越挑了挑眉,想起今日钟无离突然到了府上,又恰好又要事商量。本是要去书房的,却见彩青和月香进了寝室,于是便跟了过去。
月香和彩青的那些个举动和说辞,他又怎么会不懂。一直站在门口没作声,不过也是想看看,她作为堂堂王妃,会有何反应。
而事实上,她的做法让他还颇为满意。
那句话是假的,可他当时的动作却是有些不受控制,只想紧紧将她拥进怀。
“舜尧要过几日才到,这几日便要麻烦凌王了。”
“这府上你又不是第一天来,自便就好。”望了一眼窗外,一轮圆月挂在空中,“时候不早了,早些歇了罢。”
钟无离瞥了一眼对面的男子,匝嘴道:“这不还早嘛?莫不是想着某个人,才如此这般的?”
某人也不恼,只是淡淡道:“你越来越碎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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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本王洗浴
夜擎越回到寝室的时候,叶霜沫正在给他的床上铺刚烤暖和的被子。
前两日,他回来的时候,她都已经铺好了。今日恰好碰见,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有侍婢给他整理铺床其实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今日他却觉得看人整理,其实也算得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她穿得不是很多,长裙极至脚倮,此刻正微微弯着腰,几屡发丝有些调皮地垂在脸侧。屋内暖炉发出红黄色的光,使她看上去有种别样的美。
可是,再美又怎样,不过一只破鞋,不过一着幌子。
心里矛盾的想法让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叶霜沫回过头,见着来人,想着白天的事,脸上闪过一抹尴尬,随即还是说道:“爷,你回了?”
半天没见他应,心想这人也是难伺候。
“床已经铺好了,爷洗涑以后便可歇下。”
夜擎越皱了皱眉,刚走两步,见叶霜沫忽的浑身一颤。
瞥了一眼敞开未关的门,他眉一敛,右手一挥,那门便合上了。
“谢谢爷。”叶霜沫看那门一眼,心头一跳,道了谢。
他并不打算接受她的道谢,经过她身边,走至桌前坐下,伸手倒了杯热茶来喝。
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虽知道自己不要去多管闲事,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说道:“喝过酒以后最好别喝茶,对肾不好的。”
他未不可查地轻哼一声,手却还是离了茶杯。
“无离这几日住在府上,你若是聪明,自是知道该怎么去做。若是因你的愚笨而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你娘亲和你那婢子……”
他故意没说下文,只是冷冷盯着她。
她抿了抿唇,“我知道的。”
“你知道便好。”说罢,他站起身来,褪了外袍,“去打桶热汤来,伺候本王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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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侍婢该听话
常乐打了热水来,又和丫头们下去了,现下屋子里便又只有他们两个人。
虽作为他的侍、寝丫头,可到底没伺候他沐过浴。
名义上虽是夫妻,可他们并没有实质的夫妻关系,且她这只他认为的破鞋何时见过男人赤着身子?
“还愣在那干什么?”夜擎越站在浴桶前,背对着她发了话。
凌烟郡本就比帝都要更寒冷一些,加之又是晚上,室内只放了一只暖炉。她穿得少,本有些冷,现下却是一身湿汗。
他回过身,看她咬唇杵在那,一副不情愿又有些害羞的模样,心里冷笑,嘴上说的话更是讥讽。
“在所有人看来,你已经真正成为本王的人。本王‘得到’了你的身子,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本王摸过看过,本王亦是。如今不过是叫你为本王沐浴,就叫你如此难做了?”
他的话,叫叶霜沫心上一震。
他句句字字含讥带讽,不过就是为了让她难堪。
他想如此,她倔强地偏不想随了他的愿。
走到桶前,她稳了稳身形,暗暗吸了口气,这才说道:“爷又何必如此挖苦。你若是不愿,就算是皇上住在此处,你也大可以找借口与我分房而睡,何必因为无离公子来便让我搬进你的寝室?”
“哼,你倒还算不笨。”夜擎越冷笑一声,随即敛了眉,“只是,本王要你如何做,你便如何。本王要你与本王共眠于一室,你便好好扮演你七王妃的角色。”
她不再搭话,伸手为他褪去衣衫。当他浑身只剩下一条亵裤时,她的脸一红,怎么也没动手去褪那裤子。
“爷……”夜霜沫颇是难为情,“能不能……烦你自己脱一下……”
“本王的侍婢从不会对本王说出这样的话。”
言下之意,他不会自己脱。而她这个伺候她的“侍婢”,自然要该做这些事情。
“你……”她微怒,最后也还是只得妥协。
蹲下身去,双手颤抖着伸向裤头的绳索处,闭上眼睛,慢慢解开了那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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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
“洗吧。”
听得两声入水的声音,然后便是他不冷不热的嗓音。
她知他是已经进了桶子,这才睁了眼。
拿起一旁的布帕,给他擦拭起身子来。
她的头微垂,尽量提醒自己不要看到他的下身。因为紧张和羞怯,一张脸又热又红。
“你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身子,何必那么扭捏?”夜擎越靠在桶沿上,冷冷说着。
叶霜沫不说话,暗暗咬牙。心里有气,所以加大了手里的力度,重重地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