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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又是这个贱人,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等冷守成回来,我就让他给你做主,咱们找那个贱人算账去。”
庄舒云一脸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对陈静的新仇旧恨,都暴发了,本来她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对付陈静的,而庄主的到来,给了她机会。
“嗯,好,爹先回客栈了,等你的好消息,云儿,你可要抓紧啊!要是咱们家的生意耽搁久了,到时候你想干啥!都没有人帮你了。”
“爹,你放心回客栈吧!我保证,明天一早,咱们一定会回丰县。”庄舒云满口答应道。
“好,这样就好,那爹就先走了。”
晚上的时候,冷守成才喝的有点醉的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看看自己的新欢,庄舒云。
“云儿,睡了么?”冷守成东倒西歪的来到庄舒云门口。
“呜呜,呜呜。”屋里传来了,嘤嘤的哭啼声。
“嗯?云儿?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老女人又欺负你了?你说,爷给你做主。”听到庄舒云的哭声,冷守成直接冲到里屋里,一脸关心的去搀扶爬在床上的庄舒云。
“别理我,呜呜,还不都是你,呜呜,人家不活了,人家死了算了。”庄舒云一边埋头痛哭,一边不停的埋怨道。
“我,嗯,我知道了,云儿别哭了,我这就去找那个老女人算账去。”冷守成放开庄舒云,脚步飘飘的就要往外走。
“不是二姐,老爷,你弄错了,不是二姐啊!呜呜,你弄错了。”庄舒云一边说,一边哭。
“不是那个老女人?你说,是谁惹你生气的,我一定会给你出气。”听到庄舒云说不是李景秀,冷守成有歪歪扭扭的转过了身。
“是,呜呜呜呜…。”庄舒云还没有说出是谁,又开始大哭了起来。
“好了我的乖云儿,你跟老爷说,是谁?老爷一定给你出这口恶气。”冷守成抓住庄舒云的肩膀,诱哄道。
“是,是你的好媳妇?她,她放狗咬了我爹,还把他的脸给弄花了,呜呜,真是太欺负人了。”庄舒云看着冷守成,哭诉道。
“等等?我的儿媳妇?云儿?你说的是谁啊?”听到庄舒云说自己的儿媳妇,冷守成一脸的莫名。
“呜呜,老爷,还能是谁啊!不就是陈庄的那个陈静么?她卖身给了我们庄府,不仅不认账不说,而且还放狗咬人,我爹的脸啊!都给狗抓的不能看了,身上要是到处都是伤,大家都是亲戚,不认账就算了,怎么能放狗咬人啊!还说狠话,别说我爹,就是你去,她也照样放狗咬啊!”
庄舒云哭诉着,小心的看着冷守成,当看到冷守成恼火的面色时,心里暗自得意。
“什么儿媳妇,我才不认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做儿媳妇哪!哼,真是不知所谓,以为我冷守成的儿媳妇这么好当啊!还敢如此的大放豪词,放狗咬我,我倒要看看,她涨了几个胆,竟然敢放狗咬我。”
冷守成冷声的吼道,如此陈静此时在她的面前,恨不能给她几巴掌。
“老爷,你看,你能不能帮帮我爹,看在子寒的份上,我们把卖身契还给她,让她把银子退还给我爹,我爹受伤的事情,我们也不追究了。”
“不追究了,竟然这么恶毒的放狗咬人,怎么能不追究了哪!不行,一定要追究,人既然花钱买了,怎么能把卖身契还给她,明天我就跟你去丰县,把她给弄走,卖到妓院里去,我看她还赶不赶嚣张了。”
冷守成一脸恼火的冷声说道。
听到冷守成的话,庄舒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一脸的担心。
“老爷,这样不好吧!毕竟,她是老太爷和二夫人认下的媳妇,而且,子寒对她也是真心实意的,要是给闹的全家人不高兴,多不好,我看还是算了吧!咱们还是把银子要过来就行了。”
庄舒云看着冷守成,小心的劝说道。
“你呀!就是心太软,太善良,才会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你,你要学会保护你自己,你要不这么善良,那个老女人敢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你么?敢每天对你骂骂桑桑的么?陈静那个野丫头,敢欺负到你们庄府么?好了,这件事听我的,早点睡觉,明天一大早,咱们就去丰县,我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冷守成温柔的说着,手开始不老实的往庄舒云的身上摸去。
“哎呀老爷,今晚就不要了,咱们明天还要赶路哪!”庄舒云虽然这么说,却半点阻挠的意思都没有,半推半就的躺倒了床上,任由冷守成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的侵略。
“怕什么,老爷我精力旺盛的很,明天我一定会早早的就起来了。”
屋里春意弥漫,老男人,少妇人,身子交织在一起,站在院子里,都能听到屋里两人激情四射的哼唱,而另一个屋里,别人忘记的张景秀,还希冀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能来救自己,看到自己所受的委屈。
第二天,一大早,陈静就起了床,不在帮忙做豆腐,则是在院子里,四处看看,然后吃了早饭,到地里转悠一圈。
到中午的时候,刚吃过饭,衙门的人就来了。
“陈姑娘,有人告你,县太爷传你到县衙走一趟。”一个衙役,恭敬的对陈静说道。
“嗯,是庄府么?”陈静笑着问道。
“哎呀!陈姑娘,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啊!庄府说你卖身给了庄府,现在要赖账,就把你告到县太爷哪里去了,而且,新来的县太爷是个正直的人,你可要小心着点,跟着庄主去县衙的,还有一个人哪!”
前来传人的衙役,不是别人,正是腊梅的堂叔。
“堂叔,咋回事啊?你找姑娘有啥事么?”腊梅听说了,匆匆的跑了过来。
“腊梅啊!堂叔也是奉命来的,具体的事情,要到了县衙,等县太爷说了以后,咱们才能知道。”
“堂叔,你刚刚不是说跟着庄主去的还有一个人么?是谁啊?很有势力么?”腊梅担心的问道。
“这个,这个人还真是有势力。”腊梅的堂叔,说着,小心的看了眼站在陈静身后的冷子寒。
“是我冷家的人?”冷子寒淡淡的问道。
“这个,是令尊。”
“哦,走吧!我跟你们一起去。”冷子寒看着衙役,淡淡的说道。
“这,好吧!陈姑娘请吧!”
“好,走。”
等到陈静等人来到县衙,就已经是下午了,时间也不早了,衙役就告知,案子明天审,今天先歇着。
第二天一大早,陈静就被传到了衙役里。
“民女陈静,见过县太爷。”陈静不紧不慢的走到县衙大堂里,双膝跪地,恭敬的行礼道。
“砰”“下跪可是陈静?”县太爷看着陈静,冷声问道。
“回,县太爷,正是民女。”
“你可之罪?”
“民女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知道所犯何罪?”陈静微微抬头,严肃的问道,面色淡然,从容以对。
“哼,小小女子,竟然还想抵赖,庄府庄主告你,欠钱不还,还赖账,残暴恶毒,故意伤人。”县太爷看着下跪的陈静,大声的说道。
“冤枉。”陈静喊道。
“你还喊冤枉,冤从何来?”
“民女,一没有抵赖,根本没有欠庄府的钱,二,我更不知道什么卖身契,我随是乡下一届穷丫头,但是我一不缺吃缺喝,二无什么大事需要用钱,更不可能去求别人借钱,欠钱不还这一说,纯属诬告,我要反告庄府,仗着自己是一方土豪,强抢民女,仗势欺人。”
陈静抬头,一脸认真的喊道。
“冤枉啊!县太爷,你可不要相信这个刁钻的小丫头,我们庄府在庄集,虽然是算的上大户人家,可是也是遵纪守法的良民啊!这陈静,欠钱不还不说,前两天我去府上要债,她竟然还放狗咬人,你看看我的脸,这都是给她们家的狗给抓的啊!”
听到陈静反咬自己一口,庄主跪在地上,大声的喊起了冤枉,数落着陈静的种种罪行,还不忘扬起自己满身伤痕的脸给县太爷看。
县太爷看了眼庄主的脸,微微皱了下眉头,看向陈静问道:“庄主说你放狗咬人,你作何解释?”
“县太爷,这说我放狗咬人,这不是无稽之谈么?狗咬哪里了,给我看看,脸上这些伤,确实是我的狗抓的,不过,狗抓人是有道理的。”
陈静嘲讽的看了眼庄主,淡淡的说道。
“道理,什么道理?难道你的狗咬了人,还有道理了不成,陈静,你这就是心肠恶毒,故意的。”听到陈静的话,庄主气的暴跳如雷。
县太爷拿起惊堂木,狠狠地敲在了案桌上,“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怒声喊道:“肃静”
庄主住了嘴,一脸的恼火,陈静则是一脸淡然,毫无半点惊慌。
“好一个刁钻的小丫头,竟然说放狗咬人是有理由的,本官到时要听听看,你有什么道理。”
“回县太爷,是庄主于对我不理,想强行带我走,才会被护住心切的狗给抓伤,如果我要真是咬了它,估计他也不会就这么脸上一点伤了。”
陈静淡淡的回答道。
“你撒谎,县太爷,她撒谎,根本不是她说的这样,是她把骨头扔到我身上,狗才抓我的脸的。”
庄主一脸恼火的瞪了眼陈静,立马辩解道。
“笑话,我干嘛把骨头往你脸上扔,让你脸上受伤,就算是报复你,我也是直接唤狗咬你啊!抓来对你,实在是太轻了。”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抓脸太轻了,我的脸流了这么多血,你还说太轻了,你果然是个狠毒的女人啊!”庄主指着陈静,咬牙切齿的吼道。
“啪”“肃静,肃静,大堂之上,由不得你们肆意喧哗。”县太爷冷声说道。
“县太爷,庄主说我唤狗咬他,试想,谁家的狗这么听话,这么懂事,只要脸上,不咬别的地方,他又说我往他脸上扔骨头,我想请问,狗就这么听话么?我扔骨头它们就去抓他的脸,这样的狗,我没有见过,就算是我教的好了,我们家狗懂事,可是这要抓花多少人的脸,才能练成这么听话啊!”
陈静问完,看着庄主。
“你家有这么的狗么?你养的出来么?”
“我,我是没有这样的狗,可是你家的狗确实是这样的,我庄府的家丁,可是都看到了的,不信,县太爷找他们来问问。”
庄主朗声说道。
“好,既然如此,就喊瘪三和庄府的仆人一干等上堂。”
“威武”
“宣瘪三,庄府仆人上堂。”
瘪三和庄府的众仆人,纷纷上了堂。
“草民叩见县太爷。”
“嗯,瘪三何在?”
听到县太爷喊自己,瘪三慌忙往前两步,然后跪下去,恭敬的应道:“回县太爷,草民就是瘪三。”
“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亲眼看到陈姑娘把骨头扔到了庄主的脸上?”
“不敢欺瞒县太爷,我没有看到。”瘪三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
“你,瘪三,你竟然敢背叛我,你竟然敢说没有看到,看我不打死你。”听到瘪三的话,庄主瞪大了双眼,站起身就要去踹瘪三,一脚把瘪三踹到在地上。
“啪”“给我拦住他,在大堂之上,公然对人证动手,简直是目无王法,来个,押住,回头在一起算账。”县太爷瞪着下面,怒声呵斥道。
出来两个衙役,押主庄主,把他按倒在地上。
庄主恶狠狠地瞪了眼瘪三,听到县太爷说回头一起算账,心里就暗自得意,有冷守成这个知府大人的亲哥哥在,一个小小的县令,岂敢打自己。
“瘪三,你没事吧!”县太爷看向啪在地上的瘪三,问道。
“回,回县太爷,草民说的句句属实,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