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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都出去了,冷公子也坐马车走了,也不知道中午还回不回来吃饺子。”张玲淡淡的回答道。
“都出去了?”陈静不解的问道。
“是啊!都出去了。”
陈静吃了一碗饺子,然后就留在了厨房里,帮忙包饺子,直到中午的时候,陈康和张顺发几人,才匆匆的赶了回来。
“这一段时间不上街,街上又热闹了不少。”二狗回到家,感慨的说道。
“可不是,我发现现在街上的人啊!也好相处了不少。”张顺发笑着说道。
“那是,没有庄府的人在嚣张了,街上的人能不好么?”
就在张氏把饺子下到锅里的时候,陈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这个时候谁会来敲大门啊?难道是冷公子回来了。”张顺发一脸的疑惑。
“我去看看吧!”陈静说着,站起了身。
大门还在不他停的响着,“砰砰,砰砰。”
“谁啊!来了,来了。”陈静说着,来到了大门口,心里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冷子寒,要是他,他也不可能这么敲门的。
“王管家?”看到门口站的人,陈静一脸吃惊。
“陈姑娘?我是来找冷公子的,他人哪?”王管家说着,往院子看了看。
“冷子寒不在,他早上就走了,估计是回京城去了吧!”陈静淡淡的回应道。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王管家又问。
“不知道,你们庄府要找冷子寒,可以直接到京城去找啊!到我陈府来找,不是多此一举么?”陈静看着庄府的管家,冷着脸问道。
“陈姑娘,求求你,帮帮我们吧!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永不忘记的。”王管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脸祈求的看向陈静。
“王管家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么?我帮你?我怎么帮你?我不过是个乡下的丫头,没权没势,我那什么帮你。”陈静问都不问,直言拒绝。
“你?我们家老爷好歹也帮过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哪?”王管家一脸不满的怒声问道。
“呵呵,王管家真是会说笑话,庄府是帮我么?分明是想打我注意,放高利贷,你还好意思说是在帮我,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陈静一脸嘲讽的看着王管家。
“冷公子就在府上对不对,你不想让我见他对不对,好,你不让他出来,我就在门外等,直到等到他出来为止。”听打陈静的话,王管家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恶狠狠的瞪着陈静威胁道。
“哈哈,好,你想等到什么时候,你尽管等,不过,离我们家大门远点,别脏了我的大门,中秋节的,晦气。”陈静好笑的看着王管家,说完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站在门口的王管家,被陈静气的直跺脚,这要是从前,庄府还兴旺的时候,谁跟这么跟他说话,现在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瞧不起,王管家越想,越生气,直接坐在了陈静家的门口,他就不信,冷子寒不出来。
“谁敲门哪?”看到陈静回来了,老太太淡淡的问道。
“狗撞门哪!别管它,咱们吃饭。”
王管家在大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冷子寒出来,更不见有人开门,只好无奈的回了庄府。
“见到冷子寒的人了么?”王管家一进门,庄主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老爷,没有见到。”王管家沮丧着脸,低声回答道。
“废物,废物,让你办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还留着你有何用,去,把我的箱子给我拿来。”听到王管家没有见到冷子寒,庄主大发雷霆,一脸恼火的趴在床上瞪着他,十几天过去了,庄主身上的伤,依旧没有见好,如果还在每天的擦着伤口,趴在床上。
“是,老爷,我这就去哪!”听到庄主这话,低着头的王管家,眼神闪了闪,转身走了出去。
“老爷,我说吧!你把陈静害成那个样子,咱们的大少爷,又差点把人给强暴了,冷公子要是肯出来见人,帮忙就怪了。”
李玉琳坐在椅子上,离庄主远远的,看着生气的庄主,凉凉的说道。
“你,你是幸灾乐祸么?庄府如果都破落到这种地步了,你难道就不能想想办法,不想让庄府起死回生么?”
庄主阴沉着脸,转头冷冷的瞪着李玉琳问道。
“呵呵,老爷真是会说笑话,我一个弱女子,你让我两手空空,怎么去给你把庄府起死回生啊!你把钱放在王管家哪里不拿出来,你难道想让我去卖了,然后给你庄府起死回生么?”李玉琳一脸冷小的看着庄主问道。
“你,你以前的乖巧懂事哪!怎么庄府落败了,你就变成了这付嘴脸,你难道是以为我庄府再无出头之日么?”庄主怒视着李玉琳,冷声问道。
“没有,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也不敢这么想,庄府要是一无所有了,我吃谁去,你说是不是老爷?”
“你,哼,等我好了,我就把你卖了,你不是想去卖么?如果你这样的女人,在倒贴点钱,我想她们会收的。”庄主阴冷的说道。
“是么?我好期待啊!这么多娘了,我就跟着庄爷你一个老男人,要本事没本事,就会埋首在女人乡里,而且,你的那些个女人,个个饥渴难耐,其实,你就算不说,我也帮你卖了两个了,那些丫鬟,凡是有卖身契的,在我这里的,还有你哪里的,我都给你卖了,至于陈静的卖身契,也在我这里。”
李玉琳越说,眼里的笑意就越深,看到庄主变的阴沉的脸,心里就更开心。
“你,你这个贱人,我就说,那张卖身契不对,原来是你给我调包了。”庄主听到李玉琳的话,瞪大了双眼,怒不可遏,他之所以当时没有敢多说,就是因为卖身契有点小问题,陈富贵的签字不见了,他是按照记忆给画上去的。
“对啊!是我掉包的,你以为你真的能搬到陈静么?别说有冷子寒这颗大树给她撑腰,就是没有他,你也别想算计到她。”李玉琳嘲讽的看着庄主说道。
“你,怪不得你跟她走的这么近,原来是串通好的。”庄主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一脸戾气的问道。
“庄爷就是庄爷,一点就通,你说的没错,我早就跟她串通好了,你不想知道庄府的粮食为什么就没有弄出来么?你不想知道,庄府的生意,会越来越差么?”
李玉琳一脸用可怜的眼神看着庄主,淡淡的问道。
“是你?”庄主捂住胸口,冷声问道。
“没错,就是我,冷子寒从外围拦堵,我就从里面给你通气,庄府在这庄集横向霸道这么多年,也该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了。”
“噗”庄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些天,李玉琳一天一个样,每天都变的阴阳怪气,给他擦药的时候,时不时的给他擦破皮,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又都鲜血淋淋,血肉模糊,开始庄主还以为李玉琳是害怕自己身上的伤口,不小心弄的,就让王管家为自己擦,可是李玉琳坚持要她来。
直到伤口越来越麻烦,庄主才觉的不对劲,而李玉琳也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你,你把陈静的卖身契给我拿来,你所做的事情,我都不会跟你计较,庄府重振以后,你就是庄府的夫人。”庄主捂住胸口,忍着心里的怒气,看着李玉琳诱哄道。
“呵呵,庄爷,你真是会说笑话,我这么多年跟着你,可是学了不少的东西,我已经不在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小丫头了,你还当我傻啊!卖身契没有了,给我烧了,你打算怎么办?”李玉琳一脸嘲笑的看着庄主,淡淡的问道。
“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王管家,王管家,来,快来,给我把这个女人给弄出去,买掉。”庄主老脸充血,仰着头,冲着门外大喊了起来。
“死老头子,叫什么叫,吵死了。”听到庄主的喊声,李玉琳大步的走过去,狠狠地在庄主的背上掐了一下。
“啊!”被李玉琳这么一掐,庄主发出一声惨叫,本来刚长好的薄弱的伤口,被她这么一掐,伤口破裂,鲜血也流了出来。
“毒妇,你这个毒妇?”庄主疼的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些天,他没少经历背上的疼痛,没错哪里的伤口只要结巴,就会被李玉琳给弄破裂,疼的他心都要碎了。
“毒妇,哼,庄主真是少见识,我可比毒妇差远了。”李玉琳嫌弃的擦着手上的鲜血,一脸嫌弃的说道。
“怎么了?老爷,怎么了?”听到庄主的惨叫声,王管家匆忙的跑了进来。
“王管家,给我把这个女人弄死,现在就给我弄死她。”庄主咬牙切齿的指着李玉脸说道。
“二姨娘?老爷?这…”王管家一脸的为难,要是把李玉琳给弄出去,还行,这打死可不行,打死人要偿命的,他可不敢干,也不能干。
“快,还愣着干啥!我的命令都不听了么?”庄主怒声吼道。
“老爷,杀人要偿命的,何况,这可是二姨娘啊!”王管家一脸为难的说道。
“好,先放过她,把她给我赶出去,现在,立马给我赶出去,我不想在看到她。”庄主怒声吼道。
“是,老爷。”庄主的话,正合了王管家的心意。
“二姨娘,老爷有伤在身,你就别在气他了,就先回房吧!”
“哼,老头子,别以为你的王管家是什么好人,他还不是贪图你身上的这点钱,我走了,也不见的你有什么好下场,王管家,记着,钱你可以拿走,老头子的命就给我留着。”李玉琳一脸笑意的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王管家阴沉的瞪着李玉琳,低声说道:“二姨娘可不要乱说话,我对老爷的忠心,天地可鉴。”
“哈哈哈,王管家说的没错,你多你家老爷银子的忠心,天地可鉴啊!”李玉琳笑的一脸开怀的离开了庄主的房间。
虽然庄主很想相信王管家,可是听了李玉琳的挑拨,想不起疑心都难。
“老爷,你不要相信二姨娘的话,她一定是受不了打击,疯了,才会胡说八道的,我跟了老爷这么多年,别人不知道,老爷还能不知道么?我一直对你都是忠心耿耿,就算府上所有人都背叛你,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王管家转过身,面对着庄主,一来委屈的说道。
“嗯,王管家,你的忠心,我明白,不用多说,去把盒子拿来吧!”庄主淡淡的命令道。
“老爷,我去书房找了,没有找到,你放在哪里了?”王管家内心期待,脸上却很是淡定的问道。
“盒子不是在你哪里么?”庄主抬头,凝眉问道。
“老爷的衣裳奴才不明白,老爷的盒子,怎么可能会在我这里?”王管家一脸不解的问道。
“什么,盒子不在你这里?”庄主一脸吃惊的问道,心砰砰乱跳,哪里可是他所有的家产啊!
“老爷的盒子难道不见了么?”王管家吃惊的问道,心里也一片慌乱,这些天庄主治病的钱,可都是他出的,如果庄主的钱没有了,那他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么。
“我所有的银子都在书房里的盒子里,你没有拿走,是谁拿走了,你快去,给我好好的找找,盒子就在书房里的花坛里面,给我把花坛打碎,一定要把钱给我找出来。”庄主趴在床上,听说钱没有了,激动的都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是,老爷,你别着急,我找就去给你找去。”王管家听到张主这么说,匆忙的往外跑了出去。
推开房间的门,地上一片的狼藉,不过幸运的是,花坛还完好无损的放在书房里的椅子上。
看到花坛,王管家喜出望外,这些钱都是他的了。
就在王管家准备打碎花坛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庄主的声音。
“我来。”
“老爷,你身体不好,怎么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