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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却见秦天依旧站在他身前,龙魂枪已经丢给了高宠,周围包括樊能在内,所有人都以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这边。
“这是何意?”太史慈摸了摸脖子,确定自己没有死,目光看向秦天,蹙眉道。
“擎某心慕将军久矣,但也不愿强人所难,既然将军不愿归降,擎某也不想加害将军,只是擎某不认为刘繇值得将军效死!”秦天的目光很真诚,语气也没有特殊的波动,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刘繇有许绍谋划,又有太史慈这等猛将,在贾诩还未真正投效秦天的时候,秦天就没惧过他,如果当初跟袁术战斗,刘繇能有魄力一点,现在不说淮南、庐江,至少九江是他的啦,但偏偏什么都没做,袁术只是派了五万水军,九江刘繇吓得龟缩不浅,这种人,秦天不认为他能在乱世有什么作为。
“哼!”太史慈闻言,冷哼一声,秦天的话里,难免有些挑拨离间的味道。
“大人,那我……”眼见太史慈被放走,樊能心中不由一动,膝盖蠕动,来到秦天面前,却被秦天一瞪,吓了一跳,连忙改口道:“小人愿誓死追随大人。”
“滚吧,我这里,不养废物!”秦天冷哼一声,通过慧眼特性,已经看到樊能的属性,67的武力,七品武将,如果性格硬朗一些,秦天或许会收留,但樊能的表现,实在让秦天兴不起收他的**。
“是是,小人告退,小人告退!”樊能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冲出士兵的包围,得到了秦天的准许,周围的士卒也没有再拦他,任他离去。
“你还不走?”秦天回头,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犹豫了一下,拱手道:“大人气度,某敬服,不知大人可否留我这些部下一条生路?”
“一并放走!”秦天皱了皱眉,挥手道。
“给太史将军牵马过来!”秦天挥了挥手道,之前太史慈的战马在战斗中被高宠一枪刺死,管亥闻言牵了一匹战马,同时将太史慈的那杆破天戟取来,虽然不是浑红马、松风这样的二品宝马,但也是上好的三品青璁踏雪,擎天城跟西凉一直保持联系,有固定战马获取的途径,若光论战马的数量和质量,便是一些中原诸侯都无法跟擎天城相比。
太史慈微微有些失神,三品坐骑,在刘繇手下,只有张英、笮融、许绍这些人才有资格乘坐,就算擎天城不缺马,但自己和他现在分属敌对!难道他就这么有自信?拥有三品坐骑的自己无法给他带来威胁?
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感动,太史慈拱了拱手,翻身上马,带着十几名残存的丹阳兵,呼啸离去,他怕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他会动摇。
“主公……”看着太史慈消失在视野中,高宠来到秦天身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刚才为太史慈求情,只是不愿意看到太史慈这样的汉子遭受着如,但他心中并没想过要放走太史慈,太史慈有能力,而且不在他之下,就这样放走,非他所愿。
拍了拍高宠的肩膀,秦天笑道:“既然能抓他第一次,就能抓他第二次,泽耀不必挂怀。”这一刻的秦天,身上带着一股强烈的自信,而这份自信的来源,却恰恰是太史慈。
太史慈,磊磊落落,即使在群英荟萃的三国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虎将,历史上,除了孙策,又有何人能抓到太史慈,但今天,作为一个玩家,秦天做到了,顶尖武将,也并非无敌,虽然并非秦天亲自抓捕,这其中,有贾诩的谋划,有高宠、管亥,还有上千名士卒的牺牲,但贾诩只是给了他一个大方向,具体从谋划到将太史慈逼走,再到最后生擒太史慈,全部出自秦天的部署,如今的秦天,绝对有理由自信。
同时,秦天也相信,太史慈虽然忠义,但也绝不是愚忠之辈,若论忠义,太史慈未必比关羽差,只是刘繇却没办法和刘备相提并论。
曹操最爱关羽,屯土山约三事,赠送宝马赤兔,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关云长斩颜良,杀文丑,封金挂冠,过五关斩六将,千里护嫂,月下读春秋,直到古城兄弟相会,为后世留下无数佳话,这其中,固然是关羽高义,但另一方面,也是刘备的魅力所在,试想,若刘备不断猜忌、排挤关羽,关羽又岂会忠心不二?
太史慈可比关羽,但刘繇,却难及刘备。
“去溧阳,准备与刘繇决战!”秦天翻身上马,朗声笑道,虽然没能招降太史慈,但他心中很开心,惊帆长嘶一声,身后,高宠、管亥迅速集结兵马,随着秦天,风驰电射般离去,对这块无名峡谷,没有丝毫的留恋。
偌大的山谷,顷刻间恢复了寂静,太史慈没有去追樊能,带着十几名士卒,寻了一处避风处过夜,准备明日再返回秣陵,虽然此处还是秦天的地盘,但不知怎的,太史慈心中对秦天却生出一股信任,既然已经答应放他,那在大战开始之前,秦天就不会再为难他。
“将军,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一名士兵,手捧着一块烤肉,来到太史慈身边,将烤肉递给太史慈,犹豫了一下,出声问道。
“怎么办?”太史慈一怔,几乎想都没想便道:“当然是尽快赶回秣陵,听后主公调遣。”
“可是……”
“有话便说,莫效那小女儿之态。”太史慈剑眉一耸,冷喝道。
“将军,弟兄们都为您不值,当初,您不畏艰辛,赶回故障相救,虽然没能救出薛礼,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谁知那薛礼却不知感恩,反而反咬一口,将罪过都加在您的身上,如今,擎天大人高义,放我等一条生路,但那樊能也已经回去了,我怕……”
士卒话没说完,却见太史慈目光冰冷的向他看来,咽了口口水,心中却是一横,硬着头皮道:“不如我们去投奔擎天大人吧!”
“是啊,将军,刘繇如今,已是势穷力孤,又不信任将军,视将军为鹰犬,只因小人谗言,便胡乱猜忌,我们何必去为他卖命!?”
周围的士卒也围过来,虽然没说话,但太史慈可以感受到,他们心动了。
微微叹了口气,太史慈道:“若诸位兄弟如此认为,那便去吧,慈决不强留。”
“将军这话什么意思?我等虽然身份卑微,但也知信义,将军若不去,我们也不去,只是为这种人卖命,为将军不值!”
太史慈叹了口气道:“主公提拔我于贫贱,于我,有知遇之恩,如今势弱便离他而去,是为不忠,为人不忠,与禽兽又有何异?若众兄弟还认我这个将军,便莫要再说此大逆不道之言。”
说完太史慈闭上眼睛,心中原本有些动摇的信念,逐渐坚定起来,做人,要知忠义,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主公是刘繇,断然不能轻言相弃。
周围士卒见太史慈坚决,微微叹了口气,聚拢在太史慈身旁,却无一人肯离去。
第四卷乱世序幕第七十五章自毁长城(下)
丹阳,秣陵
刘繇坐在官府的正中央,看着跪在面前的太史慈,原本儒雅俊朗的面容,此时却是阴云密布,刘繇身边,樊能弓着身体,站在那里,一双小眼,不时的扫过太史慈,闪过一抹冷笑。
“三万大军!三万大军!……太史慈,你可真有能耐!”想到三万大军的损失,刘繇心中就是一阵抽搐。
三万军队,原本对于刘繇来说,也并非损失不起,但如今,故障、宛陵相继攻破,又有歙县等四座县城接连反叛,其他城池也是人心浮动,刘繇的兵力,一下子紧张起来,三万兵力的损失,如今对刘繇而言,足以伤筋动骨。
如今刘繇手中虽然有十座名城,但能抽调、聚集起来的兵力,却只有五万左右,如果太史慈能将这三万大军带回,有八万军队,还能跟秦天周旋一下,没想到竟直接败在了故障,让刘繇手中的力量一下子紧张起来,让他如何不怒!
太史慈脸色不大好看,三万兵马的损失,说到底,还是樊能坚持不让退兵而引起的,如今,樊能好好地站在刘繇身边,但太史慈反而成了罪人,想到昨晚樊能在秦天面前,连想都不想,就低头投降,如今却能耀武扬威,而自己奋力杀敌,到头来却落得这等下场,让原本一心想要反悔,助刘繇破敌的太史慈,一下子变得心灰意冷起来。
“末将无能,请主公责罚!”有些心灰意冷的叹了口气,太史慈的语气,也没有原先那般恭敬。
“大人,此番失败,全因樊能无能,力主作战,才有此一败,我家将军拼力杀敌,千辛万苦杀出重围,对大人更是忠心耿耿,如今,樊能无罪,我家将军却要手法,大人如此偏颇,恐难让人心服!”太史慈不说话,不代表他的手下那些将士会心甘情愿手法,一名丹阳兵抬起头,指着樊能怒道。
“闭嘴!”太史慈面色一变,低喝道。
“哼,好一个忠心耿耿,却不知道,太史将军那匹战马是哪来的?三品战马!呵呵,便是我军中,也没有几匹,难道是太史将军抢来的?若太史将军真的如此神勇,为何会被贼军所破,弄的全军覆没?”笮融不阴不阳的看着那名士卒,阴冷到。
“小小士卒,也敢顶撞主公,看来,太史将军御下有方呐!”一旁的薛礼帮腔道。
太史慈豁然抬头,森寒的目光扫向笮融、薛礼。
刘繇面色更加阴沉,盯着太史慈,寒声道:“太史慈,你是怎么回来的?”
太史慈闻言一怔,片刻后,才轻声道:“是擎天太守放回来的,马也是他送的。”虽然知道这样说,只会令刘繇的猜忌更重,但太史慈不屑说谎。
“哈!”刘繇气乐了,这次不用薛礼等人挑毛病,冷厉的目光盯着太史慈,厉声喝道:“来人,给我将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拖出去砍了!”
许绍眉梢一跳,连忙站出来道:“且慢,如今大敌当前,临阵斩将,恐有不妥,而且子义将军在军中颇有威望,贸然杀害,恐士兵哗变!而且,此事,或许是擎天离间之计也未可知。”
“末将没有叛变!”太史慈闷声道,马被没收了,他无话可说,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属于‘赃物’,但若说他叛变,太史慈绝对不不会承认。
只是这话说出来,未免有些火上浇油,许绍心中叫苦,连连给太史慈打眼色,不管怎样,先将这关过了再说,只是太史慈作为顶尖战将,自有其尊严,有些事情,忍了就忍了,但事关自己德行名誉,他是绝不会罢休的。
“好!好!好!”刘繇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连说了三个好字,阴冷的盯着太史慈,寒声道:“现在不斩你,等我破了擎天城的军队,再将你二人一同处斩!”
“来人,将太史慈打入囚室,将这些叛乱反贼,脱出城外问斩!”太史慈在军中有威望,但这些士卒没有吧,现在不能斩你,先拿你这些部下出出气。
“狗官,尔敢!”一名士卒见有人来拿他,顿时大怒,猛的挑起来,厉声怒吼。
“就地格杀!”刘繇冰冷的声音,如同寒冬一般,冷撤心骨,薛礼、樊能同时拔剑,杀入这些士卒之中,没有兵器的他们,如何是两入品武将的对手,顷刻间,一阵惨叫声中,尽数倒地,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血腥的气息弥漫了整个官府。
太史慈目龇欲裂,他没想到,自己这些忠心耿耿的士卒,没有死在敌人的刀下,却死在自己人的手中,浑身肌肉绷紧,想要挣脱束缚,可惜整个身体,被儿臂粗的绳索捆绑着,加上一路劳顿,根本没有多少力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百战余生的部下,惨死在薛礼、樊能的剑下!
“薛礼、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