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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要说普通人,就是李密这种高手,论轻功都未必有他高明。
不足半晌的功夫,吕布已经返回,拎了不少食物,单雄信已经醒来,只是精神状态却极其萎靡,令人心忧,吕布想劝,只是又不知从何劝起。
如此默默地过了三天的时间,龙头府中,风平浪静,单雄信在这三日的调养下,也恢复了不少,能够自行走动,却手脚无力,不要说动武,多走上几步,都稍显吃力。
这样的生活,与废物又有何区别?
吕布和沈落雁,都能从单雄信的目光中,看到越来越多的沮丧和颓废,但却又无能为力,人的心理师最难测的,这种事,除了单雄信自己,别人很难帮到他。
单雄信渐渐地开始喜欢酗酒,甚至偷偷地跑出去,自己在这里找酒喝,对于大龙头府,单雄信并不陌生,只是每次得到酒吼,总是喝的烂醉如泥。
“我想,我们在这里的事情,恐怕很快就会被李密猜到,对外,李密已经放出消息,说我们已经伏诛,并撤掉了街上的巡逻,城门业已大开。”吕布和沈落雁坐在一起,眉头紧蹙。
“嗯,李密性格狡诈,多谋善断,若荥阳一直保持戒严状态,恐怕会失掉人心,不过我敢肯定,若我们一旦出现,恐怕立即回呗大批的兵士包围。”沈落雁点点头,此时的她,在称呼李密的时候,已经没了以往那份尊敬。
“我去备些吃食,今夜,我们就离开这里吧。”吕布点了点头,在安全的地方,这里也是荥阳,时间一长,就会变得不安全。
“嗯,你小心些。”沈落雁点了点头,只是心中,却升起一股不安,只是这股不安来自何处,却又说不上来,只得嘱咐道:“快去快回,我总觉得,会有事情要发生。”
吕布点了点头,长身而起,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实在让他感觉无比的憋屈,心中仿佛有一口闷气徘徊不去,扭头看了一眼单雄信,昨夜宿醉未醒,此时依旧陷入了昏睡之中,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转头离开。
龙头府依旧和往常一般,只有几名不懂武功的下人保持着龙头府的干净和整洁,也保持着翟让的最后一丝尊严,想想翟让也是一世英雄,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吕布心中不由微微叹息。
仿佛一阵微风刮过,正在扫地的老人,感觉眼前花了一下,抬头向四周看了看,却哪有半条人影,想想龙头死的不明不白,心中陡然打了个激灵,这里……不会闹鬼吧?
清晨的荥阳城,朝气蓬勃,街上已经有了不少的行人,吕布将头顶的斗笠压了压,遮住他那张张扬的面孔,径直往一处摊贩处走去。
前面人群忽然发生一阵骚动,密集而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吕布面色不禁一变,这事大批军队出现的声音,而这条路,直通龙头府,抬眼看去,一队衣甲鲜明的瓦岗军已经大步走了过来,步履间充满了杀伐之气,领头之人正是徐世绩,此时面色严肃,向这边赶来。
吕布也顾不得许多,连忙转身,往回赶去。
“吕布,站住,你逃不掉了”虽然吕布极力掩饰,但他的身高站在人群中本就有些鹤立鸡群,加上那不俗的气质,让徐世绩老远便将他认出来。
吕布冷哼一声,脚步不停,似慢实快,眨眼间,已经甩开了追兵,徐世绩冷哼一声,带着大军,迅速的向吕布追来。
“咻~”
迎面一阵破空声响起,一支利箭凌空射来,吕布偏头躲开,脚步不停,身后的布囊自动的跳到吕布手中,随手一抖,方天画戟已经出现在吕布手中,一股沉凝的萧杀之气立刻向四周逸散,路上行人见状纷纷躲向两旁。
“滚开”王伯当再次弯弓搭箭,吕布脚步陡然加快,一股凌厉的气势瞬间让空中的王伯当动作一僵,吕布已经穿行而过,飞速跃入龙头府中。
“吕布,束手就擒吧”一声清朗的笑声在龙头府中响起,吕布面色陡然变得阴沉。
第四卷 东溟风云 第五章反客为主
第五章反客为主
龙头府中,李密略带些得意的看向吕布,他的身后,单雄信和沈落雁已经被擒住,沈落雁一双美目中竟是失落,这场斗争,终究还是没能敌过李密。
吕布默默地向前踏出,厚重的气势缓缓地自他身上压向众人,每走一步,都仿佛踏在瓦岗寨诸将的心口上一般,所有人都仿佛感觉有座大山向自己压来,那无铸的气势,即使李密,也有些心慌意乱,脸色有些发白。
“吕布,站住,不想要他们的命了吗?”李密猛的一把揪过沈落雁,五指扣住其咽喉,森冷的看向吕布,吕布不由微微一滞,李密见状冷笑道:“若你再往前一步,我可不敢保证他们的脑袋下一刻是否还在他们的脖子上。”
“你让我难过,我自有办法让你十倍难过”吕布冷笑一声,目视李密身后瓦岗众将:“不知道若这些人都死了,你拿什么去争霸天下?”
吕布这话,无疑是在说,一名手持双刀的汉子冷笑道:“胡吹大气,密公,别听这人胡言乱语,我们一起上,杀了一了百了”
吕布冷哼一声,也不多言,身形陡然一动,方天画戟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凌空劈下,瓦岗一方所有人都不有感觉呼吸一滞,似乎这只方天画戟就是劈向自己,不由都凝神戒备,李密更是将扣在沈落雁咽喉处的五指收紧,沈落雁瞬间感觉呼吸不畅,发出一声闷哼。
方才说话者,名为童方,一杆梨花枪,在江湖上也是能列入一流的人物,此时却只觉眼前一花,吕布已经冲至近前,还未来得及反应,方天画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凌空劈下,心中不由大骇,连忙举枪格挡,只是一杆长枪还没举刀一般,锋利的戟锋已经灌顶而入,下一刻,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童方被方天画戟巨大的戟刃直接从头至底劈成两半,四射的鲜血向周围飞散,吕布身影一闪,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冷眼看着李密道:“不知道这算不算胡吹大气”
李密心中如同掀起了惊涛骇浪,童方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瓦岗寨中,自己之下,能胜其者屈指可数,但在吕布面前,缺显得如此不堪一击,如何不让他心惊,虽知吕布强横,但实在没想到有这般厉害,心中更是忌惮。
“放开他们,让我们离去,我可以保证,今日,绝不伤你们一人,否则的话,鱼死网破,有你们这么多人为他们殉葬,我想,他们也不会反对。”
这一轮惊变只在电光石火之间,瓦岗众将看着吕布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惊惧,目光游移不定的看向李密,心中已经生出怯意。
“啊~”
忽然,沈落雁嘴中发出一声惨叫,整个右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一张绝美的俏脸因为痛楚有些扭曲,小脸煞白,额上渗出密集的细汗。
“你干什么?”吕布虎目陡然一睁,磅礴的杀气压向李密,李密不由得闷哼一声,体内真气高速运转,抵抗者吕布的杀气,一双眼睛却阴鸷的观察者吕布的表情变化,见吕布怒气滔天,虽然压力陡增,但李密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
“心疼了吗?”李密冷笑着看着吕布,狠狠地在沈落雁被扭断的手臂上捏了一把,痛的沈落雁泪花闪现,却倔强的抿紧了嘴唇,不吭一声。
“奉先,你自己走,日后为我们报仇”单雄信双目赤红,猛的将胸膛撞向抵着他的长枪,却被身旁的楚天南一把拉回来,冷笑的看向吕布。
“你想怎么样?”吕布冷冷的盯着李密,寒声道,一直紧盯着吕布的李密,心中不由一松。
“自废武功,我不但放他们,而且还会让你们安全离开荥阳”李密看着吕布,虽然竭力忍耐,但声音中难以压抑的激动。
“不可,如今我们唯一依仗的便是你的武功,一旦你武功尽废,我们的生死便再无法由我们控制”沈落雁大惊失色,不过手臂上剧烈的痛楚,厉声道。
“住嘴,贱人”李密眼中陡然闪过一抹阴鸷,厉喝一声,手中一紧,沈落雁陡立刻发出一声惨哼。
“大胆”吕布双目一厉,手中方天画戟一挥,李密当即躲到沈落雁身后,一道闪烁着淡淡银辉的罡气擦着他的耳朵划过,其身后一名高手甚至来不及躲避,便被罡气分尸,双目兀自圆睁。
“你再动她们一下,我便杀一人,只是不知道瓦岗寨众将够不够杀”吕布冷哼一声,众人心头惊惧,一名实力不强的武将掉头就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嗡鸣,这名武将来不及反应,便被罡气分尸。
“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离开一步,否则,杀无赦”吕布冷哼一声,冰冷的话语,让所有人心头一震冰凉,烈日炎炎,但在场众人却无法感受到丝毫的暖意,有的,只是彻骨的冰凉,看着杀气腾腾的吕布,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动一下。
原本他们手中有人质在手,有些肆无忌惮,只是如今,似乎所有人都成了吕布的人质,一滴冷汗,自李密的额头上留下,看着如杀神般傲立在烈日之下的吕布,心中骑虎难下,不知该何去何从。
“我凭什么信你?”将所有人震慑住,吕布方才回头看向李密,冷声道。
“我李密可对天发誓,只要答应我的条件,荥阳城中,我绝不留难你们”李密面色肃然的道。
“那荥阳城外呢?”吕布冷笑一声,他虽然不喜阴谋,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这点文字游戏还难不倒他。
“那你想怎么样?”李密蹙眉道,心中却是打定主意,绝不放吕布离开。
“我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否则,每过一刻钟,在场就要死一人,我看你有何办法?”吕布冷笑一声,随手一挥,一股磅礴的罡气涌出,凌厉的罡气直直的劈向王伯当,此人箭术绝顶,是个极大的祸害,必须除之。
王伯当一直紧紧盯着吕布,一见他动手,也不管是否是针对自己,翻身就地一滚,凌厉的罡气几乎是在他倒地的同时掠过他的头顶,将他的头冠齐整的切下来,势头不止,直接将他身后的一名将领头颅切下。
“住手,如今一刻钟还没过,为何伤人”李密目龇欲裂,在场的都是他麾下宿将,每一个损失,都让他心头滴血。
“这里,我说了算,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吕布冷哼一声,以手为刀,掌缘处,丝丝银色的罡气明灭不定,却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
“噗嗤~”
虽然单臂被废,而且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但看着吕布如此蛮不讲理的做法,却是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让李密的脸色更加难看。
只是李密此时,却无可奈何,刚才吕布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要自己动沈落雁一下,他就杀一人,他可不敢去试验吕布是否对瓦岗将领有爱。
这里可是荥阳啊
李密心中哀叹,在自家的地头,人数站着绝对的优势,手中还拿着人质,却反倒被人威胁,处处让对方占着主动权,自己却无从化解。
他纵横半生,血战无数,但却从未打过如此憋屈的一仗,心中将吕布恨到了骨头里。
“半刻钟了”
吕布抬眼望天,看了看太阳的方向,冷声道,让陷入悲愤的李密不禁打了一个激灵,脑海中心念电转,但除了放吕布离去,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是放吕布离去,心中实在不能甘心,只是就这么拖下去,时间越久,对自己越不利,他算是看明白了,吕布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人,却也不像普通莽夫那般好糊弄。
“咻~”
吕布似乎已经认准了王伯当,在李密沉思之间,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