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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点了点头,随即有些疑惑地道:“不知商场主找婠婠有何事?”
小娟摇了摇头:“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坏事吧。”
来到商秀珣的房中,商秀珣已经起来,正在一名侍女的服侍下梳妆,看到婠婠,以眼神示意她坐下,婠婠细细的打量着这位美人场主,不得不说,这商秀珣绝对堪称绝色,即使婠婠对自己的容貌颇有信心,但和商秀珣相比,也只觉得对方并不比自己差。
刚刚睡醒的她,身上有股慵懒的气息,一身英气勃勃的武士服,显得精神而又英姿焕发,身后是一名颇为秀丽的侍女,正在给她梳着那既腰的秀发。
这房间,女性化极浓,却并不复杂,简单的一张梳妆台,窗台上摆放着一盆野菊花,散发着幽幽的清香,打开窗户,可以看到窗外优雅的庭院,庭院前有几颗松柏,以及许多叫不上名儿来的花草,一架简单的屏风上,绣着精美的图案,屏风后面,隐隐可以看到一张雪白的床帏,床边是一套红木制成的家具。
简单,大方,优雅,婠婠不由心中感叹,没有奢华的摆设,却能从中体会到一种贵族的气派,迥异于那些拼命用珍贵摆设来衬托自己地位的暴发户。
这时,商秀珣已经梳妆完毕,来到婠婠身前,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婠婠姑娘,住的还习惯吗?”
婠婠点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多谢场主关心,婠婠在这里住得很好。”
商秀珣微微一笑,对这个钟灵神秀的女子,心中有着莫名的好感,古话说,英雄相惜,其实用在美女身上一样适用,并非英雄所独有。
“听小娟说,你会舞蹈,不知可否展示一下,如果可以,我想牧场能够接纳你的。”商秀珣想了想,问道。
以商秀珣的身份,就算收留婠婠,牧场中也没人会说什么,美女,在有些时候还是有特权的,只是昨晚听小娟说婠婠会舞蹈,不由有些好奇,如此美丽的女子,不知道如果跳起舞来,是什么样的风采,怀着这份心情,才开口提出来。
“嗯。”婠婠点了点头,微微退开几步,云袖一摆,在不算宽广的空间中,舞动起来。
莲步轻移,随着婠婠的舞动,在场的三女目光不由的被婠婠吸引,舞动中的婠婠,有种独特的魅力,仿佛谪落凡间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却没有那种淡然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反而令人心生亲切,却又保持距离,能够让人感觉到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又有那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令人感觉到她的独特风姿。
“可是婠婠跳得不好?”一曲舞罢,却看到三人混有天外,婠婠脸上露出一抹担心,一脸忐忑的看向商秀珣。
“步,很美。”商秀珣到底是一场之主,能够游走于各大势力之间,定力要远超常人,很快恢复了常态,看着婠婠忐忑的神色,商秀珣轻叹道:“只是太美了,令我一时失神,婠婠,你这舞蹈是怎么练的?”
“是娘教我的,可惜我娘她……”婠婠脸色一黯,失落的道,虽然话没有说完,但这话误导性极强,商秀珣很自然的顺着她的思维走下去,看着婠婠黯然的脸色,心中忽然生出一股罪大恶极的感觉,连忙劝道:“婠婠莫要伤心,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嗯,多谢场主收留”婠婠脸上泛起一抹喜色,接着,感激的看向商秀珣。
看着婠婠脸上的笑脸,商秀珣也感觉到心中一阵舒畅,商秀珣又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没有发现丝毫的破绽,这才真正放心,不知不觉之间,婠婠已经在商秀珣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好感也大增。
转眼之间,便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女人之间的感情最是奇妙,经过半个月的相处,两人已是以姐妹相称,颇为熟悉。
而牧场上下,对婠婠的到来,也表示出了极大地欢迎,如今,飞马牧场之中,已经成了人气偶像一般,为众多年轻男子所倾慕,只是那宛若谪仙子一般的气质和容貌,令许多少年望而怯步,站在她面前,总会不由自主的心生自卑,连说话都变得艰难,更遑论告白。
而与此同时,吕布所居住的小庄园中,看着云玉真递来的信息,吕布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笑容。
“师傅,怎么了?”秦天看着吕布,除了对他的女人,她可是很少见吕布和兄弟会露出这样开心的笑容,秦天不由得微微有些惊讶,是什么事情,能够让吕布如此开心?
“四大寇已经开始暗自集合兵力了,而且,李阀的人竟然也来了,看来,我们也是时候前往拜会了。”吕布手中内劲一吐,将新建震得粉碎,随风而去,转过身去,朗声道:“走,即刻出发。”
第四卷 东溟风云 第十三章神驹追风(上)
第十三章神驹追风(上)
竟陵西南,漳水、沮水过处,是一片葱茏的原野,此地土地肥沃,良田一望无际,丰美的牧草点着青青的身姿,原野南处,四面环山,牧草最为丰美之处,正是飞马牧场所在,其中,只有两道狭小的小道贯穿内外,地势险要,堪称天然屏障,山寨依山而建,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此时原野之上,一队车队缓缓行走着,微风轻轻的吹拂着牧草,令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车队四周,有百余骑骑兵,身穿玄黑色甲胄,身上散发着一股惨烈的血腥气息,令人望而生畏,这些骑士,都是在战场上九死一生存活下来的。
“飞马牧场,果然名不虚传。”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之间车队一辆车厢之中,一名有着明眸皓齿的女子掀开布帘出来,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灵动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中,看着周围的地势,目光中闪烁着惊叹,只是心中确是在思索,若领兵攻打,该从何处下手?
只是思索半晌,却全无破绽可循,除了强攻,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心中不由暗自赞叹:“此处地势易守难攻,当年飞马牧场先辈果然有眼光。”出神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令人心驰摇曳。
“秀宁,一路颠簸,倒是辛苦你了。”说话的是一名身材劤长的男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自从女子出现后,就没有片刻离开过,眼中闪烁着浓浓的爱意。
此女正是李家三小姐李秀宁,而旁边的男子正是当初在留马平原和吕布一同上过惊雁峰的柴绍,也是李秀宁的未婚夫婿。
李秀宁温婉一笑,摇头道:“此处风景秀丽,秀宁并不觉得辛苦。”虽然在和柴绍说话,但李秀宁的目光,却在周围的山峦上留恋,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看着李秀宁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柴绍心中生出几许不满,只是却并未表现在脸上,只是微笑的跟在李秀宁身边,他本就长的俊俏,如今沉静下来,就如一名浊世佳公子一般,自有一股翩翩风度,看得一旁的两名将领暗自点头,柴公子和自家小姐走在一起,确实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般。
李秀宁却不知道众人心中的想法,眼看飞马牧场近在眼前,心中却思量着这次前往飞马牧场能获得的利益。
她幼时曾来过飞马牧场,只是当时年幼,并没有现在这么多想法,想到牧场中,自己那位儿时的闺中密友,几年不曾往来,不知道她如今如何?
柴绍却是不知道李秀宁如此想法,只道她喜欢这里的风景,说道:“若是秀宁喜欢,我们倒是可以在这里游玩数日”李秀宁皱了皱眉头,柴绍出身武将世家,一身武功倒也不俗,尤其是自惊雁宫回来之后,实力便有了不小的精进。
只是在兵法韬略方面,却实在外行,此时,一匹战马突然加速跑了几步,来到李秀宁的另一边,马上骑士十个魁梧的汉子,腰间挂着一口长刀,举手投足间,尽是军人的铁血气质,令人不由自主的便会心生敬意。
恰巧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汉子微笑道:“三小姐,可是想着这飞马牧场的地势?”
李秀宁望去,看到大汉,不由微微一笑,此人正是此次李秀宁的护卫之一,李秀宁笑了笑,说道:“秀宁只是想建立飞马牧场的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此时柴绍方才醒悟过来,想起李秀宁平日里便是巾帼不让须眉,连忙说道:“此处飞马牧场真是了不得……”待想要说下去,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旁的李纲瞥了瞥柴绍,心中想到:“这柴公子武功倒是不错,可惜在兵法方面却是草包一个,倒是有些可惜了”
李纲说道:“此处飞马牧场乃是建于晋末,初代场主商雄乃是武将出身,为避祸乱,携家人来到此处,看出这里地势险要,于是经营牧场,建立碉堡,此处地处偏远,并非战略要地,所以并无多少觊觎的目光,经过七代场主经营,渐渐地成了气候,兼且这飞马牧场有训言不得参与朝廷与江湖中是非,倒是深通明哲保身之道,抽身事外,所以这飞马场可以专心向周边城镇渗透,更是有护卫,倒是成了竟陵一大势力”
李秀宁叹道:“一砖一瓦皆非天成,前人筚路蓝缕,方有如今飞马牧场的兴盛”说罢,颇为感叹。
李纲笑了笑,他倒是没有李秀宁的多愁善感,他指着牧场的地势说道:“三小姐,你看,这四面环山,地势险要,只要修筑工事,在分兵把守,那么就只留下一条道路,你看那碉堡建筑正是据地势而建,易守难攻,正是一个好地方”
李秀宁听得眼神发亮,心中暗暗赞叹,这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一看,正是看到前方尘土飞扬,众人不由得戒备起来。
李纲说道:“三小姐小心了据闻竟陵一带有马贼出没,专门抢劫过往的商旅”
李纲一声怒喝:“大家戒备”那玄甲兵早已经抽出兵刃,正是严阵以待,待到接近的时候,李纲方才吁了口气,为首的乃是一个一个大汉,正是李秀宁派去通报的窦威,而李秀宁看着飞驰而来的骏马,眼中光芒涟涟,她颇有见识,看到窦威身后的百余骑纵马飞驰,马上健儿俱是身手不凡,心中想到:“这牧场的卫兵倒是不错,只是用来守卫一个小小牧场,有些可惜了”
马蹄飞驰,踏在青葱的草地之上,溅起淤黑的泥土,马蹄轰隆隆的声音如同落雷一般,震得人耳朵发麻,虽然是百余骑,但是这威势却是让人心惊,不多时候,那百余骑已是来到了车队前,窦威身旁的却是一个独眼大汉,目光炯炯,摄人心魄,乃是飞马牧场的二执事柳宗道。
在柳宗道的引领下,车队向着飞马牧场走去,李秀宁这时候说道:“柳先生,听闻近段时候,竟陵一带出现马贼,连飞马牧场的战马都敢抢,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事情?”
柳宗道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冰冷的杀意,转瞬即逝,说道:“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三小姐请放心”
听到柳宗道话,李秀宁知道此人不过是口硬而已,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四周,车队慢慢地走上了一条碎石铺砌而成的小道之上,这时候,方才可以看到飞马牧场的雄伟,依山而建的碉堡,气势如同怪兽一般,很是骇人,吊桥放下在护城河上,众人赫然看到桥内两队骑士分列两侧,这些骑兵颇为彪悍,手中举着火炬,火光下李秀宁看到一骑白马正是宁立在中央,上面正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女骑士,看到李秀宁,女子低呼一声:“秀宁”
来的正是牧场场主商秀珣,她自幼孤苦,性格颇为孤僻,商家与李家交好,两女自幼相识,方才成为手帕之交,只是这些年来天下不靖,道路上盗贼四起,两女已是好些时候没有见面了,如今一见,不由得唏嘘不已。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