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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恶意,也不是yin贼,我已经说了,我是被人带到这里来的”吕布声音中,已经有了丝丝怒意,若非自己已经看光了商秀珣的身体,心中有些愧疚,以他的脾气,哪会好声好气的讲这么多?
商秀珣听得吕布声音中蕴含着怒气,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悲愤,隋唐时期,风气虽然逐渐开放,但一个女子,全身上下被人看光,心中又如何会不怒,商秀珣心中愤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毁了自己清白的男子,出手越见狠辣刁钻。
飞鸟园是飞马牧场禁地,因为她常常喜欢在此处裸泳,所以男子均不得入内只有她的贴身婢女才能进来这里,如今吕布出现在此处,不是yin贼又是什么?
吕布渐渐有些不耐,双手划园,随即一圈,一股奇异的力量令商秀珣身不由己的向一旁跌倒,吕布顺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捏住含恨打来的粉拳,寒声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蛮横的话语和冰冷的语气,令商秀珣心中更是愤怒,此时她双手和双腿被制,完美的娇躯毫无掩饰的展现在吕布眼前,臀部传来一阵火热的触感,她虽然未经世事,但作为一方势力的首脑,对男女之事,也并非懵懂无知,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绝望的悲愤:“莫非我便要在这里被他玷污?”
“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商秀珣怨恨的瞪着吕布,泪水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眼睛红红的,却是狠狠地瞪着吕布。
看着商秀珣那绝望中带着怨恨的眼神,吕布心中一叹,刚刚升起的些许怒气消散了不少,将她扶起来,身上的衣袍已经披在商秀珣的身上,将那几近完美的**遮掩。
“哼,莫非吕大将军不但要得到小女子的身体,还要得到我的心?”商秀珣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容,冰冷的语气令吕布原本消散的怒气再次无法抑制的升腾起来。
豁然转头,吕布看着商秀珣那红红的眼圈,寒声道:“我若要对你用强,飞马牧场有谁能挡?何必如此鬼祟。”
“做贼心虚而已。”商秀珣冷哼道。
吕布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寒声道:“莫要将自己看得太高,我说过了,我是被人以你的名义带来的,信不信,是你的事”
“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相信?”商秀珣冷哼了一声,紧了紧身上的衣袍,虽然有些厌恶,但有的穿总比赤luo裸的好,看着吕布冷漠的眼神,心中却不由得有些松动,如果是yin贼的话,又何必玩这么多花样,以他的本事,就算被人发现,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
“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便叫我万箭穿心而死”
“那我问你,带你来的小婢,有什么特征,长什么样子?”商秀珣看着吕布肃穆的神色,不自觉地信了三分,沉吟片刻后,问道。
吕布想了想:“挺清秀,眉间有一点红痣,武功不错,双腿比较长,而且应该善于骑马,一身红衣……”说道腿的时候,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商秀珣的腿部,只是他的身形远较商秀珣宽大,衣袍能够完全将商秀珣包裹,根本无法看到腿部。
“yin贼,还看?”吕布那彷如实质的目光,令商秀珣俏脸一红,狠狠地瞪着他道。
吕布面色微微发烫,避过头去。
商秀珣蹙了蹙眉毛,牧场中的婢女,大多清秀,至于眉间一点红痣,也可以自己点上去,武功不错,腿长,骑马,红衣……
“是她?”商秀珣脸色忽然一变,看向吕布,却见吕布正一脸茫然的看向她,心中微微思索,他可以确定,吕布绝对没见过这个女人,当初宴会的时候,这个女人并未出席,而当日自己驯服追风的时候,她被留下来照顾柴绍,也没碰见吕布,随后吕布进入漳水,突破,这段时间,吕布根本没有时间去见这个女人,这样一来,商秀珣可以确定吕布并没有说谎,只是商秀珣心中却突然生出一股悲痛的感觉。
“场主知道是谁了?”吕布蹙眉问道。
商秀珣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刚才泼辣,赤身**的和他打斗,心中不由一阵羞赧,不敢看吕布的目光,轻声道:“此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你先回去,我……”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柴绍清朗的声音响起:“商场主,听闻有yin贼潜入飞鸟园,意图不轨,特地前来相救,得罪之处,请恕在下冒昧……”
第四卷 东溟风云 第二十二章阴影
第二十二章阴影
柴绍一句话没有说完,却已经被人阻止住了,李秀宁的话音传来:“秀珣,不要紧吧?”
随着话音落下,李秀宁和柴绍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数十名玄甲骑兵,还有牧场的几个执事。
“小姐,你怎么了?”一名小婢看到商秀珣的样子,不由担心的冲上来,护在商秀珣身前,怒目看向吕布,虽然商秀珣的身体已经被吕布那宽大的袍子完全遮掩住,但长长地秀发上还有水珠不断滴下,可以想象宽大的袍子下面,恐怕什么都没有穿。
“吕布,我本还敬你是位英雄,没想到你竟如此下作”李秀宁来到商秀珣身边,想要搂住商秀珣,商秀珣身体一晃,躲开了她的手,俏脸含煞,令李秀宁颇为惊讶,随即不再理这些,转头看向吕布,怒叱道。
“闭嘴”吕布回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冰寒的目光,令李秀宁心中发冷。
“你过来”吕布回头指着站在柴绍身后的一名俏婢,声音中,带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这名俏婢,正是刚才将吕布骗来这里自成鸢儿的丫鬟。
“吕布,你要干什么?现在人赃并获,难道你还想杀人灭口”柴绍面色一变,向前踏出一步,拦在那名侍女身前,看着吕布。
“我便是要杀人灭口,你又要怎样?”吕布目光如刀,落在柴绍脸上,柴绍呼吸陡然一滞,随即,一股无形的力量迫来,柴绍虽然竭力运转体内真气抵抗,却还是不可抗拒的被推了开去。
“给我滚过来”吕布突然嗔目厉喝,那名俏婢顿时感觉一阵腾云驾雾,下一刻已经被一股力道吸到了吕布身前。
“紫鸢”李秀宁不由发出一声惊呼,却见那俏婢粉嫩的脖颈已经被吕布捏在手里,雪白的俏脸瞬间涨的通红,李秀宁不由面色一怒,对着吕布厉声道:“吕布,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吕布冷哼一声:“我生平,最讨厌别人用这等阴谋诡计陷害我,所以……”
“喀嚓~”
清脆、刺耳的骨裂声中,那名名叫紫鸢的俏婢眼中带着惊恐和不安,脖子诡异的向后扭曲,一双失去焦距的瞳孔盯着柴绍,柴绍心中不由得一阵抽搐。
“我不想管,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来折辱一个女人的清白,但你不该将我也算计进来,所以,今天你、柴绍,必须死”随手将已经失去生机的尸体丢在地上,吕布身上散发着一股磅礴的怒意,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机,看着李秀宁和柴绍两人。
李秀宁面色一变,她可以感受到,自后方传来的冰冷目光,强辩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明明是你偷看秀珣……”说到这里,她面色忽然一变没有再说下去。
“知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秦天何在?”吕布沉声吼道。
“师傅,你找我?”只是片刻,秦天身影已经出现在吕布身前。
“飞马牧场中,李家上下,一个不留。”冰冷的话语自吕布嘴中吐出来,令在场所有人目光不由一变。
“吕布,你想和我李家为敌吗?”李秀宁面色陡变,厉声喝道。
“是又如何?”吕布冷笑一声,秦天的战刀已经拔出,凌空扑向最近的柴绍,柴绍大吼一声,两支短棒挥出,与秦天硬碰一记。
他原本身上就有伤,如今心中惊惶不定,还没交手,气势已然弱了下来,此时秦天暴起发难,霸道的刀罡,瞬间将柴绍真的退出三步,一丝鲜血,自嘴角溢出。
“等等”清冷的声音响起,商秀珣推开挡在身前的两名俏婢,来到吕布身前,微微一礼道:“吕将军,若此二人死在飞马牧场,飞马牧场难免将受到李家的迁怒,可否给小妹一个薄面,暂且放过此二人?”
接着,又转头看向李秀宁,商秀珣清冷的道:“三小姐,此次你我双方交易取消,飞马牧场拒绝再向李家出售战马。”
“秀珣你……”李秀宁惊骇的看向商秀珣,战马在乱世中可是不可或缺的资源,而李家虽然处于北方,但战马大多数都是来自飞马牧场,当然,自突厥也能买到,而且就距离而言,突厥的战马更容易送来,但突厥人开价极高,远不如飞马牧场实惠。
商秀珣却没有再理会李秀宁,转头看向吕布,眼中带着一丝请求,吕布微微沉默片刻后,点点头道:“可以,不过李家的其他人,却不能再放过。”
“多谢吕将军。”商秀珣脸上露出一分笑容,如百花盛开,美艳不可方物,吕布转头看向秦天,点了点头,两人合作日久,许多事情,只是一个眼神,便能领会,秦天不再犹豫,一刀逼退柴绍,身体包退,瞬间欺入李纲怀中。
“噗嗤~”
李纲愕然的瞪大了眼睛,一截刀尖已经从背后突出,一双虎目中,流露出绝望的神色,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想要反击,秦天却已经瞬间拔出战刀,飞身扑向窦威,秦天深知,这两人是李家统兵大将,虽然武艺不算出众,但兵法韬略,却足以堪称名将,今日若将这两人斩杀,胜过斩杀千人万人。
窦威此时却已经有了准备,宝剑已经拔出,带着一股惨烈的杀气刺向秦天。
“死”秦天左手忽然伸出,一把攥住剑刃,宝刀划出一道匹练般的白光,一刀斩在窦威的脖颈之上,斗大的透露冲天而起,鲜血向四周飞溅,不少婢女惊呼出声,长期生活在飞马牧场这种世外桃源般的地方,何时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
李秀宁面色泛白,看着秦天如同疯虎一般,冲入玄甲骑兵之中,一柄钢刀,如同割草一般不断收割着玄甲骑兵的生命,这些玄甲骑兵虽然精锐,但飞鸟园是鲁妙子精心设计,当初,就怕有大批的人马攻进飞鸟园,所以假山林立,暗合五行,玄甲骑兵根本无法再此处展开合击,被秦天各个击破。
“今日之辱,秀宁必定铭记于心”李秀宁霍然回头,目光冰冷的盯着吕布。
“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以前,消失在我眼前,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离开。”吕布冷哼一声,虽然答应了商秀珣,但他何时受过威胁,若李秀宁不识时务,他不介意在这里将这个令他生厌的女人格杀。
“哼”李秀宁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秀宁,等等我”柴绍连忙跟上,李秀宁却并没有理会,今夜之事,事实上,是出自柴绍之手,李秀宁向来谋定而后动,吕布一身本事,冠绝当世,自留马平原之后,李秀宁就一直暗中注意吕布,这种伎俩,对别人也许有用,但对吕布,绝对没用,如今自食恶果,不但没能陷害吕布,折了李纲和窦威两员大将不说,还交恶了飞马牧场,将李家限于不义之地。
看着柴绍俊秀的脸上,那浓浓的关切,李秀宁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厌恶,同为女人,李秀宁很清楚商秀珣当时的心情,柴绍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作出如此下做的事情,实在令李秀宁无法容忍,若非碍于柴家雄厚的财力,说不定如今李秀宁已经提剑砍人了。
来时浩浩荡荡上百人护卫,如今返回时,却只有孤零零的两人,漆黑的夜色下,连露宿的地方都找不到,李秀宁心中不由得一阵气苦。
虽然误会澄清,不过吕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