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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我经过武汉城,武汉城中的繁华景像自然而然的使我大大感慨了一翻,一路流浪中,我已习惯了风餐露宿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还好,在前几个城镇中做了几次苦力,得到了三两银子,虽然没把身子磨烂,但却是衣衫烂褛,有时候累了在街边蹲上一小伙都会有行人扔出几个铜币来,性情也在这段日子的磨练中变得日益冷漠。
夜暮临之,“小家面馆”,淡淡的看了一眼,走了进去。
“老板,一碗杨春面。”
“好勒。”
良久……
“爷,你的面,请慢吃。”
点了点头,我淡淡的望了望桌上的杨春面,杨春面只是个好听的名字而已,实则只是一碗清水面,不过我早已习惯,拿起快子就吃了起来。
面了,付了账,举步离去……
夜已黑,路上行人无几,拿出怀中的银子看了看,住店,看来还是免了,挂起一丝淡漠之笑,随既便继续赶路,无风无月的夜,乌云并未尽掩上空,余有几颗星辰给予黑夜一丝淡淡光明,终于,在离武汉城不到三十里地的山间有一处破庙,虽然里面灰尘满布,蜘网处处,但我并未在意,能有个好点的地方躺上一伙,这对我来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此时天已全黑,乌云早已将点点繁星隐去,传来几声雷鸣,几道闪电将黑夜照亮得如同白昼,一张破桌子,上面摆了个关帝,微微一笑,随手一挥,我将关帝请到了地上,然后挥袖轻扫,灰尘尽去,便躺了下去……
第三卷:《 江 湖 》 第八十五章:阴谋
残心教总坛,后院,听雨轩中……
一位黑夜劲装的汉子单腿跪在一位英雄不凡的华服公子面前兴奋地道:“大哥,那小子搞定了。”
“哦?,你说得可是真的?”坐在虎皮檀木椅上的华服公子明显的,眼中闪过一丝高兴的色彩。
劲装汉子阴笑道:“不错,是小弟亲自看见他死在我枪下的。”
“嗯,你卡上很快就会多出一千万来,你可以先退下了。”年轻人虽然心中兴奋莫明,但表面依然显得冷漠无比。
“是”劲装汉子仿似早已习惯,根本未在意这许多,听得自己卡上多出一千万,心中高兴,恨不得马上长出一双翅膀飞去证实一下,虽然他知道这一定假不了,但人都会有这种“猴急”的心里。
一位长相邋遢,鼠目猴身的青年极快的退出了游戏,然后便打开了电脑,输入银行卡号,这一刹那,他只觉得时间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卡上的数字出现在了的眼前,17500这是他原本就有的资金,“一千万,一千万怎么还没到,难道……”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喃喃自语:“不错,你猜得很对。”
青年神色一惊,回过头去,其实他知道,不用回过头去他也能猜出这是谁的声音,只不过头只回到一半,“碰”的一声,他就再也转不动了,子弹打出的声音极小,因为出口上了消音器,那开枪的人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道:“兄弟,认错一个人,这一生,你就注定了有此下场,不要怪我,要怪你就去怪他吧。”话毕,那人已消失在窗外……
残心教总坛,后院,听雨轩中……
“都搞定了么?”赤然,说话的还是虎皮檀木椅上的华服公子。
淡淡一笑,被问的人也是位穿着黑夜劲装的青年,“放心,一个没跑。”
嗯了一声,华服公子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点了点头,青年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他是聪明人,一个会懂得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不该聪明的人,要不是如此,只怕他也活不到今天。
待其退下之后,华服公子才仰天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我的世界再也不会有冬天了,真不知道这个季节消失了我却为何还微带思念……唉……”话毕,华服公子轻轻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真的没有冬天吗?不会,当然不会,此时的上海已经进入了秋季,再过几个月,恐怕冬季一样会毫无阻挡的来到……
关帝庙,一位披头散发,衣衫烂褛,邋遢不堪的少年躺在一张破旧的神桌之上,鼻息顺畅自然,虽是雷打不动,但此时却因为一个梦给惊醒了过来,那是一个可怕的梦,他梦见一年四季去除了一个冬季,没有人不爱自己,他也爱,他爱雪,对他来讲,雪是来自冬天的,一抹脸上汗珠,见只是个梦,露出一丝惨淡之笑,继而便又躺了下去,只不过这一醒想要再次睡着却是难了。
这时,雨水撒满了关帝庙外的每一寸土地,而且丝毫未见有停止的迹像,突然,庙外传来,“驾……语……”好像是有人骑马朝这来了,我知道,江湖中人是不好惹的,便躲到了神台之后,一道微弱的火光亮起,渐渐的,越来越明亮,只见一位四十来岁身着淡蓝素袍的中年道士拿出火种点燃了神台上的一盏油灯,奇怪,这么久没人住了怎么还有油,奇怪归奇怪,我却只能闷在心头继续看着,中年道士左右看了看,使劲的一拍马背,马是黑马,长得异常结实,但经他这么一拍,仿佛受到了重击一般冲了出去,待得马影消失,中年道士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飞身而上,躺在屋顶一根巨大横梁之上。很快他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看也不看,伸出一只手来,随手一挥,油盏之火便已熄去,而此时的我可就惨了,自他一进来起,我便忙闭紧了呼吸要道,因为我知道江湖中人很容易便自你的呼吸之声找出你来,死就死吧,心念至此,我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猛的吸进几口新鲜的,却不想吸进的是一大片灰尘,忍不住低喝一声“该死。”
“谁?”横梁上的声音显得极是小心,生怕被除了我之外的别人听到。
“我……哈哈……臭道士,你以为你躲在上面便可瞞过啥家了?”这时,一道红影窜了进入,随手一挥,手中出现一根火种,点燃了那盏油灯,继而又笑道:“牛鼻子,出来吧。”
中年道士冷笑一声,自横梁之上飞落了下来,道:“摩空,就你一人?”
这时我才看清那道红影,原来是位西域和尚,身材肥胖,头顶留有寸来长的金发,一付弥勒佛般的尊容,一身宽大的袈裟将整个人都包了起来,露胸,胸有几许金毛,脸上总挂着一丝笑意,嘲笑之意。
摩空哈哈大笑几声,道:“臭道士,你莫以为本尊一人敌你不过,来来来……这就给我瞧瞧本尊的厉害。”说着一拉宽袖,露出一双白而细嫩的巨掌,怕是有我的手掌两三倍之巨。
中年道士冷笑一声,不屑的将抽在手中青锋剑归入剑鞘之中,道:“好,三十招之内,你若不死,我青云子便将“残花剑谱”双手奉上。”
“哈哈哈哈……青云臭道少卖狂,看掌。”话毕,摩空便举起左掌拍出,本以为此人发出的掌力应该是刚猛无铸的,想不到却是无声无息,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青云子嘴角挂起一丝不屑的笑意,脚踩八宫步法,消失当地,摩空似乎早已料到,右手回身一掌拍出,却是以刚猛见长,不简单,此人阴柔并济,看来还是位武林高手,道士的确转到了他身后,见他反应如此疾速,心下是微微一惊,但随既便已镇静下来,脚下八宫步法微微一转,单手如剑,直切而下,虽是肉掌,但由那手掌过后留下的淡淡虚影可以看得出,这一掌要是劈下绝不亚于一般刀剑之威。
果然,饶是摩空嘴上功夫了得,亦是不敢硬接此掌,巨大的身躯向左侧微闪,双手极快拍出,道士那能让他如此轻易击中,身法略微一带,人已消失,“碰”的一声,一扇窗户被劈了个粉碎。
第三卷:《 江 湖 》 第八十六章:古庙凶神战
一个和尚,一个道士,一间破庙,神台下还藏着个年轻人,那便是我,借着微弱的灯光,二人的打斗场面,我是看得清清楚楚,招过处,风啸物毁,真怀疑他们还是不是人,虽然小说中有写到武侠人物的厉害,但此时看见的虽是游戏,不过给我的感觉却与现实无二。
大概打了十分钟左右,道士似乎已经有点急,身法已只留有一层虚影,手法亦是快到极点,而摩空此时的笑脸却已消失怡尽,太阳穴下流出几滴冷汗,心中暗道,“他们怎么还不来”,想着想着,一道掌风劈了过来,当下只得收摄心神,运出十重功力印了上去,碰的一声大响,关帝庙都为之震动,二人都退了开去,相距一丈左右,本就残破不堪的破庙此时更是一片狼籍,二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对方,道士淡淡的道出一句“第二十九招,最后一招,请注意了……”话未了,人已动,毫无声息的一掌仿佛来自虚无,摩空只见满天的掌印,分不出那是虚那是实,心中一咬牙,即便是输,也要来个两败俱伤,两边宽袖无风自起,一双巨大手掌照着满天掌影劈了过去。
“碰……。”二人退回原地,静静的望着对方,仿佛不曾动过一般,静,此时的庙中说不出的寂静,哪怕是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是清晰可闻的,一阵寒风吹入,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噗……”一口血雨自摩空口中喷出,接着整个人便缓缓倒了下去。
“出来吧……”道士的声音再次响起。
微微一怔,我早知道逃不过他们的耳目了,当下便爬了出来,中年道士微微打量了我一翻,见我毫无内力的迹像,当下呼吁着吐出一口中气来,道:“你是何人?”
“过路的。”
“刚才你都看见了?”
点了点头,我并没有再说什么。
“那你现在可还记得?”
又是一怔,点了点头,继而又摇了摇头,表示我已经不记得了。
中年道士见我点头时先是牛眼一瞪,闪过一丝杀机,见我摇头是又点了点头,带起一丝微笑,道:“嗯,很好,很好。”说完便虚闪几下,人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真是个怪人。”苦笑了一声,本想赶紧逃出这个鬼地方,可惜,大雨依旧如箭,摇了摇头,我随便找了个角落吹了几下,吹起一阵灰尘,随后便坐了下去,左右看了看,嗯了一声,即使有人进来,也不一定发现得了,当下便依靠着墙壁闭上了双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将我吵醒开来,睁眼一看,只见一个与摩空打扮差不多但却瘦得跟一竹子似的和尚蹲在摩空的尸体旁边,枯手把在他脉间,口中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反正不似中文。
“谁……”那竹杆仿佛发现了我,心中大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他这凶神恶煞般的模样,恐怕是不会放过我了,可怜啊,在江湖中一死,回到玩家世界那我就得从零开始了。
想到这,左右是死,我干脆懒得去回答他,但却有另一个声音代替了我“向问天。”
竹杆和尚被这阴沉沉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口中喃喃自语的道:“天王老子向问天?”
“不错,正是本天王。”话未了,庙中就出现一位身高八尺,腰大臂圆,横眉怒目的大汉,手中倒提着把开山斧,怕是有上百斤重吧。
竹杆转目一望,见得这付尊容,立刻便心惊肉颤起来,良久,才佯装镇静的道:“向兄,不知道你到此有何事?”
向问天闭了闭眼,吐出一口闷气,冷冷的道:“摩风,有没有看见一个道士打此经过?”
原来那竹杆叫摩风,看来跟摩空不是兄弟便是师兄弟了,只见摩风站了起来真诚的道:“我也是刚到此,并未看见向兄所说的那道士呀!”
向问天不屑的冷笑一声,道:“摩风,不要给你脸不要脸,向兄两个字还请你以后少讲为妙。”说完一挥长袖正待离去。但江湖之上最注重的乃是一个“名”字,有时候甚至比死更重要,摩风又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