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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目迷情,令人一望便起销魂之意,一袭淡红彩装随轻风飘舞,仿似仙子,小巧白嫩的玉手挽着把七绝古琴,白衫二女走到桌前,倒满四杯酒,又退过一旁,绝色少女则坐入一旁抚琴祝酒,琴声幽美,声音流畅,似曾相识,不错,原来此女正是湖中扶琴少女。
阿南轻轻一笑,道:“来,喝酒。”三杯酒下肚,肚里回肠悠然,火辣异常。
我道:“好酒,这是什么酒?”
律香川道:“醉神仙。”
我道:“酒好,名字也好。”
龙泽飘香道:“好酒从来都很少有人能够白喝的。”
我笑了,律香川也笑了,龙泽飘香也笑了,唯独阿南没笑,表面还有点苦涩,见三人都望向于他,咳了几声,阿南道:“我之所以笑不出声来,是因为你们三人中没有人知道这酒有多名贵,而这酒的主人却是我,你们说,我能笑得出来么?”
这回,四人都笑了,大笑,笑得有点莫名奇妙,当然,这莫名奇妙只是对于外观者来讲的,四人却都是心知肚明,龙泽飘香笑毕,掩口道:“不知名贵在什么地方?”
阿南点点头,似乎很满意这句问话,笑道:“名贵在连神仙喝了此酒也都非醉不可的。”话毕,又侧目望着我,似乎知道我有疑问似的。
笑了笑,我的确有疑问,道:“我虽不神仙,但却也可算得上酒仙,不知,此酒能否让酒仙也醉死他乡?”
阿南笑道:“知我者,古幻雪也。”
摇摇头,我道:“非也非也。”
阿南笑了笑,并未说话,律香川道:“古兄既是酒仙,那自然是很难以酒醉你了。”
我道:“莫非酒中有酒?”
龙泽飘香笑道:“酒中的酒的确很容易令神仙也感到害怕,只不过我很佩服你。”
笑了笑,我道:“为何佩服于我?”
律香川截似乎很生气似的道:“佩服于你这份沉着,说实话,我也算得上是个非常沉着之人了,但今日与古兄一比,真是羞煞人了。”从前,我听一位古人讲过,如果一个人在非要夸张别人比自己厉害的时候,他一定会自己生自己的气的,想到此,我忍不住笑了。
阿南望向他淡淡地道:“我早跟你说过他不是一般人。”
点点头,律香川道:“还好我知道的不算晚。”
我道:“哦?你觉得我有可能醉倒在这醉神仙之下?”
龙泽飘香道:“还是请此酒主人来告诉你答案吧。”
阿南笑着点头,道:“我想,你很快便知道了。”
笑了笑,我道:“好了,先不说这些,我们酒足饭饱再说。”
阿南笑道:“这是你第二次晚餐了,你还未饱么?”
我笑道:“我此刻是肚里撑船者不惧千里来食。”
阿南摇了摇头,四人微笑着聊起家常来,若是有人打此而过,定会羡慕不已,因为,这四人有说有笑的神情严然就像是四位世间难寻的至交好友,若是过路人明了此间内容,只怕他再也不敢多停一刻了,定会以为这四人乃是疯子,这年头,这样的人可不多。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四十二章:阴谋真相(一)
良久,两位丫环已将残羹收拾下去,送来一壶热荼,荼是福建上等好荼“铁观音”,微笑着,阿南亲自为我三人倒上了满满一杯,笑道:“好荼,多喝两口,或许真有可能能解那醉神仙的劲儿。”
笑着端起荼杯,轻轻抿了口,荼香扑鼻,饮之略苦,苦过香缠其口,入肠舒畅神清,我忍不住赞道:“好荼。”
阿南笑道:“自称酒仙的你现今是否已醒?”
我笑道:“我未曾醉酒,又何来“醒”字一说?。”
阿南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之。”
点了点头,我笑道:“酒好,荼也好,只是主人之意却不好。”
笑了笑,阿南将荼缓缓倒在地上,荼水连成一线,水线周围,势气腾腾,本是极美,但这珍贵之水却如此浪费,这倒显得有些阴森之意,阿南神情极是自然,令人心感恐惧莫名。
我道:“多可惜的一杯好荼。”
阿南道:“不错,因为我未醉,所以,我也用不着荼来清神。”
点点头,我道:“迷底是该破晓见日了吧?”
阿南道:“你有时候很聪明。”
我道:“我一向很聪明。”
阿南微微一笑,道:“聪明有时反被聪明误。”
我微微额首,不再言语。
阿南继又道:“你很奇怪我为何与他二人在一起吧?”
我含笑点了点头,还是未说话。
律香川截口道:“我想,你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我又笑了笑,还是未说话。
阿南继又笑道:“我也是龙泽家族的成员之一,你应该觉得很奇怪吧?”
这时,我真的再也笑不出声了,仓木曾跟我讲过,龙泽家族在龙泽飘香这一代的只有兄妹二人,此时怎会又多出个阿南来?望着我震惊的目光,律香川笑道:“我说过,你很快便笑不出声来的。”
点点头,我笑了笑。
律香川似乎想不到我还能笑,惊讶道:“难道你早已知道?”
摇摇头,我表示不知。
律香川正待再问,阿南却截口道:“别忘了,他是古幻雪,我跟你说过,他不是个平凡的人。”律香川似乎还是不懂这其中的含义,阿南微笑着又道:“他的确震惊,只不过他知道,再震惊也已无用,只因那只是徒增感伤,费神费脑之事,他多半懒得去想的。”
点点头,我道:“不错,既然想不通,又何必再去想,何况,既然有了开头,阿南也会再说下去的。”
阿南含笑点头,道:“知我者“古幻雪”,不错,我的确会说下去,你可知道他俩应当怎么称呼于我?”
我摇首道:“不知。”
龙泽香飘笑道:“他是我们的亲叔叔。”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我道:“叔叔?”
阿南笑道:“不错,他们的父亲龙泽生乃是我大哥,虽说我两年龄相隔二十有余,但世间像这类兄弟的,虽说不多,但如果要找,恐怕还是找得出的不少的。”
笑了笑,我道:“难怪南昌腾王阁的武会你不敢现身了。”
阿南笑道:“虽然不知道仓木会不会认得我,但小心使得万年船这话我还是懂的。”
我道:“的确如此,但有一件事我更觉得奇怪。”
阿南道:“是何事令你如此奇怪?”
我道:“江湖中出了位白衣剑客,你应该不陌生吧?。”
阿南笑了笑,道:“绝世泡神这个名字我想你也不陌生吧?”
又是一惊,想不到此事如此复杂,点点头,我道:“不错,略有耳闻。”
阿南道:“如今天下,表面上看来似乎“残心教”排在第二名,但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我轻轻挥挥手,三个时辰内,我便可让“残血罗刹门”冰消瓦解。”
我道:“若是从前,那我自然是不信的,不过如今,我却有点信了。”
阿南道:“哦?为何如今会有点信呢?”
我道:“因为我从前认识的阿南虽然没有说这话的魄力与实力,因为他只是你的躯壳,但饶是如此,我也从未小看过他,而如今的阿南却有了灵魂,所以,就凭这点,我相信。”
阿南笑了笑,继又道:“残心教无论是财力抑或是人才,俱都是残血罗刹罗的十倍之上,甚至更多,只不过……”
我截口笑道:“只不过你处事低调,不像某些人,愿作刀尖的冲刺者。”其实这话一点不错,残血罗刹门的确过得很坚辛,可说他们的强大完全是靠排名世界第十三强的“飞尔财团”用钱筑成的,也难怪,做为第一大门派,明里暗里较劲的野心者又岂非少得了?
阿南笑了笑,道:“残心教交由我打理,你现在知道了,也可安心了。”
笑了笑,我道:“好像残心教的教主并非是你吧?”
阿南道:“你指的是白玉?”
点了点头,我含笑不语。
阿南淡淡笑了笑,道:“白玉是个了不起的人才,残教若没有他,也许就没有今天的势力,只不过,他只不过是系统分配给残心教的一个小斯罢了。”
心中一惊,我道:“一个小斯?”
阿南道:“以我的身份地位,要扶起一个小斯并不困难不是么?而且,以你之前的身份,你也不会将心放在一个小人物身上的对么?”
点点头,我还是狐疑道:“可是他的武功很高。”
阿南笑着望了望龙泽兄妹,笑道:“他们的武功岂非也很高?”
我听得全身一抖,但随即又恢复镇定神色,叹息道:“莫不是你们为了争霸天下竟连绝煞门的无上邪功“一日千里”也教给了他?”
阿南笑了笑,道:“有些人在你有用的时候,他的确能享受到无上的待遇。”
笑了笑,我道:“也是,让他学会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的一段风云而已。”
阿南笑道:“这几个月的流浪,让你成熟了很多。”
“嗯”了一声,我道:“这得感谢你。”
微微一笑,阿南道:“你应该有很多问题要问我的,可你偏偏要我自己说出来,我说你呀你……”说着,伸出右手食指指着我晃了晃,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似的,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我道:“因为很多事我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第四卷《长剑问情》 第一百四十三章:阴谋真相(二)
阿南点头,笑道:“的确,你很多事都不知道,看在你曾经真心将我当朋友的份上,我不会让你糊涂死去的,我让你见一个我的合作伙伴。”话毕,扣了个指响,律香川道:“是”,话毕,他已退了下去,对阿南的神色竟是那般的恭敬。
这时,我才知道,他们的计划有多么地天衣无缝,若是平时你见到他与律香川那神态,你绝想不到一个总是对阿南挂着丝嘲弄之色的律香川此刻在他面前居然会是这种恭敬态度。
捉襟见肘,龙泽飘香挽起白嫩的玉手亲自为阿南先倒满荼水才将我的杯子满上,阿南见状,眉头一皱,冷冷道:“对待客人你怎可如此不敬?”
龙泽飘香吓得一颤,道了声“是”,垂髫不语。
笑了笑,我道:“讲故事难道还需打些广告么?”
阿南听得微微一笑,也不再理她,笑道:“不错,打广告的确有些浪费时间,不过你就如此不怕死?”
笑笑,我道:“怕是不一定吧。”
点点头,阿南不再说话,挽起袖子端起荼杯轻轻抿上了一口,赞叹道:“的确是好荼。”
半盏荼时分过去,律香川带了一位白衣女子过来,女子脸上带了付面具,阿南微微一笑,指着律香川之前坐的位子道:“坐。”
女子见得我时,先是怔了怔,继又坐了下去。
阿南望着龙泽兄妹道:“你们先退下去吧。”
二从齐地道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阿南又望向我道:“很奇怪是么?”
我点点头,并未说话。
阿南道:“你是否觉得她有些熟悉?”
再次点点头,我还是未说话。
阿南道:“那你可知道她是谁么?要知道春兰秋菊世间到处皆有,有时候也很可能认错那朵是那朵的,对吧?。”
我道:“今天的阿南很喜欢说话。”
阿南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说话,只不过为了家族利益,是以我不得不刻制些。”
这时,我才真正的吃了一大惊,冷冷地道:“家族利益?不是为了玲慧么?”我说完这话,那白衣女子听得全身一颤,头垂得更低了些,仿佛怕我看见她的双眼似的。
阿南笑了笑,并未再说什么。
我也笑了,长长叹息一声,又长长吸了口气再呼出,良久,才端了杯荼抿了口,惨然叹道:“玲慧,难道你还在怕什么么?”
那女子又是颤,眼泪凄然而落,落在白色的衣袖上,抬起颤抖的左手,轻轻将面具拿下,雪白的脸颊之上已满是泪痕,说不出得惹人怜惜,凄凉地笑了笑,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