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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之战七日后,伴晚,我收到慕容冰的信笺,内容如下:
忆束残魂,江湖,天剑峰,只尔一人,可敢来否?简简单单,就十七个字,小莫皱眉道“教主,你千万莫要上了她的当,她现在可不是从前的她了,说也奇怪,怎的她会变得如此……”说着,望了我一眼,见我眉头深锁,似在思考一件极为重大的要事一般,当下闭上了嘴,乖乖的站过一旁。
良久,我叹息道:“好,天剑峰……”
天剑峰,山风飒飒,树影婆婆,天微暗,天剑涯上,一位身着红衫轻装的窈窕女子站立在涯上,目不斜视,紧紧地盯那天端的明月,明月几时有?今夕有,繁星点点,一道流星划过天际,流星虽然短暂,但它的美丽绝对是举世无双的,然而,如此奇观,她依旧连眼皮都没有眨上一眨,眼中只有月,月映眼瞳,冷风吹过,吹起她那轻薄而飘逸的长衫,飘飘然,仿似天仙。
“你来了很久?”天剑峰山路崎岖,斜如天剑,壁如刀削,非一流高手上它不来,此刻,我已站在她背后。
慕容冰没有说话。
“我来了。”我再次提醒她。
慕容冰还是没有说话。
淡淡笑了笑,我拣了块较为干净的青石坐了下去,索性不再开口。
一盏荼时光过去。
一柱香时间过去。
第五卷《幻世奇侠》 第一百七十六章:西方圣女
夜,更深,却不算黑,因为有月,这是一个很好的天气,只是阵阵冷风吹来,倒令人感觉有丝寒意,静夜下,她是那么的美,晶莹剔透有如美玉一般的玉肌脸颊此刻显得有些像冰块,给人诡异的感觉,仿佛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仿佛像是一樽雕像,没有笑,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的仰视着天端的月,长长的睫毛,如水的眸子,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天工所造,美得令这美好的夜色都仿佛失去了它原有的色彩,又是一道流星划过……不,那不是流星,那是一个人,一个满身雪白的人,雪白的长袍,雪白的丝发,雪白的剑鞘,就连那肌肤都是雪白的,甚至比雪还白上三分,她是个女人,一个像慕容冰那般漂亮的女人,不同的是,她虽长得很像中国人,但却并非中国人,她就站在慕容冰身边,冷,那是发自她本身的冷,空气本就寂如止水,此刻却仿佛连空气都冻结了一般。
终于,在惊讶与镇定的边缘,我选择了冷静,叹了口气,我道:“是该说说今日之会的目的了。”
那后来的白雪似的女子淡淡道:“不错,是时候了。”
慕容冰缓缓扭过身子,静静地望着白雪女子,良久,才说了句:“你来了。”
白雪女子淡淡道:“嗯。”
慕容冰向她点点头,漫不经心的望了我一眼,淡然道:“有兴趣玩一个游戏么?”
我微微笑了笑,并未说话。
慕容冰道:“这个游戏很有趣。”
懒散的伸了个腰,我打了个“啊欠”。
慕容冰道:“人类,愚蠢的人类,你想不想一脚踩在这群笨蛋的头上?”
白雪女子静静地站在那,对于她的话,仿佛未闻,她仿佛对什么事都不关心,仿佛又在等一个答案,我的答案。
慕容冰并没有介意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只因为她知道,她所说的话我已经听了进去,不管如何,我总算听了进去,既然不说话,既然不离开,那就是有兴趣再听下去了。她忽然淡淡地笑了笑,指了着旁边的女子道:“她叫雪子,是西方的圣女。”
点点头,也算是回答了她吧。
慕容冰又道:“她从西方而来。”这本是句多余的话,但又像是连着一串话一般。
再次点点头,我还是没有说什么。
慕容冰又道:“西方出了几个很厉害的人物,成为我一统幻世的拌脚之石。”
我终于开了口,道:“凭你的能力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们?”
慕容冰道:“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即便是你,也休想在“西天魔尊”手下走过十招。”
懒散地笑了笑,幻世中能敌得我一招的人,可说举世少有,我并不是不相信有人能敌得过我,而是,在我个人以为,我的敌手与我,从来没有十招之谈,招,一招便是千招,千招即是一招,一招毙命与千招毙命对于我来讲,区别不大,因为我自顿悟成神以来,在我的意念中,从来都只有一招,惊神鬼泣的一招,无论敌手是谁,不要逼我出招,招出人亡,这是至理,只是,亡的那人也有可能是我自己的,因为我从来不敢想象有人能接得住我一招而不死的,如果有这样的人,我就一定来不及出第二招了。
“好,我答应你。”一挺腰胸,一脸自信模样的我显得有些好笑,但慕容冰没有笑,雪子却笑了,这冷得像冰样的女子也会笑,真是令人不可摸捉。
慕容冰道:“你答应我,也并非全无好处,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从今日起,“残心教”便是我“天尊门”的盟友,是以,你们教主弟子,无论想做什,我都不予理会。”
“天尊门?”
“不错,天尊门,你想不到吧?”
“的确想不到。”
“你想知道么?”
“若是你愿意……”
“好,告诉你也无防,天尊门已将除“慕容山庄及你残心教”外的十大门派合并为一体,余者大小帮派不计其数,多如繁星,今日你做的选择是明举,若不然,哼哼。”
我笑道:“不然怎样?”
“不然,凭你那残心独力,你能撑三日否?”
我含笑不语,不再接言,举步若离。
“请留步。”
转过身,说话的是雪子。
见我绚问的目光,雪子淡淡道:“听说你很厉害。”
笑了笑,我并未说什么,不娇不燥是我的迷人的优点。
“我想看看你的身手是否也如传说中的那般厉害。”雪子话毕,人已走近我不到三寸之距,她身体高挑纤细,几乎可与相差无几,二人呼吸相间,扑息可闻,一股淡淡幽幽的香气侵入鼻中,使人说不出的舒泰,我一向不喜欢国外女人,但,对于她,我不可否认,这是亿万中挑一的国外美女,即使是中国的绝色美人,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
虽然心中有想过一些不该在此时想的“东西”,但一触到她那如火焚冰的眼神,我立刻心中一怔,冷静下来,轻轻吹了口气,这口气并不臭,非但不臭,而且是男人中难得的还带着点清雅之香的口气,雪子并未似我预料中地躲开,只是双目变得有些冷,冷得比冷风还要寒上三分,嘴角一挑,挂起一丝漫不经心的很简单,突然,人影一错,我已经立身于雪子背后三丈,慕容冰就站在旁边,刚才那一刹那,她看得清楚,她眼中仿佛闪过一丝常人难见的异色,但这丝异色并未逃过我的眼睛,朝她微微笑了笑,忽又转过身子,缓缓朝山道而下,看似一步一步,但当看到我踏出第二步时人已远在十数丈开外,留下长长的一道虚影,直待慕容冰与雪子的视线不再有我的时候,才传来一句:“雪子,这是你的初吻吧?喔,好香,哈哈哈……”
“千里传音,逆风寻迹。”慕容冰淡然道。
雪子玉脸一红,好似并未听到她的话一般,居然羞涩地垂下了头去。慕容冰冰雪聪明,那里不懂她意何思,冷冷一“哼”不屑地冷笑道:“别忘记了,你是谁。”
第五卷《幻世奇侠》 第一百七十七章:天剑公子
雪子虽冷,但听得这话,也不由得抬起头来,一丝奇异的温柔之色一闪而逝,目光又复寒冷如冰,淡如无魂。
慕容冰像是错怪了自己的孩子忽又向孩子道歉似的语气道:“其实这也怪你不得,此子生得俊美如玉,事事又出人俗表,更显其独特魅力,别说是你,就连……”她本想说:“就连我也……”但她毕竟还是没有说下去,只是幽怨地叹息一声。
雪子外表虽然毫无表情,但内心还是知道什么是恩,怎么去报恩的,若是没有慕容冰,雪子就不会有家,她,正是慕容世家的三小姐,英国区慕容家产业的继承人,是慕容冰童起善心,由街头带回家,由其长辈收养了她,只不过她这是第二次来中国,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还不认识慕容冰,是以并未见过她。
慕容冰此刻心中翻涌着一些往事,挥之不去的愁,忘之不了的事,她思绪中有我,而我又在那里呢?我在江湖,大大小小的事,越来越多,多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所以,我想到了酒,酒可以让我暂时忘记烦恼,那里的酒最好?在我的记忆中……
江湖镇,李家栈,酒是好酒,陈年老酒竹叶青,食是好食,名吃小炒,应有尽有,只是美酒佳肴入肠有些食不知味,越是想喝得大醉忘我,越是难已如愿以偿,历历往事在目,一个个如娇似玉的佳人,一段段泣血难补的情感,一件件你杀我复的恩仇,还有最是愁煞人的“名与利”等等,这些,又如何是酒能挥之付水流去,笑,我每天都会笑,笑看人生,人生笑与不笑其实没多大区别,有些人心在滴血,可是为之应酬,他们还是一样会露出笑脸,有些人心中高兴,却一定要装得很痛苦悲伤,就有如仇人墓前洒清泪,表里不一。
“一个人喝酒,总是无趣的。”
微微抬头,顺声望去,微微笑了笑,我道:“是你,七公主?”
一位扑打着玉骨折扇的玉面郎君缓步而来,缓缓走近,在我对首坐了下去,向小二叫了些酒菜,才对我道:“不错,是我,不过你最好叫我黄兄的好。”笑了笑,她又道:“想不到你还会遇见我吧?”
“是的,我以为很难再遇见你了。”神态洒落,不似做作,但黄扇衣也就是七公主听后却仿佛玉颊出现一抹晕红,淡淡然,若不专注,绝难注意得到,而我的眼却刚好在看人如流水般的街道。
“你不怪我?”
七公主微微愣了愣“怪你?”话毕,她又道:“其实,这句话该我向你说才对,是我不好。”
我笑了笑,并未说话。
七公主道:“那天七公……他,他其实是个好人。”
我点点头,对她微笑着说,“我知道,没关系的。”
七公主开心地笑,笑得有些奇异,这时,小二已将酒菜送了上来。
一声“哈哈”大笑传来。
一位穿着华丽的老者走上了二楼,目不斜视,望着窗边的一桌二人,拱了拱手,站在桌边,礼道:“上次……”
“上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不是吗?”我截过了他的话笑道。
七公大笑点头,“不错,不错,的确什么也没发生。”
七公又大笑着指着自己的衣服道:“这身衣服不错吧?”
笑了笑,我摇了摇头,因为他是七公,七公换上了华丽的金边锦衣,这原本就不奇怪,因为他是公主身边的人。
七公坐了下去,七公主向他嘟嘴,七公大笑道:“臭丫头,我是不是应该换一桌让你小俩……”
“闭嘴啦你。”公主显得有些生气,又显得有些羞涩。
我微笑着看二人斗嘴,良久过后,二人见我模样,亦不好意思起来,干咳几声,七公主道:“你很久没来了。”
“哦”了一声,我道:“你怎么知道我很久没来?”
七公主玉脸一红,呐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七公大笑道:“自从你离开的那天起,这里所有的客栈酒楼都被我们这位公……”七公主凤目一瞪,七公吓得一吐舌,装出“怕怕”的表情来,继道:“都被她包下了,所以你一到这里,她就知道的。”“哈哈哈哈哈……”
七公主玉脸飞红,垂下头去,突又抬起头来瞪眼道:“就你多嘴,看我回去不拔光你的胡子。”
七公大笑。
“何人在笑?”两位老者拥护着一位双十少年缓缓走了上来,说话的是少年左首的一黄衣老者,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