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喜欢她的原因了吧。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盒子,对蕊儿说:“此盒名曰阎罗引,可同时发射三枚毒针,不过既是比武,我就将针上的毒药抹去,不然只要被针沾染分毫必死无疑。”
蕊儿好奇地看着他手中黑不溜秋的盒子,又看看易风:“风,我不比了。”
易风奇怪地问:“不是你提议要比的吗?怎么又不比了?”
蕊儿就说:“他拿个破盒子出来,我才不要呢。”
破盒子?易风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蕊儿生气地问:“人家说错了?哼,你看那些顶级暗器比如天女散花针,天地搜魂针,哪一个不是同时射出几十甚至上千的细针,他…。”蕊儿指着吉吉:“一次只能射出三根,也太烂了吧。”
易风说:“原来是嫌弃它发射的数量少啊,以前也有很多人看不起这个小小的盒子,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这样的盒子两个齐射我也未必能躲得开。”
蕊儿撇撇嘴:“哼,又当我是小孩子。”
多说无益,易风对吉吉使个眼色,假如不让蕊儿真正见识下厉害,她是不会相信的。吉吉嬉笑地说:“蕊儿,小心喽。”
蕊儿别过头去,看都不看他一眼,三根细针而已,她用听的就能躲开了。“好自信的丫头。”吉吉随便惯了,不过被人这么轻视也有不甘,于是就按下了机簧。
没有嗖的发射声,也没有破空声,三枚钢针准确的射入蕊儿的体内,蕊儿的脸整个的变了样,可是她一声都不哼,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易风嗖的蹿到她身边,在她身上连点数下,猛的一抬,三枚钢针就被吸了出来,“好险。”他拍拍蕊儿的肩膀说:“别放在心上,他的钢针虽然数量少,但是正因为这样才能集中更多的力量发射,因此钢针的速度超过了音速,你是听不见声音的。别下看这细细的钢针,假如刚才我不快点帮你吸出,它就会顺着你的血脉运行到心房,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心在滴血了。”他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钢针上原本是有剧毒的,沾肤即化的剧毒!
经过这么一闹,蕊儿也没心思去和点点切磋武功了,易风身边的人果然没有庸手,真希望灵鹫宫也能有这么多厉害的姐妹。四人安静地坐在马车上,易风关切地问:“蕊儿,还在想刚才的事?”
蕊儿摇摇头:“我在想灵鹫的姐妹,还有草草姐姐,不知道她的伤好了没有。”
易风说:“草草不是那么脆弱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相信草草一定可以带领灵鹫闯过这个难关。倒是其他人…。”
蕊儿:“其他人怎么了?”
易风说:“我收到消息,在我们正在灵鹫布防的时候,有神秘的杀手袭击了很多帮派,这些帮派无一例外的都遭受了灭头之灾。”
蕊儿突然兴奋起来,不因为有人被杀,更不因为可以好好打一架,而是易风用错了成语,她得意的说:“风啊,你刚才说错了,不是灭头之灾,是灭顶之灾。”
易风说:“没错啊,他们并没有遭受灭顶之灾,只是他们的头领几乎都死了。”
“几乎?”蕊儿总是容易忘记的,没有追究易风对灭顶和灭头的解释,反而好奇起几乎这个词来。
“是的,西北灵旗堡堡主一剑震河朔杜景天死了,漠南大马帮的大当家沙夜死了,南海剑派的独孤壑也死了,极细的星宿海无极老人也死了,这些人无一不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成名数十年的前辈。”
吉吉插嘴说:“据我所知,这些人都是华山联盟的元老。”华山联盟是又弑神发起的一个江湖联盟,几乎囊括了大部分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帮大派。
易风说:“吉吉说的对,这些人都是华山联盟中的元老,他们的帮派更是华山联盟中数一数二的大帮派,实力雄厚,这次突然全部遇袭,对华山联盟的实力是很大的打击。”
其他人也点点头。虽然华山联盟一直和灵鹫宫不和,蕊儿也没有因此而幸灾乐祸,现在他们是同一战线的人,易风说过,对外要一致,等打完了在内讧也不迟。
两人又商量了一阵,蕊儿基本是插科打诨的,点点沉默寡言,大家都习惯了他不说话的作风,只是他一说话,就切中重点。有些人整天话语不断,说的都是废话,有的人一天才蹦出一句,说得确实至理名言。
当大家从马车上下来后,蕊儿发现他们竟然来到了京城。“难道皮皮在京城?”蕊儿问。
易风摇摇头:“我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皮皮在那里,自然也不能肯定她在或者不在。
蕊儿又糊涂了,既然皮皮不在这里他们来干嘛?难道他们不找皮皮了吗?
易风解释说:“皮皮在很久以前已经离开了江湖,即使他也不知道皮皮在哪里?或者隐居在某个地方,或者干脆退出了江湖。”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蕊儿的问题总是很多,她总能从旧问题的答案里发现新的问题。
易风只好详细地解释了一遍:“皮皮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青春无敌,聪明靓丽,不但人俊俏,武功也俊。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萌生了退意,不过当时正是弑神开始大发展的时候,易风很需要她的帮助,她的易容术天下一绝,在探查情报方面没人比得上她,也因此在她隐居后,没人能找得到她。”
蕊儿还是不明白,她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的呢?
易风叹了口气:“其实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这个江湖,她是可爱的天使,并不适合残酷的江湖,直到弑神统一江湖才离开,开始不走是因为眷恋,后来不走是因为牵挂。”究竟眷念谁?牵挂谁?蕊儿没有问,一个风流的老大,俊俏的下属,总是会发生很多故事,对于易风的魅力她深有体会,多年的相处,她的情商提高了许多。
058。智者张大牛
京城最是繁华,嬉闹的青年,买东西的吆喝,卖唱声,讨钱声,声声不绝,在这个充满人气的地方,总有许多历史悠久的建筑。比如烟花巷,比如回音阁,又比如听雨楼。
听雨楼是一个大帮派的名字,就如同京城中的老树一样,它存在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久得江湖中都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每次大型的集会或者行动,在宣布某些大帮派的时候,听雨楼总是排在后面的,他就想衣服上的衬底,每个人都见过,又都忘记了他,能记住的永远是衬底上艳丽的图案。
在易风的提点下,蕊儿终于想起来了,每次都跟在众多大帮会的屁股后面的帮派,原来就是它啊。可是那么多大帮派的大佬都死了,他怎么还活着?
易风解释说:“等见到他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张大牛,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蕊儿突然对他产生了兴趣。
听雨楼实在不像一个江湖的帮派,在京城一角,一栋华丽的楼阁,要不是楼下站着数名高手,很难让人想像这竟然就是听雨楼的总部?
四人还未到听雨楼就听到了楼上传来阵阵乐声: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楮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蕊儿不仅拍案叫绝:“好一个淘尽多少英雄。”江湖中,多少人为了英雄二字抛头颅洒热血,到头来换的孤坟一座。这是整个江湖的悲哀,未见人,先闻声,能有如此胸襟的人,怪不得能在混乱的江湖中活下来。
楼前,几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些人并没有大帮派的趾高气昂,只是说:“私人会所,还请止步。”
蕊儿不仅又赞了一声,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部下,不卑不亢,礼先行。
易风笑着念了一首词:“听雨楼前鹧鸪燕,明月台上一芙蓉。”他的声音不大,盖过了雄壮的歌声,稳稳地传进了张大牛的耳中。
楼头,一个矍铄的老人突然出现在那里,笑着说:“原来是故人,请上坐!”
楼下,侍卫含笑而退,说一声:“得罪。”
易风叹服,不因是主人的朋友而卑,因为他们在履行自己的职责,看守楼门,无论任何人,都要拦下,即使是龙舞亲临,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也不会放行。
四人上得楼来,只见楼上春意盎然,数名美人仅著轻纱曼妙舞动,豆蔻少女拨弦应和,张大牛将一杯酒虚空引过,稳稳停在易风的身前,总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张大牛就记起了他的身份,有些人无论离开多久,只要回来,总会被人一眼认出,“你回来了。”
短短的四个字,无甚感情,却让易风感到温暖,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平平淡淡中让人觉得亲近。“是的,没想到您老人家还记得我。”他确实当得起易风如此称呼,不仅仅是年龄。
“风护法客气了。”张大牛笑着说。
易风说:“我已经不是弑神的护法了,你也不是弑神的堂主,现在,我只是一个晚辈。”他说的很谦虚,蕊儿也是第一次见他在一个人面前如此谦虚,这个张大牛究竟有怎样的魔力?能让傲骨比天高的易风低下头。
“那老夫也不客气了,就叫你一声小风好了。”
易风点头:“那我就称一声张老如何?”
两人如多年的朋友坐下来喝着酒,谈着往日的一些事情,蕊儿从他们的交谈中才知道,原来老人以前是弑神的堂主,位列十二堂主之首,十二堂主分管各地,可以说是土皇帝,是握有实权的人物,不过其他堂主在见到他的时候都会真心实意的称一声大哥。即使是当年的龙魂对他也器重有佳,发下命令,张堂主有节制其他堂主的权利,原本这是只有护法以上的职位才有的特权。
其实当年的老人也确实有资格坐上护法的位子,只是因为年级大了,将机会让给了年轻人,甘心当一名堂主,龙魂念他多年的苦功,就给了他这个权利。
两人谈了许久,听多了反而没了新鲜,他们谈的都是过去,而过去蕊儿根本就不认识易风,更何况他们谈的都是弑神,和灵鹫有着莫大干戈的帮派。
当日月交辉的时候,易风等人别过了张大牛,踏上了新的旅程。路上,蕊儿的心中还是不明白,他们来这里坐什么,总觉得有那里不对?突然,她想起来了,他们是调查袭击的事,可是张大牛一点儿都不像是受伤的人?难道他根本没有受到袭击?她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易风摇摇头:“我的消息不会错,他确实受到了袭击,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他的功夫精进了这么多,已经达到了化天地为己用的境界,怪不得神秘的鬼影也无法伤到他。这只老狐狸。”
“老狐狸?易风怎么会叫那么慈祥的老人为狐狸?”她想起了老人慈祥的笑容,又想到了狐狸,尖嘴猴腮,根本没有相似点嘛。
“这要从很久以前说起。”易风开始讲述一个不为人知的秘辛。“当年我们四个青年才俊先后加入弑神,不过都是以个人身份加入,原本的势力都隐藏了起来,呵呵,人都是有私心的嘛。后来我们凭着强横的个人实力崭露头角,当弑神称霸江湖的时候,在护法的位子上,原本应该是五个人,张老是从一开始就跟着龙魂的老人,可是说没有他的赞助,龙魂凭个人奋斗至少要多用二十年的时间来积累基础。张老将全副身价都压了上去,不得不佩服他眼光的独到。当时他不但当护法众望所归,总护法的位子更是他的囊中物,我们四人当时已经结拜为兄弟,对于张老,我们是尊敬的,所以也不敢高攀,可是他突然宣布不愿意当护法,只去当一个小小的堂主。他的托辞是,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他们四个合起来就是风花雪月,多么有意境,加上我不就意境全无了吗?说实话,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