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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医治一些对自己毫无难度的伤病。完全忘记了死亡守卫这回事……没想到在多年后的今天,自己竟然真的做到了!
恍如隔世。
原来师父当年没有骗我。
该死的,真好,师傅没有骗我。要不然你这玩笑就真的开大了。
“你到底是不是人?”
瑛宝的脑袋伸到面前。
“啊?”
沃金回过神来,不解地看着瑛宝。
“你是神仙吧?妖精?那种不可思议的东西都能变出来,太霸道了!”
瑛宝崇拜的表情很没出息。
“还好还好,和我在一起你们要习惯。”
裂开嘴,沃金嘿嘿直笑。
后背袭来一阵剧痛,沃金连忙蹲下身子。
该死,一时得意竟然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
“这点伤对你来说不要紧吧?”
瑛宝毫不在意地看着沃金,说。此时在他心中沃金早已是半人半神的存在了。
“撑得住。”
沃金勉强地一笑。
伤得还真重,而且在使用了死亡守卫之后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没有了一丝力气,已经无法施展巫毒回复术为自己疗伤。死亡守卫太耗费精神力了。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瑛宝看着炼金,询问沃金的意见。
“直接打就是了。”
沃金看了迟迟不敢上前的炼金一眼,紫色的小小咒符还在炼金身上闪耀。
快了,就要快了。
“直接打吗?要是他还扔那种会晕人的东西怎么办?再说了,如果他再扔酸雾也很头疼。”
瑛宝为难地说。
其实,最让他为难的,还是阿七。现在阿七似乎已经和炼金血肉相连,要怎么样才能将阿七从炼金手中救出来呢?
“狂怒消失的时候,就是他完蛋的时候。”
沃金说。
易剑笙看了看沃金。
虽然阿七的战斗力一直在提升,狂怒紫气消失之后很快就能再次施展。但是沃金却依然那么有信心。再看看炼金,易剑笙的眼角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没错,是沃金之前丢在炼金身上的紫色咒符!那咒符一直没有展现出什么作用,或许,它的威力就是体现在阿七狂怒结束之时。
正说着,炼金似乎是突然矮了一截,阿七肿胀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狂怒消失了!
“上!”
二话不说,易剑笙和美佟直接冲上!
二人再次合招!
瑛宝也连忙跟上!
炼金一看不好,抓着阿七的脑袋想要掉头逃跑。迂回一下,躲过阿七狂怒紫气的真空期,等到下一次狂怒的时候再反击。炼金的反应不能说不冷静。
可是身下阿七的身上却突然爆出一阵紫色的小小烟雾!砰!阿七跪倒在地!
伤害越深追加威力就越强!这才是沃金紫色诅咒的可怕之处!炼金狂怒消失之后瞬间的实力削弱恰巧正撞在了这诅咒的判定范围之内!
这一下的双重伤害直接让炼金半残!
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了无悬念。
“不要啊——”
瑛宝也瞬间看清这一切,连忙大声阻止。阿七是无辜的啊!
易剑笙和美佟却浑然不顾,双双打在炼金身上!
完蛋了……最后一瞬间,对于结局已经了然于心的炼金随意地将目光瞥向不远处——那个几乎以一己之力就将自己玩弄至死的强大药剂师——巫医沃金。
最后的一瞥,让炼金绝望的嘴角又扬了起来。
就在沃金毫无防备,也无力防备的身后,索命的弯刀再度落下!
呃……
沃金无声倒下。
“阿七——”
瑛宝奋不顾身地扑在阿七身上,将阿七紧紧抱住。
易剑笙和美佟落下。
“走吧。”
易剑笙看看身旁的美佟,轻轻说。
美佟又看了炼金一眼,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使出真正的杀招,因为明白炼金和阿七已经融为一体,所以手下留情。
不过因仇恨而产生的愤怒却也已经随着打出去的力量而释放了不少。
就这样吧,就这么结束了。
美佟看看易剑笙,将脑袋靠在易剑笙肩膀上。
两个人或许不是最能让对方心动的人,可绝对是和彼此最契合的一对。
“啊!沃金!”
美佟眼角一瞥,失声叫道。
易剑笙回头,看到沃金痛苦地倒在地上,血软红了雪地。
被偷袭了吗?
易剑笙扫视着四下里,可就是无法找到凶手刚铎的痕迹。
被逃走了。
可恶。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树林后面突然传来慈世平痛苦的声音。
不好!
“佟儿,你先在这里照顾一下沃金,我去去就来!”
易剑笙对美佟叮嘱说,随即大步奔出去。
※※※※※
“阿逆?”
怪力芬捂着小腹上被杜彪的拳头打穿的血窟窿,艰难地走到逆天来身边。
“……”
像是被唤醒,动动眼皮,一直抱着杜彪冰冷的尸体僵硬地站着的逆天来虚弱地睁开眼睛。
一团模糊之中现出怪力芬近在咫尺的脸庞。
喉头动动,想要张开嘴唇,可是却痛得张不开。
怪力芬惊骇地看着面前的逆天来: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即将剥落的树皮一样开裂起卷,就连原本光泽的脸上也是一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株枯死了的老树……惨不忍睹。刚刚一直没有仔细看,只知道阿逆一定被烤得遍体鳞伤了。可现在一看,简直不堪入目。这些焦伤全都是在阻止杜彪的时候被烤伤的。就算是日后能将身体恢复过来,这一身丑陋的伤疤也绝对会留下来……阿逆以后的日子被毁了。
“……阿逆……”
怪力芬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先前还是琼楼玉宇,一下子就变成了残垣断壁。这落差太过巨大,太过真切。
而且,这不是什么别的伤,是从头到脚的毁容。
相貌对于一个人能有多重要?如果他还打算生活在人群之中的话,那么这几乎将会是最让人绝望的情况。这一点,刚铎会比谁都了解。
对于自己来说,他还是阿逆。而对于别人来说,他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怪物。
“阿芬……阿彪他……他……”
两只干裂的眼洞里涌出咸咸的泪水,划过脸颊,留下火辣的刺痛。脸上覆盖着的一层干皮让逆天来看起来像是带着一张丑陋面具。与疯脸相比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阿逆,我知道,我知道。”
阿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吗?还在为了杜彪的死伤心。怪力芬已经不知道再多说些什么,只有走上去,轻轻将逆天来搂入怀里。
搂着不停颤抖的逆天来,像是搂着一个被焚烧过的纸人。怪力芬小心翼翼,像是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将逆天来给碰碎似的。身上的伤固然可怕,但心里的伤更是让逆天来千疮百孔。
竟然将阿逆折磨成这个样子!上天?你真的长眼了吗?!
怪力芬心疼得就像也随着逆天来碎掉一样。
一转头,看到地上已经被雪掩埋了半截的大剑。
来吧,主人。来吧,请再拿起我,再一次战斗吧。我不奢望太多,能够多和你并肩作战一次就多一次。能够陪你到这里,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主人,从一开始,我就是属于你的,我的力量也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
雪花落下来,四面八方都传来纷纷乱乱的打斗声。
“都停下吧……”
怪力芬无力地动动嘴唇。
声音小得仿佛就连落雪的沙沙之声都无法穿过。
没有人理会。
都停下吧。
怪力芬面对着天地,无声地呐喊道。
“阿芬……怎……怎么……这么吵……”
奄奄一息的逆天来趴在怪力芬怀里,低声问。
“他……所有人都在打架……”
怪力芬小声说。
“阿芬……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打架……”
“不知道,都疯了。”
“阿芬,带我离开,好不好?我不想听到这些声音。”
“……好,好的。我们走。”
一片雪花飘进怪力芬的眼里。
“臭小子,坏了我的大事!”
一阵阴风飘过,马啸天抬起血红的双眼。
怪力芬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马啸天。
马啸天的对面,易剑笙凌然而立,落在身侧的手掌边缘还隐隐发红。
刚刚那一阵带着强大腐蚀气息的掌风,必是来自易剑笙无疑。
这两个人怎么会交起手来?怪力芬一时不解,愣住观望。
“大事?很重要吗?”
易剑笙冷笑。
“当然重要!要是坏了我的大事小心我将你碎尸万段!”
马啸天的眼睛里燃烧着赤裸裸的怒火。
刚刚已经将慈世平的命门封死,就在马啸天准备好整以暇地将慈世平体内的碎心掌功力吞进腹中的时候。易剑笙却突然出现,让原本唾手可得的碎心掌功力不翼而飞。不过幸好慈世平被自己打伤了,就算是再费工夫将他的命门封住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先摆脱易剑笙的纠缠。
“重要?让我来告诉你,什么重要。先放下你那无足轻重的小事,老实回答我,将你所知道的,关于我父亲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如若不然。你绝对无法从我这里过去。”
易剑笙冷峻的表情里写满强硬的不容置疑。
“臭小子!你不要不识好歹!”
看到易剑笙不讲理的样子,马啸天简直快要气疯了。
却又无可奈何。
易剑笙的减甲神功早已经渐入佳境,他现在的实力绝对不在自己之下,马啸天心知肚明。如果想要强行击败他,就算是自己能赢,那么之后的自己也绝对无法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该死。
“慈世平?你没事吧?”
这时候怪力芬看到了正捂着肩膀一步步地走过来的慈世平,惊讶地问。
慈世平走起路来脚底无根,肩膀上一片明显的伤口,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没事。”
慈世平回答,一双眼睛却始终落在马啸天身上。
“这个你是逆天来的朋友,就算是站在这个立场上我也不可能放任你为所欲为。不过,现在,我只想要得到我想知道的事情,有关我父亲易水寒的事情。如果你乖乖告诉我,那么,我暂且可以对你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视而不见。”
易剑笙看了看身后慢慢走上来的慈世平,又看看在怪力芬怀里神志不清的逆天来,说。
听到易剑笙的话,慈世平僵硬地停下脚步。
易剑笙的眼神在说,他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
“你父亲吗?”
看到易剑笙认真的眼神,马啸天笑了。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么说了也无妨。不,非但对自己没有丝毫妨碍,或许还可以发生很多有趣的事情。说出来更好。
易剑笙点头,侧开脸,决绝地避开怪力芬和慈世平的目光。
怪力芬惊讶地看着易剑笙,为了得知关于父亲的事情他真的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吗?马啸天显然是要对慈世平不利啊!这也未免太过冷漠了。
“那么老朽就实话实说了。”
马啸天阴笑着,完全放松下来。
“如果编造半句谎话,你会后悔的。”
易剑笙严厉地看着面露狡黠的马啸天,警告说。
“你得到的减甲神功原本确实是你父亲易水寒所有,不过,你父亲却并没有因为这神功而在江湖上获得任何地位和尊重。甚至,除了陆家大当家的陆一双、后来收养了你的我、不朽尸王黯灭,以及某个人之外,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别的人知道你父亲和减甲神功的关联。”
马啸天毫不客气地说。
易剑笙聚精会神,将马啸天的话一字不漏地全都装进耳朵。
“这神功威力无穷,可是在你父亲身上更像是祸根和索命牌。为了得到这神功,陆一双前前后后派了六七波杀手。虽然都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