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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地对搭救自己的斩水大骂。
如果是你,你能不蒙吗?
不管你蒙不蒙,反正斩水是蒙了。
“来啊!怎么?这样就怕了?快来啊!”
贞姬轻松将粗大的麻绳挣断,主动揭开了衣服。
这世界上最美的胴体。
最神圣,最纯洁的胴体。
斩水蒙了。
惊恐的山贼也蒙了。
只有贞姬,走上去,随手揽过一个山贼。
那山贼丑得根本不像是个人。
就算是扔在猴子堆里,也绝对是最丑的。
但是贞姬却将他揽入一丝不挂的怀里。
当着斩水的面。
像是低贱的发情兽类一样,用娇嫩的舌头,舔遍那丑的不能再丑,脏得不能再脏的山贼的全身。
早就吓懵了的山贼惊愕地呆愣着,任凭贞姬将自己的衣服扒光。
绝美的面孔,绝美的胴体,主动与最肮脏丑陋的东西缠绵成一体。
斩水呆看着。
斩水只能呆看着。
呆看着自己的最爱,自己的女神。
即使拥有世界上最强大恐怖的力量。
却只能看着,接受这一切。
而绝对无法去改变,去拯救什么。
因为,这一切都是女神自己的选择。
她能逃,却没逃。
她被救,却拒绝被救。
那一刻,斩水没有哭。
于是,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哭不出来了。
第四十八章——回忆篇之四(减甲神功)
第四十八章——回忆篇之四(减甲神功)
如果一个女人不爱美了,不一定就是没有生的欲望了。
那说明不了什么。
并不是每一个女人天生就有美丽的资本。
但是如果一个女人还爱美,那么她就一定还有生的欲望。
贞姬处子的贞操。
斩水此生最想拥有,最想去守护的,也绝对是最大的荣幸。
却被贞姬用最极端最残忍的方式挥霍了。
他看到贞姬朱红的嘴角扬起仙子般纯真的微笑,但却是为了取悦一只丑得不像人的东西。
他看到贞姬慵懒优雅地扭动着丰满光泽的腰身,但却是为了唤起一个吓得像狗一样,硬不起来的人的兽欲。
他看到这世间最圣洁美丽的女神纵情地跳进屎尿混合的粪池里。
堕落的天使。
一定……
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吗?
斩水不懂。
不懂贞姬在想什么。
他只是看到一颗流血的心。
一颗只有用最极端的自暴自弃才能痛快发泄的心。
贞姬的媚眼挑衅地盯着斩水的眼睛。
发出阵阵淫贱的呻吟。
刀一样,将斩水的心切成无数片。
那被动的山贼下身一阵抽搐。
结束了。
贞姬从山贼身上爬下来。
从地上捡起一片衣服。
裹住身体,甚至都没有去擦一擦湿黏的下体。
用充满仇恨的眼睛一路瞪着斩水。
擦肩而过。
贞姬将脸凑到斩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我,很,贱,吧?”
斩水侧脸,摇头。
再摇头。
贞姬的手狠狠扬起来。
一巴掌扇得斩水的嘴角都流出了血。
斩水还是摇头。
贞姬用扇斩水耳光的那只手放在斩水红肿的脸颊上。轻轻抚摸。
“虽然我是这么贱。但是还远远轮不到你来同情我。”贞姬踮起脚尖,用嘴唇轻轻在斩水的嘴角上沾了一下,“你不是他。”
还是那只手,又一巴掌。
力道大得竟然将斩水扇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贞姬疯笑着走了出去。
斩水闭着眼,向后落。
整个世界也一起下落。
任凭后脑狠狠撞在地上的石棱上。
真想就这样被你一巴掌打入地狱。
可是你不会。
对吗?
你觉得我连那个荣幸都没有。
斩水虚弱地睁开眼,爬起来。
“……求……求求你……别……别杀我……”下身一片湿黏的山贼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求饶。
山洞不大。
空气里都是咸湿的腥臭味。
斩水只看了那荣幸的山贼一眼,就走了出去。
得……得救了?
山贼慌张地提上裤子。
刚刚那场艳福简直就像是凌迟,恐惧完全遮盖了快感。
估计这辈子他都再也硬不起来了。
不过他不用去为这个担心了。
因为,一声巨响。
斩水一掌将山洞劈成了碎片。
就算是一个天地,斩水也会将其劈碎。
贞姬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些年没见。
你也开始学功夫了吗。
你怎么竟然也练成了这么厉害的功夫?
你都是怎么过的?
再也。
再也。
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一天都不会。
一秒都不会。
斩水站着,抬头望天。
手掌血肉模糊。
没有疼痛,没有心碎,只有心疼。
下一瞬间。
斩水变了。
两只眼睛就像是从地狱血池里捞出来的幽冥鬼火。
黯灭。
等着我。
斩水一路尾随贞姬,一路修炼。
贞姬的功夫高得超出斩水的想象。
尤其是轻身功夫,更是灵动绝妙得超凡脱俗。
即使只是远远跟着,斩水都感到非常吃力。
看着贞姬那恍若天仙般的绝美身姿在风中翩翩起舞。
你果然不是凡人。
斩水骄傲地想。
就像是贞姬是属于自己的。
贞姬每到一处都会去找当地最肮脏丑陋的人交欢。
而斩水会去附近的河边修炼,去等待。
事完之后,贞姬会去河边清洗身体。
月光下,贞姬肌肤如银。
依旧圣洁。
这时候,斩水才会像个人一样,在心里燃起丝丝惬意。
放松一会儿,休憩一会儿。
他看到贞姬仍旧在乎自己的模样。
仍旧爱美。
所以他明白,贞姬总会好起来,她还有生的欲望。
一切还能挽回,还能继续。
斩水的修炼不同于任何人。
他不需要指导,不需要功夫秘籍。
他只是让自己面对大自然。
面对大自然中的一切。
空气,风,草木,石头,水。
然后让自己了解他们。
融入他们。
变成他们。
这种最原始的修炼方式让斩水比其他人都更接近修仙飞升的至高境界。
空气,水,冰。
水或许是大自然中最神奇,形态最高的东西。
而,斩水就独独偏爱水。
不仅是因为水那有目共睹的神奇。
斩水也有自己的理由。
春去秋来。
春去秋又来。
春去秋又又来。
春去秋……
不知道多少年头过去了。
终于有一天,贞姬终于觉得自己已经烂到了不能再烂,贱到了不能再贱。
于是她问斩水。
“你为什么还跟着我?你想要什么?”
斩水淡淡一笑。
“我想要你。”
“我?可笑。我自己都不想要自己。”
“我想要。”
“你绝对傻了。”
“我没傻。”
“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这个烂到了不能再烂的贱女人!”
贞姬哭了。
那也就意味着,她终于累了。想要拥抱了。
“因为你是你。”
有些人,有些事,永远无法被取代。
“我都已经这样了……值得吗?”
贞姬双手捧着斩水的脸。
一缕白发从额头上耷拉下来,使那张脸看起来更为俊秀。
她想吻下去,但是却需要一个能够说服她自己,让她自己相信已经烂到了不能再烂的自己有资格吻下去的理由。
“今生你给我一根发丝,我就会为了那一根发丝荣幸一生。”
斩水说。
只是说出了心中的话。
“我不喜欢冬天。”
贞姬亲吻着,将斩水的头抱入怀里。
“不会再有冬天。”
斩水的胸口被幸福憋得难受。
因为他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
“听说了没有?攀云仙子的功夫实在是……”
“当然!没想到竟然还存在和黯灭不相上下的人物!”
“什么?和黯灭不相上下?怎么可能!黯灭是何等人物!”
“不过我敢打赌只是比身法的话,黯灭不是攀云仙子的对手。”
“但是比内力,攀云仙子就差太远了。”
“一个快,一个强。”
“据说攀云仙子不仅功夫高强,而且容貌更是美若天仙。”
“他们俩个倒是挺配的。哈哈!”
“去!你就是没一点正经。”
“哈哈,如果你也见到了攀云仙子本人,你口水不流一地就不错了!”
“真的存在这样才貌双全的绝世美人吗?”
“哈哈!”
“对了,你们有没有听说,最近江湖上还有一个人很出名?”
“……你,你是说……斩水?”
“嘘!”
“你也小声点!”
“干嘛?你们俩怎么跟做贼似的?”
“嘘!”
“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听就闭上嘴,安静点。”
……
“斩水?”
黯灭若有所思。
消失了的斩水,终于浮出江湖了。
这唯一的顾忌。
我功力一直举步不前,难道是因为……因为斩水才是近卫?
不!不!
不可能!
我才是近卫!
不管斩水这些年变得多么强了,我一定比他更强!
就像是从小到大一样!
“老爷。”仆人突然走了进来。
“什么事?”黯灭不高兴地说。
“有一位侠士在门外,请求见你。”仆人说。
“谁?”
“这个……他说他叫易水寒。”仆人支支吾吾。
易水寒?
黯灭不高兴地竖起脸。
一个从没有听说过名字的无名小卒。
你第一天在这里做事?竟然连这种人的请求都来打扰我?
“打发走。”黯灭说。
“可……”仆人仍旧不愿离去。
“可什么!”
“可是他说他有一样东西要给老爷。”仆人战战兢兢地说。最近几年为了练功,主人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
“一样东西?”
“是的。他说这是一件主人无法拒绝的东西。让小的无论如何一定要替他争取到和老爷你见面的机会。”仆人解释说。
“我无法拒绝?哼!”黯灭不屑。
“他还说这样东西会帮助老爷达成最大的心愿。”
“最大的心愿……”黯灭犹豫了。
“老爷?我该……”仆人小心翼翼地探问。
“让他将东西留下,人不见。”黯灭说。
“是!”仆人退下了。
不一会儿,仆人就捧着一个包裹回来了。
黯灭打开包裹。
一本书。
《减甲神功》
“是谁送来的!!!”黯灭对着门外大吼。
踹开房门就势若疯虎地冲了出去。
大门外早就没有了人影。
混蛋!
竟然给我这种阴邪的东西。
我怎么会需要这种东西!
易水寒?哪里跑出来的混账东西!
最好不要让我在江湖上遇到!
黯灭愤恨地往回走。
“父亲!”女儿绮梦一把抱住了黯灭的腿。
黯灭低头温柔地抚摸绮梦的头。
不知不觉女儿已经长成个大丫头了。
“不许生气!要笑!”绮梦用娇嫩的小手比划着,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对黯灭说。
“好好!梦儿真乖。”黯灭笑了笑。
“绮梦!看!”一个少年从墙头外轻盈地跃了过来,手里扯着一只五颜六色的纸鸢。
儿子方虹。
好漂亮的身法。
“啊!好漂亮!”绮梦马上放开黯灭,兴奋地跑了过去。
黯灭爱怜地看着这相亲相爱的兄妹俩。
“我要!我要!”绮梦踮着脚尖不停抢着纸鸢。
“不给不给。哈哈!”方虹故意将纸鸢高举着。
“嘘!”方虹突然看到了父亲黯灭那碎成碎片的房门,对绮梦嘘手指。
绮梦回头,也看到了碎得好惨的房门,马上老实地不吵了。
兄妹俩悄声跑远了。
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