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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轩辕浩辰淡淡吐出一个字,在韩乘风听来却有如重千斤!
“属下谢王爷!”韩乘风声音决绝。
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爷居然同意了?
“你们都退下!”
“是!”
★★★
墨然一言不发地跟着韩乘风回到了他的房间,一进房间,甚至来不及关上门,墨然重重的一拳就挥到了韩乘风的脸上!
“你疯了!”墨然恨铁不成钢,心情沉痛!
韩乘风不闪不躲,笑容凄凉。
墨然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所有的怒气摹地发泄出来,拳打脚踢,一拳拳,一掌掌地砸在韩乘风的身上。
韩乘风却依然不避不让,任由墨然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的伤痕。
“还手啊!”墨然愤怒叫道,他一向是冷静内敛的人,今日居然做出如此出格之举,实在是被韩乘风气到了,韩乘风,他最好的兄弟,他们一文一武,合作多年,想不到为了一个女人,韩乘风居然甘愿放下这京中的一切?
若是别的女人也没什么,关键是这个女人是他韩乘风根本爱不起的女人,是他永远也无法得到的女人!
他难道不知?他这样做,就是把自己的心意摆在了王爷面前。
现在尽管知道王爷早已知道韩乘风对平南郡主的爱慕之心,却不动声色,几乎可以肯定,王爷是希望韩乘风能够自省自悟,按理说,王爷能够这样做,已经是给了韩乘风极大的宽容了,或许,王爷也知道,平南郡主对男人有着多大的吸引力,情感这种事情未必能受自己控制,可是,韩乘风却还是辜负了王爷,他在用行动告诉王爷,他忘不了平南郡主。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王爷已经仁至义尽。要是随便换了谁,早死了十回八回了。
如何能叫他不气?
“还手啊,我叫你还手啊,你要是个男人就起来还手啊!”墨然睁着血红的双眼,咆哮道。
“国难当头,铁血男儿,自当上阵杀敌,报效国家,我有什么错?”韩乘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无所谓的笑了笑。
墨然真有一剑杀了他的冲动,把平南郡主从他的心里驱逐出去。
自己快气疯了,他还在这里说着不痛不痒的话。
墨然又踹了他一脚,“你的族人,你的高堂你全都不管了吗?你这样做,你知不知道,他们会有多伤心?”
为了一个不但得不到,心里也没他的女人,一厢情愿的单恋,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夜幕降临,房间里面没点灯,秋风吹过,窗纸呼呼作响。
墨然把韩乘风几乎打得半死,眼睛也成了熊猫眼,可是还是觉得不解气,噼里啪啦,一阵巨响,乒乒乓乓,一会的功夫,房间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墨然砸得稀巴烂。
韩乘风表情漠然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墨然砸的不是他的房间。
他当然理解墨然的愤怒,要是今天的事情是墨然做的,他一样会恨铁不成钢地气得要杀了他。
墨然望着满目狼藉的房间,蓦然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他和韩乘风年少之时,被王爷从众多的世家子弟中选出,王爷慧眼识英,悉心栽培他们,这么多年来,不曾有一丝的亏待过他们,他们亦曾发誓,誓死辅佐王爷成就大业。
可是,现在呢,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前途无量的韩乘风去了哪里?现在在自己面前只是一个为情所困的颓废男人。
叫他如何不心痛?
“你可曾还记得,我们发过誓,要共同辅佐王爷?”
韩乘风终于有了一丝的反应,黯然失色道:“王爷如今羽翼已丰,有没有我都不重要了。”
“胡说!现在的王爷才是危机四伏,太子一派那边的人一直对王爷虎视眈眈,这些你都不知道吗?”墨然忽用力拽起韩乘风,大声地质问他。
韩乘风蓦然用力推开墨然,愁肠百结,说出的话竟带着几分哽咽,“可是,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这样的韩乘风突然让墨然没有了再继续对他挥拳相向的冲动。
“你知道我有多想见她吗?”他的心痛有谁知道?没有感同身受,就是墨然也无法理解。
“你在饮鸩止渴!”墨然冷冷地提醒他。现在不见平南郡主,或许还有机会走出来,现在爷同意他去跟着平南郡主,终日和自己深爱的女人在一起,只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韩乘风苦笑道:“我当然知道,就像人们明知罂子粟花有毒,却仍然抗拒不了you惑,我就是那个明知是毒,却义无反顾的那一个!”
“你知道罂子粟花是什么意思吗?”
韩乘风抬头看向他,墨然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死亡之恋!”
死亡之恋,死亡之恋,韩乘风突然很想笑,真是对自己最好的写照,她的一切早已深入自己的骨髓,叫自己如何才能忘了她?
她的音容笑貌,她的琴声,她的舞姿,她卓绝的武功,她的傲然,她的睿智,这一切的一切早已让他欲罢不能。
她去边疆的一年多里,他无数次想鼓起勇气对王爷提出外调,只是他不敢,墨然说的对,他还有高堂,还有族人,跟着王爷前途无量,春风得意,没有王爷就没有他韩乘风的今天,他怎能为了一个女子弃这些而去?
有一种滋味,叫爱而不得,有一种爱情,叫死亡之恋。他相信,没有人有他体会得深刻,没有一个人有他的切肤之痛。
墨然也没有。
平南郡主自请去边疆平叛,他再也不能忍受,毅然决然想王爷请求派他跟随她一起去苦寒的边疆,只求能与她并肩杀敌,了却一生夙愿!
清风婉转,星月低垂,冰冷的手指纠集着纷杂的思维, 三年里越来越远的身影,澄清着虚无的安慰,爱上她是自己的寂寞,或许,永远只是无休止的思恋轮回,而她依然在水一方,自己早已明白:牵手,是那样的遥不可及。
墨然说,每当她走过自己身边,自己的身体和眼神会停滞,自己不敢注视,轻轻多看一眼也觉得奢侈,她对自己刹那间的微笑,自己也将它视之为微妙的永恒。
不敢奢求,只求能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的喜怒哀乐,心愿已足!11FIb。
本以为可以骗自己,已经忘却了她,可是却突然发现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可以欺骗任何人,却唯独欺骗不了自己的心。
曾经的一幕幕,在风里,在自己眼前,汨汨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自己没有奢望,只要她快乐,不要哀伤…
王王的面些。墨然站起来,面对窗口,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恨不得将胸中所有的不快全部倾吐出来。这长长的叹息也打破了深夜的宁静,从窗口飞出,消散在夜里…上一章下一章
十五章 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章 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入夜,这秋夜的风格外的凉,幸好,有七星草,要不然,这越来越寒冷的冬天就要到来了,自己未必支撑得住!
紫烟坐在院里的凉亭中,感受着习习夜风,悠然品尝着琼浆玉液,似乎一点都感受不到明日即将出征的沉闷与暗压。舒虺璩丣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呢?”紫烟淡然地对着树上的人说道。
“好一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树上的人一阵爽朗的笑声,姿态飘逸地跳了下来。
紫烟早猜到是他了,已微微有些薄醉,嘲讽道:“真是想不到,尊贵无比,俊朗不凡的辰王爷有正门不走,什么时候也学会越墙爬树了?”15175007
轩辕浩辰不理会紫烟的嘲讽,“葡萄美酒夜光杯,只有美酒,没有夜光杯,岂非暴殄天物?”
“难道你有?”紫烟看向他。
“当然,本王从来不做没准备的事!”他从袖中拿出一对晶莹剔透的酒杯,紫烟只觉眼前一亮。
夜光杯是用顶级的祁连山玉与武山鸳鸯玉精雕细琢而成,纹饰天然,杯薄如纸,光亮似镜,内外平滑,玉色透明鲜亮,用其斟酒,甘味香甜,日久不变,尤为月光下对饮,杯内明若水,似有奇异光彩。
见紫烟面露惊异,他笑道:“这可是宫里仅有的一对!”
他这么晚还跑到自己府里来,难道就是为了向自己炫耀他的夜光杯?11FIb。
轩辕浩辰优雅地将两只夜光杯倒满酒,含笑看向紫烟,“试试?”
紫烟也有些好奇,葡萄美酒夜光杯,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逍魂滋味?
拿起酒杯,轻抿一口,入口冰凉,清爽醇香,看来前人果然没有说错,只有夜光杯才能喝出葡萄酒的醇美。
轩辕浩辰和紫烟静静地品尝着葡萄酒的甘甜,紫烟问道:“你这么晚来找我不只是请我用夜光杯喝酒这么简单吧?”
“干吗把我想的那么复杂?我就不能只是来看看你吗?再说了,在朝堂之上,要不是我帮你说话,你还真能离开京城?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恩将仇报!”他倒是显得有些委屈。
“你会有这么好心?”自己明日出征,他今晚越墙进来,到底有什么事?
“当然,我真的有这么好心!”他言辞凿凿,面不改色。
紫烟冷笑一声,他是什么人,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他从来就不做没意义的事,“你再不说我要走了!”
轩辕浩辰沉思片刻,颔首低眉,目光凝视着紫烟:“明日韩乘风要和你一起出征!”
紫烟很是奇怪,韩乘风这闹的是哪一出啊?韩乘风是他麾下大将,干嘛好端端地来自己军中?
要说韩乘风想来战场上历练,也不太可能啊,韩乘风已有足够的资历晋升,所以才能年纪轻轻就能位居中郎将之职!完全没这个必要啊!
就算韩乘风位居中郎将,到了自己军中也是无用,叶家军岂会听他的?
轩辕浩辰不会不明白这一点,那为何将韩乘风放到自己军中?
“你让韩乘风来监视我?”紫烟怒视着他。
“这次你是真的冤枉我了,是韩乘风主动请缨的!”
韩乘风主动请缨?紫烟更糊涂了,韩乘风要干吗?
跟着轩辕浩辰可比跟着自己有前途多了,若是他日轩辕浩辰登上九五之尊,韩乘风就是功勋大臣,位居尚书级重臣决不再话下,可是跟着自己,自己能给他什么?
算了,不去想了,他要来就来吧,不得不承认,韩乘风也是个人才,这次不比以前,这次没有大哥在,这次叶家却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有徐青,自己麾下也确实需要良将!
轩辕浩辰还是悠然品酒,波光滟潋的凤目看着紫烟,却有说不出的明澈。
紫烟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低下头去,伸手将手中的夜光杯放到案上,正待收回,不料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另一只手也早已放下手中的酒杯,轻轻抚摸着紫烟的手。
紫烟蓦然一惊,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纹丝不动,怒视着他:“辰王爷请自重!”
轩辕浩辰嘴角扬起魅惑的笑意,“我看我自己的女人,又何来不自重之说?”
“你再胡言乱语,我真对你不客气了!”难道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不敢动手打他?
轩辕浩辰一个转身,人已经到了紫烟的身边,薄唇贴在紫烟颈脖上,声音魅惑之至:“我倒是真想知道你到底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呢?”
他的热气呼出在紫烟的颈脖上,紫烟只觉一阵麻酥酥的痒,这样的亲密不由得又让她想起自己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郡主,郡主!”一个声音惊醒了紫烟,是凌雁来了!
紫烟脸色发烫,自己深夜和轩辕浩辰在院里私会,已经说不清了,两个人又是这么暧昧的姿势,让人看见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自己虽不拘小节,可是事关女子的名节啊!正要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