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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俐,却也算是个贞洁处子,被皇后如此一说,先是脸上一红,继而眼中含泪,声嘶力竭的回道:“奴婢本本分分,自知是下人,不敢奢望跟二阿哥有任何关系。”
皇后见薄纱之下她的身体若隐若现,就连哭泣都带着一股子让人心疼的味,心里更断定是她拉二阿哥下水,如今她却不认,于是嘴上更严厉的道:“别以为你不说,本宫便不知道,小娼妇,穿的这么招男人的眼。不是想勾引男人是想干什么?还楚儿,收起你那楚楚可怜的样子。”
小宫女楚儿眼中含泪,用衣袖擦了擦,抽噎着道:“这四季衣物都是内务府发放的,其它宫人也是这般穿着,怎么就是奴婢要勾引男人呢?二阿哥说要纳奴婢为小妾,奴婢还不愿意答应呢。”哭着哭着声音越来越大,颤抖间头发散开,披发带泪的样子,很有几分受了委屈的美人模样。
皇后想着刚才二阿哥要纳她为小妾的话。这个楚儿竟然听的一清二楚,还口出狂言,说什么她还不答应呢。明显是没把自己的二阿哥看在眼里,心中正有气发不出来,越看叫楚儿的宫女越心中有火。随即叫来两个小太监,把楚儿关到景仁宫偏殿的小黑屋里去,两天不准给她送饭。让她好好坐着反思反思。楚儿似乎看透了皇后的心,谁跟她的二阿哥沾染上关系,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二阿哥永远都是对的,错永远在别人身上,所以看透了便也不求情了。任由两个太监架着胳膊,给她扔进了小黑屋。
在小黑屋里,她想的倒并不是怎么反思自己的过错。在她看来,自己也没有什么过错,名字是爹妈给的,皇后娘娘觉得不好,衣服是内务府给的。皇后娘娘觉得不好,而当小妾。是二阿哥提的,皇后娘娘更是勃然大怒,可这一切,是自己的错么,如果说有错,只怪家里太穷,被送进宫里当上了让人作践的婢女,本以为进了景仁宫日子会好过一点,到现在才发现是错了。
两天的时间里她又渴又饿,有几次要晕过去,等放出来时,她还是一头重重的栽在地上,头上摔出一块伤疤,血咕咕直流,来给皇后请平安脉的太医看不过去,便偷偷给她配了些药敷上。皇后打二阿哥走后就认定楚儿不是个好姑娘,惩治过了她,便不再多理,另提了个小宫女侍候自己,让楚儿去帮着小太监做些粗活。
宫内本是个爬高踩低的地方,楚儿性格又不刚烈,难免更受别人欺负,这天听吩咐去浣衣局去取洗好的衣服,抱着衣服往回去,路过一处偏僻的园子,见二阿哥带着小太监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二阿哥见楚儿是一个人,便让小太监放着哨,搂着她的腰便亲,楚儿哪敢跟二阿哥沾上任何关系?为保活命,吓的极力反抗,却哪里是二阿哥的对手,二阿哥见四面无人,便把楚儿拖进了园子,三下五除二扯去她身上的衣服,也顾不得解开袍子,便压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风吹的园子里的花草哗啦啦的响着,那些花开的如此热烈,像是在睁着眼睛看楚儿的遭遇,而楚儿身下的花草,经过一番非人的蹂躏,已然东倒西歪,颈断腰折。这便是花草的命运吧,楚儿被二阿哥压在身下,无法反抗,想用力推开他,却被他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楚儿歪头看着一地狼藉,自己本来就跟这花草一样,原来虽贱,但至少活命,如今却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二阿哥发泄一通,整理了袍子带着小太监便走,楚儿独自躺在园子里,身上的衣服被扒的长短不一,头发也因挣扎绕进草丛里,缠的如一坨黑线,太阳还是那么大,那么明媚,云彩还是那么悠闲的荡漾,天还是那块天,自己却再也不是当初的自己了。想到这,楚儿如针钻心,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这园子虽僻静,但两边小道四通八达,这两日管娇在承欢殿倒没受青嫔的欺负,小厨房也变着法子给她做好吃的,她跟回雪毕竟有知遇之恩,所以常让婢女来送果子点心给回雪,回雪心里过意不去,便让烟紫回送她一些茶叶,烟紫刚送了茶叶回来,听到园子角落里有嘤嘤哭声,悄悄探进去瞧了瞧,见景仁宫的婢女楚儿几近赤裸,瘫倒在地,哭的如一个泪人,正对面又有几个小太监提着食盒走来,烟紫忙喊了一声,让几个小太监站住,自已进了园子,扶起地上的楚儿,给她扣好盘扣,提好裙子,又理了理她的乱发,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这是谁干的?”烟紫看的出来不是楚儿情愿,张口问道。楚儿没有回过神,嘤嘤哭着,并不作答。
“他这样欺负你,无法无天了。你还替他隐瞒?”烟紫气的脸上涨红,她虽是侍候相印殿的,楚儿是景仁宫里的,但同为婢女,都是下人,楚儿如此遭遇,怎么不让人寒心。
楚儿一边哭着一边拾起园子里散落的衣服,那本是皇后娘娘的,浣衣局洗的干干净净,却在慌乱之中被扔在了地上,拾好了衣服,站起身便出了园子,不正眼看烟紫,只是嘴上一个劲的嘟囔着:“是二阿哥……禽兽。”
烟紫听的心里一惊,追出园子,见她已走远,几个站的远远的小太监不知发生了何事,正在议论,烟紫叹了口气,示意他们可以往前走了,自己才往相印殿而去。
楚儿抱着衣服回到景仁宫,独自坐在小偏房里发了很久的呆,小太监们忙着叫她准备洗碗,她却视若罔闻。侍候皇后的宫女见不着皇后刚洗的衣服,便来找她,见她懒懒的靠在墙跟处,以为她是耍滑,一心邀功,便抱起皇后的衣服,扯着楚儿的衣角去见皇后。
皇后正在抄着佛经,一时墨有些重了,深深的印了一片,一整张的佛经算是白抄了,心里郁闷,便把那页撕了下来,正准备揉成一团扔了,见侍候的宫女抱着衣服进来,便说道:“明天穿你拿的那件吧。”
小宫女巴结似的往前几步,把衣服捧在手上,嘴里说道:“皇后娘娘穿这件正好,大方好看,宫里人望尘莫及。”
皇后放下毛笔掀掀那衣服,一股子尘土荡漾开来,皇后打了个喷嚏,一把扯过衣服扔在楚儿脸上道:“浣衣局没把衣服洗干净,你就没长眼睛看一看么?没用的东西,这拿回来给谁穿?”
“不关浣衣局的事,是奴婢没拿稳,掉地上了。”楚儿面无面情的道,先前跟皇后说话,还要仔细掂量,如今倒是想到哪便说到哪了。
“要么你有什么用?衣服都拿不稳,你是个死人吗?还是被鬼追了。”皇后怒。
楚儿冷笑了两声,一脚踩在那落在地上的衣服上,嘴里又嘟囔道:“怎么会是被鬼追呢,明明是被二阿哥强暴了。呵呵。”
皇后目瞪口呆,旁边站的小宫女汗从后背一滴滴的落了下来,她不明白到底是楚儿胡说,还是真有其事,一时间只恨自己站在皇后跟楚儿之间,若皇后生气,或是杀人灭口,那自己这当事人可还会有好果子吃?
三个人在原地有半柱香的时间,谁也没多说一句话,又过了一会,皇后才恨恨的道:“你个贱婢,若是恨我骂了你,也不该诬陷二阿哥。”
楚儿依旧冷笑了一番,并不说话,她已经习惯了被皇后骂,反正回回都是自己的不是,只是这一次,她撩起了自己的裙子,褪去了自己的内衣,廊下的小太监刚好跑进来问皇后娘娘今天喝花茶还是六安茶,见楚儿露着下半身站在皇后面前,差点惊的摔了个跟头,捂着脸低着头速速的跑了出去。
作品相关 第一四四章 惊动了皇上
皇后看到小宫女楚儿的下半身,顿时哑口无言,楚儿的大腿处,伤痕累累。她虽是一个奴婢,若没有受到凌辱,也断不会做出这么决绝的事。当着自己跟另一个宫女的面撩起裙子露出隐私。想到事关重大,皇后让侍候的宫女去把内室的门关上,心却突突跳着,走到榻上扶着小桌子坐下。抬眼问了一句:“你想如何?想做小妾?你以为凭你几句话就能扭转乾坤?”
皇后没有想到,在跟赵直的女儿成亲前夕,二阿哥竟然干出了这样的事,这事若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那还会有二阿哥的好日子过吗?她不敢往下想,在奴婢们面前却又不得失了体面,于是假装淡定,反问小宫女楚儿是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又是什么意思,他是二阿哥,如今做了这龌蹉的事,皇后娘娘想让我怎么做?”楚儿失神的放下裙子,两手环抱在胸前,眼泪又流了下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二阿哥所为,这宫里不干净的阿猫阿狗多了,谁知道你跟哪个厮混回来的。”皇后有点慌不择言,冷冷的盯着楚儿看了一会儿,才缓缓的道:“你是景仁宫的婢女,以后出了宫也是要嫁人的,早晚有这一天,又不是大家小姐,没那么金贵,念在你侍候我一场,给你一百两银子,放你出宫去找个人嫁了,这样总对的起你了吧?哪个宫女有这样的好福气。你见好就收吧。”
“娘娘是觉得,楚儿是想要银子的么?”宫女们侍候皇后,从来不敢盯着她的脸瞅,这是没规矩的事,此时听皇后说话,却是没有一点怜悯的样子,楚儿心中恨意升了上来。狠狠的看着皇后说道。
“你就是被皇上睡过了,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婢女,如今装这可怜样子给谁看,威胁我吗?一百两银子,明日你出宫。本宫以后都不想看到你。”皇后说完,打发她出去小偏房收拾东西。
楚儿走到廊下,见几个太监正在议论纷纷,见了他,统统住了嘴,脸上却还带着坏笑。她如踩在云端一样。跌跌撞撞的出了景仁宫,一路上有熟悉的宫女给她打招呼,她也不知应声。好像一刹那间。这缤纷的世界都失了色彩。
一时间走到了相印殿,见烟紫正半蹲在廊下侍弄盆里的花儿,便轻轻的上前,行了一礼,嘴上说道:“谢烟紫姑姑今天在园子里……奴婢感激不尽。”
烟紫正侍弄着花儿。突然听到背后有声音,倒是吓了一跳,回过头来,见她有些神情恍惚,便去端了一杯茶给她,楚儿却并不接。眼里流出泪来,又是一阵呜咽,回雪正坐在窗户下看书。听到廊下的动静,便招呼二人进来,楚儿来之前烟紫已跟回雪说过园子里的事,当见她发髻凌乱,痴痴呆呆的模样。回雪心里也有点不落忍,便叹了口气。安慰了她几句。
楚儿没想到相印殿的主子还能说些暖心的话,屈膝给回雪行了大礼,正要转身回去,便听到相印殿里一阵吆喝:“快放楚儿出来,她脑子出了毛病,皇后娘娘说了,让她回去,别吓着了各位娘娘。”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小太监进来,行过礼,拉着楚儿便要走,楚儿不从,那小太监便提手在她脸上打了两掌,拉她到廊下,嘴上骂着:“没廉耻的东西,想反咬主子一口的么?找救兵呢?看回去给你好看。”
楚儿挣脱不过,便躺在地上不走,几个小太监拉着她跟拉了一头牲畜一样,到相印殿大门口,楚儿又是一阵挣扎,小太监推攘间失了手,楚儿一个不稳,撞在宫墙上,当场头破血流,没了动静。
回雪寻着声音,见楚儿跟当初岑梨澜的婢女可蕊一样,头破血流。心里一震,呼吸都急促了起来。烟紫怕惊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忙扶她去内室歇着。回雪却交待烟紫,赶紧去太医院请太医,楚儿虽是景仁宫的婢女,但好歹总是一条人命。
几个小太监不管楚儿的死活,拖着她便要往景仁宫而去,远远看着好像是皇上的过来,长长的宫道上又无处躲藏,只好放下楚儿,跪地等着给皇上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