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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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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法是健脾益气。本证症因肺虚久咳,子病及母,补土可以生金,健脾即可补气。人参、白术、茯苓、甘草补气健脾;五味子、麦冬、生姜、大枣调和营卫。再用生脉散加黄精、沙参、陈皮、半夏、玉竹等以气阳两补,则久咳自愈。”

康熙挥挥手,“下去吧,先按照这个方子治。”

锁情丸,只可能从两个反而地方流出来。一为太后的慈宁宫,一为现在的后宫主事德妃。太后慈懿为德,断不可能做此种残忍之事。德妃柔惠婉娩,这些年并无大错,但她曾经给萦雪千里飘香的解药……

“来人。”

“老奴在。”

“朕要查阅德妃的医案和御药房的记录。”

“。”李德全倒退出去。

康熙微微眯起眼睛,“去,查查德妃宫里的锁情丸还剩下几枚。”

“。”窗外的人影晃了一下,转眼消失在空气中。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锁情

心中一动,强势地吻住了怀中的女人,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康熙抬起头的时候,嘴角挂了抹玩味的笑,一时叫身边保护他的侍卫看呆了。

这是他们平时那个不动神色稳如泰山的主子爷吗?

康熙就这么把我抱上车辕,然后坐到车厢内,命人放下车帷。他没有坐御?苑园?是什么地方?

“怕了?”康熙抚摩着我的脸,“原本平平凡凡的一张小脸,两年没见倒长开了。”

“爷不喜欢……”痛痛痛,我流着眼泪,平白掐我干吗?“奴婢也不想变,可……可……可主子给奴婢药吃。然后就变成这副鬼模样了。”

“朕给你吃药了?”康熙捏着我的下巴左看右看,“嗯!”

“不是爷,是……是……”我迟疑片刻,好歹是胤的额娘,反正我的毒也解了,落井下石不好吧。

“你不说,能瞒过去?朕就不知道?”

我只能讪笑,顺便问一句,“爷,能把奴婢放开吗?”

“你说呢?”康熙捏得更用力,突然对外面说,“叫那些老嬷嬷在苑园侯着。”

也不知道摇晃了有多久,马车终于停下。康熙先下了车不知所踪,然后我被人抬到了一间屋子里,等着我的是一群面色严肃的老嬷嬷。她们手脚麻利的把握的衣服脱掉,然后开始检查,就好像我刚入宫时那般。

康熙在书房批示着当日呈上来的奏章,心神却有些不宁。不一会儿便有管事的老嬷嬷来报,“启禀我主万岁。待检之女为手缓,捧著日光,芳气喷袭。肌理腻洁,拊不留手。规前方后。筑脂刻玉。胸乳菽发,脐容半寸许珠,私处坟起。为展两股,阴沟渥丹,火齐欲吐。此守礼谨严处女也!然此女天阴绝脉。不可受男女鱼水之欢。”

康熙挥挥手,“她本不是这样,让御医再诊。”

就这么着沐浴更衣后,我又被送入到一座小跨院地厢房中。既然没人管着,我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刚要起身下地,就听外屋的门一响,然后是有序的脚步声。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我又不是大熊猫,参观虽然不收票。但是我亏得慌啊!

“请稍等,奴婢们为姑娘把帷幔放下。”说着话,走进来两个宫女。朝我微微点头,然后一个服侍我躺下。另一个放下帷幔。

“姑娘说了。先生们请进来吧。”

“是。”御医们低头进来,各个心里打着问号。这屋里躺得是什么人,把他们这一班随驾而来地御医全都叫上。好大的面子!哪儿还敢有半分异动,只是鼻间传来阵阵幽香,才知道房里点着江南特有地香丸,这种香料有助于病人息神静养,反倒将闺房里本应有的脂粉味冲谈了许多。

打头阵的御医的领头,他捋了捋颌下胡须,开口问道:“烦请小姐伸出手来。”

我正躺在床上,心地好笑的很,若是自己有内力一定要好好戏耍这些御医一番。璇玑啊,但愿苦竹做得药能吓到他们。听着御医发话,缓缓将左手伸了出来,搁在柔软地脉枕之。还好不是悬线听脉,否则我非要笑喷了不可。

御医低头看着那洁白如玉的一截手腕,心头燥热,连嗓子都莫名其妙地有些发痒。想到也许帐内的女子或许将来就是主子娘娘,他赶紧收敛心神,伸出两根手指,搭在手腕上。指下的皮肤像花瓣一样柔软,感受着指端略带凉意的润泽与滑腻,御医恍然若失地皱起眉头,心中大叹,可惜可惜,如此曼妙的尤物竟然是个石芯子。

他略一沉吟说道,“姑娘内火炽灼肺经,气壅热闭,以致经闭,兼见喘嗽肩痛,治宜清金利气,方用清肺饮合地骨皮饮。火灼心经,兼见夜寐多梦、烦躁,治宜清心火,养心血。”

换了下一个御医,他的诊断是,“多因久居阴湿之地,或经期涉水感寒,寒湿之邪侵入胞宫,与血相搏结成瘀,闭阻胞脉,以致经闭。”

接着再换一位,诊断是“久为情志所伤,肝郁气滞,气滞则血瘀,瘀血阻滞中焦,胃脘阻隔,和降失司,症见胸膈疼痛如锥刺,食入而复吐出,甚则水饮难下。”

然后是“室女经闭,肝失疏泄,宿瘀内阻,水谷之湿逗留,太阴、阳明、厥阴三经为病,始而少腹作痛,继则脘胀纳少,目黄、溲赤,肌肤亦黄,大便色黑,现为黄疸。久则恐成血臌,急宜健脾逐湿,祛瘀通经。”原来我这个“假石”也就是经闭之症,有这么多由来啊!这中医药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可若是按照他们所说的一种一种的治,一碗一碗地喝药,我还不死了去。

康熙看着手里的脉案和药方,勃然大怒,“庸医,庸医。又是内火又是寒邪,他们自己看着不觉得可笑?还敢呈到朕的面前!”他站起来把手里地一叠纸摔在桌上,“朕告诉你们,她是中毒了。宫里的秘药,锁情丸。”

李德全一愣,这锁情丸乃是宫中赐予被贬入冷宫失宠女子地秘药,她们虽然再无可能承受天子地宠幸,但天子的枕边人,岂容他人觊觎,所以才秘制了这样地药物。可,萦雪还没有被万岁爷临幸,怎么会服下这个药?

“这……”御医们皱起眉头,他们都听说过这种药,也曾监制过这种药,可是没听说过解药啊?更没听说过有人吃了这个药,还会有机会服用解药的。

“如此以外,她可还有其他的病症?”康熙冷哼道。

“这位姑娘不但咳而无力,气短懒言,声音低微,喜温畏寒多汗,面包恍白,舌淡脉细,除了肺气不足之症外,还有气阴两伤之症。”

“你们打算怎么治?”

“治法是健脾益气。本证症因肺虚久咳,子病及母,补土可以生金,健脾即可补气。人参、白术、茯苓、甘草补气健脾;五味子、麦冬、生姜、大枣调和营卫。再用生脉散加黄精、沙参、陈皮、半夏、玉竹等以气阳两补,则久咳自愈。”

康熙挥挥手,“下去吧,先按照这个方子治。”

锁情丸,只可能从两个反而地方流出来。一为太后的慈宁宫,一为现在的后宫主事德妃。太后慈懿为德,断不可能做此种残忍之事。德妃柔惠婉娩,这些年并无大错,但她曾经给萦雪千里飘香的解药……

“来人。”

“老奴在。”

“朕要查阅德妃的医案和御药房的记录。”

“。”李德全倒退出去。

康熙微微眯起眼睛,“去,查查德妃宫里的锁情丸还剩下几枚。”

“。”窗外的人影晃了一下,转眼消失在空气中。

第三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争心

“走水的原因查出来了吗?”康熙坐在几案前,手里拿着一本书。

“回禀主子爷,这事说来真是件稀罕事。老奴听说后,都不敢相信呢!”李德全见康熙心情不好,故意讨巧卖乖地说。

“哦?你这把年纪都说是稀罕事,那就说与朕听听。”

“说是有个打扫佛堂的小丫头,给观音菩萨上香,可这香没点就着了,屋里还弥漫出一股浓郁的檀香味。小丫头一慌,就把手里的香给扔了,结果正好弄倒了蜡烛,烧着了幔布。这火就这么起来了。”李德全讲得绘声绘色,唯恐遗漏半点。

康熙没有作声,他沉着脸想了好大一会儿,才突然笑着说,“既然与佛有缘,就送这个丫头出家为尼,舍身向佛,也算是功德一件。”

李德全连忙躬身,回道,“爷说的是。老奴这就着人去办。”

外面有小太监禀道,“启奏万岁爷,四贝勒、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奉旨觐见。”

康熙一挥手,“宣。”

老十胤,性情粗鲁莽撞,什么事都敢干,什么话都敢说。可是就因为他是皇子中惟一的一个粗汉子,康熙对他非但不怪,反倒有点特殊的喜爱。今儿个他虽然来晚了,脸上却没有一点儿惭愧之色。康熙偏着脸瞧着这个放荡不羁的十阿哥,笑着问道:“怎么大清早就拉长个脸?”

“回皇阿玛的话。四哥和十三弟奉旨查案,查到儿臣门下的包衣奴才头上。这议罪银交也交了罚也罚了,可是四哥还是不依不饶的。儿臣不依,和四哥吵了一架。所以脸色有些不好。”

康熙听了有些不信,“胤啊,朕不是说过你喜怒不定。还没改?”

胤祥年纪小,性子直。一梗脖子,“十哥,请你把话说清楚。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四哥根本就没和你吵。是你挥拳头要打四哥,然后被八哥和九哥劝开的。”

胤低声喊了句,“十三,别多嘴。皇阿玛没问你。”

“四哥!”胤祥着急地看着胤又看了看皇阿玛,老老实实地退了回去。

老十哪把胤祥看在眼里啊,他正想为了八哥失去地那些银子找茬儿呢,便阴阳怪气地说:“嘿嘿,真是做贼心虚呀,怎么。十三弟,如今跟在德妃娘娘身边,就和四哥亲啊!人家和他同母所出的十四弟都不亲。能和你这个外人亲近?嘁!”

胤听胤越说越不像话,就要出面制止。可是他一瞧康熙那变得严厉而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敢动。胤也怕胤祥性情耿直吃了亏,连忙朝他使眼色让他站在原地少言语。

胤祥若是能忍下这口气。他就不会在未来被人称作“侠王”,更不可能让一生勤勉、为人冷血寡情地雍正以诚相待。他气冲冲地说:“好啊!十哥,今天咱们当着皇阿玛的面把话说清楚。四哥奉旨办差,哪一点儿做得不对?明明是你门下地奴才贪墨了银子不说,还私自买卖囤粮。这种人贪赃枉法,按照皇阿玛的旨意,理应抄家问斩。再者说,我们都是皇阿玛的儿子,四哥常说手足情深,照你的话我怎么就成外人了?”

胤也火儿了,“什么,什么?你还要和我说清楚,呸!为什么那些贱民奸商能交了银子免死,咱们旗人的官员却要抄家问斩!手足情深,你配吗?一个淫妇生下地贱种,也敢和我说这种话。”胤说着,“啪”的一掌,扇在胤祥的脸上。

胤祥一愣,捂着脸,刚想上去还手,一把被胤拦住。胤宽慰似的拿出手绢替胤祥擦去嘴角的血,嘴里却说,“十弟,于公我们虽争执,也是为了办好差,辅佐皇阿玛。于私,十三弟若有不敬,咱们这些做兄长的教训他便是,何苦来闹到皇阿玛面前,还要动手伤人呢?”他冷冷地看了胤一眼,“更何况,十三弟的额娘早逝,为何要污言秽语伤及逝者?”

胤在旁边哼了一声,“哟,今这出戏可好看。四哥,您是不是在江南待久了,这戏班子也常在府里唱着,要不怎么这么会做戏呢!”

胤却站在原地不言不语,只是偷偷打量着康熙的反应。

这句话一下子就激怒了胤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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