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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一定要在生日那天结婚,用我的肩头扛起另外一个人的天空。
好冷……这个地方冷得像冰窖……
辛巳朔,日有食。
我这些日子,都躺在床上反反复复地发着高烧。
“朕的儿子你都瞧不上!小小的毛丫头,心倒是挺高。就这么想出去吗?朕偏不放你走。朕到要看看,你这个丫头,到底会折在谁手里。”
是康熙在说话吗?看来我真得是很怕他,连睡觉都能梦到他在训我,不耐地挥挥手哄走他……似乎时空转换,我一个人坐在钱柜的小包里,泪流满面的举着麦克风,唱着那首让我心中隐隐作痛的歌。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走吧,走吧,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只是我心中不再有火花,让往事都随风去吧,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都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好像有人在叹息,也好像有人为我擦掉眼泪,又好像我在梦里陪着老爸老妈,还有爹娘,安安和韵铎在一旁微笑的看着我。很奇怪的组合,却我很安心,只是里面少了一个人。
就这样睡了几天,我渐渐醒来。一旁的小宫女连忙去储秀宫喊锦儿。等她过来的时候,我自己已经靠在枕头上,略微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好。
“萦雪,你这是怎么了?那日见你还是好好的,怎么转眼就病倒了?”
我想了想,“我那日不是说了吗,我都连续好多天没有睡好了。恐怕是这身体支撑不住,自然就寻了其他的法子想要睡个够。”
锦儿眼圈红红地说,“你这一病把大伙都吓到了,惠妃娘娘天天派我来看看你的情形,就算是远在江南办差……”
我的头没由来的一疼,“让娘娘担心是我的不是,等我病好了自会前去请罪。娘娘身边离不开人,姐姐回去多陪陪她吧。”
锦儿被我突然的无力吓了一跳,听我出言送客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门口,在开门的那一刹南,回头对我说:“萦雪,你这是何苦呢?”
是啊,我这是何苦呢?闭上眼静静地躺在床上,哑然失笑,胤禩到了我还是中了你温柔的魔咒。虽然我不知道,可是让我放弃你竟然惹出这么场病,我该如何向你讨回公道呢?
庚寅,康亲王杰书薨。
夏四月,宫里已经换了天蓝色和淡绿色的夏装。此时的康熙已经到达狼居胥山。千里追击,费古扬终于带来康熙等候已久的消息。噶尔丹,仰药自尽。
至此,康熙再无可与他抗衡的敌人,外忧已宁,内患又起。他的那些好儿子们,终于开始走上舞台,不见血的搏命厮杀。
五月,康熙率领大军班师回朝。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翠镯
静养了一个多月,虽然身上的那些肉还没有回来,总算我可以在康熙返京的时候老老实实的站在乾清宫当值。
李德全责备了我几句,我却知这位老人心里还是疼惜我得,否则,我早就被送到内安乐堂等死或是送到浣衣局。
康熙还是老样子,威严、冷漠,对于他的胜利毫不在意。礼部请上尊号,他不予。但是对于八旗将士奋勇杀敌的功绩,他却准许在师行所过名山磨崖铭刻。
对于我的微恙和病愈他似乎都不察觉,只是免了宁然姑姑的班,命我兼任他的长随。这还有天理吗?难不成他播种我也要在外面观摩吗?好歹,宁然姑姑都快出宫的年纪了,懂些床第之事也无可厚非。
就算我现在16岁,不代表我需要性教育!就算是千古一帝亲身上阵教学,我也没有兴趣。
隔了三四日,我才寻得机会去找宁然姑姑。一见她,我就跪倒于地:“姑姑,萦雪不才,恬为长随,然则萦雪实在是……”
宁然姑姑含笑摇摇头,“傻丫头,地上这么凉,跪着多不好受。还不过来!”
“是。”我起身走到她身边。
“长随的位子很难做吧?”
“嗯。”
“那你知道为什么万岁爷要点你做这个位子吗?”
我摇摇头,“就算姑姑到了出宫的年龄,萦雪也还小,又是初来乍到,现下萦雪的屁股已经是如坐针毡了。”
“可是,这宫里有多少人眼热着你的位子啊!”
“那就让旁人去做,萦雪不喜欢,也做不来。”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了想,“让我去书库守书就好。”
“在万岁爷身边不好吗?”
“姑姑,您说,这位子好吗?”
“你倒会逃,只是就算你觉得不好,你也必须做下去。”
“是,我明白。”
“过几日,各位皇子就要从外面回来了,你做好打算了吗?”
“打算?什么打算?”
宁然姑姑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我见你是个好孩子,便多说几句。万岁爷看上的人,谁也逃不掉。万岁爷不喜欢的人,谁也过不好。”
那是肯定的,君权制嘛……
“你对八阿哥那份心,还是早些熄了的好。”
咳咳咳咳,最近怎么什么人见我都是在说八阿哥?他们就不怕我心理逆反,就真跟了他不成!
“姑姑,那您现在……”
宁然姑姑笑着说,“过不久又有秀女入宫了,虽然都是包衣的孩子,左右也有几个拔尖的。我得去调教调教她们啊!”
呃……我头皮有些发麻,康熙真是个花丛高手……
还想说些什么,就看小豆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萦雪姑姑,万岁爷找您呢。”
我才多大,就成姑姑了?“怎么了?我和李师傅告了假的啊!”
小豆子跑近站定,结结巴巴地说:“万岁爷想吃您做得奶豆腐……”
好好好,只要不是想吃我的豆腐就成!歉意地朝宁然姑姑施礼后,跟着小豆子一路小跑的来到南书房。
长吁几口气,推门而入。
“你去哪儿了?”康熙低头看着手里的奏章,头也不抬的问。
他怎么就肯定是我?“奴婢向李师傅告了假,去看看宁然姑姑。”
“朕准你的假了吗?”
“啊?”不对啊,我的上司是李师傅,不向他请假难道向康熙请假吗?他管得也太宽了吧。
“恩!”康熙放下奏章,看着一脸惶恐地我。
“奴婢身死,奴婢万死,奴婢万万死。”
“朕没兴趣看你死,还不过来研墨。”
“嗻!”这个喜怒无常的大暴龙!起身走到书案前,今天本来请了假,便挑了一身素净的旗装,若是被墨溅上一星半点,我可是要心疼得!看康熙也没注意,偷偷把右手的袖子拉高一些。
康熙虽然没有正眼看,却把我的小把戏早用余光瞄到。
青葱般的手指,雪白的皓腕,竟是让月色也为之而失色。凝霜般的耦臂从盈盈的袖中伸出,仿佛将天下间的钟灵神秀皆是集中在其中。
康熙心头一紧,皱着眉暗暗打量眼前的女子。
眉毛不细也不粗,中等;眼睛不大也不小,中等;鼻子不挺也不高,中等;嘴唇不厚也不薄,中等;要说哪里好看,那就是她五官配在一起显得那么的融洽,还有那么一双灵动倔强的眸子。会哀伤,会愤怒,会忧郁,也会微笑;甚至是在他愤怒的时候,就算她在颤抖,也能够从她的眼睛里读出淡漠。明明就是个还没长开的孩子。
后宫里,很多女子都有过这样的眸子,只是争夺让她们丑陋,嫉妒让她们恶心。不停的从一个女人游荡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看着她们逐渐堕落。不停的充斥宫掖,不停的搜罗天下的美女,不停的希望,不停的失望。皇玛麽曾经在他小时候抱着他忧伤地说,爱新觉罗家的男子是天下最痴情的男子,站得越高越孤绝,痴情起来也就越发的难以收拾。皇阿玛为了董鄂妃,皇玛法为了宸妃,甚至是多尔衮……康熙想,皇玛麽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舍弃了为妻之道为母之道,就连她最爱也最爱她的人,都一起利用。哪怕万世唾骂,哪怕不能与皇玛法合葬,也无怨无悔。
所以,他谁也不爱!不,他爱,他爱那江山延绵的曲线,他爱这美丽的北国的与江南。
收起溢出的心思,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奏章之上,只是在那之前,隐隐地想,似乎前年南疆进贡过一对老坑的翡翠镯子。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在床头发现了一支静静躺在锦盒里的翡翠镯子。虽然我不知道它的价值几何,但是眯起眼睛拿它对着太阳,可以看到流转的光华。
只是这么个名贵的宝贝怎么会突然跑到我的房里?难不成是谁要暗害于我?
“我醒前有谁来过吗?”我问着帮我梳洗的小宫女,以前没有见过她,许是新派到我身边的吧。
“回禀姑姑,李总管派人给您送来一个盒子,说是万岁爷赏得。”小宫女回答道。
为什么?我没做过什么好事啊?难不成是对于他无端破坏我休假的赔偿?
“你叫什么名字?”我回头问。
小宫女吓得把手里的梳子一摔,径直跪倒地上:“奴婢错了,请姑姑饶了我吧。”
我很可怕吗?转头看着镜子里模糊的脸,貌似不应该啊,难道我笑得像虎姑婆?正琢磨着,就听到她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为什么要哭呢?我只是问问你的名字啊?难不成要姑姑我总叫你嘿,喂,呦吗?”我挑挑眉毛好笑地说。
“奴婢没有名字,进宫的时候,教引嬷嬷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兰丫。”
“兰丫?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小宫女想了想,红着脸,“嬷嬷起得,奴婢不敢反对。只是,宫里姐姐们的名字都好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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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容我刨腹谢罪,突然发觉把写着写着忻童就变成梓童了,我说怎么老觉得不对呢……
郁闷,这几天要买去杭州的火车票,五一去那边耍。扪心自问,是不是脑子进水还是被天雷轰焦了。非要赶这个时候出去~~~
不过我会带着本本出去的。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瑶瑟
“那我帮你起一个,你若是喜欢,就用它可好?”
“奴婢谢萦雪姑姑。”
“谢什么,我这儿还没想好呢,你接着帮我梳头吧。”
“是。”
“‘白雪歌翻瑶瑟,玄露酒倾银瓮。更愿取,早起来廊庙,为苍生用。’我是萦雪,你便是瑶瑟,可好?”我笑意盈盈地看着镜子里她小小的身躯。
“谢姑姑赐名,瑶瑟好开心。”小丫头眼圈有些红。
“傻丫头,别再哭了,再哭我可就要罚你了。”
“呃……”瑶瑟僵硬地看着镜子里的我。
我回过身子嘿嘿一笑,伸出手哈她的痒,逗得她连声告饶。
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纯朴的眼睛里透着开心的光芒,真像安安。不,她不会像安安的,她会好好活下去的,一定!
“时辰不早了,万岁爷该下早朝了,我先去乾清宫当值。你在屋里随意,只是……”我沉吟半晌,“旁人若是支使你,你就说我吩咐你不得擅离一步。若是有人欺负你,一定要服软,只要留着命,便什么都还能实现。”
“恩。”
“你会女红吗?”
“会的,早先在家的时候,大娘叫人教过我,家里的衣服都是我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