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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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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韵铎?你以为我就这么些能耐嘛?”

“别用我,不合礼。你该说本贝勒爷才是!别说什么我消息灵通,诺大一个皇榜贴得满哪儿都是,只要是眼不瞎耳不聋,那个不知道四阿哥您被万岁爷封为雍贝勒了。”我突然想起件事,好奇兮兮地追问,“你出府建衙,万岁爷给你选的什么地方?可是地坛旁边,嗯……集贤院附近……那个……孔庙……”

那只温暖有力的大手突然恶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胤禛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吐出来“你怎么知道我的贝勒府选在哪里?这件事皇阿玛还没有和我们这几个兄弟谈过。”

完蛋,和着雍和宫的一期建筑还没起来呐!真是的,磨蹭什么呀,立马开工卡卡卡建啊!虽然我很想诳他说我是在康熙身边做长随的时候偶尔听到的,可是乾清宫、南书房都有胤禛的人,我怎么糊弄地过去啊!

“你好像还不清楚现在是什么身份。”他猛地俯下身,烫热的唇启开我的唇瓣,舌头粗暴地侵了进来,和我的纠缠在了一起。

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他像惩罚猎物一样贪婪地索取,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霸道的吻让我快要窒息,脑袋嗡嗡作痛,舌尖在疯狂噬咬下传来的疼痛让我反射性地动弹一下,却被他的手把我的脖子箍得更紧,告诉我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我完全失去了抵抗,任由他无情地探入、吮吸、舔扫、噬咬,直到完全满足了他占有的乐趣才缓缓地离开我的唇。

在即将窒息昏厥的那一刹那,他稍稍松开如铁箍般的手指,把氧气重新赏给我可怜的肺。轻轻地舔了舔沾在唇边蜜汁,他兴味盎然地撕咬着我红肿的唇,像猎豹在戏耍垂死的猎物。

“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你倒是出落的楚楚动人,—肌妙肤,弱骨纤形,令人心生怜惜之情。”他突然又狠狠地扼住我的脖颈,刹那间,我很想问他是不是要拧断了才算完?

“可你不该为了一个赌约,半裸着身子在无数男人面前妖媚轻舞。”胤禛无视我脸上的痛楚表情,淡漠而阴冷地扫视着我的身体。

我讨厌他的眼神,就像是前世我临死的那一年,忻童的疏离和冷漠。咬着牙摁住他的肩膀,提膝就顶,断子绝孙活该!

胤禛习惯性的后退,自然松开了他的手。

本来就火辣辣疼得嗓子,被他掐得几乎说不出来话,“怎么,雍贝勒爷也去看了?”我的声音像砂石般粗嗄难听,连我自己都听不出来,这是哪个鬼在说话。

胤禛冷冷地说,“我若不激你,你会让你手里的撷芳楼去应战?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水依楼是老九的产业。”

“恩~~恩~~恩~~~”嗽下嗓子先,谁让这里没有自动贩卖机,连杯水都没有。哦,对不起,我道歉,这里没有自动贩卖机,可这里有人工高智能“奶妈”。

只见胤禛一挥手,不知道猫在那里的小厮飞速且沉默地在一旁的石台上放下一壶茶水,两个茶杯,然后飞速且沉默地又猫着去了。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我们俩个一边走一边大眼瞪小眼,最后……没办法,还是我伺候他。谁让我是大清国康熙年间优秀员工奖的唯一得主呢!

手执茶壶,细细地把茶杯洗净温过,这才注入将近七成的茶水,第一杯自然先敬给胤禛。剩下那杯只能是可怜的我的。虽说我很想用力擦擦嘴,但是无数的小说经验告诉我,回去可以洗一百遍甚至洗没了算,但是在当事人面前,最好不要干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

第二卷

第六十七章 碧玺

“说吧,雍贝勒爷。无事不登三宝殿,我这虽然算不得观音阁,想来也能让雍贝勒爷有求能应。”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随意地靠坐在石台边,谁也看不见,我躲在裙子里的脚抖的都快抽筋了。

他不是忻童,不是,就算拥有一个同一个灵魂,他们也是截然不同的人。更何况,我都不确定……

胤禛眉头微蹙,一口茶在嘴里含了半天才咽下,他捂着嘴咳嗽了几声,“你若喊就好好喊,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还有,你跟谁学得那手不怎么光彩的功夫?”

我眨眨眼睛,没办法,很困很饿啊我,不拼命眨的话我肯定会睡着的。

胤禛被茶水呛得流出了眼泪,他捂着嘴猛咳了几声,怒视着我,“怎么,想把刚才的事情继续下去?我本是不太介意,可这里毕竟是佛门清净之地……”

“噗!”这次被呛得人换成我了。他一句话害得我大脑立刻分成三个频道,同时上演言情剧。剧目A,李治和武媚娘在感业寺亲亲我我;剧目B,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在弘福寺不负如来不负卿;剧目C,戏说未来的雍正大帝游江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胤禛一头雾水,仍然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脸上的“仙露”,然后鄙夷地扔到我怀里。不会是那块擦了我的血的手帕吧!虽然上面是我的血,但是我也没有兴趣,那个啥啥啥啥啥。

“你没出宫之前,虽然奇怪好歹不是体统;现在你自由了,更是变本加厉的肆无忌惮。”

“没有吧。”我笑得有点过头,又是一阵微咳。

“你身体里还有些余毒,这血必须咳出来。”他放下茶杯环视栖灵寺,“不过你现在住的地方清静有余,与你的病况倒是不合了。”

“无碍的,若真是大补,我可怕把自己补得跟麻杆似的。”我笑笑,“因为鼻子流鼻血,嘴里再咳血,我根本就是失血过多嘛。”

“无碍,每日会有人给你送上一盅血燕。”胤禛掸了掸袍子上的浮土,随意的就好像血燕是论斤卖的大白菜。

“别别别,我佛慈悲,我可不敢当面亵渎。”

“最好你乖乖地喝了,否则我很有兴趣把你掳走。”胤禛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危险系数大的让人乍舌。

“山墙外,可否?”

“尚可。”

“成交。”我伸出手想和他击掌盟誓,可惜人家都不睬我。“转了一大圈,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明年老爷子要南巡。”胤禛的声音轻得好似一阵风。

“所以呢?”我镇定自若地瞅着他的眼眸。而他也直视着我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什么端倪。

忽而胤禛笑了,笑得好似枯木逢春,不对,笑得好似春抚大地,他几步踱到我的面前,轻巧地捏起我的下巴,“没发现,你出来这一趟,胆识倒见长了。”

“跟您的没法比,我的胆可包不了天。”

“你的意思是,我的可以?”胤禛低下头嘴唇贴在我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拂着我的耳廓,弄得我好痒,光顾忙着躲开他了,根本没去注意他的眼睛。

“没有,绝对没有,雍贝勒爷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您忠肝义胆、剑胆琴心、胆大心细、露胆披肝……”

“停停停停停,很好,你的成语背得不错。”胤禛猛地抬起头,松开我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可你知不知道南方的盐税少了几成?你知不知知道南方有多少官员贪赃枉法!你知不知道入夏的一场水灾,又多了多少饿殍流民!”

“我知道。”轻轻地抚平裙子上的褶皱,我看着胤禛,恢复到君家掌门人该有的气度。“你打算怎么办?想要撼动江南的官场?杀死一批贪官污吏?开仓赈济?”

“死这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得真是容易。”他指了指前面的大雄宝殿,“现在不怕亵渎佛祖了?”

“当死之人必死之。怒目金刚也有雷霆手段。六道轮回皆有因果。这三个解释你满意了吗?我轻巧的把问题推回给他。“那你是打算敲山震虎,还是杀一儆百?”

“多杀一个和少杀一个有什么区别?他们都该死!”胤禛沉默一下,冷然地说。

“只是,你的解决办法,能解燃眉之急,可是你敢说这批官员杀了,下批就不会贪赃枉法?就不会罔顾人命?就不会贪墨盐税?”我琢磨着怎么能找个理由拿回佛珠,故意拿话激他。

“那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良策。”

“没有,女子无才便是德,头发长见识短……你随便挑一个。”

“这么说来,你果真是有办法。”

“没有,我只有一堆和你一样的为什么!”我伸出手指头开始数,“一、晓来蝶蜂为谁忙,二、甘为何人做嫁裳,三、借问苦心爱者谁,四、且进且退且徘徊。”

“晓来蝶蜂为谁忙,甘为何人做嫁裳。借问苦心爱者谁,且进且退且徘徊……”胤禛沉吟着。

“妙哉妙哉,我邬思道今日算是看了眼界啦。”一阵掌声响起,一位青衣书生从大树后走了出来,感叹道:“好一个骄蛮泼辣,率性纯真的巾帼英雄。”

此人便是邬思道?我起身上前,敛容整衣,执弟子礼,“拜见邬先生,小女子仰慕先生才学已久,今日一见,实乃得偿所愿,再无憾矣。”

邬思道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不知所谓的看着胤禛。胤禛则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则热情的看着邬先生。

“咳咳,思道才识浅薄,愧对小姐厚爱。”

“邬先生莫要谦虚,相对于先生的温润有礼,小女子更喜欢先生的狂放不羁。”总算感到了胤禛寒冰似的射线,我转头笑意盈盈地对胤禛说,“雍贝勒,还请把刚才的碧玺手串还我。此物乃友人心爱之物,还望贝勒爷见谅。”

胤禛在袖子里摩挲了片刻,拿出一串手串拽过我的手腕直接套了上去,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腕上的手串,碧玺手串没错,十八子手串没错,可……可为什么是红碧玺?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是我色盲?还是胤禛色弱?问题是他都给我了,也就证明他应经把碧玺手串还我了,可真正的那串我怎么要回来!

“离你下山还有一十九天,只要你乖乖的喝雪雁,自然每日都会给你一颗碧玺的佛珠,当然,至于佛头……”

“好,今天的什么时候?”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真麻烦,跟打哑谜似的,我要是去错地方怎么办?撅着嘴不耐烦地曲膝施礼,我抛了一个媚眼给邬先生,笑嘻嘻地闪人。

饭,我来了。哪怕你是素的,我也会爱你如昔,啖之如蜜。

第二卷

第六十八章 走水

说实话,想要逃过瑶瑟和玉香的法眼换衣服,还是比较容易的,我发愁地看着手上的红碧玺手串……顽劣地想,如果我说它是被烈士的鲜血染红的,她们会不会信?要不就说手串上的灵气被我吸收了,因而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更难得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我本就困乏地很,还要披着星星顶着月亮去喝血燕。全天下有谁见过这么补得吗?

我也没多想,还是一身白色的衣裙,满头青丝披散而下,没办法,还湿着呢!我现在只想赶紧喝完这盅血燕,然后直扑我的……呃,不是不是,继续修行,是继续修行。

眼睛实在是上下打架,还好,栖灵寺的客房与禅房之间是锁着的,我还不至于闭着眼睛走到别人房间里。

夜凉如洗,月光皎皎。山中的夜晚,是冰冷的萧索。

站在“连理枝”下,开始我还能来回踱步,就是飘来飘去,飘来飘去,漫无目的地飘着。

后来我的脖子实在点的难受,就靠在大树上等。不知道站了有多久,也许就是一炷香的时间,也许有一个时辰。

我实在是站不住了,就手脚并用的爬上大树去等。等着等着,周公老伯伯就来找我下棋,咱也不客气,要玩就玩拱猪,别得……不会!

确切的说,我已经因为太困而进入到犯浑的状态,简单地说,就是你让我往东我偏要往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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