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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雅姿撇了撇嘴,耸耸肩道:“姐也是一个平凡的人,也被纷纷俗世的琐事所扰,这次是我姐找上门来,为了我姐夫工作调动的事,我开始推了,但姐姐又打发孩子来经常唠叼我,想一想我挺不尽人情的,所以这次抹下脸来找陈部长,又怕她不给面子,心里忐忑的很,好在前两天你请我们吃饭碰了次面,姐就厚壮着脸皮邀请了陈部长,不过饭是吃了,但话还没提呢,凌寒,还是你替我说吧?”
原来卓雅姿的姐夫也是北省某市的处级官员,但是在地市混的很不如意,一直也不敢打出卓雅姿的旗号,事实上卓女是企业技术人才,虽红极一时,但你打她名号也没用啊,官场上谁卖你面子?
柏明这几年发展相当的快,卓女的姐姐来了省城一趟,心里不无感慨,就试探妹妹的口风,想让她走走关系把一家子弄到柏明来,卓雅姿也狠,当时就说没那个能力,姐姐也不便说什么,后来就把儿子打发来柏明打工了,其实是故意找卓女的麻烦唠叼她,她清楚妹妹的脾气,磨的她烦了就办事呀。
“呵……替卓姐姐效劳小无比荣光啊,就你现在这身价,找杜南江书记张一嘴都不会被碰的,我这算是捡了便宜吧?不过我知道卓姐姐脸皮子薄,张不开嘴,行,这事我办,不过,你要陪我跳一支舞。”
“无赖啊你?谁陪你这小色狼?这样好不好……一会借口离开,给你创造机会,金卡也留给你用,开房什么的也方便,这里又是你苗姐姐的摊子,想来不会有麻烦的吧?这么便宜你了,成交不成交?”
凌寒一头暴汗,卓姐姐目光如炬不用,分析人心理也是准的很,“姐姐,你就吃准了我是坏蛋?”
“我是吃准了你肯定不是好蛋,呵……说的没错吧,来拿着,姐反正用不着这东西,送你了……”
凌寒接过金卡揣兜里,跟卓雅姿他才不会客气呢,的确卓女要这张金卡也没意义,她的人就是活招牌,走进了苗玉香开的摊子那和回了自已家都没什么区别的,就是把整座大楼拆了苗姐姐也没话说。
这个时候陈琰出来了,卓女就道:“陈部长,凌寒非要拉我和他跳舞,我笨的就踩人脚,你来吧。”
“啊……我更不行啊,还是你们来吧,今天喝了点酒有点上头,我坐着休息会,你们跳吧……”陈琰心慌又开始了,这回看得真切,凌寒果然是冲着自已来的,眸子移过来时热切神情就越来浓郁。
“那就凑乎跳一曲吧,凌小弟,今天给你个面子,只许我踩你的脚,你敢踩我的,我饶不了你。”
凌寒正求之不得呢,这个性冷淡姐姐现在对自已越来越开朗了,这是个好现象啊,先养着,时机成熟了再调教她,嘿……两个在舞池中拥搂着,凌寒是存心占便宜,把卓女纤腰挽的那叫一个紧,结果舞步一挪,二人肢体就不可避免的磨擦到一块了,有两回胸口都接触了,气的卓女银牙挫的吱吱响。
被弹韧尖挺的酥胸撞,凌寒美孜孜的,虽然胳膊被卓女掐了好几下,他却不在乎,卓女更是气了。
“哎呀我不跳了,你这小色狼就欺负人……”卓女实在是忍不住了,抬脚就硬踩了凌寒一记,趁他呼疼时就抽身撤出舞池,凌寒苦笑着跟着回来,卓雅姿也没坐,看了看表对陈琰道:“陈部长,你们聊吧,我得回去了,刚才接了个电话,单位有事……”陈琰越发是凌寒在捣什么鬼,但却不知怎么说,对今晚卓雅姿请自已吃饭,她知道应该有什么事要谈的,因为卓女没请过官场上的谁一起吃过饭。
现在看来要谈的事也交给凌寒了吧,心有所悟,她就站起来和卓女握手,“送送你吧,卓工……”
“不用不用……我一出去产就是不远就是厂区,你们继续,凌寒,那个事你和陈部长说吧……”
卓雅姿临走点明了‘事’,待她走后凌寒才和陈琰又坐下,这时候陈琰更是紧张了,还好在工业区这边不会碰到市里或省里的干部们,来这里消费的群体都是商人,偶尔见到一半个政客也是罕有的。
凌寒也看出陈琰有点异样,好象都不敢和自已的眼光接触,这女人不会察觉什么了吧?心里这么想着,他就点了支烟,搓了个响指叫过侍生,“先生,女士……二位需要些什么?”“雪树伏特加……”
很快侍生就拿来了酒,凌寒替陈琰斟了一杯,一边说起卓女姐夫的事,陈琰听着,多少有点心不在焉,因为这刻她思想集中不起来,在想凌寒是不是灌醉自已,然后……天哪,怎么会想这些东西。
凌寒不光谈了这个事,还谈了沈月涵弟弟的事,陈琰一一点头,大少很照顾他女人的亲属啊。
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雪树下去一大半,他们的正事也说的差不多了,就惠平的发展和未来的方向凌寒也与陈琰交换了看法,这个女人在政治上有精明的头脑,绝不次于雪梅姐姐,而现在她比雪梅更有用,因为陈琰过年有可能提升副部级了,北省组织部长这个位置谁也抢不走他的,这毫无疑问。
本来与卓女吃饭喝酒只是象征性的,可现在被凌寒左一杯右一杯的灌可是货真价实的,凌寒还说这酒比较适合女性喝,口味好,不上头,就这样陈琰就上当了,的确喝起来味道爽口的不错,以前她没喝过这种洋酒,自然不知道它的后劲有多大,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的,硬把一瓶酒给干翻了。
凌寒这才邀请陈琰起来跳舞,而此时已以距卓女离开有一个多小时了,陈琰渐感酒劲上来,头有点晕不说,周身血液似也沸腾了起来,甚至心底想压住的一股激情也压抑不住上窜的势头了,本想拒绝凌寒的邀请,可大少很强势的站起来伸手过来拉她的玉腕,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陈琰苦笑。
幽扬悱恻的乐曲很能激起人心中深藏的情怀,此刻再嗅着强烈的男子气息,陈琰感觉自已快崩溃了,跳了还没三分钟,凌寒手臂渐收,将陈琰挽的更贴近自已,二人呼吸可闻,女体特有的幽香让凌寒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他的呼吸也渐渐沉重,脑海中突然幻起曾经在舞厅中拥着两个熟女跳舞的经历,她们的面孔模糊的无法分辩,到最后渐渐清晰,原来都是陈琰,而这娇靥如今就近在呎尺……
陈琰手心渗出汗,当再次被凌寒搂紧时,感觉耻骨处被硬邦邦的东西抵住,她脑际轰然大震……
第295章 常委扩大会议
世纪香娱的豪华套房档次还是一流的,这类经营的收入是相当高,苗玉香每去一处都想在那里建立她的香娱帝国,象她这种享爱了多年的女人,如果突然让她去过普通人的生活,相信她会选择死去。
这里的风格很类似新江的香娱旗舰,其实上比那个场子更奢侈,但是没旗舰那么大的占地规模。
苗玉香不会亲自在哪坐镇,都是高薪聘请专业经理人管理,她只派心腹掌握财权,所以在世纪香娱也没人认得出凌寒是谁,他领着陈琰走进了豪套,陈琰一颗心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腿都发酥了。
夜很幽静,豪华套房中的卧室并不幽静,酒劲上来的陈琰头晕的比较厉害,但还没到了迷失的地步,不过凌寒给她的冲击太大,以致意识有点模糊,从进了房开始,两个没有一句语言的勾通,只是眼神默默的交流,然后凌寒就大胆的拥住她、吻她的唇,激情一发不可收场,怎么进的卧室也搞不清。
当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当唇舌颈胸被侵略,陈琰压抑了足够两年的欲火彻底全面的暴发了。
剩下的只有激情的呻吟和娇喘了,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纠缠一起颠狂着,时间在春情激荡间飞越,一直到夜更深深,一直到陈琰酥软如泥、张口无声……喘着粗气的凌寒仍压在陈琰身上,她俯趴着,连动一动手指的力量也欠奉,快感还在周身漫延流淌,体内凌寒的东西还在痉挛,被一个比自已小14岁的男人这样占有侵犯,这对陈琰来说是天大的剌激,梦梦也不曾想到会有此时此刻的一幕。
“凌寒谢谢你……我从来不认为男人可以象你这样强悍,我、我居然尿了一床,天哪……”
“琰姐更不象是个40岁开外的老女人,在我眼里你最多30出头吧,尤其是臀部好有弹韧性的……”
“凌寒,我们犯错误了,就这一回好吗?我想我非常的满足,不过今夜我还不够,你还可以吗?”
“是的,琰姐,我也不够,我已经弊了两年多了。”凌寒有感而发,虽然已经喷发,但分身仍雄峙。
那夜不知做了多少回,凌寒也忘了,总之他把所有压抑的邪火都喷在了这个熟妇身上,凡是女人身上能扎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把陈琰折腾的死去活来,他最后也泄的手软脚软,直至太阳光初现……
两天后,那个龙总殴打政府官员的事件结束了,最终对他控诉的不是这项罪名,而是更严重的偷税漏税、腐败和贿赂,结果他判了14年徒刑,案结当天,凌寒和徐红叶、曹子秋、王万忠离开柏明。
国庆节公休,凌寒也不出门,搂着苏靓靓就睡大觉,柏明一行胡天胡地的搞了痛快,心里多少有些愧疚,这两天挺着枪天天缴纳党费,一付‘老婆我弊坏了,你看这枪多有劲啊’,其实凌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那夜搞翻陈琰之后,精气神突然升华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层次,意念之间可令小弟弟随时随地的起立,为了向靓靓展示自已的清白,头一夜回来就把她弄了个半死,靓靓还真以为他弊坏了。
苏靓靓也是淡泊性子,但就是对自已的男人特别着紧,她爱凌寒至深,为他可抛舍一切世间名利,只要有他在身边哪怕天天吃野菜喝米汤她都开心,拿蒋芸的话说,她真是半天也不想离开凌寒,也舍不得离开……这两天她更发现,老公做爱勇猛的不得了,事后也很少冒汗,象铁打的金刚一般。
窝在家里的时候,凌寒还是以前的性子,不爱穿衣服,就赤裸裸滚在床上看报纸让靓靓喂吃早餐,想想当皇帝也不一定有这样的享受嘛,惠平事还是那一摊子,今天他倒是从报纸上发现三贫县问题好象有点突出了,驻京办高丽也应该弄到了扶贫款子吧,三县还是三县,润水虽暂时撤消上,实际上还是那些编制,还实实在在的存在,移民没有完成之前,它是不可能完全撤消的,甚至它这边消耗更大。
见老公认真的在看报纸,靓靓也舍不得扰他,乖乖爬上床去骑在他小腿上给他做背腰臀腿的按摩,在她看来这项享受是双方面的,凌寒在享受肌肉放松的同时,靓靓也‘爱抚’了一具极诱惑她的异性胴体,尤其她喜欢摩挲凌寒异常坚实滚圆的白腚,想起早先这两片白肉给自已和蒋芸抽的浮肿的惨样心里就想笑,按摩中间还偷瞄凌寒腿间的物件,好生的失望,居然没反应,看样子老公在全神看报吧。
大该是这两天被凌寒折腾累了,靓靓给他揉着揉着就打起了哈欠,干脆趴在老公裸背上休息会,哪知没三分钟就睡着了,凌寒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报,一边还想着一些问题,倒没注意到靓靓的况态。
“老婆,帮我弄杯水喝……”没动静?凌寒咦了一声,转头一看,从自已背上滚下去的靓靓已经窝在身侧熟美的睡香了,长长的睫毛瞅着令人心动,凌寒爱怜的俯过头亲吻她的尖挺鼻梁,不再叫她。
一大撂报纸够他看的,这些天离开了惠平,在社会层面上有什么新的动向他是比较关心的,所以要一份一份的审阅,看着看着又发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