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明白,柔柔,你一个大姑娘家,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你就抱着医者父亲心的态度吧,柔柔,我真的求求你了,你说这种事我去找谁解决呢?我都愁死了,他又是个死要面子的,身份又和普通人不同,唉,柔柔,万一出了啥事,我、我也不怪你,请你相信我,另外在待遇上你直管提,好吧?”
蔺柔柔心也软了,对苏靓靓这么爱凌寒的表现她就感觉自已和凌寒办的这个事有点‘缺德’,要不是怕靓靓剥了那色狼的皮,现在自已就抖了他的底儿,唉……“靓靓姐,看得出来你特别爱你的丈夫,你老公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气,但是我也要考虑我的问题,钱不钱的我倒不是很看重,我养活自已也绰绰有余的,说实话,我面对靓靓姐丈夫那个样子,做为女人,我……要是长时间面对……我真的不敢保证要出问题,这一点也请靓靓姐考虑,我也知道靓靓姐的丈夫是市长,我怕我克制不了。”
苏靓靓叹了口气,“遭受了这样的事,我和他都没办法了,只是要委屈你,将来的事咱们将来说,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我、我替你做主,咱们家不缺钱,养活你十个也没问题,就怕你看不开。”
“靓靓姐,我、我还是要考虑考虑……给我两天时间吧,我想好好想一想,好不好?”
“好好好,”苏靓靓一听有门,心里就高兴了,“来来来,吃菜,咱们不谈这个,你以前在哪工作?”
蔺柔柔就按照凌寒给编的那个故事回答了苏靓靓,“我是北省人,实习期间在柏明医院呆过,但是没什么关系门路,被人家安排护办干,后来我拿到学位就出国进修了两年,在美国某某州,前段时间回国看到东方神力士招聘生殖系方面的专家,就去应聘了,其实来惠平一共也没几天的事,呵……”
“哦,真是天意啊……说明咱们有缘份啊,这事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不会亏待你的,好吧?”
蔺柔柔心说,你别去柏明查我的底子就好了,还好医院那边也做了安排,就是去查也未必能查出什么来,用凌寒的话说,靓靓不会去搞那种无聊的事,主要她还是相信自已不会骗她,不然就难说了。
第311章 谭家二小姐
下午,苏靓靓给凌寒去了电话,说已经和蔺专家初步谈了意项,对方也挺同情的,很有谈判的余地,又说已经让左丽芬做她的思想工作了,条件也开的很高,问题可能不会很大,叫凌寒这两天老实点,凌寒自然是唯唯是诺了,说自已不敢瞎想什么了,苏靓靓是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嘛,唉……
蒋芸也在这天下午在北京转乘了来惠平的飞机,虽然她也知道‘婆婆’要来惠平,但这事没敢惊动她,就偷偷先和许婧赶了来,那晚许婧也在,靓靓打电话时她们俩搂一块睡着呢,当然这小美女也知道了情况,蒋芸对她和凌寒的关系是心知肚明的,甚郅民对许婧动了歪心思,但是许婧对蒋芸的暖味接触反应很激烈,吓的蒋芸都不敢采取什么行动了,她心说,这小丫头八成被小冤家搞到心窝窝里了吧,对女人的挑逗居然厌恶的,想到这些蒋芸就恨得凌寒牙痒,可这次靓靓怀孕了,让蒋芸大受打击,天哪,自已走的有点远了,一年半载才见他一两面,这样子下去的话,在他心里还会有蒋芸吗?
越想越是后怕,蒋芸心里迅速调整策略,不行,以后得多和冤家呆在一起,事业这么大了,又有专人打理,也用不着自已亲力亲为了,名名利利算什么?万一失去了凌寒,就是再有钱又有什么意义?
飞机到了庐阳才四点多,蒋芸也不敢去见凌寒,怕是勾起了他的色心,再整出麻烦可咋办?靓靓说那个专家还在惠平没搞定呢,自已得去把她搞定了一起带着来才行,于是,她和许婧就直奔惠平了。
凌寒下午和潘公嵉先去了党校,又去了组织部,与几位副部长也进行了一番交流,省委组织部的官员,多接触一下也是有好处的,就算不需要他们做得什么吧,也混个脸熟,大家对凌寒也都很赞赏。
当天晚上,潘公嵉领着凌寒就登门拜访了,想想不能空手上门,就让铁兵从后备箱取出五条黄鹤楼,潘公嵉摇头苦笑,大少随便拿点薄礼也价值不菲,当然,也不敢拿太重的礼,怕老谭不收,五条烟不算啥,老谭也不会太愚腐的不给面子的,夜幕降临,七点正,潘公嵉和凌寒迈进了谭老板的家。
省委家属大院戒备森严,出入都需登记的,一般人根本不让进的,封疆大吏住的是省委院里最前排的两幢独立式单元小楼,楼前是绿化带,都是领导们的家属在这里晃悠,环境十分的幽雅静逸。
并排在西面的那幢是省长严方怀住的,大院最南面就这两幢突出抢眼的独立小楼,它们代表庐南着庐南官场上最高的层次,住入这里的人无疑就是庐南省最有权势的人,每次省委大院的人们望向这两幢楼时,眼神中都充满敬畏,可以说那是官场上的一个梦想,因为太多人一生都无法企及那个高度。
朦朦夜色中,一辆越野型警车开进了省委大院,拐过弯一路朝南,直接就停到了一号楼的楼前。
车大灯熄掉,一位身姿颀长高佻的长腿制服美女从警车上跳下来,砰的一声关了车门,然后走到楼前低矮护栏边上伸手打开那栏门,就进了一号楼前的小前院,她都不走正门回家,天天就穿过椄前护栏从阳台、穿厨房、再入客厅,对此谭夫人颇为无奈,幼女娇生惯养,自小就宠着,舍不得管她。
谭继先三个子女,长子三十二岁,在京城某区也是副处级干部了,长女也三十岁了,在上海念大学时有了恋人,毕业后就在上海定了居,夫妻俩都是某国企中高层管理人才,这位穿警服的大美女是谭老板的掌上爱珠,芳名谭宁,生性好动,长大考上了特警学校,后来又入政法院校进修,从十八岁入了警校,念书训练进修就浪费了七年时间,二十五岁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回来,进了庐阳市公安局。
如今谭宁27岁了,对象搞过好几个了,没一个看的入眼的,全让她给打跑了,在这个问题上也被谭大书记狠狠的批评过,‘你说说你什么素质?你还当警察呐?怎么动不动就伤人?’‘谁让他拉我手了?耍什么流氓?我揍他是轻的’,老谭无语了,谭夫人也劝过,‘女儿啊,谈恋爱嘛,拉拉手不也正常,上回那个不是不错的嘛,我看斯斯文文的挺好,你咋又踹人家了?’‘斯斯文文的家伙更没个好东西,居然敢把手搭在我肩上?我不踹他踹谁啊?’‘可你也别往人那个要害踹嘛’‘踹废了他就没心思搭女人肩膀了,活该’,老谭最后和老伴说,‘我说孩子他妈,你咋就生出这么个姑奶奶啊,嫁的出去吗?谁敢要她?迟一天要出人命来,唉,’‘你别不讲理老头子,是我自已的责任吗?嫁不出去也怪你’。
今天谭二小姐不知为啥回来的这么早,往常她一下了班会和一堆同事们去会餐玩耍的,不到半夜是不回家的,老谭一问干什么去了?回答就一句‘执行任务呗’,她哪敢说去蹦迪疯玩去了?找骂呢?
刚才车灯一闪,厨房里忙活的谭夫人就知道宝贝疙瘩回来了,谭宁一进厨房,不由惊咦了一声,老妈张罗了一堆菜,一盘盘都等着被下锅炒呢,“我的妈呀,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太阳从西面出来了?”
娇脆的声音从厨房就传进了客厅去,谭继先、潘公嵉、凌寒正坐着闲聊,当然听的到她的说话。
谭夫人的声音突然道:“哎呀,你这丫头,手也不洗就乱抓菜吃?没规矩,今儿有客人,去去去。”
“什么客人啊?我还不了解我爸吗?人家官大呗,哇,高处不胜寒,咱们家已经很久没客人了,就是这几个月潘叔叔来过几回,我数数啊,一回两回三回……哦,一共才四回嘛,真有客人?大官吧?不然我老爸那个抠抠索索的样儿会这么奢侈的让老妈你炒一堆菜?一年改善不了一回生活我都能赶上,我真是太佩服我的运气啦,呶……亲一个,老妈……”“去,滚一边去,小心我掐你,客人来了,在客厅坐呢,你瞎说什么啊?快洗手来帮我做饭,你一年也早回不了一次,今天也让你赶住?怪事!”
母女俩的对话听的客厅三个人都为之莞尔,虽还没见到这位谭宁谭二小姐,就她这个性格开朗劲颇让凌寒欣赏的,是个真性情的姑娘,不过这种脾气的也属于那种戳蒌子货色,一般麻烦全是她惹的。
谭继先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叹口气,道:“谭宁这丫头有点疯,你们都别在意,咱们谈咱们的。”
潘公嵉来了四回谭书记家了,也就碰到过一回谭宁,但就把这位谭二小姐的个性给摸清了,加上外界一些传说,更比较准确的描述了这位二小姐显明的个性,绝对是个惹祸的苗头,当她上司的人都绿着脸,那叫一个不爽,但却不敢说什么,忍着吧,等谭老板退休了咱们再收拾这个祸精,现在不行。
有这种想法的人也不多,大都知道自已熬不到谭老板退休了,这左一场祸右一场祸的,八拔人也让她给拖累的换位置了,现在谭宁是正科级干部,人家是法学硕士,一参加工作就是副科,熬了两年现在当正科也是理所当然的,惹祸归惹祸,但是庐阳的几个不好破的案子还就是人家给整破的呢。
现在谭家老两口,不敢提谭宁搞对象的事,就她那牛脾气,结了婚也得离婚,顺其自然吧,也许有一天她会考虑自已的终身大事的,这时候劝也是白劝的,她嘴上应着心里也不当回事,能气死你。
这一会儿的功夫谭宁靓丽的身姿就从厨房穿了出来,美眸豁亮的打量客厅里的客人,眸中溢出丝惊讶,怎么会是这么年轻一个人?啊……难道是有人给自已介绍的对象吗?想到这里不由怒瞪凌寒。
然后笑眯眯的朝潘公嵉道:“潘叔叔好……”接着剜了一眼凌寒冷哼了一声就扭头钻进卫生间去了。
谭继先和潘公嵉先是一楞,继而老谭就失声笑了,凌寒蹙着眉道:“我感觉好象得罪谭二小姐了?”
“你确信以前没得罪过她?”潘公嵉也疑惑的问,凌寒想了想,摇摇头道:“没吧,以前连面也没见过,谈得上得罪吗?我、我也搞不清楚了……”只有谭继先明白女儿此时的心态,但他不点破。
功夫不大,谭二小姐就出来了,脱了警服褂子,揪了揪紧身的线衣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谭继先身边去,很不屑的瞟了凌寒一眼,朝她爸道:“爸,这是谁介绍来的?啊……潘叔叔,不会是你吧?”
潘公嵉也糊涂着,皱了眉,望着谭宁道:“什么谁介绍来的?我介绍什么了?怎么回事啊?”
“咳咳……”谭继先起身了,“你们先坐坐,呵,我去厨房露两手,哈……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他才进了厨房,凌寒和潘公嵉还在纳闷的时候,谭宁突然身子前俯,盯着凌寒低声道:“喂,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老老实实吃完饭就滚蛋,本小姐貌若天仙,英风飒爽,你看看你?整个儿一混吃混喝的小白脸儿,我最讨厌没点男人味的小白脸儿,所以说你身家再丰厚,咱俩也没缘份,明白了吗?”
“没,没明白……”凌寒摇了摇头,谭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嘟嚷了一句,“唉……猪头啊!”
“我,我很象小白脸儿吗?”凌寒不由反问这个明艳照人的靓丽警花,那修长绝伦的身子一个赞。
“不是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