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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贵之这一次别在愚蠢了,经历了两三次教训的他,应该长记性了吧?
……
从美容厅出来,戴着大墨镜的苗玉香扭着妖娆的腰肢走过来,她那坚实而滚圆的两片肥硕臀丘左右颠荡着,几乎把质地很薄的短裙撑的变透明了,臀瓣上看不到内裤勒出的痕迹,用她的话说‘三角内裤绷在屁股上的两道痕迹完全破坏了臀形的整体美感’,浑圆笔直的一双玉腿裹在黑色的玻璃丝透明裤袜中,足踩的皮凉鞋的后跟有五寸多高,步履迈开之后,两片肥臀想不逛荡都不行,超诱人的熟妇。
从后面看苗玉香可能导致不少男士口干舌燥,热血沸腾,从前面看的话就更不得了啦,自恃乳峰坚挺的苗姐姐,向来都不戴有护垫和托架的乳罩,以至她胸前的一对肉球能把你的鼻血颠颤出来,稍加仔细看的话,完全可以看清峰峦顶端的凸痕,即便它在乳罩和外恤的双重裹护下淡化了很多……
最剌眼的不是她雪颈上那条钻石链子,更多人欣赏的可能是那道藏着深深诱惑的雪白肉沟,斜斜低开的V领,把左右两个肉球的雪肌挤出一片……高高挽起的贵夫人发髻优雅的表现着她的雍容华盛。
“啧啧啧……我说苗姐姐,打扮的这么风骚露骨,也不怕给人拖进墙角非礼掉?”许婧哧哧的笑。
相比苗玉香的妖艳风格,她就更显端庄秀美了,浅灰色的裙套同样把她婀娜多姿的体态秀的玲珑浮凸,内衬雪白,大翻领,覆盖了外套浅色装的衣领,第一玫小扣恰恰胸乳中间的位置,从中间微张的缝隙同样能偷瞄到这美女雪嫩的胸球肉,她的短裙略比苗玉香的长一寸,质地弹韧,同样把丰臀裹的纤毫毕现,因为职业外套下摆较长,几乎遮着半个屁股,更予人那种时隐时现的另类诱惑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和蒋芸学的,许婧竟光裸着一双玉腿,肉光致致,赤足蹬着几寸高的水晶透明凉鞋,完全把秀美到极致的足踝和脚趾暴露在光天之下,脚趾甲上不染半丝俗脂色油,保持最端秀的自然状态,事实上凌寒所有的女人没有一个敢染脚趾甲的,因为大少不喜欢脚趾甲染各色油脂,他认为俗气。
苗玉香展露笑颜,反臂挎住许婧的臂弯,笑道:“别人不晓得我周围有多少个人保护着,你还不清楚吗?至少有十多个咱们的人散落在四周,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打苗姐姐的主意,只怕没近身就趴下了吧?不过说真的,无论劫色劫财,谁要劫了你苗姐姐,摇身一变就是亿万富翁了,不说别的,就姐姐我身上挂着的那些闪光的小零碎就价值过亿,腿中间还挟着一颗猫眼钻石呢,在巴黎六千万买的。”
许婧翻了个白眼,“都不知道你多有钱,把几千万挂在那里,你也不嫌硌的慌?我是服了你啊!”
“嘻……别小看这玩意儿,好处多多呢,堪称调情圣物,也不是很坠肉的,在‘小鼻梁’上打个眼儿,用白银环一套,正好垂到两片肉中间去,凉丝丝的泌心入肺,尤其被咱家那个坏蛋挑逗时,能保持一丝清明的神智,还有啊,在这样的酷热署天中,它透体而入的清凉能爽死你,怎么?动心了?”
“去你的吧……少在我这推销你的馊主意,那地方打个眼儿怎么受得了?钻石又沉,坠死了……”许婧俏脸红了起来,嘴上说着这些不满的理由,其实心动的很,首先凌寒不是观念保守的男人,其次这种身体饰品也只有夫妻之间才瞧得见,倒不担心被谁发现,事实上不光苗玉香有体饰,沈月涵就有乳扣,蒋芸也偷偷钻了眼儿,风秀雅、周妩、蔺柔柔好象都有某部位的饰品,最变态的要数粟雨秋了,奶头和下面都打了眼儿,她的两片唇,左右对称,共镶了十四颗各色钻石,真正是‘钻石名器’啊。
蒋芸还曾透露‘靓靓不愧是一奶,她是最先在那个部位挂链子的’,所有这些,都是没公开却诸女皆知的‘秘密’,许婧倒是不敢轻试,一是怕疼,二是凌寒对自已也没有这种变态的要求,若是自已主动弄些饰品糟塌身子,不晓得会不会引来情郎的反感,必竟各女在凌寒眼中的风格不同,不能学样儿。
“姐和你开玩笑的,你最是清纯,别破坏了在那家伙心目中的端秀印象,姐的风格若不这样点缀一下,倒让他觉得不够味道了,不谈这些吧……怎么他还没理完发吗?一个大男人比我们女人还磨?”
二人正说着话的功夫,戴着变色太阳镜的凌寒就出现在她们眼前了,头发修理了一下,仿似变了个人一般,平时不走进政府时,凌寒还是喜欢穿休闲服饰,配合他英挺的气质,怎么看也不象是一省之长,倒象个温文尔雅的生意人,一但卸掉了眼镜,换上正装,再摆出雍容无比的严谨脸孔,立即就变成了威严的令人不敢正视的省长,这种气质上的变化有如神来之笔,就是深熟凌寒的诸女也会惊异。
“呀……大少爷,帅呆了哦……是不是我和小婧一左一右挎着你走出去啊?这样更没人怀疑了。”
凌寒笑了下,微微摇头,“好啦,我的苗姐,再装再扮也改变不了我是省长的事实,左搂右挎这种场面是绝对不能在公众场合出现的,我倒是有这个心思,但现实不允许我有这个行动,从这一点来说,我很对不起你们的,等到了垂暮之年,我一定左拥右挎、前搂后抱的满足你们这个奢求,好不好?”
二女注视凌寒的目光顷刻间变的无比柔情,许婧乖巧的道:“我从没后悔自已的选择,但是你心里要有愧疚的话,人家反而会难受,不是非要在公众场合搂一下抱一下才能满足的吧,没人时任你搂呗。”
苗玉香噗哧一笑,“还是小婧会说话,我就甭提多笨了,上一回还给大少摁住狠抽屁股,真惨!”
第555章 当年混社会的人
许婧白了她一眼,凌寒也不由莞尔一笑,“你呀,主要是挨的巴掌还少,地皇会所的会员办了多久,我也不清楚,偷偷在会所享受了一些我更不清楚了,小婧,你说你玉香姐是不是欠巴掌啊?嗯?”
“是啊,凌寒,听靓靓姐说地皇的服务很色情啊,还有什么男优呢,呵……苗姐,是真的吧?”
苗玉香不由翻白眼了,“喂,小婧,我可没得罪你啊,这恶少分明起了变态心思,你还助纣为虐?”
许婧吐了吐香舌,娇笑道:“香香姐别怪我啊,这种时候我是要撇清的,恶少的巴掌我可吃不消,你屁股肉厚有担待,妹妹我还是乖乖的站他那一队吧,你就老实交代了吧,到时我替你求情就行了。”
“刚才还和我姐长妹短的,这一会功夫就成叛徒了,还是和你男人亲啊……”苗玉香剜了许婧一眼,转首朝凌寒道:“大少爷,我带你去个地方,了解一些隐秘情况,算是将功补过,不挨巴掌行不?”
凌寒摇了摇头,“功是功,过是过,身为家长,我主家要正嘛,这样好不好,这边事了之后,你主动去向后宫委苏书记去坦白一切,领什么罚由后宫委开会决定,咱家苏书记是最懂法律的,必然有最公正的判罚,家法也是法嘛,不能因为谁就会了家法是不是?你又是后宫委的秘书长,做个榜样嘛!”
苗玉香脸色这次真的变了,撅着嘴苦笑道:“人家只是浅尝了一些服务,不至于上升到后官委判罚的高度吧?大少爷看在人家这些年‘忠心耿耿’的份上,就私刑了我吧,不上后宫委,咋罚也认了。”
“呃?”凌寒微微一愕,扭头望向许婧,“喂……小婧,后宫委的赏罚制度有这么可怕吗?”
许婧吐了下舌头,点点头道:“靓靓姐不让告诉你的,这是后宫委的秘密制度,我可不敢说呀!”
凌寒又看了一眼苗玉香,她宁肯挨巴掌都不上后宫委,可见靓靓的秘密规章很让姐妹们忌惮的吧。
许婧这时又是一笑,道:“当时开会定赏罚规章时,还是香香姐出的馊主意呢,哪知自已要应验了。”
“哎呀,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现在居然笑话我,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哈……那就好,今夜我突审粟雨秋,非治治你苗秘书长的嚣张气焰,不知雨秋敢包庇你吗?”
“大不了我和她一起挨罚……”苗玉香又硬了一句,眼神却是虚虚的,话才落就软语道:“真的没做什么嘛,就是听说地皇的享受档次高,硬给孙晓桐拉去见识了一下,雨秋能为人家作证的呀!”
“你们俩互相包庇吧?嘿……”凌寒一听有孙晓桐,就清楚怎么回来了,他也知道苗玉香的心性,她是绝对不会去享受出格服务的,对自已的忠贞爱心也绝不会改变,不过他更清楚苗玉香的胆儿有多肥,不享受不等于她不会去参观‘享受’,从她虚虚的眼神中能看出来,至少她在视觉或精神方面有过另类的享受,这些凌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实上早年苗玉香就有很另类的恶趣,江湖女人不能正论。
“大少爷,今儿晚上我全交代行了吧?现在咱们先去吃饭好不好?肚子都咕咕的叫了耶……”
……
当年出道混的时候,王渊没想过自已最终会坐在轮椅上度过后半生,这还不是最令他痛苦的地方,肉体上的创伤比起心灵的伤害还是差了一个档次的,每天夜里他的脑海里都会浮现那一幕把他的心和男人的尊严撕的粉碎场景,老婆被一起混的兄弟摁在本田车的引擎盖上轮暴了,当时自已都忘了被挑断脚筋的痛苦,脑海里、眼帘里,只有熟悉的雪白的肉体不断蠕动的景象,耳朵里充斥着熟悉女人的哭声、尖叫声,还有一堆男人的淫笑声,混杂在这些声音里的还有男人运动中的粗粗喘息和女人承受时的娇弱呻吟……所有这些声音组合成了一段让王渊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奇妙乐章,心在那刻死去。
还记得老大周建伟离走时丢下的那句话,‘王渊,出来混,就要守道上的规矩,我完全可以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我不会那样做,因为我是个很遵守规则的人,这些年你跟着我出生入死,功我还记着,但是你犯的致命的错失,我也绝不原谅,至于你的女人,不过是个爱慕虚荣的小淫妇,没必要为她伤心,两年前她就给你戴绿帽子了,今天你不过是欣赏她更淫荡的一面罢了,我得承认,她屁股翘起来的时候,极具诱惑力,臀形相当优美,你刚才也看见了,她的承受能力很强大,十二个,哦不,是十三个兄弟轮着上的,看看表,快两个小时了吧,她好象刚刚进入状态,很好……因为是她把你出卖的,我只好让她来替你还我这120万了,每天接客十个不算多吧?一个300块,这样算的话,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她就连本带利的还清债了,哦,对了,我还会送你一个轮椅,免费的,别感谢我……’
两个月后,王渊在街道居委会的帮助下,开了个小卖店,以此为生,他是孤儿,无父无母无亲戚,混社会也是没有选择的一条路,老婆沈妙儿是飞妹,父母离异,没人管,两个人倒是班配,最终混的双腿成残,老婆卖身还债,如此惨淡的收场,让王渊深深的后悔当初选择的这条人生道路太艰辛了。
“……先生要买烟吗?”轮椅在小卖店门口的太阳伞下,夏日天气热,王渊把自已放在店外卖货,买东西的要什么自已进去拿,他只管收钱找零,对这一刻站在面前的两个男人,他也不会仔细的留意。
凌寒从这个年龄大约二十八九的青年脸上看到了一层灰色,尤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观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