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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会馆,一片暄嚣,萧正勋爽朗的笑声中,所有的人都看到萧书记的神情是真正松驰下来了。
陪着萧正勋除了正功、正国、正绩、正业外,还有退下来的顾兴国、杜南江、谭继先、陈燚等人。
“老三,凌寒他们在上面会议室讨论明年的人代会呢,你就不上去参加参加意见?”正功笑道。
萧正勋笑着摇了摇头,“哈……不管他们了,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以后只开军方会议,其它一概不问,走走走,我们上去喝酒,兴国啊,你今天能舔一舔酒瓶,三十年的老茅苔,只怕要馋死你喽!”
众人哈哈大笑,顾兴国无奈的摇头苦笑,“你说话可不算数哦,说好了留着给我的,怎么提前拿了?”
“哈……我可没答应你哦,好象是凌寒许的诺吧?不过这酒嘛……的确是我孙子偷他爸爸的来孝敬爷爷的,哈……南江、继先,你们全有口福喽……”正勋的确是心怀舒畅,本来凌寒进中政局这个议题他一直没发表看法,但最终还是让这小子迈进了核心层,他才四十岁啊,四十岁的副国级,唉!
楼上正在召开的座谈会由苏靖阳、凌寒这对翁婿主持,当年在新江时他们也没有这么对坐过,甚至坐在一起的机会极少,今天他们却安安稳稳的坐在了一起,与会的除了退休的,几乎都来了,‘新派’的,庐南派的,南海派的、辽东派的、西南派的,都是副省以上大员,大家都笑容满脸瞅着凌寒。
在坐的女性可不少,陈琰、雪梅、月涵、秀蓉、周妩、林珏芬、马玉茹、徐红叶,统统是副部级。
还是男的占大多数,光是正省职以上的就好几位,比如董献丰、孙晓昆、周新明、潘公嵉、庄自强、谢天豪等人,今天谈的是明年人代会国务院两个职位的问题,周新明发改委主任当了快一年,到明年人代会召开时也就有候选资格了,事实上中政局已经提了他的名,四位副总理的位置他有望得一。
另位是国务院秘书长这个位置,中政局同样提了名,是陈雪梅,而她兼这个位置也顺理成章。
展望2022年的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周新明在苏靖阳退下来后有望进军最顶峰的核心决策层。
座谈会气氛融融,萧正绩、萧正业和许长征、陈焱等军方代表也参与了进来,目前正业是津市书记,下届党代会由他正式代表萧家步入核心也水道渠成了,2027年,郑介之执鼎之时,凌寒也将迈出最后那一步,所有这些形势现在都明朗了,可谓一片大好,难怪在座的每一位脸上都挂着会心的微笑。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萧家这片大好形势,都要归功于坐在中间那个年轻的省委书记凌寒头上吧!
“……对了,凌书记,大伙提议去泰山,正好靓靓说今年她们的同学聚会也在泰山,你去不去?”
凌寒微微点头,笑道:“去,怎么不去?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我们也去品验一番1200多年前唐朝杜陵人勇攀极顶、俯睥一切的雄心霸气,五岳岱为宗,钟秀绝神洲,登泰山而小天下,当去!”
第615章 登泰山
五岳岱为宗,登顶小天下,千百年来历代帝王都把泰山当做封禅祭天的神山。其意义深远!
玉皇顶上,一群女人们的娇笑声完全笼着这气势浑雄的山峰绝顶,还有孩子们的嘻闹声,凌寒和苏靓靓站在一起,俯视着茫茫大地,千河百川,沃野万里……的确,仕途有了成就的人站在这里心境也不一样,凌寒的挺拔的身姿予人一种撑着天的感觉,别人怎么想没关系,他的女人们全都这么想的。
“……老喽,老喽,和人家年轻人比不了,咱们还是坐下来缓一缓吧,再爬就喘不上气了……”
萧正勋摆了摆手,招呼大家在对松亭全坐了,因为有顾兴国,大家也都考虑和顾及老顾的体力。
“哎呀,我不该逞强啊,应该坐缆车上月观峰,结果还是拖累了大家伙。”顾兴国发出苦笑。
杜南江摇头笑道:“兴国啊,我也后悔了,哈……有缆车不坐,遭了这份罪,估计这腿要疼几天。”
谭继先、陈燚、万云忠等人纷纷笑了起来,后面跟上来的萧正功、萧正国也气喘吁吁坐下来,“……是谁一开始说要练练腿的?老三,是你提的建议吧?”萧正功望着掏出烟正点的萧正勋,他笑着颌首。
“你们呐,喊什么累嘛,老顾体力不比我们,喊累我接受,你们就娇情了喽,哈……看我小孙子哪喊过个累?”在萧正勋身旁的萧国栋乖乖的站在爷爷身侧,小模样有几分大人的架式,沉稳的很。
孩子们中也就他跟着爷爷,其他那些早就上了玉皇顶了,不是他不合群,只是爷爷要领着他吧。
冬日登山,无雪,不然这番上山会更辛劳的,气候明显有干燥,越是往高处去,天气越是冷了。
军委萧主席偷偷来登泰山,党内也就少数几个人知情,这一阵子他是把担子完全放下了,虽说国家大事还在心中,但极明显的是公了太多,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定了,今年就剩下过年了,其它无事!
到底是冬天,登泰山的游客很少,本来中央警卫局要封山的,萧正勋没让他们惊扰老百姓,只是随行的便衣警卫就跟了一堆,而山顶上的岱岳宾馆也没有下禁令,一如往常,只是有一个楼层给包了。
“时间还早,足够我们这些老骨头上山的,晚上在宾馆好好泡一泡,明天才有精神头观日啊!”
午时,岱岳宾馆,一堆中年人们在餐厅开了盛宴,其中也不乏一些老头子们,这些人是98届政法系的学生,在近二十后的今天搞这个聚会也得的确是极具意义的,而且这一次的聚会办的也相当成功,光是同学们就聚起了300多号人,另外还有当时的老师、教授等,今天应邀出席,据说搞这次聚会的是鲁东某市的政法委书记,当年此人在学校也是相当出色的一名学生,叫王长汉,年前他提为政法委书记,挂了市委常委,在十九大闭目之后,就迫不及待的把这次早就倡议的聚会付诸了实施……
事实上搞一次这样聚会是要搞入一些精力和款项的,至少要发一些纪念品,而奔波在政法战线的一些同学有的为国捐了躯,有的或意外、疾病等因致死,但这趟还是把他们的家属也请了来,算是对这些离世的老同学的一种怀念和追悼,大家对这些离世同学的亲人也尽自已的能力或多或少给予帮助。
在隆冬的泰山上,本来岱岳宾馆显得有些冷清,但给这三百几十号人一闹就不一样了,光是大厅中就开了35桌席面,另外从昨天开始,又有一些游客登了山,还把岱岳宾馆某一层的客房包了起来。
因为是同学聚会,又都是政法系的,提前就通知了同学们谁也不要穿制服,免得引起别人误会,这倒也是,这堆人不是公安就是检察院、法院又或司法的,三五个也就罢了,可一下上来几百个就让人有点那个啥了,几乎大部分没有穿制服的,少数还是穿了制服,他们是百忙中从工作中抽空赶来的。
专门有两三桌席是给已故同学们的家属开的,算一算也有近二十多个已故同学,除了三两个因病去逝,其余大都是在这二十年中执行公务时不幸牺牲的,他们的妻子儿女来到这里也能倍感同学的亲情关爱,其中不乏在学校就恋爱的,不光已故的是同学,他们的未亡人也同学,这样的就有四五对。
必竟已经近二十年了,98届的这批学生们大都也步入了领导岗位,最低的也是科一级的,副处级的居多数,少数是正处级的,最高的是副厅级的干部,就象那个王长汉,也不乏在省公安厅的,但级别上却没有达到副厅,当然这么多人中是有十多个副厅级的,他们有的在直辖市,有的在副省级市,而且当年也有些有背景的子弟,偏偏这些子弟们当年很牛,现在却过了气候,大该家里老头子退休了吧?总之这些人中也有一个超越了副厅级的,说起来这个王长汉挂了市委常委,那人家还是很牛的。
“……怎么没见我们的校花?听大家议论,这次自发聚会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苏靓靓好象出了一些钱的,当年她是98政法第一枝花,也不晓得她现在怎么样了?”有些女同学开始议论了。
靓靓当年在学校虽是政法第一名花,但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背景,因为那个时候她父亲已经是厅级干部,所以以她低调的个性,在个简历上都把家庭情况写的很模糊,大该在学校除了蒋芸没人知道她的底子,近年来靓靓也极其的低调,一直呆在济州市检察院,年前市人大和省高检都准备把靓靓调进省高检出任第一副检察长(副省级),但她自已却拒绝了,上面的也不敢勉强,怕这是凌书记的意思。
实际上靓靓现在就是正厅干部,济州是副省级城市,法检两院的一把手都是正厅,资格老的第一副职也都是括号标明的正厅干部,不过靓靓早跟着老公习惯了风轻云淡,现在越发的刻意低调,爸爸苏靖阳进了中政局当常委,还是书记处第一书记,这要给同学们知道,还不轰动了?所以不敢露馅。
但是这些同学中,也不是消息全那么封闭的,比如王长汉,在去年省政法委召开的政法工作会议上他就看见了苏靓靓,想想当年自已也这名花的追求者之一,可这朵花和经济系的校花蒋芸在抢‘学弟’,一度闹的沸沸扬扬,根本就无视她的追求者们,再后来就毕业了,没人知晓什么情况了……
而王长汉在政法会议上遭遇了仍旧靓的剌眼的女检察长,当然是上去盘同学交情了,心中也惊异苏靓靓的能量,她居然是济州市检察院的检察长?事实上在参加这次会议之前,王长汉还没有机会参加正职一把手的高规格会议,偏偏2016年他挂了常委,当上了鲁东某市的政法委书记,才有这个机会。
盘谈之下才知道苏靓靓在济州都好几年了,又问苏靓靓爱人在哪工作,靓靓含笑不答,王长汉就没敢再问,心里却冒出一个亵渎苏检的想法,难道她也给某高官收了宫?所以不愿回答自已这个问题。
当时就谈起了这次的学生聚会,苏靓靓大方的点头答应,说具体事项你们主办,我工作也忙,怕帮不了什么忙,筹款还是没有问题的,王长汉也就应了,既然人家自愿出钱支助这次活动,他也乐意接受,听说光是给学校新建一个校标就捐了几十万,这次聚会活动一切费用也都摊派给了所有人,每人600块,剩下的由主办人员补上,其中主办人员中就有苏靓靓的名字,因为她赞助了50万左右。
不晓得苏检哪来这些钱?但没人去查她底子,万一查错了怎么办?你知道人家夫家没钱吗?
今年王长汉又在省里开会见到了靓靓,心里总是她的背景想挖掘一下,正好有机会和省政法委副书记、公安厅常务副厅廖国平谈工作,晚上一起吃饭时就问了苏靓靓的情况,还说和靓靓是同学。
廖国平当时就误会了,以为这是王长汉在自已面前‘毛遂自荐’呢,可想想又不对,敢自荐的话能不清苏靓靓的底子?当时他就问了,“你真不知道苏检的家庭情况?”王长汉摇了摇头,苦笑道:“当年学校毕业后,大家就各分东西了,此后联系也少一些,各自忙着奋斗事业呢,只知道她是北省的。”
廖国平也就摇头苦笑了,“那你就继续懵着吧,苏检要知道我露了她的底儿,非找我算帐不可。”
王长汉就郁闷了,又一次来济州参加省政法委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