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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当即秦芳便和沈瑶一起跟在马平元和严建山后面,见他们进了二楼的一个包间,秦芳便招手让一个服务生过来,问道:“楼上都有谁?”
那服务员正是先前带马平元他们上去的人,他也算是老员工了,对于常来这里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儿,他也是认识不少的。现在老板问起来,他当然就无所保留:“老板,二楼是韩老板……”
“韩老板?”秦芳一愣,随即道:“是韩曼良,他怎么跟马平元干起来了?里面还有谁?”
“还有两位年轻先生,比较面生。”那服务员老老实实地道。
“好了,没你的事了。”秦芳摆手让那服务员离开,心中却还是有些疑惑,韩曼良平时也没有这么嚣张啊,跟他一起的年轻人又是谁呢。她一时也没有想到是韩东回来了。
沈瑶道:“没事,等会我们进去看看就是了,韩曼良那家伙,整天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秦芳微微一笑,看着沈瑶微微撅起的嘴唇,心想这个丫头对韩东的怨念还真深啊,甚至恨屋及乌,连韩东的堂兄也不满了。
“芳姐,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沈瑶瞪着眼问道。
秦芳微微一笑道:“没什么,我在想是不是韩东跟韩曼良在一起呢。”她这么一句打趣的话,却是眼中了事实。
沈瑶脸色一红,摇着秦芳的手臂道:“芳姐,你说什么呢!”
“我没说什么呀!”秦芳一脸坏笑地道。
此刻,在二楼的包间里面,马平元阴沉着脸道:“韩市长,小严作证,我已经给了你交代了。”
严建山苦笑了一下,心中十分地郁闷,马平元估计是看先前韩东对自己比较客气的缘故,所以心中不爽,顺带着将自己也牵扯进来了,不过既然已经跟此事牵涉到了,那就没有避让的理由。
“东哥,刚刚马哥已经亲手把他的宝马车砸烂了。”
“知道了。”韩东淡淡地道,目光从马平元的脸上扫过,缓缓地道:“是你先惹上我的。”
马平元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心中却是充满无比的愤怒。
韩曼良哈哈一笑,道:“原来小马你的车子撞得真的很严重啊,嗯,这里有一万块钱,你拿去修车吧。”
说着,他就拿出了一叠钱出来,丢在了桌子上。
马平元顿时气得差点跳了起来,他用力地握着拳头,盯着韩东道:“不用了,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韩东翕然一笑道:“这件事就过去了。”
马平元一听,立即转身就往外走去,韩曼良刚才的态度,对他来讲简直就是一种侮辱,让他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悲愤,将韩东和韩曼良两人都恨上了。
严建山苦笑了一下,在韩曼良的身边坐下来,道:“良哥,我跟这件事情可没有一点关系啊。”
韩曼良笑道:“放心吧,没人怪你的,是那马平元不开眼,竟然讹诈韩东带来的人,老虎不发威,真当是病猫啊。”
在他看来,韩东之所以大动干戈,主要是对马平元讹诈王跃鸣等人的钱的缘故,却不知道韩东是另有原因。
当然,韩东是不会将真实原因告诉任何人的,因为就算他说出来,估计也没有几个人相信。
元亚文一直陪坐在韩东的身边,见证了整个事情的全过程,心中激动得嘭嘭嘭地直跳。
“我靠,韩东太猛了吧,什么都没有做,那马平元就吓得自己砸了宝马车,太威风了,太爽了,哪一天我要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那就好了。”
元亚文不知道的是,马平山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为韩东的缘故,其中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辆在派出所去兜了一圈的红旗车。毕竟韩老太爷的分量太重了,重得马平元根本就不敢把事情往下面闹去,一个不好,他甚至有可能成为苏家抛弃或者牺牲的对象,所以他才选择了这种方式来给韩东交代。
“亚文,我敬你一杯。”这时严建山笑着道。
元亚文端起杯子,和严建山碰了一下,道:“山哥,我敬你。”刚刚他已经从韩曼良的口中知道了严建山的身份,知道他父亲是公安部常务副部长,也是正部级大员,因此态度比较谦虚。
“呵呵,亚文你太客气了。”严建山喝了酒,笑着道:“对了,亚文现在在哪里高就?”
元亚文笑了笑道:“我就是东哥手下的小兵而已,谈不上高就。”
“哈哈,亚文跟着东哥混,前途似锦啊。”严建山道,忽然想起韩东在西川省,而西川省省委书记又是元恒健,顿时明白过来为什么韩东会正式介绍元亚文了,这小子肯定是元恒健的儿子。
顿时,严建山对待元亚文的态度就要热情得多了,他道:“什么时候我去西川省做生意,亚文可得多帮帮忙哦。”
元亚文嘿嘿一笑道:“山哥你这可就找对人了,我现在在宾州市招商局上班,给投资者服务正是我的本职工作啊,山哥要是去宾州市投资的话,我一定做好接待服务工作。”
严建山愣了愣,随即笑道:“好啊,有机会我一定去宾州市投资。”
然后他转向韩东,笑道:“东哥什么时候去宾州市上班了啊?现在东哥应该是副厅级领导了吧?”
韩东微笑道:“去了几个月了,我现在是副市长。”
“唉,跟东哥比起,我什么都不是了啊。”严建山不由得感叹道,他这可是由衷的话,韩东的年轻肯定不会比他大,可是却已经是副厅级干部,而且还是那种实权干部,自己跟他比起来,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啊。
韩东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也没有太多的好坏之分吧。”
“哈哈,这是我近来听到的最有哲理的一句话了。”门被推开,一个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
秦芳手中拿着一瓶红酒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冰山美女沈瑶跟在后面,微微撅着嘴道:“一句很普通的话而已,我怎么就听不出一点哲理性呢。”
韩东对这个沈瑶的态度实在有些疑惑,按说自己当初的拒绝,也并不能对她产生多大的伤害吧,她怎么就一直对自己耿耿于怀呢。不过韩东是不会跟这小女人动气的,他微微一笑道:“芳姐过奖了,我就是随便感慨了一下而已。”
秦芳笑吟吟地坐下来,拿着手中的瓶子倒酒,嘴中娇声道:“韩东来这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是不是没有把我这个姐姐放在心上啊。”
她这倒有些撒娇的意思了,韩东笑了笑道:“我知道芳姐忙,不好打扰嘛。”
“说这些就没有意思了。”秦芳嫣然一笑道,“我可是拿你当朋友的。”
“是啊,好心没好报,有些家伙就是没良心。”沈瑶在一旁嘀咕着道。
秦芳笑吟吟地瞥了她一眼道:“呵呵,我们的冰山美女,都对韩东你的怨气很大呢。”
沈瑶顿时娇羞地低下头去,脸上粉红一片,倒没有了半点冰山的感觉,嫣然缤纷桃花一样。
秦芳笑了笑,拿起杯子倒酒,嘴中道:“韩东好久没来我这了,这瓶红酒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韩曼良看着她手中的红酒瓶子,夸张地道:“芳姐真大方啊,又是二十年的帕图斯,今天又有口福了。”
秦芳笑吟吟地道:“酒嘛,就是拿来喝的,再贵的酒,跟朋友间的感情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严建山一脸羡慕地道:“芳姐,我们的感情也不错嘛,怎么就没看到拿这样的好酒给我们喝呢。”
秦芳白了他一眼,顿时给人万种风情的感觉,她笑道:“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喝,岂不是浪费了这样的好酒,你以为二十年的帕图斯很多啊。”
韩曼良哈哈大笑,道:“是啊,我也只是跟着韩东享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沈瑶撇撇嘴,冷哼道:“自以为是的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
韩东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这个丫头虽然长得漂亮,犹如白玉雕琢一般,但是想来从小娇生惯养,因此脾气不怎么好。
不知不觉间,韩东就想起了吕乐,不由自主地拿吕乐和沈瑶相比,只觉两人是截然不同,吕乐给他的感觉是春天般温暖,而沈瑶则像一块冰块一样。如果两人站在一起,让他重新选择的话,韩东也还是愿意选择吕乐。
见韩东看过来,沈瑶瞪了瞪眼,挺起了胸脯,似乎斗气的小母鸡一样。
韩东淡淡一笑,拿起杯子,和秦芳碰了一下杯子,道:“谢谢芳姐的酒,真是受之有愧啊。”
秦芳抿了一口酒,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我这酒专门留着招待朋友的,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讲究那些。”
随后秦芳又分别跟韩曼良、严建山碰了一杯酒,轮到元亚文的时候,她微笑着道:“这位小兄弟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吧。”
韩东道:“芳姐,他叫元亚文,以后还请芳姐多多照顾他。”
“芳姐,我敬你一杯。”元亚文举杯道,同时心中也充满了对韩东的感激,他也看得出来,这个芳姐肯定是有着不错的背景的,不然的话韩东也不会对她那么的客气。另外不说别的,就以她能够在燕京开起这样的会所,而前来消费的都是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儿,对她也是客气有加,就可以看出这个秦芳的背景非同一般了。
因为韩东的介绍,秦芳对元亚文也是很客气的,她笑吟吟地道:“亚文在哪里发财?”
严建山笑道:“芳姐这下看走眼了啊,亚文可是东哥的干将呢。”
“是吗,原来亚文也是在体制中发展,跟着韩东干,前途不错啊。”秦芳笑着道。
“就担心有些人误人子弟啊。”沈瑶在一旁冷冰冰地道。
秦芳笑了笑,道:“沈瑶,你不跟大家碰一杯啊。”
“碰就碰。”沈瑶撅着小嘴道,然后依次和韩曼良、严建山、元亚文喝了一杯酒,轮到韩东的时候,她眼珠子一转,娇声道:“头晕,不喝了。”然后便放下了杯子。
韩曼良嘿嘿一笑,心想着丫头又是这一招,看来她还真的跟韩东扛上了。
秦芳脸上也充满了笑意,道:“沈瑶你对韩东还真是特别啊,生怕他喝多了酒。”
“不说了,我先下去了。”沈瑶脸上泛红,转身便出了门。
秦芳又和众人聊了两句,随即便也跟着出去了。
“东哥,这美女是谁呀,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元亚文一脸八卦地看着韩东问道。
韩东苦笑了一下道:“一个小女人而已,不去管她。”
“呵呵,小东,我看着沈瑶肯定对你有意思,不然怎么总是针对你。”韩曼良笑呵呵地道。
严建山、元亚文也一脸暧昧地看着韩东,都是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
几人玩了一会儿,严建山便告辞了,与此同时,韩东也让韩曼良找了一辆车,将元亚文送去驻京办的住处。
“小东,这次马平元丢了脸,他肯定不服气。”韩曼良抽着烟道。
韩东冷冷地道:“不怕他跳。”
韩曼良嘿嘿一笑道:“不过这小子倒也光棍,自己把车子砸了,倒也够狠。”
韩东抬头看向前方,那里一片灯火辉煌,他的眼睛微微眯缝起来,“曼良哥,以后你跟兄弟们都注意一下这小子,他不搞事则已,搞事的话,就不要客气。”
韩曼良一怔,问道:“小东,你是不是以前跟他有过节?”
韩东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道:“我跟他没过节,我也不是针对他。”
“那你……”韩曼良心中充满了疑惑,看着韩东远眺的眼神,他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这个堂弟,两人之间,似乎有着遥远的差距一样,这让他心中油然产生了一种挫败感,同为老太爷的后人,差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