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啊。
其实从十点开始,整个洪蓝乡就设下了天罗地网,所有进出的路口,哪怕就是能羊肠小道,也有人把守着。邮电局直接把全乡所有的电话线路全部切断,而对于手机和传呼机的无线信号,为了做到以防万一,更是连洪蓝乡周边的三个乡镇也全部切断。如果有必要,还可以随时把整个洪蓝乡的电断钱。
所有的这一切,目的只有一个,把以常三虎为首的黑社会团伙,一网成擒!为了配合高杰的行动,朱代东也亲自来洪蓝乡为他打掩护。
抓捕常三虎,重点在三元村,但常三虎绝对不仅仅只有三元村一个据点,他的手下,也不全部三元村的人。事实上,常三虎的精干手下,足有五十人之多,而为他卖过力的人,更不知道有多少。现在乡政府的大会议室里,如果要抓跟常三虎相关的人员,可能有一半最终走不出会议室。
高杰这边的行动很顺利,他以一半的人手把三元村围住,当公安人员和武警战士冲进常三虎家里的时候,他甚至还在眼几个人在玩牌,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这次行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保密,治安整顿行动搞了快二个月,像这样的行动已经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何况到了洪蓝乡之后,就算他们想通风报信,也不可能了,朱代东的切断有线、无线通讯,让手机和电话成了摆设。何况就算是高杰他们进了洪蓝乡之后,常三虎得到消息,除非他能上天入地,否则也是不可能再逃出去。
对常三虎的抓捕,朱代东有明确的指示,因为之前朱代东听过汇报,常三虎一伙人,手里至少有二十支长枪以上,基本上以猎枪为主,但也不排除有制式武器。至于短家伙就更不知道有多少,因此,所有行动人员在来之前都被告之,如有抵抗,可当场击毙!
武警中队开了五辆军车,但现在光是在三元村抓的人,就快装不下了,可见常三虎的团伙成员之多。
“高局,你这是什么意思?”常三虎的手上、脚上都被带上了铐子,但脸不改色心不跳,想当年也曾经有警察把手铐带到他的手腕上,但最后不还是让他免了灾?
“什么意思还要我来解释?常三虎,我想你应该也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吧?”高杰已经见过常三虎的照片很多次,但当面见到他,还是拿着常三虎的照片,仔细的比对着。这次县里花了这么大的精力,如果让首犯跑掉,那他这个局长也就不用干了。
“高局,能不能聊几句?”常三虎见到楼上楼下不是警察就是武警,也知道县里这次是谋划已久,但他还没有死心,他得知道,这次行动是高杰所为,还是县里的统一行动。而且就算是县里的统一行动,他常三虎也不是那等坐以待毙的人!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你可以不说话,但你所说的将来都要作为呈堂证供!”高杰戏谑的说,把常三虎抓到了,他整个人也轻松了下来。
“高局,我常三虎怎么说也是乡人大代表,三元村的村长,也算半个吃公家饭的人吧,你就这点面子也不给?”常三虎用力的挣扎了几下,但抓他的两名武警力量很大,死死的把他压制着。
“你们都出去吧。”高杰挥了挥手,说。
“高局,我给我五百万,只要你能放了我,明天就会有人把钱送到你指定的任何地方。”常三虎开门见山的说。
“对不起,这钱我收着烫手,不敢拿。”高杰淡淡的说。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吧?”常三虎说。
“如果上了法院,法官说可以无罪释放,那就行。”高杰冷笑道。
“高局,你不要以为抓了我的人,就是赢了。我的性格你可能知道,想对付我的人,以后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报复他,不搞得他家破人亡誓不罢休!”常三虎嚣张的说。
“我相信你没有这个机会了。”高杰大声说,叫人把常三虎带走,然后挖地三尺,仔细搜查这里,哪怕就是一块砖一片瓦,也要给检查仔细了,绝对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抓常三虎是他最重要的任务,但抓到常三虎之后,找到他行贿的证据,又将是高杰最重要的任务,据内线朱拉风报告,常三虎有一本账本,专门记录他给官员送钱送物甚至是送美人的事。
第433章 朱代东的喜事
中午十二点钟的时候,高杰赶到了洪蓝乡政府,朱代东看到高杰,马上临时中止讲话,走到会议室外,简单的听取了高杰的汇报。看到高杰警服上的警衔,会议室里的人马上低声议论,公安局长来了洪蓝乡,发生了什么大事?
坐在主席台上的何迎炀也是心中忐忑不安,朱书记突然来洪蓝乡,要知道今天可是县里跟香港昌隆达签约的日子,可是朱代东却把香港的投资商丢在县里,自己跑来了洪蓝。事出反常必为妖,其实从早上接到县委办的通知开始,何迎炀的右眼皮就一直不停的跳着,现在看到高杰到了,更是连喘气都有些不顺了。
朱代东听完高杰的汇报后,神情肃然的走到会议室的主席台上,下面的人知道朱书记肯定有重要的话要讲,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讨论,整个会议室在朱代东走到话筒前的那一刻,变得鸦雀无声。
“同志们,在一个小时之前,洪蓝乡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家也都看到高局长了,他就是专门来查处那件事,而我,也是为了配合他,才特意召开这么一个会议。长篇大论、言不及义,让大家的耳朵饱受折磨,我在这里先要向大家道歉。但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朱代东说话的时候,目光在会议室里慢慢的转动,与他目光对视的干部,纷纷低头别向,有些心虚的,更是早早的就把头埋了下去,乡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心中已经有了数。
“也许有人猜到了,不错,为祸乡里多年的常三虎被抓了!”
朱代东的话,有如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一块巨石,石破天惊!刚才平静的会议室里,众说纷纭,“常书记”被抓,这怎么可能?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主席,但不是望向朱代东,而他身边的乡党委书记何迎炀。此时何迎炀脸色煞白,双手抑制不住的哆嗦着。
“何迎炀同志、刘炜同志,我建议乡里马上举行乡人大常务会,免去常三虎乡人大代表资格,免去他三元村村主任的职务!”朱代东冷冷的说道。
“是,乡里马上召开人大常务会。”何迎炀连额头上的冷汗也不敢擦拭,忙不迭的说。
“同志们,常三虎在乡里为祸多年,我想在坐的有些知道,而有些还不太清楚。这次县里统一布置,联合行动,一举把以常三虎为首的黑社会团伙打掉,为的就是还洪蓝乡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这是共产党的天下,在洪蓝乡,党委、政府才是执政者,不是他常三虎!我希望在这次事件中,有错误的同志,能主动向组织承认错误,有错就改,只要改了,还是同意嘛。明天县纪委会派一个工作组来洪蓝乡,我希望全乡所有的干部,都要配合纪委工作组的工作。”朱代东说。
出了这样的事,朱代东不可能再在洪蓝乡吃饭,而洪蓝乡的干部,恐怕也没有几个有心思吃饭的。在会后,朱代东跟何迎炀谈了一会,主要是听取何迎炀对这件事的态度。
“朱书记,我要向你检讨,关于常三虎的事,我其实以前是知道一些的,但我腐化堕落,没有及时醒悟,希望县委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争取配合县委,把常三虎一伙人干净、彻底的消灭!”何迎炀悔悟的说。
“何迎炀同志,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很好,接下来的洪蓝乡肯定会动荡不安,党员干部的思想工作要做好,群众的安抚工作要做到位,明天纪委的工作组,也要尽量配合。”朱代东安慰他道。
“是,多谢朱书记。”何迎炀感激涕零的说。
朱代东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何迎炀的档案他看过,原本确实是一名清正廉洁的好干部,在调来洪蓝乡之前的表现一直很出色,要不然孙建功也不会看上他,而对他委以重任。可没想到,他一到洪蓝乡不久,就被常三虎拉拢,很快就陷入泥潭,不但脚湿了,恐怕现在整个身子都是一身污泥。
这次除了抓捕常三虎以及他的骨干手下八十多人之外,乡派出所除了一名民警之外,其他人全部跟常三虎有染。要靠派出所这些人去查常三虎,要何年何月才能查出常三虎的罪证?恐怕他们都退休了,常三虎还是一名守法的公民,优秀的村干部,先进的人大代表!
在这次行动中表现出色的周兰生,经高杰请示朱代东,临时任命他为洪蓝乡派出所的所长,毕竟周兰生在洪蓝乡派出所也当了三年的警察。原来又是刑警队出身,再加上现在他还要兼着洪蓝乡的保密工作,而保密工作又需要派出所的大力配合,因此,让他担任临时代理所长很合适。
周兰生身上的伤已经结枷,简单的动作没有任何问题,在走之前,朱代东也特意见了见他。
“周兰生同志,当初你是从洪蓝乡派出所出去的,现在让你回来主持工作,有把握做好吗?”朱代东问。
“请朱书记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周兰生站在朱代东面前,略显紧张,而且也很激动,让他当这个临时代理所长,是不是又要让他回公安局了?
“有信心就好,有什么困难除了找你们高局长,也可以向洪蓝乡党委、政府求助,你现在的重要工作,除了维护洪蓝的稳定之外,最重要的还是要把洪蓝乡的保密工作做好。要知道你现在还是保密局的干部,领的可是保密局的工资哦。”朱代东笑道。
“是,有困难找组织。”周兰生大声的说,看到高杰在一旁抿嘴的笑自己,向他瞥过去一道得意的神色,以后兄弟又要在高队手下讨饭吃啦。
在朱代东离开洪蓝乡之后,洪蓝乡的通讯才开始恢复,而在通讯恢复之后,整个洪蓝乡的电话和手机都很忙碌,大家都在传递着这个消息,消化着这个消息。常三虎在洪蓝乡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他倒台,却是半天的时间都没有,可见,人不管多么的牛,如果只是流氓的话,哪怕你是个流氓头子,跟政府对抗,也是鸡蛋碰石头。
回到县城之后,朱代东才知道严蕊灵已经来了,并且还在自己办公室内的休息。自从初五两人度蜜月,从海南连夜赶了回来之后,严蕊灵就一直没有来过芙蓉县。而朱代东因为新上任,对任何事情都是慎之又慎,也没有什么时候去县城。
幸好严蕊灵很难理解朱代东,而严家也算是官宦之家,对朱代东以工作为重,也能理解。能以二十九岁之龄做到县委书记之职,这是全省甚至是全国都很罕见。向灰严家的女婿,朱代东这样的身份一点也不掉分,虽然他是农村出身,但严鹏飞向上逆推三代,家里不也都是泥腿子?
车子开进县政府的时候,朱代东就已经捕捉到了严蕊灵细长而均匀的呼吸声,黄彬在车上也接到了县委办的电话,知道朱书记的夫人来了县里,也就没有再跟着朱书记一起回办公室,做秘书的如果连这点眼色都没有,早就换掉了。
轻轻推开休息室的房门,一眼就看到眉目如画、冰肌玉骨,如一朵出水芙蓉般的严蕊灵正安静的睡在床上。也许正做着美梦,嘴唇微微弯起,平添无限妩媚。
朱代东轻轻坐到床边,用手帮他拢了拢头发,突然,朱代东手一僵,他头微微一侧,好让自己能听得更加仔细。须臾,朱代东露出一种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