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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秘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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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得了吗?”

“没那么简单,他刚去比较谨慎。另外,他当广告部主任时上告信就不少,他去皇后购物广场也是激流勇退。”

“年薪几十万,有这样的美差谁都愿意激流勇退。小牧,你说句痛快话,到底能不能请丁剑英出来吃饭?”

“够呛,这次招标全国已经上来了二十多家企业,透明度很高,他只能在同等条件下关照你。”

“不管怎样,我都要试一试。”我口气坚定地说。

“那你就直接找他吧。他知道你,这是他的电话号码。”

49。梦

杨娜到家后很兴奋,我们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正所谓小别赛新婚。我们洗漱完毕,杨娜就温柔地躺在了我的怀里,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高采烈的光芒。我望着妻子雪白的肌肤,嘴便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杨娜今晚如此快活,就像喷泉一样,她不住地呻吟。我仿佛在云中翱翔。两个人就像两团火融在一起,一同冲向光明的顶峰。我们飘呀飘呀,终于融化在天幕之中。我累了。杨娜也温柔地睡去,她睡得很香很甜。我却在梦中胡思乱想起来。

已经是下半夜三点钟了,月亮冷清的白光直射进窗子里。我全身涨满着一些奇怪的想法。我梦见李国藩和张国昌在一间包房里对饮。这间包房飘在空中。月光把包房照得通明,我和陈建祥站在后边分别给李国藩和张国昌斟酒。那酒是黑色的冒着白烟。两个人目光像射进胸口的子弹,对话又像一把把插进胸膛的尖刀。

“国昌啊,用灵魂酿的酒味道怎么样?”李国藩阴毒地问。

“李兄,是用你我的灵魂酿的吗?”张国昌也阴冷地反问道。

“是用贪官的灵魂。”

“所以是黑色的,我们喝下去会怎样?”

“良药苦口啊!国昌,我把你害成这样你憎恨我吗?”

“该来的来,不该来的不来,我憎恨我的灵魂!”

“是啊,再大的树如果根烂了,风都会把它吹倒的。”

我是见过和听过大树被风吹倒的。记得我和杨娜刚结婚的时候,我们住在民航大院的小平房里,这小平房是二层楼的楼座子,房顶是平的。我经常爬到房顶上去鼓捣电视天线。房前有几十棵两个人合抱才能抱过来的大杨树。结婚刚搬来时,这几十棵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小平房前除了有几十棵大杨树外,还有一趟空军部队的家属房。家属们为了晾衣服方便,在两棵大树之间用铁丝系上了,天长日久,铁丝就勒断了树皮,大树死了,我每天从大杨树旁走过从未观察过它的生死。

有一年夏天的中午,天热得让人受不了,没有一丝儿风,我骑着自行车,手里举着一个大西瓜回家,到门口时,邻居家的媳妇正在门前纳凉。她怀孕七八个月了,挺个大肚子见我手里举个大西瓜下车不方便,便走过来帮我,她接过我手中的大西瓜,我锁好自行车走进房门,我俩刚走进去,就听见天崩地裂般的一声巨响,我们俩吓坏了,以为地震了,结果一看是一棵死掉的大杨树倒了,砸在了平房的房顶上。我惊呆了,如果我晚走一会儿,后果将不堪设想。我突然感觉到那种远古时代人们对大自然的恐惧,后来部队派了十几个战士用锯锯了一天,才把那棵大杨树抬走。

我父亲也曾经对我说过,他小时候奶奶家的西院墙外有一棵上百年的大柳树,枝繁叶茂遮住了大半个院子。有一天突然下起了大暴雨,电闪雷鸣,狂风大作,那棵百年柳树终于倒了,砸塌了西院墙,家里人把树锯掉,又修好院墙。没过几年,从那棵老柳树的根上又长出一棵柳树,大家都称神奇。一晃儿,父亲长大了,有一年上大学暑假回家,又赶上了暴风雨,那棵长了十几年的柳树又倒向院墙,这回没把院墙砸塌,而是柳树被风折断了。后来没过几年,柳树又长了起来,我上次回老家去北辛店看叔叔,给奶奶上坟,特意看了一眼那棵历经沧桑的柳树,又让叔叔给我和柳树合了影。

李国藩说,再大的树如果根烂了,风都会把它吹倒。我家门前的大杨树根烂了,那天没有风,它也轰然倒地。我奶奶家西院墙外的那棵大柳树由于根没有烂,所以不论什么狂风暴雨摧残它,它都如雨后春笋般地茁壮成长。李国藩、张国昌好比那棵大杨树,他们彻底地死掉了,他们正在阴间喝用灵魂酿造的苦酒,我好比奶奶家西院墙外的那棵摧而不倒的老柳树,因为我的根是健康的,所以我一定会重新站起来。

我忽然感悟到,心灵来源于阳光,心灵来源于空气,心灵来源于海洋,心灵来源于高山。其实心灵来源于大自然,心灵是茂密森林中的新叶,是青崖石缝中流出的潺潺泉水,是春雨润物的欢笑,是秋云清爽的沉思,是鲜花汇成的河流,是海天相融的永恒……

我又给张国昌斟了一杯灵魂之酒。【wWw。WRsHu。cOm】

“国昌啊,”李国藩忏悔地说,“上帝一定知道我们在痛苦中做过些什么,我们的心灵太顽固了。”

“国藩兄,我们已经没有了心灵,心灵是活着的人的专利,我们死了,我们只剩下了灵魂。”

“心灵和灵魂不是一回事吗?”李国藩惊诧地问。

“就因为我们弄错了心灵与灵魂的区别,才丢了性命。”

“那么心灵是什么?灵魂又是什么?”李国藩痛苦地问。

“心灵是人的精神境界的核心部位,它与肉体同生同死,随肉体的存在而存在,随肉体的消亡而消亡。而灵魂源于宗教幻想,是肉体消亡后的存在,取决于上帝、释迦牟尼、真主、无量寿佛。”

“国昌啊,想不到你还是位哲学家。其实真正的审判官就是上帝、释迦牟尼、真主、无量寿佛。”

我听着两个人的谈话就像是一种忏悔,其实,上帝我是不懂的,我只知道佛的本意是觉醒者,难道人死后会觉醒吗?灵魂既然是人死后的存在,那么灵魂本身就是一种觉醒。

天渐渐亮了起来,李国藩和张国昌的影像渐渐地模糊,他们大笑着隐去,挥手扔出两条黄色的飘带。我和陈建祥一人拾起一条。只见我的那条黄色飘带上写着“护官符”。我不知道陈建祥那条飘带上写着什么。只见两个警察全副武装地走上来,夺过他手中的黄色飘带,捆在他身上押走了。

天边传来了一阵女人的笑声,伴随着笑声那女人朗声说道:“雷默,这厮本是我胯下坐骑,趁我睡着溜下凡间。”

话音刚落,陈建祥化作一头麒麟,两名警察化作两名手持长枪的红孩,女人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雷默,我们在南海见过面。”

50。皇后购物广场

我按迟小牧给我的电话联系上了丁剑英,他答应在办公室等我。我赶紧开车去五月花接英杰。

“雷哥,有没有信心?”在车上,英杰紧张地问。

“你有信心我就有信心。”我底气不足地说。

“有没有信心见了丁剑英再说。”英杰一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表情。

皇后购物广场位于中山大街的中间,位置非常好,目前正在外装修,丁剑英暂时在位于皇后购物广场对面的集慧大厦办公。

我把车开到集慧大厦楼前停车场。大厦门前挂着一块牌子:皇后购物广场筹建处。我停好车,和英杰一起走进大厦。只见一层已经被皇后购物广场包了。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丁董事长的办公室在哪儿?”我问了一位怀里抱着文件的小姐。

“一直走不拐弯就看见了。”她往里一指说。

我让英杰先等着我,我一个人向董事长办公室走去。刚走到门口,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中等身材,胖胖的,梳着大背头和我险些撞个满怀。

“是雷默吧?我是丁剑英。”

“丁大哥,你好!”我连忙伸出手说。

“我们以前见过面。”

“是吗?不过,我有点想不起来了。”

“你当然想不起来了。因为我们是开会时见过的,那时你是名人谁不认识你?”

“现如今吃饭都成问题了,还得请丁大哥帮忙呀!”我无奈地笑了笑说。

丁剑英笑了笑拉着我的手就走,走到英杰跟前,我示意她跟过来,英杰便跟在我后面。

我们走到一处办公桌前,一位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连忙站起身说:“董事长好!”我一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人。

丁剑英对这个台湾人交代道:“这两位是五月花服装公司的,来谈职业装招标的事,你接待一下。”然后又对我介绍说,“这位是我们皇后购物广场总经理助理顾先生。你们谈吧。”说完向我挥挥手就走了。我和英杰只好坐下来和这位顾助理互换了名片。

“招标马上就截止了,你们怎么上来得这么晚?”顾先生热情地问。

“我们刚得到消息。”

“你们马上准备设计方案和样衣,我给你们十天时间,怎么样?”顾助理客气地说。

“十天时间太紧了,能不能再宽限几天?”英杰恳请道。

“不行,十天已经是底线了。我还希望你们提前完成,超过十天所有的方案都要上董事会定。全国有二十家企业,实力都很雄厚,你们抓紧时间吧。”

在顾助理身后还有一趟衣服架子,上面挂满了职业装。英杰很有心计,在我和顾助理谈话时,她走过去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不声不响地坐了回来。

我和顾助理告辞以后,又回到董事长办公室与丁剑英道别。丁剑英的办公室挤满了人,我只好与他握了握手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问:“英杰,这回有信心没?”

“刚才衣服架上的所有服装就是那二十多家企业的样衣,从设计上讲没有什么出奇的,我们最起码要从设计上取胜。”

“好,只要你有信心,我就什么都不怕,一个字‘干’。”

“有你这句话,我就更有信心了。”

我送英杰回了五月花公司,自己开车去找迟小牧。这小子让我去他办公室。正开着车,我的手机响了。

“是雷默吗?”一个甜甜的声音问。

“是啊,你是哪位?”

“你猜?”那甜甜的声音说。

“对不起,我猜不着。”我迟疑了一会儿说。

“我是袁子惠。”

“呀,是子惠呀!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我惊喜道。

“我是在北京给你打电话,我正在国家行政学院进修法律,一想到北京离东州这么近,就给你打电话了。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能来北京看我吗?我一直进修三个月。”

袁子惠是南方城建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是我在给张国昌当秘书时到广州出差认识的。一别已经四年多了。我挂断袁子惠的电话内心有些激动,有点大美女送上门的感觉。心里在为去不去北京看她而矛盾。正想着已经到了绿都房地产公司的楼下。

我推开迟小牧办公室的门,这小子正在接电话。等他打完电话,我问:“是谁的电话?打得腻腻歪歪的。”

“还有谁?胡艳丽呗!”迟小牧大大咧咧地说。

“这娘儿们还勾搭你呢?”

“这娘儿们臊得可爱,什么都跟我说。”迟小牧得意地说。

“又跟你说些什么了?”

“都是薛元清和冯皓之间的隐私,你知不知道不吃劲。”

“小牧,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胡艳丽。”

“雷默,我知道你为我好,不过,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哪!”

“商人再有钱也斗不过权力呀!你知道了他们那么多事,真得小心点儿。”

“我知道,大不了鱼死网破。不说这些烂事,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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