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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两人的对话,她瞟了夏广林一眼,佯装生气地道:“夏叔,你再说这些疯话,小心我到关婶那里告状。”
夏广林笑呵呵地拱手道:“开个玩笑嘛,不然喝闷酒可没意思,嘉群不在,只能在你这大美女身上找话题了,小白老师莫要怪罪。”
王思宇把手里的汤碗放下,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在桌子底下拿脚踢了踢夏广林,端起杯子道:“老夏,你胡说什么,开玩笑要注意分寸,你要敢把嫂子惹生气了,我可不饶你,来,咱俩喝酒。”
白燕妮抿嘴一笑,甜丝丝地笑道:“王书记,没事的,夏叔只是在逗闷子,我可不会真生气的,你们可要放开量,今晚上一定要喝高兴了。”
王思宇点头道:“那就好,老夏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巴讨人嫌,嫂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两人干了一杯,夏广林贼心不死,就笑呵呵地说:“白老师,你一直没给王书记敬酒呢,那哪成,还不快殷勤着点,不把王书记伺候好了,嘉群在北辰可回不来了,到时候你天天独守空房,那多可怜啊。”
白燕妮咯咯地笑了几声,点头道:“夏叔提醒的是,只是我喝不了太多的酒,刚刚只喝了一杯,头就有点晕哟,这样吧,我拿奶和王书记碰一杯。”
说着,她伸手拿过那盒牛奶,却发现已经空了,不禁惊讶地道:“咦,谁偷喝了我的奶?”
夏广林忙抬手指着王思宇,笑着道:“王书记喝的,是他偷喝了你的奶。”
白燕妮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耳朵根子已经红透,却假装糊涂道:“那我只能敬酒了,可我酒量的很小,可别喝醉了呦,那可真是太丢人了。”
王思宇笑了笑,摆手道:“算了,嫂子,别听他的,敬什么酒啊,我已经喝好了,等海龙回来,马上就走。”
白燕妮却已经摸起酒瓶倒了一杯,双手端着酒杯,笑着说:“王书记,感谢你到家里来做客,我代表嘉群敬你一杯酒,祝您身体健康,心情愉快,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她话音未落,却被夏广林摆手打断:“白老师,你这样敬酒可不成,诚意不够,要向晓珊学习。”
白燕妮可怜兮兮地道:“夏叔,我可从没得罪过您,您今儿是怎么了,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啊。”
夏广林摇头道:“白老师,不是我跟你过不去,而是酒桌上的规矩不能乱,我是酒县长,别的事不管,专管喝酒。”
白燕妮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把那张滚烫的俏脸扭到一边,举着酒杯,声若蚊蝇地道:“王书记,你在上,嫂子在下,你说几下就几下。”
王思宇笑了笑,也端起杯子道:“嫂子太客气了,感谢你的盛情款待,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
白燕妮只喝了半杯酒就呛得咳嗽起来,她忙把杯子放下,吃了几口菜,王思宇望着杯子上那抹淡淡的唇印,不禁微微一笑,也夹了一口菜,嘴里砸然作响。
夏广林却端起杯子继续劝酒,白燕妮却执意不喝,两人笑着僵持起来。
王思宇有些看不下去了,就皱眉道:“好了,老夏,就这样了,我陪你喝好了,别难为嫂子。”
夏广林笑着说:“王书记,你这是打算英雄救美啊,那也成,你用她的杯子,把那半杯酒喝了,我老夏就不再为难她,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儿残酒。”
白燕妮被他纠缠不过,只好勉为其难地道:“王书记,我是真不能再喝了,要不就请您帮个忙吧。”
她递过杯子后,王思宇又添了酒,将杯中酒再次喝了下去,抬眼望去,只觉得眼中的美艳少妇愈发地娇艳起来,巧笑嫣然,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迷人的风韵。
正沉醉其中时,夏广林却笑着说:“白老师,王书记帮你喝了酒,你就舞剑给他看吧,他刚来的时候,看你的那张写真照片已经着迷了,一直在夸个不停。”
白燕妮歪着脖子想了想,就抿嘴笑道:“舞剑是真不成了,但也不能扫了两位领导的兴,我就表演个小节目吧。”
说完之后,她缓缓站起,从桌上摸起一双干净筷子,飞快地在手指间旋转几圈后,身子前倾,单腿撑地,摆出了个曼妙的姿势,双臂却交叉挥出,闪电般地向两个方向刺去,等王思宇反应过来时,却见一根筷子正在自己喉间半寸处,而另一根则已经点在夏广林的喉结上,他登时面色凝重起来,深深地望了白燕妮一眼,低声喝彩道:“好!”
夏广林却已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过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呐呐地道:“好好险啊……”
白燕妮咯咯笑着放下筷子,吐了下小舌头,俏皮地道:“这是小时候玩过的游戏,现在手太生,刚才险些就弄伤了夏叔,真是不好意思哟,夏叔,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夏广林忙摆手道,说完摇摇晃晃地进了洗手间,把着马桶吐了起来,半天没有出来。
王思宇笑了笑,也摸起一根筷子,学着她的样子,在手里急速地旋转了几圈,随后奋力向白燕妮的右胸刺去。
白燕妮的动作极快,兰花般的玉手忽地迎了上去,动作停止时,筷子的一端就已经落在两根葱郁的手指之间,她甜丝丝地道:“王书记,我夹住了呦。”
王思宇松开手,望着那根颤悠悠的筷子,不动声色地道:“是啊,嫂子,我拔不出来了。”
白燕妮愕然,马上回过味来,忙羞涩地放下筷子,低下头去,悄声道:“王书记,我去给你泡茶。”
王思宇笑了笑,伸手从衣兜里摸出那枚钻戒,丢在饭桌上,拿个干净的空碗扣了下去,随后坐在沙发上,喝了杯浓茶,白燕妮坐在对面作陪,她脸上的羞红已褪,却依然不敢拿正眼去望王思宇,只是陪着夏广林说笑。
十几分钟后,见刘海龙还没回来,王思宇就拨了个电话过去,那边却已经关了机,他便起身告辞,拉着夏广林下了楼,两人打出租离开,坐在出租车里,夏广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叹息道:“这女人惹不起啊。”
王思宇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点头道:“惹不起以后就别再招惹,安分点吧,西门老官人。”
夏广林深以为然,心中最后的念想也断了,苦着脸坐在副驾驶位上,不再吭声。
回到家里,王思宇脱光了衣服,冲了个热水澡,站在镜子前哑笑半晌,闭上眼睛轻声嘀咕道:“她不是钟嘉群的老婆,她不是钟嘉群的老婆……”
第054章 条件(上)
“秘书是自己的人,那秘书的老婆也应该是自己的人!”
“如果没有自己的大力提携,钟嘉群哪里会这么快被委以重任?”
“钟嘉群有这样一个漂亮老婆,居然还在外面寻花问柳,真是太不应该了!”
“白燕妮丢失的钻戒怎么会那样巧,居然被自己捡到,这是不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点什么呢?”
夜深人静的时候,王思宇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里一直闪现着白燕妮那高挑纤细的身影,挥之不去,他一直在胡思乱想着,给自己寻找非法占有的借口,那颗不安分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过了许久,他才叹了口气,推翻了所有的借口,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刘海龙打来电话,只说昨晚冯晓珊醉得厉害,在车里又哭又闹,他哄了好久,才将她劝好,终于肯回家,到了家里之后,冯晓珊又突然腹痛难忍,刘海龙没有办法,就领她去了医院,忙了大半夜才赶回来,却发现手机没电了,没办法通知王书记。
王思宇明知这是胡编乱造的理由,刘海龙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是撒了谎,但他并不以为意,让刘海龙直接把车开到单位,自己则在吃过早餐之后,打车去了县委大院。
进了办公室后不久,钟嘉群就过来告别,王思宇勉励了他几句,亲自把他送到组织部,直到钟嘉群钻进小车,在县委组织部张副部长的陪同下离开大院,他才笑眯眯地返回。
上午开了一个拖沓会,会上会下的人都没有太多的精神,主席台上的县委领导都是拿着讲稿照本宣读,下面的人前排还拿着笔勾勾抹抹,装装样子,后面的已经有不少人打起了瞌睡,很多机关干部最忙的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只有到了夜里,这些人才能精神奕奕地出现在饭店歌厅里,白天开会打瞌睡那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会后,回到办公室,王思宇批了几分文件,就拿出一张白纸,在上面细细地勾勒起来,细长的眉、灵动的眸子、小巧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接下来就是魔鬼般的身材,当他丢下笔时,白燕妮的动人身姿就已经跃然纸上,王思宇捧着这张画像看了又看,心里已经喜欢到了极点,这时“哒哒”的敲门声忽地响起,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后,把画像折叠起来,放在一叠文件下面,摸起一管签字笔,摆出正在批阅文件的姿态,低头喊了声:“请进!”
房门开后,一个穿着大红风衣的高个女人走了进来,王思宇抬起头来,当看清她的容貌后,不禁笑了笑,把手里的签字笔放下,绕过办公桌,迎了过去,笑着说:“唐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今儿怎么这样有空到我这来了?”
唐婉茹倚在门边笑了笑,抬手推了推脸上的墨镜,扬起了脖子,拉长了声调道:“怎么,王书记不欢迎吗?要是不欢迎,我转身就走。”
王思宇笑了笑,点头道:“欢迎,当然欢迎了,咱们是老朋友了嘛,快过来坐。”
唐婉茹微微一笑,随手关上房门,把手里黑色的皮包往沙发上轻轻一丢,没有理会王思宇伸出的右手,而是摘下脸上的墨镜,挑在手指上勾来勾去,抱着双肩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才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王思宇,以调侃的语气道:“小男生,你现在的架子好大啊,上次黄龙镇的领导说你要下去视察,害得我忙活了两天,把厂区的卫生彻底清扫了一遍,结果说取消就取消了,连个电话也没打。”
王思宇呵呵一笑,摆手道:“你先坐下喝杯茶,消消火,我慢慢给你讲,工厂的卫生当然要搞好,我不去也应该是经常清扫的嘛,现在企业界不都在搞5S么,亚钢也早该搞了。”
唐婉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把风衣脱下来,随手挂在衣架上,露出里面黑色的毛线衫,懒洋洋地坐到沙发上,跷起两条腿,放在茶几上,伸手摸出一支雪茄,点上后悠然自得地吸了一口,张开薄唇,把烟雾徐徐地吹到王思宇的脸上,摸起茶杯品了一口,就皱着眉头,轻声道:“你这茶叶味道不好,改天我让司机给你送几桶好茶叶来,还有啊,你的秘书应该辞退了,杯子里的茶渍都没有清理干净。”
机关单位的工作人员端的都是铁饭碗,除非犯了大错,否则一辈子饮食无忧,哪里像企业里的员工,说辞退就辞退,王思宇懒得和她理论,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对面走到她的身边坐下,把那天乡里发生紧急事件的情形讲述了一遍,当时事发突然,王思宇一连忙了两周时间,倒把去亚钢看唐婉茹的事情忘得死死的,现在想起来,确实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梁桂芝曾经叮嘱过自己,到西山以后,要帮忙照看下她的这位刁蛮任性的侄女。
唐婉茹听了呵呵一笑,把墨镜丢在茶几上,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道:“那倒是我想多了,还以为你不敢去了呢!”
王思宇笑了笑,瞄了瞄那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从她嘴里夺过雪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转过头来,将浓浓的烟雾尽数喷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