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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二十的车横停在赛道上,将赛道塞的满满的,紫美的车子没有减速,再加上因为是弯道处有个小山坡挡住了视线,使紫美肯本无法了解匪二十的一切动静,在紫美的脑中这个家伙一定早就开着车直夺终点了,谁会知道他居然把车横停在赛道上。
紫美闭着眼睛尖叫着紧急刹车,没有刺耳的刹车声只有害怕的尖叫声。“哈哈,小妞,怕了吧?”匪二十有千里耳的特异功能,他在紫美快转弯时就计算好了一切,等紫美的车一出现他早就踩下油门开动车子离开,他可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这样的撞击他同样会没有命的,他只是想吓一吓紫美而已。
紫美没有感到车子的相撞以及自已身体的伤痛,慢慢的睁开眼睛继而听到那个可恶的声音,等她完全睁开眼发现匪二十的车子早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哇。。”紫美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继而放弃比赛。
“无耻的小子滚出来。”
“出来,出来,王八蛋。”
“操你个叉叉叉,快滚出来。”
比赛一结束匪二十的车子刚刚出现在起点时,无数愤怒的护花使者拥着紫美包围住匪二十的车子叫喊着。
幸亏苟史运有先见之明,一早就吩咐那一千多的金家手下先把起点给堵住,让匪二十的车子进入千人围成的圈内,才幸免匪二十被人潮口水淹死的命运。
“靠。”匪二十钻出车子爬到车顶站起来,伸出中指高举而起比向天空。他这个伸中指的光辉行象被承包商请来的影像播放员,恶做剧般的定格在超大的影像屏幕上,让所有的在场的数万名热血沸腾的年青人看个清楚。
现场一片寂静,只有某处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声,接着愤怒的浪潮迅速扩散开,很快就引发了大动乱,那千多名的金家守卫哪里抵得住几万名人的挤压,很快就被人潮淹没。
匪二十只有一个人,数万人都想打他那是不可能的,而这数万人中相互都有不对头的时候,以往的恩怨积压下来在此时爆发,打不到匪二十就打往昔的仇人也可以泄愤。于是,本来数万人打一人的场面迅速转换,变成一场大混战。
“匪二十,你他妈的也不是这样嚣张法啊?”苟史运一脚踢下一个想站在他车顶躲避挨扁的人,在心中无力的狂吼道。
“叔叔,你没事吧?”正当苟史运四处寻找匪二十的尸体时,匪二十拖着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苟史运顺手把匪二十拖到车顶,而匪二十一站在车顶马上就弯腰把另一个人拖上来。
“也,这不是让你被群欧的罪魁祸首吗?”苟史运一见上来的人居然是紫美,大为惊讶的对匪二十说道。
“是啊,不过我看到她被推倒在地上,再不救就会被踩死,就顺手抱起她跑过来了。要是叔叔不愿意,我就把她推下去。”匪二十说着就要推紫美下车顶,紫美则脸色苍白的看着苟史运,“别别别。”苟史运可不想成为摧花恶魔赶紧阻止匪二十的动作。
干将一脸好笑的站在车顶看着数万人群欧,心中大为感叹老天不公,挑起事端的人此时正坐在车顶欣赏风景,而跟此事毫无关联的人却正拼得你死我活,这都什么事啊?
“嘀呜,嘀呜,嘀呜。”
一个小时候后无数的警察飞船包围了林家山岭上空,接着警察部队从天而降,开始控制整个打斗局面。
“办事效率太差了,我都报警这么久警察才来,靠。”苟史运非常不满的嘀咕道,敢情报警的人是他埃
局面在半个小时后被控制下来,苟史运被一个警察问话做笔录,还顺便做了身份调查,七七八八一大堆繁琐的事情后,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苟史运总算是可以开车回家睡大觉了。
“二十,你脑袋是不是被撞过?”
“没有?那你小时候是不是发烧没来得及治?”
“也没有?那你小子干嘛在数万人面前伸中指,你不是脑袋坏了是什么?”苟史运一回到家里把匪二十按在沙发上质问,匪二十的回答当然是叔叔说要嚣张我就嚣张了。苟史运无语挥手让匪二十去洗澡睡觉,顺便叫干将准备吃得东西给匪二十,这小子晚上不吃东西是绝对睡不着的。
“老板,匪爷的车技很棒,而且今天引起这么大的轰动,相信很快就可以吸引到克思飞的注意力。”干将目送匪二十上楼后对苟史运说道。
“轰动是轰动,可是太轰动了。我要的是循序渐进而不是一夜爆富,那小子这么一搞惹下无数的仇家,不管今晚谁受伤都会把帐记在他头上的,那么他下次去赛车的时候人家会往死里整他的。虽然他车技好,但是受伤总是难免的,没等克思飞找上他,他已经在医院里做接肢手术了。”苟史运叹气说道,干将听后无语。
“唉,现在只能把计划缓一缓,让这小子消失一个星期,希望白市的年轻人忘性大,把今晚发生的事情给淡忘了。”苟史运起身说道,随后上楼休息,而干将则拿起电话跟金家兄弟汇报今天发生的一切。
计划不能再实行只好游山玩水,苟史运带着匪二十游览了白市的名胜古迹,一个意外来客让苟史运原本休息一个星期的打算破灭。
“你好,我是曼德陆将军的管家,这是曼德陆将军的请邀请卡。”一个军人打扮的人进入金家别墅递上一张卡说道。
干将接过卡片递给苟史运,苟史运装着很认真的样子看了看,其实他根本没有看,这个什么曼德陆他根本没有映象。不过即然是将军还是要重视一下,认真看他的邀请卡就是一种礼貌,否则那个军人回去汇报说苟史运看不起将军大人,那不是受了无妄之灾。
“请转告将军大人今晚我会准时赴约的。”苟史运奇怪的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干将,对那个军人说道,那个军人行了一个军礼后离去。
“老板,这个曼德陆就是那晚叫紫美的父亲,恐怕来者不善啊?”干将等那军人离去后赶紧说道,“你不早说,靠。”苟史运一听吓了一跳,那女人的老子找上门一定是来报仇的,匪二十那样折磨他的女儿,还用语方污辱了她,他老子不气得胡子飞起来才怪。
“那个曼德陆是不是白族第三号人物的曼德陆?”苟史运被干将的话一激,总算是在脑海中想起自已在金家大宅里看到的白族资料,里面有提及这位曼德陆将军,是个极为优秀的军事家,在白族内拥有强大的势力,是排在白族老大拉法克,老二史来夫下的第三号大人物。干将的点头确认,让苟史运将匪二十这小子列为灾星的行列。
“老板,我看我们还是连夜离开吧?”干将一脸担心的说道,苟史运当然很想抽身离开,但问题是他不能离开,他一离开就无法跟金家兄弟交待,很可能就失去金家兄弟的信任,而无法再以正当的手段找回神仙哥哥,使他不得不用最下等的方法去把神仙哥哥弄回来,当然是不是完整的神仙哥哥苟史运绝不敢肯定。
“嘿嘿,凡事都有两面性,说不定曼德陆是因为匪二十救了他女儿一命,而心存感激准备好好答谢我们呢?不过他还是准备一下,要是事情不对头我们马上离开。”苟史运的最后一句话充分显示了,他对曼德陆的邀请没有丝毫安全的信心。
晚上八点时分,留下干将准备以防万一,苟史运带着扛着青蛙战衣的匪二十坐上曼德陆来接他们的车子。
车子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缓慢的行驶,苟史运闭着眼睛想事情,匪二十则有些紧张的抱着战衣盯着苟史运的脸。
“我的脸有东西吗?”苟史运仍然闭着眼睛说道,“叔叔,我们是不是去见那女人的老子,能不能不去啊?”匪二十瞧瞧前座的军人后,低头问苟史运。
“为什么?”苟史运睁开眼奇怪的问道,“我怕,那,那女人走得时候说一定会陪我一个晚上的。”匪二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卟滋。”苟史运听到匪二十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匪二十居然会怕女人陪。
“笨蛋,这有什么好怕的。如果那女人真的陪你,你就勇敢的去更要装出非常酷非常嚣张的样子,不要把那女人当一回事,象使唤下人一样使唤她,让她对你言听计从,以后你就有好日子过了。”苟史运装着很有经验的样子告诉匪二十,匪二十非常认真的吸收他叔叔的话,一滴不漏的记在脑中,脸上紧张的表情马上放松下来。苟史运见了大为后悔,匪二十这么信任自已,自已居然尽出烂主意给他,正想换个话题教育匪二十时,车子停了下来。军人拉开车门请二人下车。
“卡卡卡。”
苟史运与匪二十刚刚进入大厅就被一堆军人用枪指着包围起来,接着几个人上前搜他们的身上,几个士兵没有搜出任何武器,就准备把匪二十扛在肩上的青蛙战衣取走,匪二十当然不同意了,这是他跟在苟史运身边最主要的任务,怎么能够让别人随便碰他叔叔的东西,就跟士兵你拉我扯起来。
“二十,给他们。”苟史运手心冒汗的说道,人在弱势不得不低头,虽然战衣在身边有安全感,但也得有命穿上,看现在的情形只要他动一根手指,那些士兵马上就会攻击他,虽然不至于开枪打死他,但把他打晕了苟史运肯定也不敢还手的,谁能确定那些士兵不会开枪啊?
听了苟史运的话匪二十非常不情愿的松开手,眼睛却丝毫没有放松的紧盯着青蛙战衣,“宁荣,把那东西还给他。”一阵有力的声音在大厅前方响起,那个拿走青蛙战衣的军人随即把战衣塞顺匪二十的手中,匪二十象怕再次被人拿走似的紧紧抱在怀中。
苟史运打量着说话的人并猜出此人就是曼德陆,白晰的皮肤,一双鹰一样的眼睛,高耸的鼻子配上浑厚的嘴唇使此人看上去很有威严,身处高位的气势更让此人看去有一股逼人的气势,按五千年前计算此人有五十岁上下,算得上是中年人。
苟史运也是身处高位,只是他经常独自做战,也没有什么机会在数千亿的士兵面前发表演讲,何况他在指挥手下时都是用商量的语气,威严感是有但逼人的气势就没有了。
“史运名号左通,大盗贼手通的弟子今年六十岁,出道十五年从末失过手,出生在黑凤联合体某某星球属于红族势力。匪二十,金圣人,刚刚成年,出身贫寒加入盗贼培训所,第一次外出任务失败跟随在史运身边。这些资料没有错漏吧?”曼德陆毫无表情的象是宣读判词一样将苟史运虚假的身,匪二十真实的身份揭露出来。
“嘿,曼德陆将军,今年一百三十岁指挥过一千场战役从无败绩,育有二十儿一女,为白族第三号执政人物,我说得也没错吧?”苟史运缓步走到曼德陆面前盯着他说道。
“哼,坐。”曼德陆用鼻孔说话,接着自已走到大厅的主位处坐了下来,苟史运拉着匪二十坐在下座,双方都不再开口说话。
“爸爸,他来了没有?”一阵女声从楼梯口传来,苟史运与匪二十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这声音的主人曾经在林家山岭发过无数字的尖叫声,并且用无数的形容词骂匪二十下流无耻,因此他们是决不会陌生的。
“紫美,你让爸爸请他们来,爸爸又怎么会不敢呢?”曼德陆的脸上露出微笑,回头招呼紫美坐在他身边,摸着紫美的长发说道。
“坏蛋,你不是很会说话吗?怎么现在不敢说话变哑巴啦?”紫美偎在曼德陆的怀中眨着眼睛朝匪二十大声喊道,匪二十连眼角都没扫紫美,直直的盯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