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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让唐纳动心的,是东方人的神明赋予他们完全不同的封装技术。他们可以将整架机甲封装到一个体积不大、类似封印卡的物体内,在需要的时候可以很容易的解封出来。
显而易见的是,他们的机动能力高得「令人发指」。
像这样强大的机甲部队,如果可以远渡重洋,发动入侵,又有哪个国家的军队可以有效抵抗呢?
据唐纳所知,奥匈利亚不行,拜占庭斯不行,就算是他的火莲花或者维京的金棕榈、法兰斯的拿破仑雄狮旅……等等的王牌部队,大概也只能在奔腾的钢铁洪流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幸好!幸好东方的皇帝陛下,并不是一个喜好过分扩张的人……
在整个东方大陆都成为他的藩属之后,皇帝陛下便停下了征战的脚步,安心地享受起庞大人口创造出的庞大财富。
对于唐纳来说,想要云秦金人的相关技术,这诱惑力还大于筹建当中、越来越有希望的远洋海军。
毕竟,唐纳是陆战之狼。
虽然,他在海战当中,也是取得了相当不俗的成绩,不过对他而言,还是更愿意脚踏实地的站在陆地上,用犀利的武器来撕碎对手。
毕竟,当他要展开火热的翅膀,飞翔于高空的时后,落到地面上,总还是比落到大海上要好得多吧。
若是能安装上云秦金人的引擎,使用思维传感的技术操作,并且将整架机甲封装到封印卡内……试问,到时还有谁可以挡住唐纳前进的脚步?
他完全可以秘密潜入奥匈利亚王国的首都,在皇宫前解封出机甲,并在皇家卫队的机甲还没有完成预热的时候,从容杀死篡位的皇帝陛下,摧毁整个皇宫,然后他再重新将机甲封装回封印卡,溜回自己的亚平宁格。
但要让菲真儿等人知道唐纳的想法,一定会嘲笑他是在做梦。
一个国家独一无二的机甲制造技术,无疑是最顶级的国家机密,哪能很轻易的泄漏出去?
在奥匈利亚王国几代皇帝不遗余力的努力下,依然无法得到海军所需的三大基础科技,足以说明这一点。
现在的状况,唐纳的确是在做梦……
唐纳、尼古拉斯、杰克逊、赫本、莎朗、布兰妮……他们正挤在一辆客车上,用旅游团的名义来到法兰斯首都巴瑞的近郊。
城堡之上,代表拿破仑的黄金狮子旗帜高高飘扬,数以万计的士兵正匆忙做着向全世界发动攻击的最后准备工作。
一声令下,原本赤手空拳的唐纳等人从封印卡中解封出机甲,呐喊着杀向猝不及防的法兰斯士兵。
他们没有进入驾驶舱,而是远远的站着,只挥挥手,机甲便自动冲进敌人的兵营,用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肆无忌惮的毁掉身边一切。
无数机甲被摧毁在仓库里,优秀的王牌驾驶师还没有登上机甲就被踩踏成肉泥,能量罐在火焰中不停地发生巨大爆炸。
唐纳,成为将世界从拿破仑铁蹄之下挽救过来的英雄……
「哗」的一声,一盆带着碎冰的凉水浇在唐纳身上,将他从昏迷和美梦当中浇醒。
四肢百骸传来的疼痛,让唐纳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迷蒙中,他的眼前出现一个女孩身影。她叉着腰,抛掉手中的水盆,随手抄起一根皮鞭,没头没脸的抽向唐纳。
「睡醒了没有?今天的早餐到了!」
这两天的遭遇一下子回到了唐纳的脑海当中。
事情要从三天前的那次偶遇说起。
唐纳和马拉多纳到维京首都斯德哥尔摩近郊的一处庄园做客,拜访富可敌国,甚至足以扭转世界政治局势的大银行家丹拿·德·摩根先生。
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军队和政府被别人控制,唐纳断然拒绝了丹拿先生的投资要求,赌气步行回家。
在山路上,唐纳遇到一对开着顶级跑车的情侣。
面对他们的无理挑衅,唐纳愤然还击,打倒了小白脸男人,又给了女孩一个难堪。
没有想到,倒霉的事情却发生了。
摩根家族的小公主芳歌·德·摩根小姐有着侯爵的头衔,更有着比公主或者亲王还要野蛮的个性。
她一声召唤,二十辆越野车、一百二十名训练有素的保镖包围住唐纳。打倒了七八个人之后,寡不敌众的唐纳束手就擒,被芳歌小姐关进别墅地下的牢房当中。
大贵族家中……还真的有施加私刑的地牢啊?刚进去的时候,唐纳还没有觉得事情有多严重。
毕竟,他现在是维京王国冰蛇家族的客人,有着属于自己的城市,更有着神的眷顾。
原本他也没有对芳歌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双方的程度纯属误会而已。就算摩根家族财大气粗、势力惊人,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吧?
所以,唐纳看着地牢当中森冷的锁链、血迹斑斑的皮鞭、散发着杀气的铁环……还在饶有兴趣的虚心学习。
他好歹也算是雄踞一方的大贵族了,如果不在家里设一处地牢,会不会显得太失身分?
等到女孩换上一身干练的服装,把长达三米的皮鞭挥动起来,唐纳才发觉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是,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晚了。
圣罗马城执政,奥匈利亚王国子爵,亚平宁格半岛的实际统治者,朱庇特大神的宠儿……在唐纳身上笼罩的各式各样光芒,确确实实吓倒过不少人,可在芳歌的眼里,他什么都不是。
如果说王国的皇帝陛下是至高无上的存在,那么芳歌也有属于自己的王国──摩根财团就是一个,拥有世界上最多财富和最大影响力的金融帝国。
如果说神殿是超越世俗、超越国界,引导世人的不朽存在,而朱庇特大神是无数信徒心目中的永恒,那么芳歌同样有着自己的信仰──她的神明比朱庇特大神还要早统治了世界,并且是无论任何人都无法轻易摆脱。
她信仰的神叫做金钱。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用金钱买不到的东西,没有用金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而摩根财团作为世界上顶级的财团之一,论其拥有的财力、物力、人力和影响力,可就不是唐纳能够想象得到的。
虽然,他们不是帝王,可帝王也要请他们解决困难;他们不是祭祀,却比祭祀更能够影响平凡人的生活;他们没有军队,不过没有他们的允许,任何军队都无法进行长期的战争。
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当中,芳歌已经习惯了站在世界巅峰,用类似神的目光去俯视众生,信手一挥,就可以轻易改变一个人、一个家庭,甚至一个群体或一个国家的命运。
虽然只有二十岁的年龄,芳歌早已独立开创了属于她个人的事业。为她工作的精英遍布世界各国,这些人的生死前途全掌握在她一念之间。痛恨她的人和崇拜她的人都如同天上的繁星一样,数不胜数。
所以,芳歌对于别人仇恨的目光一点儿都不陌生,也早已不在意来自背后的暗算和诅咒。这次之所以把唐纳抓起来,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打伤了她的男伴。
虽然那个年轻的维京王子对自己曲意奉承、百依百顺,不过比他更有风度、更有前途、更有魅力的男人,芳歌早已不知见过多少。
如果不是为了获得爷爷的允许,有人做伴才可以出门,芳歌早就把他踢到山下去了。
芳歌生气的根由,是唐纳对她的态度。
是无知所以才无畏吗?唐纳竟然压根没有把芳歌放在眼里。
女孩感觉到,唐纳看向自己的目光,并没有把她当作是一个庞大金融帝国的公主来看待。既没有展现出一副对她是做过许多震惊世界大事者的崇拜,也没有像其它试图向她求取帮助者的谄媚。
唐纳和以前遇到的人都不一样,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女孩,一个剥离了身分地位后,和别人没任何区别的女孩,而他那种审视自己的目光,只有在纯粹的色狼眼中才会出现。
「对不起,我对发育不良的小女生没有兴趣。」
在芳歌主动邀请唐纳做自己名义上男朋友时,他竟然是这么说的。
「没兴趣,大爷有的是钱。」
在芳歌主动要求给唐纳投资的时候,他竟然敢这么说。
芳歌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以前,最让她伤心的一次,就是另一个继承了古老家族企业的继承人,借着酒意调戏于她。
原本,芳歌对那个英俊多才的年轻人,还有着相当的好感,可惜,在他满嘴酒气、撕扯着自己衣服时,芳歌绝望了……
最后,那个人被打断手脚扔到了冰湖里──芳歌亲自动的手。
当然,是后来才知道,那个人其实是被人陷害的,他喝的酒里掺了致幻剂,可是,这重要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让芳歌伤心的人,都应当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如果他是平民,那就是家破人亡;如果他是企业巨头,破产不过是最轻的后果;如果他是将军,他此后能品尝的,只有失败的后果;如果他是王子,他将声名扫地,永远不复有继承权。
唐纳的身分,在芳歌曾经惩罚的人当中,连前一百名都到不了。
所以,女孩发泄怒气的方式简单而直接。
用蟒蛇皮拧成的皮鞭沾上盐水之后,每一次抽击都会卷走一层皮肉,彻骨的疼痛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无法承受。
每当唐纳在连声的惨叫中昏迷过去,女孩就会叫来自己的追随祭祀,为他治疗。
足够的饮食,精心调配的营养,高级祭祀的治疗─这些不是优待,只是为了让唐纳有足够的体力,好迎接下一次的鞭打。
「唐纳先生,我应该谢谢你。我的家庭医生说,这几天我的锻炼终于有了初步成效,要是长期坚持下去,我会健康很多。所以,你千万不要死啊!」
女孩笑意盈盈。
连绵不绝的疼痛,让唐纳的感官变得不像往常那样敏锐,声音彷佛都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清。
咬紧牙关,唐纳断断续续地说:「我……觉得……你的……你的胸,还是……那么小。」
女孩的笑容不翼而飞。
伴着凄厉的呼啸,长鞭重重地抽在唐纳胸前。前一天晚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唐纳觉得那一阵阵的痛感像一道电流般,强烈冲击着脑海,不由得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现在,你还敢对我有什么不恭吗?只要你拜倒在我的脚下,从此以后,乖乖做我的奴仆,我就放了你。不然,地牢里还有很多刑具没有使用呢。」
「抱歉,我……也有同样的想法。你……你要是脱光……衣服,叫我几声……主人,我……也许会原谅你的。」
「那就看看我们谁能够达成目的吧!」芳歌的脸上挂满了冰霜,比雪山上亘古长存的冰川还要寒冷。
皮鞭挥出一道道黑影,呼啸声、抽击声和唐纳的惨叫声掺杂在一起,交汇成让人心悸的地狱哀歌。
今天,女孩似乎格外冲动,不但下手极其狠辣,而且在唐纳昏迷过去三次之后,还是没有如往常一样,叫祭祀来给他治疗。
那是因为芳歌知道,留给她欺凌唐纳的时间,不多了。
唐纳失踪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布兰妮、赫本和尼古拉斯等人耳中。
马拉多纳结束与丹拿·德·摩根的会晤之后,临出门时,恰好遇到芳歌的车队鱼贯进入别墅大门。
对于芳歌的大名,马拉多纳并不陌生。
他知道这个年龄不大的女孩其实掌握着巨额财富,而且偏执地享受着别人对她的尊重。所以,尽管对方压根没有看向自己一眼,马拉多纳还是毕恭毕敬地等候在一旁,向芳歌行礼。
在起身的时候,马拉多纳看到一名保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