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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呆萌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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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过我的小日子,她享她的福。”

享福?平南王府的主子每年娶亲都定在八月十五,已连续八年,新婚妻子均在新婚之夜离奇死去,坊间有传言称那位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平南王练了妖法,用来提升他的武功。

凡事有益必有弊,每年的八月十五他必须和处子交合,采阴补阳,才能平衡妖法给他带来的反噬——这明摆着就是让包包去送死,竟还美其名曰是享福!

然而,就算平南王爷是一只猛兽,她也不得不嫁给他,因为司马丞相的女儿司马玉是不会嫁过去的,而身为司马家的远亲王氏,被指定从两个女儿中挑一个以司马玉的身份嫁去平南王府。

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朝代,包包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第三章 银子和吃

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朝代,包包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章麽麽胖脸上的肉一动,一双小小蚕豆眼一斜,极为不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道:“王氏,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若有一点消息走漏,你全家都别想活!”那样慈和的人居然能说出这样威胁人心的话,包包莫名有点觉得好笑。

“是,是!”平日里骄横跋扈的娘亲,此刻温顺的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只等着主人施舍点剩菜剩饭。

章麽麽往桌子上放下一锭银子,又向娘亲伸出手。

娘亲眉开眼笑地摸出包包的身契,弯着腰双手呈给章麽麽。

“等一等,”包包忽然出声,震的二人的动作一凝,看到娘亲杀过来的眼刀,章麽麽的小眼睛也不解地看着包包。

包包双手绞着衣角,眨巴眨巴着眼,很可怜地看了看桌子上的银子道,“那是多少银子?”被卖了,总得知道自己的身价吧。

话音刚落,屁股被狠狠一踹,人便向前面扑到,跌了个满嘴尘土。

“就你这模样,还想多少?麽麽肯给一两就不错了。”娘亲在踢了包包一脚后,喜滋滋地收起那锭银子,看也不看包包。

一两?她以前闲的无聊,查过,一两银子等同于人民币六七百大圆,这么算,她也太不值钱了,那钱只够买一件衣服……包包是越想越不乐意。

“麽麽,我就值一两银子?也太少了点吧?”包包一骨碌爬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大眼睛转了几转,黑白分明的瞳孔有着天真又狡黠的光芒闪动,原本没什么出彩的五官因了她的神情,竟在那一刹那焕发出无可比拟的风华。

此时的她虽然布衣无华,却有一种令人心生谦卑不敢直视的光芒。

章麽麽一时竟呆了,不由自主又往桌上放上一锭银子,见包包还不满意,又放上一点碎银子,看包包还是不乐意,索性把身上装银子的钱袋都掏了出来。

“姑娘,奴才真的没有了,你看。”章麽麽哭丧着脸,把整个钱袋都翻过来给包包看。

伸手揉一揉自己快要僵硬的表情,包包变回了受气包,屁颠屁颠蹭到桌边,数银子:“一两,一两一钱,一两二钱……一两九钱!怎么二两都不到。”抬眼正想管章麽麽再要一钱补上,一双手伸过来欲要抢走桌上的银子。

包包急忙张开双臂一个前扑,把银子全护在了身下。

“包包乖,你去了平南王府,当了王妃,这银子用不上了。”娘亲难得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诱哄着包包,可是,上半身盖在银子上的包包,今天不甚吃她那一套,只瞪着一双眼睛看章麽麽。

看她竟敢反抗,娘亲怒了,瞥到边上的鸡毛弹,正想伸手去拿,却被章麽麽一个眼神止了她所有动作。

这才想起,她已经把包包卖了,现在的包包已经是章麽麽家的小姐,若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伤疤,日后万一被人追究起来,她的脑袋可就不保了。

王氏也是见过点世面的女子,怎么会做那么愚蠢的事?包包看着进退不得的娘亲,心下暗笑,就知道这女人欺软怕硬,哼,只有死人才用不上银子,娘亲是巴不得她死。

——她可不想死,这是她自己讨价还价得来的钱,她要留着做第一笔生存资金,怎么可能轻易给她?只怪这苦逼的古代,她连包子铺的大门都没有迈出去过,所谓的大门不迈,她是深深体会到了。

当然,体会更深的是没银子。前几日,有个书生吃了包子没钱,被娘亲报官抓了去,她可一直没忘。

银子是什么?银子是最最重要的生存条件,不管她现在身处在哪个朝代,包包坚信,有了银子好办事,没有银子,啥都是扯淡——银子和吃,对包包而言最最需要的。

然而在这里,还有身契一说。女子若是没有身契,大抵是没有活路的。至于怎么个没有活路,娘亲没说,包包也不想问,她有自知之明,过不了偷偷摸摸暗无天日的逃命生涯,再说,她身边没有永琪般的护花使者,也没有四爷般的靠山,更没有杨过那样的大侠。

——在得到那块让她穿越的古玉下落之前,她得想办法让自己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茁壮成长。

她捏了捏口袋里沉甸甸的重量感,心里暗暗高兴。鼻尖有一缕奇香萦绕,随着她的呼吸进入肺腑,她歪头靠在身边章麽麽的肩头,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不管怎样,有了银子,也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马车摇摇晃晃的让人舒服的紧,章麽麽肉乎乎的肩膀有莫名的温暖,不知不觉包包竟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章麽麽竟也昏睡了过去。

一人面裹黑巾,紧身黑衣如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马车当中,也不见他做什么动作,章麽麽就到地上睡去了。

看着睡梦中还在吧唧嘴的女子,黑巾下的双眸闪过一道电芒,冷光一闪,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他手势一变,匕首便带着杀气刺向包包。

几乎在同一刻,睡梦中的包包,无意识地伸出左手挠了挠脸,她的左手小指略微弯曲。在距离包包心口的半寸,男子的匕首霍然停滞。

眼看沉沉睡着的包包就要因为失去倚靠而摔倒,男子移过身子,让她靠在他的肩上。他执起她的左手,细细地查看,眼眸里泛起一抹复杂的情愫。

而包包砸砸嘴,在他肩头蹭了蹭以便让自己舒适点,继续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方才若不是她一个挠痒痒的动作,她已经被阎王爷请去喝茶了。

第四章 指节处的红痣

包包根本不知道方才若不是她一个挠痒痒的动作,她已经被阎王爷请去喝茶了。

黑衣男子执起她的左手,目光专注,神色间是一种极深的眷恋,眼眸里泛起一抹复杂的情愫。

今日,得暗探知会,丞相府找的替嫁女子要来了,他本无心理会。怀安王即墨玄约了他在怡红阁喝花酒,心情不好的他早半个时辰来了,刚坐下,便听得隔壁有人窃窃低语。

“听说那个平南王又要娶亲了?”

“可不是,又不知是那家的姑娘要被祸害了?”

“据说这次是皇上亲自赐婚,对方是司马丞相的宝贝女儿,司马玉。”

“笨蛋,丞相是什么人,怎么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送给变态王爷去采阴?一定是随便找个人替嫁。”

“也是,那司马玉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就这么去送死可惜了,哈哈哈。”

“平南王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次一定被蒙在鼓里,皇上赐婚算什么,国都就快是司马家的了。”

“哼,这些都是小菜,只要那替嫁女子进了王府,不管死活,他都别想独善其身,司马丞相真是计谋高妙。”

“可笑平南王一向自持武功高深,目中无人,这回也该让他吃吃憋……”

后面的话,他们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有两个身着黑衣的侍卫推门而入,一人一刀让他们的脑袋都搬家了,而他们甚至来不及惊恐,嘲讽的神色就那么永远地定格在他们渐渐灰败的脸上。

酒杯在倚窗而坐的男子手中变成粉末,洒落在桌子上,他就那么静静坐着,身周的气温降到了冰点,彻骨的冷戾之气,让人不敢靠近。

良久。

他抬眸从窗口望出去,一辆缀着红色流苏的马车从长街处驰过,赶车的正是丞相府的车夫,那是司马禄为他找的妻子?

他起身,不顾刚推门进来的即墨玄,直接从窗口飞身掠下,他只冷冷看一眼车夫,车夫便自动把马车掉头,来到了这郊外。

明天就是婚期,如果这女子死了,丞相府还能找到人?他司马府的丫鬟是决计不行的,她们都已入了贱籍,那么,司马玉就不得不嫁给他。

想到司马禄气歪了的嘴脸,他狭长的双眸,划过一抹令人心惊的冷意。

这左手小指节皱褶处的红痣,可是她?还是司马禄那个老狐狸在他身边安插了暗线,知道了他的秘密,故意找一个有着她独特印记的女子?

修长的指尖在那不易察觉的红痣上轻轻摩挲,像是陷入了某个久远的记忆,目光悠远。不管是哪一种,她现在不能死。

片刻后,他重新把章麽麽垫在包包身边,为她弄了个比较舒适的睡姿后,他掀开车帘出去,冷冷地不知道对谁吩咐道:“让他们平平安安到达丞相府。”

看着烟尘滚滚的马车消失在视线中,他喃喃:“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章麽麽一个激灵惊醒,她一向谨慎没想到这回居然会睡了过去。看看压在臂膀上睡的直流口水的女孩,叹了口气,她并不是心狠之人——可怜的姑娘,还不知等待着她的是什么,罢了,就让她安心睡会。

“刘安,去抬顶软辇,把这姑娘送到偏房。”上头交代了,此事由她全权负责,可不能再把人看丢了,想到前面几个女子一听到平南王的名字,疯的疯,自杀的自杀……这女子睡着更好。

这一觉睡得反常的沉,直到耳边有人吵嚷,包包才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爬起来。

天色已完全暗下来了,精美烛台上,红色蜡烛把光亮洒满了整个房间,红木镂空雕花的大床,粉红色的纱幔,墙角放着一把巨大的见都没见过的类似琴的乐器,还有一管红色的笛子,最重要的是桌子上有光泽诱人的水梨。

自从成了包包,不要说水梨,就是梨子皮,她都没有见过。

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包包抬起袖子擦了擦口水,掀身下床,径直越过面前的人,直奔向桌子,可不想,她的手刚够着水梨……

床前那个托着金盆,盆里放着水杯和奇怪的一小碟粉状物的丫鬟,先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少顷,扑通一声跪爬着抱住包包的脚:“姑娘是不满意红儿吗?不要再把红儿赶走,姑娘若是不要了红儿,红儿便会被卖去青楼,呜呜……”

她在床边等着伺候包包,却被无视,按以往的经验,这是新主子不满意的前奏,想起被指派来当这位假相府千金的陪嫁丫鬟时,丞相对她说的话——如果包包不要她做丫鬟,她就没活路了!

包包只专心向着桌子挪了一步,终于是拿到了梨,迫不及待地咬一口,那甘甜的汁水流进喉咙,瞬间觉得神清气爽,什么都不重要了。

丫鬟还在抱着她的脚抽搭着,包包想起自己也曾经这样抱着娘亲的脚,一时心酸,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咽下了口里的梨肉,又咔嚓一声,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汁水溅到了丫鬟的头上。

丫鬟一愣,停了哭声,摸摸头发,竟摸到了一块碎梨末,当下便忘记了该做什么反应,抬头,手中拿着碎梨沫,愣愣地盯着狂吃梨的包包看。

屋子里静了下来,只有咔嚓咔嚓声时而响起,仿若有一只极为贪吃的老鼠,忽然间寻到了一处肥美的粮库。

“你吃不吃?”消灭了两个梨之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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