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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煞是欣赏,你这人,当时外表光鲜,没想到还有这般心机,明泽保身,倒也算是大智若愚了。”
常林报赧:“娘娘美赞,常林心中一直都对一个人相当的感激与敬重。”说着又看了一眼侍黛的面色。
“本宫倒是听说,你听覆雪那丫头走的挺近的,她这一路宫在这深宫里也没什么朋友。”
常林微笑,面上的疤痕又是张大了三分,让人好不嫌恶。
“正是景三小姐,不,她现在已经贵为修华了,那夜情急如此,多亏了景修华为常林支了一招,否则常林早已经去了降霜阁那苦寒之地了。”
闻此,侍黛欣慰的点了点头,她心思尚无景亦雪那般缜密,只道这常林倒是一个知恩图报,心存善念的女子。
可景亦雪却觉得这还不够,眼前这个女人会不会太过坦白了,坦白到不要尊严,坦白到将自己的将自己的伤口无所拒绝的就拿出来供他人践踏。
太过真实,反而丢失了原有的真实,这就是人的弊端,说多了倒显得几分矫情。
“本宫那小妹也就是鬼点子多了点,你人心善,倒不要记她的仇才好。”
景亦雪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像是办开玩笑,但这相反却在常林心里打响了警钟,就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底又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但她毕竟忍气吞声了这么久,还不至于那么快就在景亦雪面前破功。
“常林还记得景三小姐而后进宫选秀,见得常林,她亦是怕常林记恨她,当时常林就言她是多虑了,无论怎么说,常林心里清楚,这景修华是常林的救命恩人。”
侍黛又是频频点头,她看向景亦雪,那人依旧是一脸慵懒的笑意,这样的反应,倒是让侍黛心里生起了一点疑惑,她似乎也看出了,自家主子这是有意试探,只是觉得,叫一个毁容之人揭下面纱这一举倒是有一点过了。
可这哪里是轮的到她说的,只是在心里暗自猜度罢了。
正在这时,景亦雪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脸蛋,毫无死角的完美程度,每到让人心惊动魄,常林的手指又是紧了一紧,可她哪怕就是这么一点细微的反应,也逃不过景亦雪的眼睛,唇角微微又是一勾,美人一笑可值千金,而她这一笑,远比千金要重上许多吧。她景亦雪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本宫看来,你这心肠可真叫好,本宫与那颜诗韵素来不和,你这不温不火的脾气倒是受的了她那骄纵的性子。”
这种话,原本的景亦雪是说不出口的,只是她这人从来都有一颗八面玲珑心,为达目的,逢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罢了。在这深宫里要的就是这几分矫情才好。
正待说着话,有侍女来报莫涤尘求见。
好家伙都凑到一块去了,细琢磨常林的面色,她道一声:“既然来了,就让她进来吧。”
美人款款,细柳腰,芙蓉面,说的正是这莫涤尘这一段时间的春风得意。
见到常林也再次,莫涤尘倒也并未搭理,径直朝着软榻上的景亦雪行了一礼:“臣妾见过皇贵妃,皇贵妃金安。”
景亦雪的心情莫名的欢畅起来,这一回见到这章嘴脸,倒是不觉得会不耐烦了,吩咐了侍黛了道:“你且为贤妃看座来。”
这贤妃,位列四妃之首,侍黛的的确确是好好招待了一回,她从偏殿取来一方够花细致的软垫,放在莫涤尘要做的位置上。
又做了一个你请的手势,只是这莫涤尘一时间却变了脸色。
并不是这景亦雪招待不周,而是招待的有些过来,这大六月天的要她做这样一方厚厚的软垫,是诚心想让她坐立不安吧。
要怪也只能挂她自己了是她今天偏要好好装扮一番要来这姿琉宫消遣一番。
侍黛随后又上了茶盏,常林只是埋着她,景亦雪却是突然记起她的脸。
“也给常林看个座吧,一直行这大礼,本宫怕是会折寿。”
闻言那女人轻笑:“她不过是一届奴才,皇贵妃哪有当不得她这一跪之说。”
景亦雪并未发话,尚且只是笑笑。
常林重新戴上了面纱,这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复而又像莫涤尘行了一个宫礼:“奴婢常林见过贤妃年年。”
那女人抿了一口香茶且道:“起吧,本宫这是更当不得了。”
这话决计是说给景亦雪听的,常林心中不免下了一跳,这贤妃此话,就不怕皇贵妃叫她吃不了兜着走吗!
正待常林起了身,侍黛已在一旁看了座,这座位安排的甚是奇巧。
莫涤尘也是心中一起,这奴大欺主的践人,倒是安排将她同一个卑贱的婢子坐在一起。
“不知贤妃此次前来,为了何事?”
莫涤尘这才回过神来,笑道:“皇贵妃上次所言,皇上今年的寿宴必定是要大张旗鼓的操办的了,底下的姐妹都是想问是怎样一个流程,她们也好准备准备。”
景亦雪道:“这寿宴么不过是穿着隆重的吃吃喝喝,能有什么样的心意,本宫这还没什么主意,倒不如贤妃出个意见。”
这真是奇了怪了,这景亦雪竟然会叫她给她出主意。
“臣妾入宫七载有余,还真没见过圣上的寿宴有过隆重的场面,由此,奴婢倒是觉得,这头一步就是要将这地点选好。”
“哦……倒不知选在哪里比较好。”
她问得轻描淡写,莫涤尘见她这个口气,心底也就松了一口气,这才是景亦雪对她该有的口气。
莫涤尘笑道:“皇上喜静,山山水水的更是欢喜,倒不如放在雾菁桥如何,取十里长灯延河头,想必好生好看的。”
常林心中一惊,这女人提什么不好,要提到雾菁桥,难不成她今日前来是为了试探景亦雪对于皇后落水重病一事有何意象?
这话问得明目张胆,一时间,倾鸿殿的温度降到了零点。
景亦雪不说话,莫涤尘作为进军者只能干笑几声:“倒是臣妾忘了这雾菁桥怪为生僻的,哪里体现的出皇上寿宴当日隆重的场面。”
又见那人,面色沉寂,思量了一番,轻轻拨弄了手上的艳色丹蔻:“你倒是将皇上的性情拿捏的不错,你贵为四妃之手,这件事也就容你操办,放在雾菁桥也无不可,只是你要用心才是。”
(亲爱的们,不好意思啊,昨天没有更新,素愈这几天都高烧不退,所以需要一晚上的休息作为缓冲,今日补上,繁忙的五一尽全力为大家送上精彩的剧情,还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红尘枉做相思梦
〃臣妾入宫七载有余,还真没见过圣上的寿宴有过隆重的场面,由此,奴婢倒是觉得,这头一步就是要将这地点选好。〃
〃哦……倒不知选在哪里比较好。〃
她问得轻描淡写,莫涤尘见她这个口气,心底也就松了一口气,这才是景亦雪对她该有的口气。
莫涤尘笑道:“皇上喜静,山山水水的更是欢喜,倒不如放在雾菁桥如何,取十里长灯延河头,想必好生好看的。”
常林心中一惊,这女人提什么不好,要提到雾菁桥,难不成她今日前来是为了试探景亦雪对于皇后落水重病一事有何意象?
这话问得明目张胆,一时间,倾鸿殿的温度降到了零点。
景亦雪不说话,莫涤尘作为进军者只能干笑几声:“倒是臣妾忘了这雾菁桥怪为生僻的,哪里体现的出皇上寿宴当日隆重的场面。”
又见那人,面色沉寂,思量了一番,轻轻拨弄了手上的艳色丹蔻:“你倒是将皇上的性情拿捏的不错,你贵为四妃之首,这件事也就容你操办,放在雾菁桥也无不可,只是你要用心才是。”
这话一听着实唠叨了,这让莫涤尘心里好生乐哉,她这么多年来无一处不被这景亦雪欺压着,过的本就是窝囊,要不是她贵为一品武将的女儿,否则在这后宫里,定是没有贤妃一位的。
看来这家父一朝受皇帝重用,她莫涤蕴便可停止了腰杆,哪怕是这景亦雪也是要忌惮她三分。
“臣妾定会用心安排,既不会失了场面,也会做出个别出心裁。”
她的干事能力尚且是有的,这么说来倒也不是她在说大话。
闻言景亦雪点了点头示意明了。
实则是在盘计这莫涤尘的屁股也该坐不住了。
只见这殿宇内,唯有那一美人额上冒出汗来,何况又是频频拭汗,她身侧的贴身丫鬟青芙手里执了一面玉杆绣花扇,无奈之下当着皇贵妃的面为自家主子扇起扇来。
室内的气氛很是微妙,扇叶仅仅带来一点点的微凉,莫涤尘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失了原有的端庄。
“看样子贤妃妹妹这是?”
对比了畏惧着坐在硬座上的常林,莫涤尘有些招架不住景亦雪的款待了,再这么下去她的屁股非得长痱子不可。
“臣妾自小体热,怕是今日出门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现在好生不舒服。”
她随便扯了个谎,要知道皇贵妃景亦雪这地界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景亦雪心下轻笑,拿最好的招待你,可惜你莫涤蕴却是无福消受。
“原是如此,那本宫便不多留你了,侍黛送客。”
贤妃终能起身,半跪着行了宫里,这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都说这倾鸿殿是皇上亲手为皇贵妃布置的,这真叫她好生嫉羡。
待贤妃一脚跨出殿门,景亦雪又是轻轻瞌上眸子。
袅袅是香烟,常林突觉在这呼吸都是困难的,这样一个神仙府邸她今生已是再难奢望了。
“娘娘,奴婢不做打扰您休息,这就告退了。”
那人没有应允,她又是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半响那女人才说:“这苏城的贡锦是件好东西,就赐予你了。”
常林叩谢:“谢皇贵妃娘娘。”
这苏城的织花锦的确是件好东西,否则也不会被选成一城的御贡之物,这厢常林双手捧着方才莫涤尘坐过的垫子,脚下愈发的坚定恨不得将手里东西撕个粉碎!
那厢侍黛见这常林魂不守舍地出了去,这回子见到景亦雪便疑惑道:“娘娘今日招这常林来便只是闲谈?”
说着又去那梨花木雕案上取了景亦雪最爱喝的茶来。
景亦雪张开的眸子,好一双魅惑众生的眼睛,唇角细勾她笑道:“苏氏终是吐出口来,说着常林亲眼见到皇后是被人拖下河水去的,本宫隐约觉得此人不简单。”
被景亦雪这一提点,侍黛原先对常林的那一点同情之意立马就烟消云散了,终是联想到这深宫能有一桩能把人压害的不像一个人的本事。
侍黛又问:“娘娘的意思是还要对她多做观察?”
“那是必然,这日子变得比以前有趣了,若她是将颜诗韵同莫涤尘二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呢!”
闻言侍黛心中一惊,想着常林只是一个低贱的奴才,再者她的容貌都糟践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她跟了景亦雪这么多年,多少也可以揣摩到自家主子说的不过是自己的推测,可让她佩服的便是这皇贵妃有的就是这大胆推测的魄力,而且她看人,往往是极为深刻与精准的。
“找主子这么一说,奴婢想到这常林已是苏氏的人,这左牵右联的定是对咱景三小姐不利的!”
常林以前也只是听闻皇贵妃对这景三小姐自小要比对皇后清静,这一入宫她也算是看了个明白,是个什么样的清静之法,那可是好到衣食住行都一手包办打点了。
“所以本宫今日才是要将她找来,本宫一向信奉只有强者才会永远的光鲜亮丽,今日见她一身破落那只能证明这女人再是如何阴险也就是一个弱者,只要是一个弱者,便永远别想在我景亦雪面前抬起头来说话。”
要不是知道景亦雪是一个什么样的主子,否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