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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轩雨听文,更加用力的瞪着司徒燚了。深呼吸——
他是在戏弄她吧?而她,也是真的中了她的计。
他是在怀疑她吗?
“奴婢只是听到死人有些害怕……”
南轩雨画蛇添足的解释着。
“哦?你不是习武之人?想不到还是怕血腥呢?何况是连一个砚台也拿不住。”是嘲讽?他倒是要看她如何的解释。
“三脚猫而已。”
是谦虚或是心虚?也许,只有南轩雨自己知道了。
想不到这么快就漏出破绽了。只是一句话,就已经打草惊蛇了。
说实话,她还真的是很担心她的家人。有多少次,她都是希望自己可以偷偷溜回南轩,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他们一眼。
可是,她不敢。她是真的不敢。她怕只是自己的一步路,而成为司徒燚出兵的借口。而无论怎样,两国的再次兵戈相见,都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她已经背负了太多人的债。是以,连她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对于往事,她有太多不能释怀。
他已经昭告天下,他的王妃病逝。
而她,要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回去看望双亲?要是他们知道了她已经死去,会很伤心吧。
她想家,想念她的双亲。
而司徒燚却是这么容易的冷眼看穿。
几句话间,漏洞百出。司徒燚暗忖:南轩雨,是你吗?
“你去准备一下我要沐浴。”司徒燚突然说道。是在故意出什么难题吧。
“是。”不论前方的路途有多么的艰难,作为一个侍女,她都必须冲上去。
还记得那一次她为他沐浴,是他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寒冷吧。而她身受重伤,被水的热气所伤,他也终于看不惯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已经有过太多的回忆了。
“你先出去吧。”
啊?刚刚准备好热水的南轩雨顿时瞪大了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有听错。一切都是幻觉。但是,随即,她又缓过神来。落荒的退了出去。她只是一个婢女。司徒燚究竟在想什么呢?
之后,南轩雨就被安排下去休息了。只是在司徒燚的隔壁,环境自是不必说。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来。看来,就这样一直一直也不错。
有过多少个失眠的夜。今天,她睡得很安稳。
当第一抹晨光轻轻的刺痛了南轩雨的眼睛,南轩雨伸了个懒腰。睡眼朦胧。虽说是作为丫头只是操劳了一点。可是南轩雨确实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无比的踏实。好像仿佛自己从前任何的身份都是夹杂着水分的。而如今,她过的光明正大!
“主人——”
南轩雨深叹了口气,打开房门。好熟悉的声音。
是她的琴棋书画四婢。想也知道,定是小莜和暗不放心她独自在王宫受委屈。特意安排她们过来,也好有个照应。
如今,以拜上帝教的实力,安插几个婢女进来王宫,还是很容易的。
“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出来。”多说无益,南轩雨留下了死命令,然后离开。留下了四人干瞪眼。本来以为她们的主人会暴跳如雷,而她们也是早就做好了强烈的心理准备。这次,即使是主人怪罪,也势必不能让主人一身犯险。而南轩雨正是看出了这层含义,才没有再同她们废话。
再次踏进司徒燚的寝宫。南轩雨还是有些紧张。昨夜,应该是有女人侍寝吧?而她,亦是无权过问。帐内,司徒燚还睡着。南轩雨拿着寝袍静静站在一旁。那一次,也是这样看着他,她才认出来他就是那个自己在战场屡次轻薄自己的男人。
回忆中~~~
“你还想看多久!”
床上,传来司徒燚不悦的声音。他是真的忍不住了。被人这样赤果果的盯着,从来,还都只是他在看女人!
一夜的无眠,就只是为了今天早上能够早点看到她。她,从她刚刚进门的刹那,他便醒着。感受着和她似曾相识的目光。他不由得再问自己一次,是不是他太敏感了。
昨夜,他想了一夜。还记得那一次他要她准备为他沐浴,一样的神色,一样的气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不!她不是南轩雨。
单就是一点就足以证明,南轩雨,是被他亲手震碎了琵琶骨,废去了武功。而面前这个女人,武功虽说是不及他,可是练成之日,也远非朝夕可至。
“拜见王上。”
南轩雨赶忙走了过去。
南轩雨端过了刚刚打好的冷水,伺候司徒燚洗漱。一切,她还真的是有些应接不暇。关于这些部分,南轩雨始终是一个外行。要说起这个文韬武略的南轩雨有什么缺点,大概就是生活自理能力差了。这样的人,还真的是有福气,不用一辈子当侍女伺候别人。
关于王袍是集众繁琐衣服之所长,这样的衣服,南轩雨还真的是欲哭无泪啊。简直是和原子弹有得一拼。也许,这样下去几天,破译核武器也都是指日可待。
对于她的生涩,腼腆,司徒燚当然有看在眼里。怎么?她不是江湖名妓吗?怎么竟会拙劣至此?莫非是她平日太作威作福以至于……
很奇怪,司徒燚并没有发火,而是颇具耐心的看着她在破译密码。该死,这要是一个定时炸弹,早就爆炸了。还好司徒燚不是。
终于受不了了。她这分明是在诱惑自己!司徒燚一把推开南轩雨。只说了一句下不为例之后,就开始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生涯。
☆、079
总算是在最后的一个刹那,司徒燚终于赶上了一班二路汽车。上了早朝。留下南轩雨空自叹气。她平时可是有自诩为美丽无敌,冰雪聪明,才高八斗,才智过人的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女战士呢?如今一来,英名俱毁。
哎~~~叹气中。
之后,南轩雨呆坐在司徒燚的寝宫里。虽说只是有过几天,这里,确实有着她太多的回忆。而她,南轩雨真的能如此洒脱的忘掉过去吗?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在这里,他究竟有宠幸过多少女人呢?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自从她失去了他们的孩子,就已经回不去了。或者是更早,早在他打碎了她的琵琶骨,废去了她的武功,开始不再相信她?
而如今,她不再是南轩雨,不再是他的俘虏,不再是他的王妃,只是一个丫头,一个替代品!
“凌王到——”
“你们王呢?……噢,那我先去里面等。”……
南轩雨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几句对话。是他?凌王?凌紫云?她险些要忘记了这个人了!
如今司徒,南寒,萧梁,东凌,南轩……这各国的势力在平静的外表下,像是岩浆在剧烈的滚动,会有一天喷发出来的。深海径流,因此各国也都纷纷的寻找自己的同盟伙伴,仿佛只需要一个导火索——
“拜见凌王。”
见到凌紫云已经进来了,南轩雨俯身行礼。
“你……?!”凌紫云显得很是吃惊。
想不到在司徒燚的寝宫,还可以见到别的女人。自从那个雨妃辞世……没错,他当初也没想到,南轩雨会突然的病逝,而且是一失两命。那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女人,自己乍一见还误以为是个丫鬟,正想向司徒燚讨来。胜不知那可是人家爱若珍宝的王妃,从此,凌紫云就再也不敢提起此事。他不会忘记那首十面埋伏,更是不会忘了那惊鸿一瞥。飘若惊鸿,婉若游龙。
她是司徒的王妃,于情于理他一个东凌的王都是只能是一个局外人。而对于雨妃病逝,司徒燚的颓废,他更只能冷眼旁观。他命令所有人不准踏进他的寝宫,他每天用以政事麻痹自己。
一年了,整整一年,他都没有要别的女人侍寝。而如今,他见到了这个女人,见她如此悠闲的呆在司徒燚的寝宫,莫非,,,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只把她当成一个丫鬟。
而他更不相信,只只是这样,司徒燚就会忘了他的雨妃,而移情别恋,那究竟是怎样深沉的爱,他不知道,却可以感受到司徒燚每天呆呆坐在亭子里,遥看着雨阁,他是怕连自己去都会亵渎了那里,打扰到他的雨妃吧?
“抬起头来——”凌紫云只是很好奇,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够代替雨妃,再次钩起司徒燚的……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巧笑美回盼,髻发复凝肤,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家人难再得——”凌紫云有感而说。
“思亦只是一个婢女,不堪凌王此赞。”南轩雨再拜说道。这个凌紫云每次见到她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吗?
“思亦姑娘请起。”凌紫云一边扶起南轩雨,一边又细细打量。从某方面看,这个女人,确实有几分当初的雨妃的味道,也难怪司徒燚会为此破例,宠幸这个女人……
无巧不成书。
只听外面喊道:“王上回宫——”
语未停,只见司徒燚已经黑着脸进来了。
凌紫云苦笑。他知道自己又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既然这个女人如此的像已经过的雨妃,司徒燚要是会轻易放过才怪。凌紫云一面松开了南轩雨,一面起身迎了过去。正要说些什么缓解下——
司徒燚已经绕过他,直直的朝南轩雨走了过去。凌紫云当场愣在那里。尴尬!
“拜见王上。”南轩雨躬身行礼。
“跪下!”冷静了许久,司徒燚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
“是。”
还能说什么吗,南轩雨领命跪了下去。
司徒燚就这样看着她,居高临下。一双沉魅的眼睛犀利如鹰隼般紧紧地盯着,摄人心魄。
“好一个多愁多病的身,倾国倾城的貌。”司徒燚邪魅的笑下。“到底是江湖名妓,如此,就把凌王殿下迷的神魂颠倒了。”
分不清喜怒。
没有表情。
“这不过是思亦得本性,王上您见多识广,又是何必的见怪。”南轩雨静静的道出。同样没有表情。
“本性?!你的本性就是就是在我的寝宫随便勾引别的男人!”他也惊叹于自己的反常,怎么这个女人的一句话竟让他如此的愤恨。她怎么就是能这样轻易影响自己?
“燚。”凌紫云走了过来。怕是他再不插言,思亦的命要不保了。他还从没见过司徒燚发如此大的脾气,而且只是因为一个婢女。
司徒燚见识凌紫云要来求情,更是愤火。他们两人的事,何劳外人——是的,外人。什么时候,他连自己也不知道,他和思亦已经不是外人了。
“来人,送客。”
很明显,司徒燚是在没有任何委婉的下逐客令了。他怎么说也是一王,被人忽视竟至此。哎!凌紫云叹了口气,拂袖离开。他到底也是无可奈何了,毕竟这里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地盘。他还是受制于人,无法在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不过,这件事情怎么能难得住他呢?
☆、080
“现在已经没有外人了,你可以露出自己的本性了。”
是嘲笑?!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瞧得起过她。也对,她现在也只是一个歌伎,一个婢女,一个……
是她演的太真,还是他爱她本就没有那么深。
受不了她的心不在焉,如此的情况下,她也能走神,怎么觉得她就如此的是深不可测,而自己则是被忽视的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司徒燚一把拽过南轩雨到自己怀里,忘情的吻着。
这味道,这感觉,分明是一种熟悉的味道啊。
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深入,深入,直到他尝到了血的味道。是他的血。
终于,司徒燚放开了挣扎着的南轩雨。如同第一次一样,她咬破了